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孫天策把黃秀英的事情說開了之後,黃老爺子徹底對這件事情重視了起來,將近第三天的時候,他把孫天策叫到了黃家,將雙方所得到的一切信息進行了一次資源綜合。


    他幾乎是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所調查到的一切給了黃家,畢竟,他們收集信息的能力比他高,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是黃家卻沒有把他們所得到的所有的信息提供給他,隻說讓他好好念書,其他不用插手。


    孫天策也知道他們終究是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來看待,除了洪彥先前所說的那些,還有涉及到的一些關於政治敏感話題,他們不願意說,他也能理解,隻是他的要求就是,黃秀英小姐的事情的進度,必須不能瞞著他,黃老爺子親口答應了他這話。


    而把這件事情爆出來,也就是一時的爽,老爺子看著孫善科和王琳多年前的恩愛照片,眼睛都瞪紅了,估計沒想到孫善科這麽玩他,不過當著他們的麵,他終究是沒說什麽。


    那一刻孫天策幾乎是了解了洪彥為什麽不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原因,隻是因為一個垂暮老人的那種悲憫感,白發蒼蒼的,落寞的可憐,讓他不禁後悔。


    隻是事情已經說開,也收不回來,而他也不會真正放手這件事情,因為現在就隻差一步,一旦讓他找到畫皮女在黃秀英小姐死的當天做過什麽手腳,他就讓她生不如死。


    除此之外,洪彥被襲擊的這件事情他也覺得很蹊蹺,洪彥本人肯定知道這兩人的出處,隻是他不說而已,不然他怎麽會好好的在自己身上放了個定位,還讓黃家的人給他時刻盯著?說明他去的時候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


    再則,如果因為政zhi上的問題,怎麽會好巧不巧就在他去找高阿姨的時候被跟蹤?這就讓他不禁猜測是不是又與仇殷一夥人有關係?畢竟當初仇殷所提供給他的所有的證據罪責全部指向黃家,他似乎對黃家不是一般的憎恨。


    這種憎恨的由來讓他想到了那天洪彥說仇殷曾經在學校的時候和畫皮女有過一段,如果洪彥與仇殷在學校的時候並沒有發生過衝突,那麽他的這種憎恨則是可以完全斷定是來自畫皮女。


    可是這種愛之所愛恨之所恨的關係想無非隻有兩點,要麽利益關係,要麽感情糾葛,對於前者,孫天策也曾經調查過他的家世背景,他家幾乎祖代從商,他算是富四五六代下去了,怎麽著也比畫皮女家有錢,哪怕畫皮女的哥哥後來接了工程,又在孫孫善科的力保下不斷的升職加薪,可是和他家相比是怎麽也趕不上的。


    如果不是利益糾葛的話,兩個分手多年的男人和女人再次舊情複燃,那就精彩了,孫善科同誌怎麽對黃秀英小姐幹的事情,現在估計他要自己享受一遍那樣的滋味兒了。


    愛上一匹野馬,注定是要在頭上種出一片草原的。


    這樣的猜測,在隔天以一個驚人的結果呈現出來。


    之所以說驚人,是因為吳國柱他們聽到了關於仇殷那裏的一段話,這兩貨把錄音拿給他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告訴他道:“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小媽,其次就是你爸,一個影後,一個二手影帝。”


    孫天策不明所以:“什麽意思?”


    廖文強道:“你小媽是演技一流,你爸是接盤一流,頂替麽,不是二手是什麽?”、


    吳國柱看他還不明白,這就道:“你聽聽就知道了。”


    孫天策半疑惑的給他們截下來的那一段拉回頭重聽,起初的時候似乎不大清楚,也許是離得遠,將聲音調到最大,才能聽見你聲音低低道:“我和那些人是有合約的,事情一旦不成功,給金隻有一半,剩下我不會付給他們的,直到事情辦成為止。”


    話到這裏的時候,他聽了對方不知說了些什麽,接著又道:“那我能去看我女兒了吧?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總能以我女兒要挾我,我為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


    “這件事情結束,咱們倆兩清,你答應我的事情?如果不履行,也不要怪我不客氣。”


    “……”


    “我不管,反正這個星期六讓她到我家來玩,無論你怎麽圓,反正必須要給我和她獨立相處一天的時間。”


    “你隻要讓她來,我就有本事讓她不鬧,梅梅也喜歡孩子,到時候也會哄著的。”


    到這裏結束,雖然全程都沒有提到姓名,但是毋庸置疑對方是哪一位,想要印證,也相當簡單,直接看看王琳星期六的時候會不會把小周周都送出去就行。


    吳國柱道:“現在算是明了了,難怪這醫生這麽死心塌地的幫著你後媽,原來兩人還有結晶,這把柄可是要一輩子的,也是佩服你小媽,居然還能反過來要挾對方。”


    廖文強道:“我給你爸點根蠟,默哀一秒鍾,完了悼念他不作不死,惡有惡報,橫批:活該。”


    孫天策先前就查過畫皮女生小周周的時間,大概就是畢業左右,原來一直以為是孫善科從她大學的時候就開始保養她來著,這會才知道原來是肚子裏有那種然後找孫善科這個大頭接了盤,真特麽是活該。


    不過他倒是沒時間去默哀他老子,而是奇怪的問道:“他說事情辦完,說的是什麽事情?”


