張大柱點點頭問道:


    “胡老,你的這個朋友具體是咋回事呀?”


    “這樣,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我的朋友,咱們邊走邊說!”


    “行,胡老,那我們就坐您的車去吧,我的車在小蝶的酒店呢!”


    倆人說走就走。


    一起來到胡鎮江的朋友家。


    胡鎮江的這個朋友可是惠安市重量級人物。


    他叫謝文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子。


    說是大混子也不恰當。


    應該說這個人在惠安市那可是大小通吃。


    真所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呀。


    是個非常狠的角色。


    年輕的時候因為殺人未遂還進過監獄呢。


    現在年紀大了,也不再打打殺殺了。


    可是,那股子狠勁還在!


    惠安市大大小小的混子,沒有不給他麵子的!


    可是胡鎮江這樣的文化人怎麽能有這樣的朋友。


    那還得從胡鎮江小得時候說起。


    胡鎮江和這個謝文東小的時候不但是鄰居還是同學。


    就是人們所說的發小。


    胡鎮江小的時候長得很小,總是有人欺負他。


    謝文東就成了保護胡鎮江的小保鏢。


    雖然後來,兩個人命運各不相同,可是那份朋友之情從沒間斷過。


    胡鎮江昨天晚上沒有趕回來,也是在謝文東家裏。


    因為謝文東最近身體不怎麽好。


    胡鎮江才去看他的。


    張大柱在車上簡單的問了問這個謝文東的病情。


    胡鎮江想了想說道:


    “我的這個朋友本來身體還挺好的。


    可是自從他兩年前娶了一個小嬌妻。


    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張大柱嘻嘻一笑:“不會是累的吧?”


    胡鎮江也笑道:


    “我也這麽問過他,可他雖然很愛他的這個老婆。


    不過那方麵還算挺有節製的!”


    正說著,倆人已經到了謝文東的家。


    謝文東的家雖然沒有胡鎮江的家那麽豪華。


    可是也很大。


    裝修的風格也是比較偏重歐美風格。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胡鎮江已經給謝文東打過電話了。


    告訴他一會兒會帶一個神人給他看看病。


    張大柱進屋的時候。


    謝文東正坐在沙發上喝咖啡。


    此人一看就是一個狠角色。


    長得高大威猛,坐在那就像一座雄偉的山峰。


    身後站著兩排小弟,都穿著整齊,訓練有素的樣子。


    他是道上的人,卻沒有那些小混混身上無賴的氣質。


    雙眸犀利,深邃,讓人捉摸不透。


    表麵上的冷峻漠然,讓張大柱感覺頗有距離感。


    這時,胡鎮江先說話了:“文東,我來了!”


    謝文東沒有說話。


    抬眼看了看張大柱。


    然後向自己的小弟們擺了擺手。


    示意他們可以下去了。


    小弟們點了點頭,相繼的走了出去。


    謝文東這才放下手中的咖啡,站起身來。


    “振江,這位就是你說的神人是麽?”


    說著他微微皺起眉頭,看了張大柱一眼。


    張大柱微微一笑:“你好,我叫張大柱,不是什麽神人,胡老誇張了。”


    謝文東點了一顆雪茄說道:


    “我這個人是個粗人!說話不會拐外抹角的。


    既然我鎮江兄說你有點能耐,相信你一定有些過人之處!”


    謝文東說話幹脆利落,好不拖泥帶水。


    言外之意。


    自己並沒有看出張大柱有什麽不同凡響之處。


    張大柱並沒有介意謝文東的話。


    這時,就看謝文東身體一晃,險些摔在沙發上。


    胡鎮江忙上前扶住了他。


    “文東,快坐下吧!”


    謝文東此時額頭沁出了汗珠。


    臉色也蒼白起來。


    張大柱忙上前把手搭在了他的肩頭。


    輸入靈氣,讓謝文東此刻能舒服一些。


    一股暖流流入了謝文東的體內。


    謝文東立馬就感覺自己沒有那麽難受了!


    下一秒!


    他猛地抬頭看向張大柱。


    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怎麽回事?


    為什麽這小子一碰自己,自己就舒服多了!


    這時,張大柱拿開了自己的手,微笑的看著謝文東。


    謝文東心中疑惑了。


    難道是自己剛才出現了錯覺。


    不過,之前自己犯病的時候。


    沒半個小時,一定緩不過來。


    這次為什麽他一碰自己,自己就這麽快好了呢!


    謝文東看著張大柱剛要說什麽!


    張大柱就說道:


    “謝先生,你剛才是不是感覺胸悶氣短,身體像被什麽忽然間抽空了一樣!”


    謝文東沒想到自己什麽都沒說。


    麵前的這個青年就把自己的症狀說的這麽準確。


    他看了看胡振江,想要從胡鎮江的眼中得到更多張大柱的信息。


    胡鎮江向他肯定的點了點頭。


    意思是這個年輕人可不一般呀。


    這時張大柱謙虛的說道:


    “謝先生,你不用疑惑。


    中醫講解望、聞、問、切。


    我是看你剛才發病時的狀態,看出你的症狀的!


    這不算啥本事!”


    謝文東沒想到張大柱會這樣的謙虛。


    自己之前找的那些大夫,那一個個開始都是自命不凡。


    最後,沒有一個能治好自己的病的。


    他看向張大柱問道:


    “張先生,那你看,我的這個病是怎麽得的呢?


    我看過很多的醫生,沒有能說明白我是怎麽回事的!”


    張大柱笑了笑,他看了看胡鎮江,欲言又止的樣子。


    胡鎮江立刻明白了張大柱的意思。


    這是看我在不方便說呀。


    這時,謝文東大手一擺說:


    “張先生,不用多慮,鎮江是我的朋友,我的什麽事他都知道,你直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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