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什麽叫渾然忘我,舒淑以前從來不知道,這檔子事情可以讓人瘋狂到這個地步,她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呐喊,呐喊著讓她去撫摸這個人,想要去纏他,粘他,繞著他,另一邊的蔚薄辰也是同樣的心思,一旦接觸舒淑就讓他灼熱的快要爆掉的身體降下溫度來,涼絲絲的,舒服的不可思議,就像夏天的時候抱著一塊冰塊,讓人欲罷不能,屋內喘息聲漸漸濃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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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兩個人忘我的時候,忽然響起一個意外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麽?”


    蔚藍帶著甜甜進了屋子,他本以為舒淑肯定走了,但是沒想到,客廳內的一幕倒是嚇他一跳,舒淑的被裙子已經被拉到了腰部,露出飽滿的胸部,而蔚薄辰正裸著上身吻著舒淑的脖子,兩個人纏繞在一起,緊的不能在緊,似乎恨不得把對方鑲嵌進去。


    “你這個賤女人,幹嘛要勾引薄辰哥哥?”甜甜簡直就要氣瘋了,這個女人……,這麽胖,這麽醜,還是個不要臉的□,憑什麽能得到蔚薄辰的喜歡,她臉蛋身材都不差,但是卻輸給了這樣一個女人,這樣一想,就覺得肺都要氣炸了,她上前毫不猶豫的就要去抓舒淑。


    也奇怪,甜甜自認為自己底子不差,怎麽也學過跆拳道比起這個胖女人肯定身姿靈活,沒有想到舒淑像是泥鰍一樣,一下子就躲開了,等甜甜想再上手的時候卻被蔚薄辰給攔住了。


    蔚薄辰擋在舒淑的前麵,忍不住罵道,“你他媽是神經病啊,我跟哪個女人在一起關你什麽事?你至於這麽下手狠毒?”


    甜甜愣住了,實話她們許家和蔚是家是世家通好,蔚薄辰雖然以前也對她不耐煩,但是不至於當著別人的麵這麽開罵,她心裏一陣心酸,忍不住坐在地上哭了起來,“你……,為了這麽一個醜女人,你罵我?”


    舒淑看著這一團亂麻真不是個事,她可是個……,職業的,趕忙站了起來拉上裙子,又拿了錢包,尷尬的笑了笑,“都是誤會,誤會……我先走了。”


    蔚薄辰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舒淑,那意思在,你看我在給你撐腰,你就這麽走了?舒淑眼神閃爍,那意思這裏沒我的事了,兩個人眼神交換不過轉瞬,蔚薄辰把頭轉過去,有賭氣意味的道,“想走,趕緊滾蛋。”


    舒淑笑笑,沒有把蔚薄辰的話當回事,她準備加入這行的時候就想好了,這並不是個受人尊敬的職業,相反,這是一個人人喊打的職業,所以對這樣的辱罵她也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那……再見。”


    可是沒等舒淑出門,又被人叫住了,這一次叫住她的不是蔚薄辰而是蔚藍,蔚藍走了過來,笑著道,“你拉鏈沒拉好,我幫你吧。”


    舒淑心想,怎麽又是拉鏈……,其實這也不能怪舒淑,這件新裙子是後背拉鏈式,而不是在腋下,所以很難自己拉上去。


    其實幫著舒淑拉拉鏈的時候蔚藍沒有想太多,他對這姑娘印象不錯,雖然做了一個姐,但是不獻媚,不耍詐,身上沒有姐的那股風塵氣反而散發著淳樸的孩子氣,當然這也跟他查過舒淑的資料有關,想到舒淑的經曆,就覺得無限同情。


    可是蔚藍忘記了一個人,那就是蔚薄辰,他感覺到蔚薄辰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樣,嗖嗖嗖的,讓他很不自在。


    “好了。”蔚藍舒了一口氣,老實他真快不住蔚薄辰的眼神了。


    舒淑又道了謝,跑一樣的走到了電梯口,直到走出了區,她才拍了拍胸口,這總算是出來了,怎麽跟感覺就像是做賊一樣的?當然她這職業也確實見不得光,但是也沒到這地步吧?


    鈴鈴鈴,忽然鈴聲打斷了舒淑的思緒,她接起電話,那頭是傳來一個比較尖銳的女聲,“舒淑,都幾了你還不來上班?”


    糟糕,她怎麽把這事給忘記了?舒淑除了晚上在夜總會上班之外,白天就在一家便利店打零工,實話要不是這工作靠著,她早就餓死了。


    舒淑走後,甜甜哭著瞄向蔚薄辰,她以為蔚薄辰起碼會安慰安慰她,但是令她失望的是蔚薄辰不耐煩的看了她一樣就進了房間,立時甜甜的哭聲更大了,蔚藍覺得他的頭都大了,哄了好半天這才把這位瘟神送走。