    他嘴裏問著,心裏不由得開始往洪彥那件事情上聯想,這時聽吳國柱道:“也許就是幫你小媽辦什麽事情唄,這壞水沒擠完,肯定還得禍害人呢。”


    “恐怕他還有什麽大招?看來我還得防著點,不過也不能光是防守,要想牽著他們鼻子走,就要主動進攻。”


    想想畫皮女,這兩天也該出院了,估計就以她那愛美的程度,那臉肯定是完好如初,既然如此,總不能讓他們生活徹底平靜下來呀,都那麽喜歡浪的人,就給他們來一場波濤洶湧的大浪。


    “柱子啊,再讓你奶奶幫我個忙,給我做個親子鑒定,我要把這報告送給王琳,以防她忘了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廖文強道:“還要去找那個倒胃口的心理醫生啊?我一次都不想看見他。”


    孫天策回,“找他幹什麽,找我家那個接盤俠不就行啦!”


    “沒問題。”吳國柱笑笑又道:“我那天去到那裏間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仇殷當時桌子上擺著一個本子,打開的地方記錄的是他的車每天行駛多少公裏,以及花費,甚至還有保養記錄,連在哪裏加油都寫得清清楚楚,我看見他桌子上還有別的本子,有的是生活賬本,就是買菜什麽的都記錄的很詳細,我跟他說話,他一直在錄音,完了還當著我的麵備份,我覺得這樣謹小細微的一個人,要是跟你小媽交涉的話,會不會也有一本賬?包括他們的通話會不會也有錄音?”


    孫天策聽了這話,瞬間來了興趣道:“要不我們哪天去他家參謀參謀?”


    吳國柱哼哼兩聲道:“放假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


    自從洪彥親自給他指明了路,孫天策就特地找了一個時間開始研究研究這硬上是怎麽個上法。


    他以前一直設想,這男人和男人之間都帶把,並不互補,想要確定關係,總不能對著擼完了she在對方身上就算是完事兒了吧?


    又不是狗,有了氣味圈了地就算是完事兒,總要做出一些讓對方怕怕的事情出來吧?


    於是,他在網上輸入‘同誌怎麽做?’這幾個字,等確定之後,他人生的新大門打開了……


    各種圖片,以及具體步驟支招,一目了然,還有一位大佬,將實施作戰步驟足足寫了3000字有餘,看的他從一開始轟逼到結束。


    完了把腦袋捂在包被窩裏半個小時,後又硬著頭皮去看了一遍,越看越覺著這大佬很牛逼,連事後怎麽清理都仔細的讀了讀。


    這回算是徹底給記住了,就說那天在夢裏摸他親他的時候還差點什麽,原來一點在這裏,於是再想洪彥本人給他支的那一招,他覺得完全可行。


    當然,以上不過文字兵法,想了想自己曾經下的那些小黃片種子,上麵總是有gv什麽的,以前一直忽略,現在想起來他或許也能下兩個看看,不是好奇別人長什麽樣,而是視頻更具有實戰性意義。


    想想自己那些慘不忍睹的實戰……


    第一次親他的時候,不過三秒,第一次被他擼出來,又不過十幾秒……


    頓時臉有點綠,特麽的,兩個第一次都沒給對方留出什麽好印象,估計也就是快。


    於是他不禁懷疑洪彥說那麽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念那麽多經,是不是就是因為這第一印象不好?變相以為他那方麵就是快呀?


    這可了不得。


    越想越喪,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這麽喪了好一會兒,終究一拍桌子,這真正意義下的第一次,肯定要讓他改變這個印象,即便不能像老司機那樣吧,但是起碼不能讓他再感覺自己快。


    於是,從此這方麵的攻略一查不可收拾,孫天策同誌一舉成名,勢在必得。


    而在攻略的同時,他每次做春夢的內容都不一樣了,由於這人淺意識比較強,時常做一些清醒的夢。


    在夢中,小舅舅同誌由著原來的含蓄入夢,到了後來的浪蕩不羈,使得他在操作手法上也越來越放肆起來。


    有時候他明知道自己在做夢,不管對方彼時在幹著什麽事情,他緊著就能撲上去做一些兒童不宜的實踐內容,洪彥反應各有不一,總之他覺得就像他所說的:人有時候就是矯情。


    在他的眼中反正都成了欲拒還迎,無非就是撒嬌罷了。


    整整在夢中十天的模擬演習,在黃老爺子邀請他去黃家在海濱的房子裏一同避暑的時候,他決定來一次實地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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