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沒回,他相當鬱悶的等了三分鍾,感覺像是在等三天,完了立馬開門貼到人家門上聽他在講什麽,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門隔音比較好,就聽見裏麵時不時的還在笑著,總之肯定沒有在上遊戲。


    見此,他愈發氣急,這就回去又問了一句:“你很忙嗎?不會是在和情人聊天吧?”


    “你今天日常做了嗎?”


    “你首勝拿了嗎?”


    “一會兒就進攻防了,說不定有陣前答題,小心你被送出去。”


    五分鍾之後對方還沒回,他受不了了,立馬甩了鼠標就往洪彥的房間跑去,也不敲門,直接開門喊道:“你是不是動我東西啦?”


    洪彥放下手機捂著聽筒道:“你是不是有病?進來不知道敲門嗎?”


    孫天策就看他這程度還沒掛電話,這就道:“你也沒關門啊,我怎麽敲啊?我現在就問你是不是拿我東西了?”


    洪彥皺著眉頭道:“你什麽東西沒了?我也沒見過你房間啊!”


    孫天策想了想道:“手機,手機沒了,不是你還有誰?就你離我最近。”


    洪彥一臉看傻逼似的看著他,感覺這人今天就要跟他彪上似的,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無奈對著話筒裏麵的人道:“我這還有點事兒,我先掛了一會兒再和你說。”


    掛了電話對著孫天策嚴正道:“你別隨便汙蔑人啊!我沒進你房間,而且我好好的要你手機幹什麽?我自己又不是沒有。”


    孫天策看他掛了電話,自覺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就隨便道:“那也許就是我放在別的地方了,我再回去找找。”


    洪彥這麽好端端的被打擾了興致,難免不爽,總覺得這人有意找茬,也不知道又打的什麽主意,這就一口叫住他道:“哎,你等等。”


    說著他就開始撥通了孫天策的電話。


    正如所料的是,他的電話準時在褲兜響起,上麵還播放著魔幻的機器貓的片尾曲。


    洪彥不懂了:“我說你是不是閑著沒事做吃飽撐的慌啊?大晚上跑人房間裏你是不是傻?”


    再厚臉皮的人被逮了個正著,難免也有一點尷尬,這就吸了吸鼻子道:“多大的事兒啊?我這不是一時忘了嗎?咱倆手機一個款,我就以為你用我手機打電話來著。”


    洪彥都要氣笑了:“這借口你覺得拿得出手嗎?你自己信不?誰手機沒了第一時間不是在褲兜裏找,而是跑到旁邊汙蔑人家呢?你小子就是存心找事是不是?”


    孫天策看他又要又要炸,生怕沒完沒了,這就立馬道:“我也沒幹什麽呀!我就是問問而已,那麽凶幹嘛啊?這都快要八點了,你不是也玩遊戲嗎,打攻防呀,都等你半天啦!”


    洪彥被他說得一頭霧水,眼看這小子又想溜,猛地拽著他往後拉,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緊,眯著眼睛盯著他道:“說清楚,你想幹什麽?你小子滿腦子全是壞水,肯定有事兒。”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手叉腰,一手倚在牆上,孫天策則是被他卡在房門與衛生間的夾縫中,乍一看跟壁咚似的,兩人靠的也忒近,不過各自想法不一樣,所以氣氛一度還挺詭異。


    洪彥就想著要是哪一天能有一個機會再像上次那樣狠狠的揍這小子一頓就好了,省得他老在這裏上竄下跳,哪裏都有他,說他做壞事吧,也沒有構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有時候也不為個事兒,就跟腦子被夾了似的,反正就是存心給他添堵。


    孫天策可就不這麽想了,他看洪彥一手叉著腰,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遊戲裏的小秀蘿,想想上次他野外懟死了一個丐幫,然後看見他的時候頗為得瑟的來一句:“哈哈哈哈,老子居然殺死了一個丐幫,可把我給牛逼壞了,插回腰先。”


