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美女抬頭看去:“你是這的客人麽?”


    “是的,楠姐,他是昨天入住的客人。”


    前台小姐說到。


    “這位是我們賓館的老板娘,楠姐。”前台小姐又向張大組介紹到。


    楠姐出於禮貌和向張大柱點了點頭:“啊,你好,您有什麽事麽?”


    “沒事,我就是路過,看見你長的太好看了,沒忍住就誇獎你一下。”


    張大柱說笑到。


    楠姐歎了一口氣說:“好看有什麽用呀!”


    看著楠姐一臉愁雲的坐進了吧台。


    張大柱也不好意思多問。


    上了樓,回了房間,看見妙月已經洗漱完畢。


    “來吧,吃早餐,吃完咱們就回家。


    你昨天晚上沒回道觀,你師父不知道急啥樣呢?”


    妙月看見張大柱就想起昨晚自己和他赤身相對,不由得又紅了臉。


    可是,妙月還是有些不理解。


    自己都沒穿衣服和張大柱躺在了一起,張大柱都沒碰自己。


    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麽?


    還是張大柱真的就是正人君子呢,怕傷害自己呀?


    妙月多少有點失望。


    “好,我們快吃飯吧。”


    妙月為了緩解尷尬低頭趕緊吃東西。


    張大柱也沒說話,兩個人心照不宣。


    吃完飯兩個人收拾完下了樓。


    “楠姐,你別哭了,要不你上北京的醫院看看吧。”


    前台小姐還在勸那個美女。


    張大柱叫妙月坐在上沙發上等著他。


    自己來到前台結賬。


    隻看那個楠姐現在已經哭的眼睛通紅,看見張大柱忙轉過臉去擦眼淚。


    張大柱最怕美女哭了,忍不住問道:“你這是怎麽了?有啥事解決不了的呀?”


    楠姐看了看張大柱說:“沒什麽事!讓你見笑了。”


    楠姐和張大柱也不認識,所以也不打算和張大柱說自己的私事。


    張大柱也很識趣,不再問了。


    “你以為你躲這來了,我就找不到你了麽?”


    這時一個醉漢走了進來,直奔賓館前台。


    “你給我出來!”醉漢伸手就去拉楠姐。


    “啊!”


    楠姐嚇的驚叫一聲,躲在了前台小姐的後麵。


    “老板,你怎麽早上就喝了這麽多酒?你喝多了,快回家醒酒去吧。”


    前台小姐攔住老板。


    “你走開,沒你啥事,再不走開我就把你開除!”


    醉漢抓不到楠姐很生氣。


    “這可咋辦呀?”前台小姐夾在兩人中間不知道怎麽辦了!


    張大柱看出來了,這個醉漢是這家賓館的老板,楠姐是他老婆。


    可是,有這麽漂亮的老婆,為啥這個老板不知道珍惜,還要打老婆呢?


    這時醉漢一把推開前台小姐,拉起楠姐就往外拽。


    “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母雞就是不下蛋?”邊拽邊說。


    “救命呀,救命呀!”楠姐這時嚇得都縮成一團了,一看就是平時沒少挨打。


    張大柱實在看不下去了。


    上前抓住男人的手說:“大哥,有事好好說唄,不用這樣吧?”


    男人有些懵,不知道是誰拉著自己,抬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農村小子。


    生氣的甩來張大柱的手說:“我打我老婆,跟你有啥關係?”


    楠姐一看有人幫自己了,忙又躲在了張大柱的後麵。


    “小老弟,你快救救我,他會打死我的!”


    楠姐說著伸出受傷的手臂給張大柱看。


    張大柱一看就火了,楠姐那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好地方。


    “你他媽還是男人麽?”


    張大柱生氣的罵向賓館老板。


    賓館老板這時看著躲在張大柱後麵的楠姐,忽然跪地哭了起來。


    “我他媽一定是男人,可她是不是女人就不一定了。”


    張大柱看著忽然下跪的賓館老板有點蒙了,這是什麽情況呀?


    男人接著說:“你說,你十九就跟了我,到如今都十幾年了,怎麽就不能給我生個一男半女呢?”


    說著就趴在了地上痛哭起來。


    女人看見男人這樣,也不躲了,上前抱著男人也開始哭了起來。


    張大柱看著痛哭的兩個人,上前扶起她倆坐在了沙發上。


    妙月都已經看傻了,第一次看見男人打自己的老婆打的這麽嚇人。


    看見張大柱扶起兩人坐下,妙月隻好往沙發邊讓了讓。


    男人哭了一會兒,酒也醒了。


    抱著楠姐又開始道歉。


    “老婆,我剛才喝多了,你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也不打你了。”男人邊打自己邊說。


    楠姐也不說話就是哭。


    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張大柱也算明白了這兩口子到底是咋回事了。


    兩個人情緒都穩定了下來。


    男人看了看張大柱尷尬的說:“剛才真是讓小兄弟見笑了。”


    “沒事,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張大柱說道,“不過,我是中醫世家,你們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呀?可以和我說說。”


    男人看了看張大柱。


    穿的土裏土氣的,感覺張大柱也就是個鄉下小農民。


    說是世代中醫,或許就是農村的一個小村醫,能有什麽本事呀?


    他和老婆的毛病,都找了多少專家也都沒治好,他一個小村醫能給他們治好?


    男人不是很相信張大柱。


    楠姐看出自己的丈夫不是很相信張大柱。


    可是楠姐也聽說,有一些山裏很多厲害的小村醫,專治一些疑難雜症。


    想著這些年來,因為自己生不出孩子挨了多少打,婆家給了多少白眼。


    本來婆家就丈夫一個孩子,家裏也很有錢,還有很多產業等著繼承,自己就是生不出孩子。


    每次婆婆和自己老公說起孩子的事,老公就去喝酒,喝多了就拿自己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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