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小瞧你了,這麽能編。”宋清歌俯身,用食指挑起許司言的下巴,幾乎與他貼著臉,兩人甚至能清晰感知到對方輕微的呼吸聲。


    “嗯---嚶嚶嚶--”(宋清歌你敢親他,你給我回來,你個渣女!沒心沒肺的女人!)


    “嗯嗯……”(許司言那個混蛋,張著一張嘴就在哪胡說八道,清清怎麽可能對他做出那種事,我不信!我不信!)


    後麵的江遲看見宋清歌的動作,瞪圓了眸子,身體劇烈掙紮,眼睛氣得發紅,身後的架子因為他的動作發出劇烈的晃動聲。


    宋清歌捏著許司言下頜的動作一頓,目光閃了閃,忽然想到什麽,在許司言耳邊親昵地問道:“你喜歡我嗎?”


    說話時,宋清歌還故意對著許司言的耳蝸吹了一口,曖昧的咬了咬他的耳垂。


    許司言呼吸一滯,身體瞬間繃直。


    宋清歌笑了:“為了吸引我的注意不惜編出這麽一個故事,想必很喜歡我吧?”


    許司言掀起眸子睨了宋清歌一眼,聲音沙啞:“不是編的。”


    宋清歌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既然你這麽喜歡我,我自然要回報你點什麽。”


    “你要做什麽?”許司言粗喘著嗓音,緩緩問道。


    許司言表情凝重,有種山雨欲來的危機感和不安感,目光死死盯著宋清歌,語氣不自覺帶上些許懇求:“清清不要任性……”


    “嗬---”


    “剛才編排我的時候怎麽不這樣?”


    說完,宋清歌便直起身子,搖搖晃晃地朝江遲的方向走去。


    哢噠---


    一個響指幹脆落下,周圍重新陷入黑暗,許司言的視線再次模糊。


    “清清你要做什麽?”許司言隱隱察覺到什麽,內心翻騰起不安、驚懼、壓抑:“清清不要任性。”


    黑暗蒙蔽了人的雙眼,卻無端放大了其他感官。即便看不見宋清歌,江遲卻能清晰感覺到她的存在。


    “嗯嗯……”(清清你放開我……你……你醉了。)


    宋清歌一隻手撐在江遲身上,另一隻手緩緩地放在了他的上衣領口處。


    “不能說話的感覺是不是不太好?”宋清歌說話時,幾乎將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江遲的身上。


    少女柔軟的身體和似有若無的香氣讓江遲的呼吸頓時重了幾分,額角有汗溢出。


    “*%*##¥”(嗯---)


    像是知道江遲的想法似的,宋清歌染著酒意的嗓音有些惡意:“我之前明明警告過你,是你不聽話越線了。”


    “真是不怕死,居然敢抱本神明。”宋清歌想起江遲不怕死地跑過來抱住她的情形,臉色微沉。


    下一秒,江遲便感覺喉結被人吻住,伴隨著親吻落下的還有宋清歌惡劣又冷冽的話語:“身體這麽燙?”


    “隔著衣料我都能感受到你的血液在流動,筋絡在跳動。”


    江遲被堵住了嘴,此時想發聲也開不了口,雙手又被綁著,根本動彈不得,隻能任宋清歌肆意妄為。


    【!!!】


    【臥槽!臥槽!臥槽!】


    【宿主你這是在玩火。】


    【宿主你的行為很危險,心動值會降的!!!】


    【救命!到底誰給她喝的酒,我要瘋了!!】


    黑暗讓許司言的眼睛暫時失去的作用,隻能依靠聽力來感知周圍環境,卻不想這對他而言是種莫大的折磨。


    有時候耳朵聽到的遠比眼睛看到的更加容易引起人的情緒變化。


    許司言光是聽著宋清歌的聲音,以及江遲時不時傳來的隱忍、克製的喘息,腦子就快要炸了。


    宋清歌確實有本事讓他妥協,明明沒做什麽,卻已經讓他克製不住想殺人的衝動,心裏嫉妒的快瘋了。


    下一秒,許司言對著虛空張了張嘴:“清清不要任性,我認輸……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快嫉妒瘋了。


    理智告訴他應該清醒,保持冷靜,可是黑暗放大了他的不安,明明看不見什麽,可是他的大腦偏偏忍不住浮想聯翩。


    隔著幾米的距離,宋清歌聽見了許司言妥協、挫敗的聲音。


    少年的聲音似乎壓抑、隱忍到了極致,宛如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狼叫囂著想要衝破牢籠。


    原本宋清歌應該高興的,可惜她此刻頭痛欲裂,思緒紊亂,許司言的話非但沒讓她有種報複得逞的心態,反倒令她生出些許煩躁。


    “嗚嗚嗚……¥#!:-)**”


    江遲屈起膝蓋碰了碰宋清歌,嘴巴裏唔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因為他這一打岔,宋清歌回過神來,在黑暗中注視著少年蒙上了水霧的眼眸。


    宋清歌雖然沒有說話,但江遲知道她此刻正在看著自己,目光仿佛化為實質,所及之處灼熱到幾乎令人發瘋。


    江遲被迫仰著頭,額前的碎發早已變得潮濕,眼尾緋紅,喉結不停翻滾,呼吸有些難耐。


    如果有人問:被人吻住喉結是什麽感覺?江遲想那應該是一種宛如溺水般的窒息感。


    這時,宋清歌腦子裏那個煩人的東西又在亂吼亂叫,擾得她不禁蹙眉,表情越發難看。


    嗬---


    你越不讓我做什麽我偏要做什麽。


    宋清歌隔著虛空,回頭看了一眼許司言。


    神明本就是異於常人的存在,視力亦然,即便周圍黑漆漆一片,宋清歌卻依然能夠準確地找到許司言的位置。


    剛才還在說話的人此刻倒是安靜下來了。


    宋清歌收回視線,她知道許司言在注意這邊的情況。


    睫羽微微輕顫,宋清歌催動神力壓製頭疼的症狀。一分鍾後,宋清歌揮手讓天窗的光線灑在她與江遲的身上。


    皎潔的月光瞬間給兩人披上了一層月牙白色的薄紗,空氣安靜如斯。


    宋清歌一半隱在黑暗中,一半沐浴在月光裏,模糊的光影之間眼波流轉,顧盼生輝,無聲催動著江遲的心弦。


    宋清歌抬手撫上了江遲的臉頰,眼神清明,語氣卻無比撩人:“這張臉倒是格外好看,配上你此刻的表情,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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