    “快說呀!今天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揍你信不信?”洪彥看著人居然這時候還在發呆,越發篤定沒好事兒。


    孫天策眼看也混不過去,這叫理了理思路,清了清喉嚨道:“其實我吧,生了一種病,病的名字叫電磁波防輻射綜合症,就是你這手機輻射太大,射的我腦子疼。”


    洪彥驚了:“你特麽成天對著電腦玩遊戲,那電腦輻射怎麽沒把你給射死呀?我就不懂你腦子裏到底在想著什麽,你是不是要上天啊?”


    “那我哪兒敢啊,少……”。他差點把少奶奶給吐出來,完了自己都驚的有些後怕,這就立馬道:“就是有些無聊罷了。”


    洪彥看著小子滑得跟鰍魚似的,軟硬不吃,心下一想,這小子怕逗呀!


    這就笑眯眯的湊近他道:“我說大外甥啊,你呢,也知道我是什麽性向,大晚上來我房間,不會是想幹點什麽吧?”


    孫天策看他靠近自己,那一股子熟悉的氣味兒撲麵而來,這要在以前看著這模樣,他估計能跳起來,可是這回,他全身僵硬的同時,隱隱還有些小期待。


    洪彥見他沒說話,直愣愣的盯著自己,以為這是被驚著了,這便笑:“男人嘛,你都是知道的,本來這大晚上控製力都不怎麽好,你要是送上門來,我就不怎麽顧什麽親戚之情了!”


    孫天策聽這話全身血液翻騰,腦子一熱,嘴也沒把住門道:“你還能把我給奸了?有本事你來呀。”


    洪彥一看這小子今天還得瑟了,有長進。


    不過再怎麽有長進,也不過是硬著頭皮發揮,還能有他駕齡長,這就想著今天不嚇唬嚇唬你,指不定亂竄到什麽時候呢!


    “原來你也有這意思呀?大外甥早說呀,早說我還防著你做什麽?”


    他說著放在兜裏的手就附在了孫天策的胸口上,完了從他胸口往上推,慢慢滑到了他的脖頸上,後五指分開,cha進了他的頭發裏。


    孫天策就被這麽一個動作,撩得大氣都不敢喘,要不是死命克製住,他估計都開始抖了出來,實際上這一過程算不上享受,但是比享受來得更加刺激與期盼。


    他打定主意,覺得這人知道他就吃這一套,所以也不過就像前幾次一樣嚇唬嚇唬他,這就硬著頭皮等他下一步動作,甚至在幻想他的下一隻手放在哪裏。


    可是還沒給下一隻手做好定位,這人突然一個近身堵了他的嘴,他本來由於驚訝嘴就微張著,這會兒他的she頭正好伸進來,在裏麵巡視一圈之後,完了用舌尖撓了撓他的上顎,退出來的時候還故意吮吸了一下他的下唇。


    這整個一個動作不過三秒鍾時間,但是孫天策卻足足炸了三分鍾。


    整整三分鍾,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瞪著眼睛指著他,連動都不知道怎麽動,想特別有氣勢的回他一句,但是看著人全程笑眯眯的,一副得逞的表情,而自己恰好又是處於被欺的一方。他感覺說什麽都相當的無力,在他的麵前,這會兒所有的表現都跟小醜似的,反正是被tiao戲。


