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淑隻好重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要度過這一次的難關顯然不是這麽輕鬆,需要她和露西卡一同的努力。


    慢慢的當舒淑的心平靜下來的時候,舒淑覺得體內有一股沒辦法掌握的力量在橫行,這種力量和她體內的真氣不同,是灼熱的,蠻橫的,甚至是強大的,有種讓人望而卻步的浩瀚力量,但同樣她也是熟悉的,親切的……,如同春天裏每日看到那一株樹,那一刻草,熟悉的舒淑相信他不會傷害她,這就是露西卡嗎?


    舒淑試圖去控製著那一股力量,很快她就發現對方把她的力量彈了回來,她沒有放棄繼續……,直到她無數的努力之後,忽然就傳來一個醇厚的男聲,這聲音和露西卡的聲音類似,但又不同。


    “你想好要天靈赤霄融為一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舒淑暈了,這到底是什麽?還有這話是什麽意思?隻不過猶豫是短暫的,舒淑明白這個時候並不是她能拖延的時候,想著露西卡總不會害她,就咬牙道,“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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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舒淑的這話,忽然一股強大的亮光襲來,舒淑覺得心口一痛,上麵竟然赫然印著一個奇怪的符文,當然這時候的舒淑不懂,這其實是修仙界生死契約,一般的修仙者很少會用這種來和自己的靈寵做契約,因為太過凶險,但是這時候舒淑並不知道,她隻是毫無芥蒂的相信了露西卡。


    很快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舒淑的體內洶湧著,舒淑覺得自己體內的白色真氣瘋狂的運轉了起來,她以前總有種渾身是力氣但是卻無法使用的憋屈感,就像她連簡單的禦風術都使不出來一樣,但是現在不同,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使用這些力量。


    和尚看著對麵的那個妖女舒淑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心中一驚,因為那女人手上竟然多了一把赤紅的劍,那劍身上古樸的花紋看似簡單卻帶著震懾人的煞氣,他在這麽遠都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厲害,這到底是什麽?


    和尚當然不知道,舒淑也不知道,這是傳中的器靈族才能幻化成的寶劍,是屬於仙品的法寶,每一次有一個器靈族幻化成的仙器出世都會引起修仙界的搶奪的腥風血雨,這可是仙品武器啊!這是每一個修仙者夢寐以求的寶貝,如有幸得到都會把這武器當做是自己的本命法寶,而露西卡顯然就是器靈族的一員。


    舒淑並不知道,她在無意當中得到了怎樣的法寶,她現在隻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看著對麵的遊龍,忽然覺得對方真是渺的她一劍就能砍斷,遊龍似乎也感覺到了舒淑的強勢,從剛才的逼近,慢慢的向後退去。


    和尚這個符咒屬於換仙符,隻有元嬰以上的修士可以製作,屬於相當難得的珍品,屬於一次性消費品,就是一張符咒隻能用一次,是可以呼喚相應的上位真身,而這條遊龍是屬於上仙界的,這也是為什麽露西卡對付不了的原因。


    和尚見到遊龍退卻急的不行,趕忙重新念了口訣,督促著遊龍去擊殺舒淑,“殺啊!你在等什麽?”


    “在等什麽?等我殺了它!”舒淑完就愣住了,因為這是一個男聲,不是她的聲音,她詫異了一會兒,馬上就問道,“露西卡是你嗎?”


    “我是天靈赤霄,不是露西卡。”


    舒淑,“……”


    和尚聽了這話卻是跳了起來,喊道,“天啊!竟然是天靈赤霄寶劍,不可能……,那把仙劍早在幾千年前就消失了,被毀了!”


    隻是和尚的話還玩喊完,就發現眼前的遊龍已經被舒淑一劍被劈成了兩半,隨著遊龍痛苦的嘶吼,和尚吐出一口鮮血來。


    很快,殺了遊龍的舒淑走到了和尚的麵前,她拿著劍對著和尚有猶豫,要知道從到大,她連魚都不幹殺,何況是人?可是不殺吧,放走了這個人下次在設計陷害她怎麽辦?


    “大仙,你饒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糊塗了!”和尚倒是個有眼界的,眼看危機在即,趕忙磕頭求饒的,倒是能屈能伸的很。


    舒淑皺著眉頭,為難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外麵一句話,“姑娘,刀下留人!”然後外麵的門窗就像是迷霧一樣散去,舒淑發現自己不是在什麽殿堂內,而是在一處山腳下,而她麵前來了五六個和尚,他們都穿著紅色的僧衣,話是那個卻是被這幾個和尚簇擁而來的人。


    這個和尚穿著就跟其他的和尚不同,身上是黃色的綢緞的僧服,腳上踏著金靴,一張年輕而眉目高深英俊的麵容上帶著某種舒淑出不來的威嚴,讓人忍不住想要肅然起敬。


    “你不是……”舒淑想起來這個和尚不是她之前在景區看到的那個和尚嗎?露西卡還這個人不要惹呢。


    穿著紅色僧服的和尚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對著舒淑道,“我們曲傑希望姑娘能放過這個人,不畢竟生命皆有聖靈。”


    “赤靈劍一出,必飲血!”就在舒淑難為的時候,她手上的劍忽然自己動了起來,赤紅色的劍朝著和尚而去。


    隨著一聲慘叫,和尚分了身。


    舒淑第一次看到鮮血從被砍的脖子裏湧出,染的她滿臉都是,忽然就覺得一陣的心悸,忍不住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等舒淑第二天早上重新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在一個古樸的房間裏,周圍靜悄悄的,偶爾能聞到一股燒香的味道,她覺得奇怪,怎麽不是在旅館裏?路西開呢?舒淑忽然想起那個和自己合二為一的劍,隨即定睛一瞧,這才發現,它還沉睡在她的體內。


    “路西卡!”


