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銳進門就是一頓包裹著財富的愛情炮彈!


    就問有誰能在玫瑰、卡地亞和成功人士麵前保持鎮定?


    答案是……no!


    他一直在追求藍心,可是藍心不為所動。


    痛定思痛:肯定是自己沒足夠的錢。


    現在他有了,至少他表現出來了。


    藍心很尷尬,憋了半天問了一句:“你吃過了嗎?”


    還指了指飯桌。


    “這些飯菜怎麽能入口呢,作為一個成功人士,隻有米其林餐廳才是我們果腹的地方。”


    強行凡爾賽一波之後,覃銳感覺不對勁:“你是誰?你怎麽在這裏?”


    覃楚正要解釋,藍心自作主張:“我的男朋友,覃楚。”然後用拜托的眼神示意覃楚。


    覃楚沒有拆台。


    覃銳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你男朋友?憑什麽?”


    “你有房嗎?”


    “你有車嗎?”


    “你有工作嗎?存款呢?”


    覃楚方了:這貨的三連怎麽跟苦逼青年的丈母娘一個風格?


    懶得理他。


    演戲演足套,藍心挽住覃楚的胳膊,這擺明在了向覃銳證明覃楚的身份。


    他就是我藍心的男朋友,你死心吧。


    覃銳不會死心。


    他指著覃楚居高臨下:“看來你什麽都沒有吧,就你這種窮逼還有臉跟藍心搞對象?也不照照自己什麽德行?”


    藍心不高興了:“覃銳你在胡說什麽呢?”


    “我胡說?一個男人什麽都沒有,隻會到處標榜自己是潛力股,發財就在未來,哈哈,這種說辭也隻能騙騙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藍心你怎麽也上當?”


    “你看看我,西裝阿尼瑪,車奔馳,求婚戒指卡地亞,現在是上市公司的經理,明年就是創業公司的合夥人,藍心,隻有我這樣的成功人士才配得上你的美貌,咱們結婚之後你什麽都不用幹,隻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掙錢養家。”


    “你叫覃楚是吧,我叫覃銳,都姓覃,怎麽做人的差距就這麽大捏?”


    目光挑釁ing。


    三連暴擊,就問你怕不怕?


    覃楚淡淡道:“藍心負責貌美如花,你負責掙錢養家?”


    “對,這才是一個男人的擔當,我不會讓我的女人受苦受累的。”又是一波凡爾賽,暴擊之後魔法攻擊,覃銳感覺自己看到了對方的水晶。


    “你的意思是當藍心不再貌美如花的時候,你就不負責養家?或者掙錢去養另外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了?渣男!”


    咣當!


    眼看對方水晶就在眼前,誰知道對方居然還有大招,差點要帶走他。


    中路不通,當然去邊路。


    覃銳開始冷笑,放出兩米八的氣場:“伶牙俐齒!我看你也就是這點本事了,用胡攪蠻纏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這隻能證明你是一個小醜罷了。”


    藍心:“好了,好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請你離開吧。”


    “不,我是不會放棄的,你找這麽一個男朋友我不服氣,小子你知道二十一世紀什麽最重要嗎?”


    “人脈!有了人脈你可以在金川橫著走,沒有人脈隻能受欺負。”


    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覃楚:“那我要看看你有什麽人脈?”


    “就怕嚇破你的膽,現在給你一個滾蛋的機會,否則等一會兒你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覃楚坐著不動,直接無視。


    感覺受了侮辱的覃銳去旁邊打電話,背著覃楚和藍心,壓低聲音:“平頭哥,我是覃銳,前天咱們一起吃過飯,兄弟遇到事兒了,有人跟我搶女人,對,一個土包子,全身衣服加起來最多三百塊,我知道我知道,錢不是問題。”


    “平頭哥,無所畏懼!”


    說了地址,覃銳感覺穩了。


    他大搖大擺走到覃楚麵前,惡狠狠道:“小子,告訴你,我黑白兩道都有人,說出來嚇死你,現在我兄弟要過來了,他瘋起來連自己都怕,你最好快點滾蛋,否則別怪我兄弟把你的綠屎打出來。”


    藍心急了:“覃銳,你到底要幹什麽?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覃楚安慰藍心:“別怕,我倒要看看他的人脈。”


    幾分鍾之後,外麵傳來一陣摩托車發動機的轟鳴聲。


    十幾輛哈雷停在了門口,覃銳眼睛一亮,馬山迎了出去。


    “哥,這麽快就來了,放心,晚上的活動兄弟安排了。”覃銳忽然一愣,“平頭哥,你這是咋了?”


    鼻青臉腫的平頭哥根本不會讓尷尬追上他:“白天北城那邊來了四五十個漢子,都人高馬大的,要跟我搶地盤,我去他媽的,老子是好惹的嗎,一個人就幹翻了他們,就是打的時候沒有收住,受了點傷。”


    覃銳豎大拇指:“平頭哥就是平頭哥,一個人對四五十個,厲害了我的哥。”


    “平頭哥,無所畏懼!”


    覃銳湊過來低聲說道,“平頭哥,錢不是問題,不過今天還望大哥給我麵子。”


    平頭哥點點頭,很社會:“我有分寸。”


    覃銳馬上和平頭哥勾肩搭背,往三尺醫館裏走。


    “哥,那個小子跟我搶女人,我這種身份的人當然不屑跟他動手,你得給我出氣。”


    平頭哥也是講究人:“搶兄弟的女人就是搶我女人,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你很不對勁,怎麽我的女人就成了你的女人了?


    當然現在不是爭論誰的女人的時候,反正女人還在覃楚的手上。


    十幾個人呼啦啦地跟在平頭哥後麵,他先看到了藍心,眼前一亮,上午的時候被警察拿大鞋底子踹得鼻青臉腫,晚上正要找女人瀉火,現在好了,這個女人很極品啊。


    剛才跟覃銳這小子說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覃銳沒有反對,那就是認可了,哈哈,夜生活我來了。


    “就是這個小子。”覃銳一指覃楚,“告訴你,平頭哥可是這邊最牛逼的大哥,無所畏懼,你知道嗎?”


    正吹著呢,就聽到後麵撲騰一聲。


    他回頭一看,整個人都傻逼了。


    平頭哥,我是讓你來打人的,你怎麽還跪上了?


    平頭哥淚流滿麵:我還打他?恐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啊。


    想想那些大鞋底子,平頭哥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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