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淑笑顏如花,隻是那笑容卻沒有深入眼底,眼眸深處有著讓德吉不出的黯然,他忍不住重複問道,“到底是什什麽辦法?如果貧僧能幫到,自然會不遺餘力的協助。”


    “真的?”


    德吉法王頭,“阿彌陀佛,我乃方外之人,從來不打誑語,更不會言而無信。”


    “其實也沒什麽難的,就是做和月靈穀穀主和我師父一樣。”舒淑完便是仔細打量著德吉法王的臉色。


    德吉法王聽了這話,臉色變的紅的不能再紅,隨即吞吞吐吐的道,“難道舒施主的是雙修?”


    舒淑頭,一臉期盼“怎麽樣,不如我們湊成一對,你一個人修煉沒覺得寂寞嗎?”


    德吉法王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他帶著滿是歉意的道,“舒施主,其他事情都好,就是這事真的是不行,我乃出家人,頭一個就不能破戒。”


    舒淑笑著搖頭,“逗你的了,其實想想也知道你不可能答應。”劃水如此,臉色卻黯然了幾分。


    德吉法王帶著幾分不忍道,“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嗯,修仙界和凡塵不同,風行者強者為尊,用實力話,你這麽漂亮……,是不是遇到了那些想要占你便宜的人?”


    德吉法王的話語真誠而認真,弄得舒淑有愧疚,那戲謔外的心思,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她忙搖頭,“不是,沒有,你多想了,我還沒謝過剛才搭救之恩。”


    “這有什麽客氣的。”


    舒淑笑了笑,兩個人又了一會兒閑話,約好有空便是一起談談修煉之法,隨後便是準備分道揚鑣,結果,德吉法王走了幾步卻是回頭對著舒淑喊道,“舒施主,如果有人欺辱於你,你一定要來找我,貧僧雖然不過築基期晚期的修為,但是絕不會姑息這些惡習。”


    舒淑不得不感歎的德吉法王的正氣凜然,就是這時候還不忘維護她,便是輕輕乖巧了頭,真誠的道,“謝謝。”


    等舒淑轉過頭,卻看到楊玄奕正站在一顆開著嫩黃色的石榴花下,白色長袍隨風飄揚,容貌俊美,猶如落入凡間的謫仙一般,隻是一隻手卻不合時宜的拽著玄陰兔的兩隻毛絨絨的耳朵,神情陰沉的看著她,這會兒見她走過來便是道,“你要是真想找個雙修伴侶,以你的資質,恐怕剛才那位大師不太合適,對方隻差一步就是結丹期的修士了,根本不會看上你,不要仗著長的漂亮就以為誰都會高看你,這裏可是修仙界不是你曾經呆過的凡塵,男人隻要看到女人的美色就迷得神魂顛倒。”


    舒淑,“師父,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楊玄奕把帶著兩行清淚的玄陰兔像是丟包裹一樣的丟給了舒淑,隨即道,“你要是真想找個雙修伴侶,我看陳果那個傻孩子都是不錯。”


    舒淑氣道,“可是陳果師兄不是喜歡流雲師姐?”她可還記得陳果盯著流雲師姐傻傻的臉紅摸樣,完全是一副情根深種的摸樣。


    楊玄奕頭一抬,冰冷的目光注視著舒淑,“他和你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流雲是掌門的女兒他能高攀得上?”


    舒淑氣的吐血,敢情建議是假,其實在諷刺她不自量力,她真的快要氣死了,她這位師父人冷冷的不近人情不,話還句句難聽,她就這麽差勁兒?還有,什麽她要找德吉法王雙修,她真的有那個意思嗎?不過就是開玩笑而已,隨即,忽然間舒淑就像是想到什麽一樣垮下了肩膀,其實楊玄奕話雖然難聽,但的卻是對的,她不過廢柴的七靈根,容貌雖美但是在美女如雲的修仙界也談不上傾國傾城,找德吉這位馬上就要進階的大師雙修確實是高攀了,何況她的元陰還沒了……,最讓她掛懷的是當初從玉梅山出來的是多麽的雄心壯誌,一副隻要自己出馬就可以馬上拿到丹藥,但是這都兩個月了,卻是一線索都沒有,想到這裏舒淑抱著正委屈的拽著她的衣袖嗚嗚哭泣的玄陰兔,有氣無力的道,“師父,弟子記住了。”


    楊玄奕還以為舒淑會像平時一樣反駁回來,結果她像是被霜打了茄子一樣,忽然就蔫了。


    等回到房間內,舒淑拽著玄陰兔問道,“你剛才怎麽會被師父抓去?”