    舒淑叫了好幾遍都沒見到對方的反應,就在她都要放棄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同樣是昨天那個不像是露西卡的男聲。


    “舒淑,我現在法力低微,沒辦法幻化成人型。”


    舒淑不確定的喊道,“你是露西卡?”


    “對,但是那是我化名,我本名叫天靈赤霄,我可能是器靈族的最後一個人了……。”露西卡的這個聲音帶著幾分的悲哀。


    舒淑此時滿腹的疑問,“什麽器靈族?昨天又是怎麽回事?你都不知道,昨天就是你這個聲音,他什麽生死契約?”


    露西卡笑,“你以後就會懂了,隻要記得,以後你和我是同體了,你死我就死。”


    舒淑,“……”她忽然有臉紅,什麽叫同體,什麽叫生死相隨,和她同體的可是一把劍。


    “你別急,我隻需要積累足夠的靈力就可以了,但是現在你體內的真氣都叫我們昨天的戰鬥給用光了,哎。”露西卡為難的道。


    舒淑著急,“那怎麽辦?”沉默了好一會兒,舒淑又道,“我知道,是不是得想辦法獲取真氣,但是現在去哪裏弄呢?”


    露西卡很虛弱的道,“總會有辦法了,舒淑……,不行了,我很累,你有事在喊我吧。”


    此後,舒淑怎麽換也沒有等來露西卡的回應,舒淑有沮喪,她走到了窗戶下,剛剛打開窗戶,隨著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舒淑看到了一幢恢宏的建築,白色的牆體,錯落有致的房型,連綿鋪在紅色的山體上,這是有名的高原上的明珠,布達拉宮。


    她怎麽會在布達拉宮裏?舒淑想起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那個穿著黃色僧衣的和尚,難道是他們?


    舒淑看了眼表,已經是早上八,也就是她已經昏睡了一個晚上,正在她這裏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僧人走了進來。


    “舒姑娘,我們德吉曲傑請您過去。”


    舒想起這個人好像是當時跟那個喊刀下留人的和尚,“你的德吉曲傑就是昨天穿著黃色僧服的那位?”道這裏,舒淑停頓了下,“不好意思,我就是想想問下,到底曲傑是什麽意思?他的法號就是這個嘛?”


    那個僧人似乎也理解舒淑對於藏語的不理解,“舒姑娘,我曾經專門學習過漢語,曲傑的意思就是法王的意思。”


    舒淑想,那就是這個人名叫德吉,稱號是法王?好像是藏教裏找個法王是僅次於活佛的存在,非常的了不得?


    很快通過木質的地板走廊,舒淑到了一處門前,門口依然有兩個穿著紅色僧服的人守著,見到舒淑和行了雙手佛禮。


    舒淑還是第一次感受這種佛家莊重感,忍不住局促的回了禮就彎腰走了進去,寬敞的殿堂內,擺放很簡單,但卻透著股濃鬱的佛教肅穆氣息,紅色雕梁滿是漆畫,還有地上花樣繁複的紅色地毯,和尚把舒淑領到椅子上坐好。


    “舒姑娘,你在這裏稍微等下,我們曲傑一會兒就到。”


    舒淑頭,等著和尚走了之後,她在屋裏左等右等的半天,就是不見人影,她心裏奇怪,又不好出去問,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她聽到了裏屋內似乎傳來了咳嗽聲。


    難道內屋裏有人?


    舒淑帶著局促不安的心走了過去,在黃色綢緞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舒淑看著個男人背影心中一跳,這不就是他們的那個什麽叫德吉的法王嗎?


    德吉法王似乎睡著了,呼吸淺淺的,臉上的表情沉靜而安穩,讓人看著就覺得相當的莊重而威嚴。


    “德吉法王,您醒醒!”


    舒淑叫了好幾遍,對方都像是沒有聽見,舒淑覺得奇怪,想要離去,隻是走了幾步忽然就停了下來。


    因為舒淑此刻滿是渴望,這個德吉法王身上滿滿的都是真氣,還有那令她垂涎的元陽。


    昨天因為使用赤霄,她的真氣已經透支,也或許是這樣露西卡遲遲沒有醒過來,舒淑忍不住想,要是把這個法王給吃掉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僅可以補充用掉的真氣,還可以突破天羅心經的第六層?


    舒淑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回到了德吉法王的跟前,不得不,他雖然是個和尚,但是一也無損他英俊的容貌,不像是內地的人,他的五官更加的深些,有種異樣的風情。


    “我就親那麽一下好嘛?”舒淑也不知道對著誰講,完就覺得不是那麽心虛了,隨即低下頭對準那紅唇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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