    等蔚藍回到屋內,就看到蔚薄辰正在地板上打坐,他的嘴裏默念著一些口訣,手上的動作像是某種功法一樣,一會兒兩手並攏,一會兒伸開。


    “你又練功了?”蔚藍皺著眉頭道。


    這種功法是蔚家祖傳的一種武功的內功心法,據想當年蔚家老爺子可是靠著這心法在戰場了立了赫赫戰功,進了中央,到了蔚薄辰父親這一輩兒,除了蔚薄辰的叔叔還在軍中之外,其他人幾乎都改為了從商,靠著改革那幾年的大風,狠賺了一筆,如今家族企業已經是擠入世界五百強的集團了。


    每一個蔚家的男人都會練這個功法,可以強身健體,延延益壽,比如蔚家老爺子,如今九十的高齡看著還跟六十一樣,健步如飛,聲音如洪鍾,那精神頭就更足了。


    但是奇怪的是,所有人練著都沒問題,偏偏是蔚薄辰,自從他十三歲開始,每年都會在接近生日這一天渾身發熱,剛開始隻是發個燒,時間也不過是幾個時,到了如今這症狀會持續一個月不,蔚薄辰還會陷入昏迷的境地。


    蔚薄辰睜開了眼睛,做了最後收手動作隨即站了起來,擦了擦汗珠道,“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身體和以前不一樣了,更輕鬆了,渾身都有股勁兒。”


    蔚藍詫異,昨天他可是親眼目睹了某人一夜n次啊,他還驚訝了半天,蔚薄辰之前可是一隻童子雞,沒想到這麽天賦異稟。


    當然到不是蔚薄辰對那方麵不感興趣,主要是他不願意碰女人,因為每次進行到關鍵時刻都以熱的受不了借口就一拍兩散了。


    “你昨天可是耗了不少力氣啊?”


    蔚薄辰站在床邊,伸了伸胳膊,“你奇怪嗎?當時我是挺累的,但是睡了一覺起來就覺得特別的神清氣爽,渾身的燥熱感都沒有了。”蔚薄辰道這裏停頓了下,已有所指的道,“興許你那個所謂大師的話是對的。”


    “我就讓你聽我的,你偏不信。”蔚藍露出得意的神色,“大師就是大師,隻是我也有不明白的地方,你為什麽一定要找舒淑那樣麵相容貌的女人?當時我也問過大師,他隻這種事不便泄露,你當時……嗯……,跟她那個的有沒有特別的感覺?”很多年後,蔚藍知道了其中的原委,隻罵大師忽悠人,因為能遇到舒淑這樣的人實在比大海撈針還難,他們實在是太幸運了,興許這也是天道姻緣吧。


    “我又不知道跟別人是什麽感覺!”蔚薄辰怒道。


    蔚藍捂嘴笑了笑,“不知道那個舒淑知道你是第一次,會不會覺得很幸運?”


    “給老子滾!”


    “哈哈!我就是,哎呀,你來真的?不行……,我打不過你,你從功夫就是最好的……”


    很快屋內就傳來了兩個人嬉鬧聲,兩個在商場上精英人物,這會兒打鬧起來卻像是孩子一樣。


    ***


    舒淑穿著便利店的製服,開始整理貨架,本來這活兒不是她的,但是她這人脾氣好,別人讓她幹什麽能幫就會幫,久而久之,店裏的一個叫馬麗娜的女孩就總是讓舒淑把自己那部分的活做了,每次找的借口還挺讓人難以拒絕,不是自己感冒了,就來大姨媽了。


    露西卡進來的時候正看到馬麗娜站在門口搔首弄姿的擦口紅,而不遠處貨架旁舒淑正把一堆飲料放進冷藏室內,他眸光閃了閃,扭著一尺八的腰,青蔥玉手掐著蘭花指走了過去,“舒淑,怎麽今天也是你整理貨架?”


    舒淑停了下來,看到露西卡並沒有什麽意外的摸樣,兩個人租了一個房間,離這裏很近,平時沒事的時候露西卡經常過來看看舒淑,“噢,麗娜她來大姨媽了。”


    露西卡露出鄙夷的神色,聲音尖銳的道,“喲,誰他媽大姨媽一個月來個二三次的!”


    馬麗娜麵露尷尬,別她還真有怕露西卡,上次她讓舒淑代她值班的時候,露西卡瞄了她一眼,那眼神特別的瘮人,然後她今晚會倒黴,當時她還不信,要知道她回家的那條路可是全市最安全的地方,幾百年遇一次劫匪!但是奇怪的是她就是遇上了,她琢磨了幾天就害怕起來,不管是巧合還是什麽,這個露西卡她惹不起,“舒淑,我來吧,你去歇會兒。”


    “噢。”舒淑被露西卡帶著走出了便利店,兩個人站在門口的涼棚下吃著圓筒冰激淩,這是兩個人共同的愛好。


    露西卡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冰激淩,那摸樣要多撩人就多撩人,看的舒淑都傻了眼,露西卡見了忍不住得意的笑出聲,眉眼嬌媚,一副傾城傾國的妖孽樣。


    舒淑流了口水,“露西卡,我算知道你為什麽想當女人了,你當男人太可惜了。”


    露西卡哼了一聲,“那是,爺是誰……”路西卡停頓了下,靠近舒淑悄聲道,“你昨天接客了?聽還是一宗大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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