    玄陰兔嗚嗚哭著在床上打滾,圓滾滾的身字滾來滾去的,異常滑稽,它帶著不熟練的語言道,“兔兔怕媽媽……摔掉,腦袋壞,找找壞師父。”


    這答案還真讓舒淑有意想不到,原來玄陰兔去找楊玄奕求救了,而楊玄奕竟然還真的趕過來了?她記得楊玄奕從半個月開始閉關煉丹,是沒有一個月不會出來,就是安排她煉丹的任務都是提前安排好的,難道師父他為了她特意提前出關?


    想到這裏舒淑趕忙搖了搖頭,不對,不對,那麽冷冰冰的師父怎麽會為了救她那還不過是從一米高的半空摔下來而已……,也不會死,師父怎麽會為了這事就會提前出關?這根本就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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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裏舒淑揉了揉玄陰兔紅紅的眼睛,“原來你是給我去報信去了?可惜沒有找對人,即使找到陳果師兄也會比師父強,你被他丟過來丟過去的是不是很疼?”


    玄陰兔搖頭,“親親,不疼。”完就用肥短的爪子指了指自己的肉肉的臉頰。


    舒淑好笑,便是低頭親了親算作是補償,玄陰兔雖然是一品靈寵但是它幼年的時候是十分脆弱的,特別是它這種失去母親保護的幼崽子。


    這一天晚上舒淑睡的很不安穩,睡夢中她又夢到了蔚薄辰,他像是一個冰冷的屍體一樣躺在玄冰棺材裏,等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的枕頭已經哭濕了,玄陰兔正躺在她的身旁用柔軟的舌頭舔著她的淚水,睜著一雙黑曜石一般墨色的眼睛,很是不解的樣子。


    舒淑把毛絨絨的玄陰兔抱在懷裏,呆了半響,最後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露出毅然的神色。


    這一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陳果照常把食物端給了因為要忙著煉丹而沒時間吃飯的舒淑,其實陳果真是一個老好人,別看是個大師兄人,但是平時師門中的人有求於他,他都會答應,當然……,楊玄奕門下的弟子統共不到五人,其中還在煉丹的而沒有被楊玄奕挑剔的就隻剩下舒淑了,這也是她為什麽這麽忙碌的原因,可見楊玄奕這個人實在不是什麽耐心的好師傅。


    當陳果把飯食擺到一旁的案桌上,準備和舒淑打個招呼就走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了舒淑停了動作朝著自己走了過來,這可是平時很難見到的事情,要知道哪次舒淑不是忙的腳不沾地的,連話的時間都沒有。


    舒淑對著陳果甜甜的笑了笑,“師兄,總是麻煩你送飯。”


    陳果溫和的笑了笑,“那都是事,那師妹你先吃,我走了。”


    “等等……”舒淑伸手拽住陳果的衣袖,隨即笑著道,“師兄,你好辛苦啊,額頭上都是汗水。”舒淑就從口袋裏拿了跟帕子給陳果擦了擦額頭。


    兩個人貼的那麽近,舒淑的又擦的那麽仔細,陳果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等舒淑擦完了趕忙退開一步道,“師妹,我是用禦風術進來的,怎麽會有汗……”


    舒淑帶著幾分不高興道,“難道我還會騙你?”


    陳果搔了搔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師父每天給我的任務那麽多,我都快累死了,這煉丹房裏又熱的要死……”舒淑道這裏拉了拉衣袖,露出半邊圓潤的肩膀,隨即對著陳果繼續抱怨道,“師父怎麽可以對我這麽苛刻?”


    陳果的目光很快就被舒淑的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看去,圓潤的肩膀往下是漂亮的鎖骨,在下麵又是令人垂涎的豐盈,隨著這舒淑的這一拉扯,露出誘惑人ru溝,令人浮想聯翩。


    “其實師父人很好的,他隻是不善於表達而已,我跟他十年……,你看我不過是四靈根的天賦,修煉了這麽多年,自從突破築基期後就一直沒有進展,可是師父卻一直都沒有嫌棄過我,還會給我很多珍貴的丹藥。”陳果腦子漸漸的迷糊了起來,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麽,他看著舒淑深吸一口氣,隨著那動作,胸前波瀾壯闊的豐盈微微的顫抖了起來,讓他瞬間就覺得口幹舌燥起來,這到底是什麽回事?他這是怎麽了?


    “師父真的那麽好?可是我覺得師兄你更好啊,天天給我送飯,還會噓寒問暖的……,哎,我天天cao弄這些煉丹爐,胳膊都好酸,你幫我隨意捏兩下行嗎?”舒淑完就拉著陳果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那不經意的行動間,還讓陳果不心碰到了她的柔軟的胸。


    陳果不自覺額顫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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