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一族最後的倖存者,實力強勁的血跡界限保有者。


    有著冷俊的容顏和漂亮的身手的男人。


    正陷入了一場麻煩之中。


    “所以說,為什麽這些人會跑過來?”


    這位宇智波家年輕而纖細的少年,脾氣一貫的不太好,在木葉的時候隻是普普通通,到了大蛇丸處因為對方為了身體或者其他未可知的原因對其的格外縱容,脾氣也分外驕躁起來,一言不合它意掀了房子也是常有的事。


    後來雖然有所收斂,也隻能說是小孩長大了的緣故,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偶爾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冒出怒火生起氣來。


    對這位少年的脾氣養成有著責任的大蛇丸在旁邊樂嗬嗬的看著。


    承受怒火的是水月,銀髮青年不滿的撇嘴,鼻子裏哼哼出聲來,卻不敢對著佐助反駁回去,最後隻能顧左右而言他。


    “大概是他們覺得佐助你靠得住吧!”水月這麽說著,反正拍馬屁總是沒錯的:“當初是你拯救他們與水火之中,現在他們無家可歸,前來投奔你肯定沒錯!”


    大蛇丸在旁邊點頭:“是啊水月君,畢竟當初他們在我音忍的監牢中可是十分水深火熱啊……”


    最後一個音節拖的格外的長。


    “……”


    “讓他們都滾。”


    幹淨利落。


    和鷹小隊在一起,是因為他們都是自己召集的人,而大蛇丸則是因為之前有需要,佐助本身並不是一個熱衷熱鬧的人,再要讓他多同別人打交道,恐怕是沒什麽可能了。


    屋子外麵有人還在喊,佐助大人佐助大人什麽的,聽起來有些可笑。


    “大蛇丸。”宇智波開口:“不如你出門去。”


    “真是的啊佐助,有了麻煩才想到我呢。”雖然嘴上這麽說著,大蛇丸卻還是往門外走去。


    那些前來投奔的人大多數都是當初佐助殺了大蛇丸之後放出來的人,大蛇丸抓的他們本身也就是無家可歸的流浪人,也無忍者村可回,否則那麽多失蹤人口大蛇丸也早就被各個忍者村追究責任了。


    如今聽聞宇智波佐助回來,這些人倒是都跑回來了。


    讓大蛇丸出去溜一圈,大概也就沒什麽人會再嚷嚷著要回到音忍了吧。


    “佐助!


    重吾突然跑了進來。


    鷹小隊中除了佐助的三個人,重吾算是最為穩重的,當然狂暴的時候不算,因此他這麽急切實在少見,佐助便多留了心。


    “怎麽?”


    重吾肩膀上還趴著有鳥,嘰嘰喳喳的跳來跳去,這個天枰家的人天性溫柔,比起人,這些更依賴直覺的小動物反而看的透本性。


    “有好些忍者,在往我們這邊奔來。”


    佐助沉吟了片刻。


    他此時對忍界委實不關心,避居此地也不過是為了收拾收拾心情,此前長達十幾年的人生突然變成了一場笑話,所追求的一切都是虛空,即使是他,也沒法立刻調整好自己。


    隻是不知道,這跑過來的忍者,是來襲還是因為其他。


    想到這,佐助伸手握住了背後的糙剃劍。


    若是來挑釁,便打出去,若是偶然,便放行。


    ☆、第 3 章


    第三節


    “傻鳴人,我驢你的。”


    玩笑。


    我愛羅在得到信息後給木葉的火影寫了封信。


    砂隱的人僥倖從宇智波佐助手下逃脫出性命,又帶回了混在人群中的叛忍,根據同宇智波佐助打了照麵的砂忍的說法,實在算不上逃脫性命,宇智波佐助對他們似是毫無興趣,隻是由旁邊的人催了他們快快離去,並無殺意。