    極度的掙紮和不甘使得孫天策滿臉都憋的通紅,處在叛逆期的中二少年被逼急了隻有一個表現,就是懟回去……


    於是想也不想,對著對方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一口啃了上去。


    也顧不上汲取以前在某些片子裏看到的經驗了,反正這會兒腦子跟爆炸了似的,上去就親。


    由於勁兒太大,對方措不及防的被他撞得抵在了牆上,兩者相碰的時候牙齒磕的都疼,可這有什麽,也比不上尊嚴強啊,就那麽和著陣陣血腥味,she頭在他嘴裏猛攪一通。


    全程估計三秒鍾都沒有維持得到,然後他就立馬推開他,開了門頭也不回的就往自己房間跑,一路跑到床邊,這大cu氣還沒停下來,回頭看看門也沒關,這就立馬又去把門關上。


    關門的時候跟誰欠了他似的,那門關的被踹的還響,關完門就上床把腦袋捂在被窩裏,一邊緩氣一邊甩腦袋。


    好容易清明一點的時候,他又想自己為什麽要把腦袋揣在被窩裏呢?這他媽跟傻逼似的,還有自己為什麽要慌呢?明明剛才那一仗自己打勝利了呀,應該慌的是洪彥才對呀!


    這麽一來,他又開始回想自己剛才的戰績,舔了舔被磕破的前嘴唇兒,想想自己凶狠勁兒跟狗啃似的,原本他腦袋裏也閃過要像他那樣挑釁般的在他的嘴裏也撩兩下來著,可是親上去的時候就完全忘了……


    不過也不算太丟人吧!他這麽自我安慰著,想想臨走前洪彥那一幅轟逼的樣子,他滿意的笑了:小樣,終於特麽治你一回。


    就這麽得意著,他上了線,這會兒正好到了八點,攻防時間。


    洪彥難得八點前上線,提前排隊為的就是晚上的小攻防,這種小攻防就是兩個對立陣營的人同時進幾個地圖,有攻有守,然後從八點打到十點,最後統計戰鬥值,高的一方算是勝利,給予的各種獎勵相對較多。


    孫天策好巧就跟他排在同一個地圖,原本他想攻防沒開之前找他聊天來著,這會子卻有點不想見到他了,實際上男人都怕第一次發揮不好,雖然他極力掩蓋,但是這是不爭的事實,事實往往會讓他們有些心虛,不太想和他對視,哪怕遊戲裏也是。


    本來兩方對恃,一個地圖上那麽多人,也不一定遇到,好死不死他們兩個幫派都來了。


    孫天策這邊的人對麵不一定都認識,但是他那幾天混秀蘿朋友圈,對國破山河在的人基本上混了個臉熟,這就糟糕了,導致他看見對方的人的時候一個也下不去手,這要是得罪了誰,然後在秀蘿跟前說道他一兩句,那不就完了嗎?


    可這事兒也就他自己這麽想,人家對麵不這麽認為啊,上來狂砍一通,看他不還手就跑還攆著他打,完了他死了就大喊奶媽救我,合著一個團的奶媽拉了他第十次的時候,一個花奶直接甩了一句:“幫主你是不是腦殘?解控都死了呀?就剩下站那不動啦?”


    這邊歪歪裏,吳國柱他們一看是國破幫會哪裏還有不明白的,這敢情是撞上人家秀蘿的娘家了,這邊提醒道:“攻防戰裏無情緣啊!二策你都被指揮點名啦,再這麽玩下去又要上818了,我們大惡人的臉都被你一個人給丟盡了。”


    孫天策本來還能躲躲,這會子一聽他說情緣,又想起剛剛那一幕,偷偷的瞥了對麵秀蘿一眼,生怕秀蘿看見他就開口和他說話,這就把指揮扔給了吳國柱,自己刷了個分立馬出了地圖去映雪湖緩緩。


    ……


    他剛到映雪湖,就發現那個蒼爹蔣念執也在,他倆互加的仇人,這會兒看在對方眼裏都是紫色的名字。


    孫天策本著紅名都是怪的原則,上去就打。


    很顯然,蔣念執也發現了他,抬手就打,總之你來我往又是好一頓打,各有勝負,起初在岸上打,後來掉進了水裏,誰不不讓誰上來,打到最後兩人由於缺氧都死在了湖裏。


    這時候蔣念執來了一句:“你知道嗎,死死死開其實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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