    這同盛傳的宇智波佐助是個殺人如麻的s極叛忍多少有些不符。


    雖然宇智波佐助被當做叛忍,但木葉早就收回追殺令,其他各村大概就雲隱仇恨大些,砂隱同此人實在沒多大幹係,因此砂忍的四人並未做別的打算,帶回了叛徒後便迅速回來報告。


    倒是我愛羅從勘九郎那裏聽了這個消息,心裏有些驚訝。


    他同宇智波佐助實在算不上熟。


    少年時中忍考試同此人打過照麵,隻記得頗強,隻是當時自己身為人柱力守鶴的力量要更強些,長相的話倒是十分俊俏,我愛羅對此雖沒什麽意識,手鞠卻是誇過的。


    論起來,雖然當初他對宇智波佐助興趣大些,到最後算作摯友的,卻是鳴人。宇智波佐助這個名頭,在他心裏,倒打上了鳴人追尋的目標的標籤。


    我愛羅視鳴人為摯友,對於讓鳴人頗痛苦的宇智波佐助,多多少少就有些敵意。


    他覺得佐助同自己當年十分相像,因此很是不解為何鳴人不能勸解的了這人——一如自己被解開心結一般。


    隻是鳴人對這人執著的很,他作為旁觀者,雖然心裏不是滋味,倒也無話可說。隻盼著宇智波佐助,能對得起鳴人的這份心意。


    鳴人收到信的時候要跳起來。


    不是沒想過要去找佐助,隻是他□實在乏術,雖然當上了火影,但是他也明白木葉高層底下的暗流湧動,讓別人去更是不放心。


    甚至連寧次小李他們都不放心。


    這些人都是他的夥伴,也是佐助的夥伴,是一同成長的木葉忍者,隻是哪怕是小李寧次他們,也是說過要殺了佐助的話的。


    無論是誰,更親近如小櫻卡卡西老師者,鳴人也沒法放心讓他們去找佐助。


    他自從回了村子就基本上不提佐助的事情了。


    小櫻他們本來對他還有些擔心,就怕他會做出什麽傻事來,鳴人雖然平時直來直去,卻不傻,因此就絕口不提,隻將佐助的事情放在心裏。時間長了,卡卡西他們也就當他終於死了這條心,便不再多做擔憂。


    鳴人的字典裏卻沒放棄二字。


    似乎心被撕裂成兩個部分。一部分分給木葉,一部分分給佐助,明明都是想要守護的心情,卻沒辦法融合在一起。


    火影的辦公室被屏退了所有人,連暗部也讓退開,鳴人看著眼前拆開的信,控製不住的想要哭出


    來。


    他一直在害怕。


    決戰的時候他一直在等,等著和佐助的決戰,鳴人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和佐助一同死去,或者和佐助一同回村。


    然而佐助一直沒有出現,他在戰場上等了許久,日落黃昏到朝陽初升,旁邊的屍體已經被打掃幹淨,血紅的土地散發出腥臭的氣息,鳴人站在巨石上,以為總能看見來人。


    終於沒能等到。


    這麽長久的時間,他一直在害怕,怕到不敢去想,想想就恐懼的無法呼吸,仿佛心被緊緊的扼住不能動彈。


    完全不敢追究為什麽佐助沒能來。


    怕他受傷了,怕他被阿飛殺了,怕他被穢土轉生的人殺了,怕他被忍者聯軍殺了,死去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寂寥無聲的告別這個世界,他卻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做不到。


    腦子裏完全不能考慮這件事情,卻又控製不住,晚上幾乎不敢睡覺,閉上眼睛就會做噩夢。


    白天卻從來不敢表露出來,人們都道他終於對那個叛忍死了心,言語間都是一副終於回到正途的態度,他卻暗地裏握緊了拳頭,想著佐助肯定是故意的,說不定是嫌棄他實力還不夠強,故意作弄他才沒來和他打一場。


    能知道他還活著,還活得好好的,真是太好了。


    終於是被人冠上成熟二字的年紀,鳴人坐在桌子後麵,眉目舒展開,緩緩笑起來。


    眼睛裏流出水,卻高興的要命。


    想要去找佐助,恨不得立刻就去動身。


    像以前的無數次一樣,堅持不懈的,執著著,執著著,就想到你的身邊去。


    ☆、第 4 章


    第四節


    音忍這個名字再度出現在木葉的情報上是沒幾天的事情。


    由於鳴人當上了火影,因此相熟的木葉年輕一代忍者更受到重視,雖然鳴人本人大概沒這個念頭,但這確實是黨派和班底產生的最初的理由。


    佐井能夠成為暗部的高層,於此多少也是有一些聯繫的。


    這個本身膚色就極為蒼白的年輕忍者帶著狐狸的麵具,露出的鮮少的皮膚在黑色衣服的襯托下幾可稱之為慘白,他手中拿著的是剛剛由木葉在外的探子送回來的情報,正考慮要不要遞給火影看。


    雖然嘴巴上說是火影,心裏想著的還是鳴人,佐井是作為替補的第三人進入火影所在的班級裏的,同鳴人的關係進展倒是頗為曲折,對人一貫大方善意的鳴人在初次見到他的時候敵意十分明顯,當時倒讓他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是為了被自己頂替的那個人鳴不平罷了。佐井心裏嘆口氣,真是意外的心思簡單,少年時的時光完全不需要費腦子,很是適合火影大人這種直來直去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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