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必定布滿了封鎖線,不然逃犯不會想到挾持人質,就好象已經在網中的魚,說不定要弄到魚死網破……他打了個冷顫,他不要做另外一條給罪犯陪葬的倒黴魚啊!


    “你已經被包圍了!”


    包圍了對麵建築的警察現在在連農看來好象一群小醜,衝著房子吆喝著──還用的是他拿的導遊用喇叭!


    “趕快繳槍投降!”


    “不要再妄圖反抗!”


    連農看著,真是欲哭無淚啊,他怎麽這麽倒黴。


    “我數一二三,你就和我一起往出走,知道嗎?”身後的罪犯說,槍在他的腰上頂了頂,“不老實我會開槍。”連農慌忙點頭。


    罪犯沈默了一下,槍突然往下移動,從他的腰上,移動到他的臀部,在股溝上曖昧的滑動:“真沒看出來,這次還撿到寶了……”聲音冷冷地透著欲望,“可惜時候不對頭。等我出去了,再好好疼愛你……”


    連農覺得自己快哭出來了。


    老子才不要你疼愛!出去了就踢爆你的xx(用詞粗俗,自動忽略)!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罪犯的手突然從他的嘴巴上移動下來,卡住他的脖子,猛地把他拖了出去。


    “不要開槍!”他聽見罪犯說,“我手裏有人質。”


    外麵一陣騷動。


    “連農!”他聽到了張六福焦急的叫聲,踉蹌了一下,勉強的看到了衝過來的張六福。


    “媽的。”他聽到自己低聲罵了一句,“老子倒黴透了。”罪犯的槍指到了他的太陽穴,“豬啊你!”他突然喊了一聲,嚇了罪犯一跳,“你沒看到這變態已經把槍指我腦瓜子上了?!你還往過來?你不想活老子還要活!”


    “別吵。”罪犯低聲威脅,“咯啦”一聲拉開了保險拴。


    張六福看著連農,站在人群的最前麵,距離他隻有十米的距離。


    連農突然發現這樣的十米,也許永遠也不能跨越──他還想再揍前麵那張欠扁的臉呢。


    “都給我放下武器。快點!”


    緩緩的,所有的人都彎腰把槍慢慢的放在地上……隻有張六福沒有槍……


    罪犯警惕的看著彎腰的人,每一個人都有槍,都有可能在這一瞬間反撲,所以他的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那些槍還有抓槍的手上。


    張六福的眼睛突然閃爍了一下,他看著連農點點頭。


    連農條件反射的也點點頭。


    幹啥?


    他困惑地瞪他。


    就在這一瞬間,張六福突然抬手,銀黑色的光澤被太陽折射過來──一把手槍!


    連農的手臂猛擊罪犯的胸膛,閃電般撲倒,身體還沒著地,頭頂的槍聲已經響起。


    “砰!”


    “砰!”


    一早一晚。


    震耳欲聾的讓連農發呆。直到被張六福從地上拉起,才看到了身後的屍體,一槍正中罪犯的額頭,而罪犯手中的槍也冒出一陣輕煙。


    “他遲了。”張六福輕描淡寫地說。


    遲了?


    “你的槍不是被我拿了嗎?”連農問。


    張六福翻開手掌,一把銀黑色的手槍在他手中:“美國魯格p85式手槍。”


    “你怎麽還有……”


    張六福說:“這個你不用知道。”


    “你!”連農又開始覺得麵前那張臉欠扁。


    “什麽話都沒說就開槍?打傷我怎麽辦?”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打傷你。”


    這還差不多……


    “打死了倒有可能。”


    什麽?!


    青筋暴劣。


    “張六福!你給老子去死!!!”


    連農轉頭就往山下沖,越想越火,越想自己越倒黴,發神經了才跑來著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鳥不生蛋雞不拉屎的鬼地方給張六福當導遊!


    沖沖沖的往山下麵跑。


    “連農!”


    你媽啊!連農一肚子火。


    為你出生入死啊?到頭來自己好象一個傻瓜一樣,小警察倒出盡風頭!


    “連農!”張六福追了下來,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麽了?說著說著就生氣?”


    “我那天見到你舒服過?!”轉身甩開他的手,連農回頭就罵,“他媽老子次次見到你都沒好事情!”


    這倒是……張六福同意。


    “你跑什麽?害怕了?”


    “我害怕?!”連農的聲音頓時又沖向了一個高峰,“你丫那隻眼睛看到老子害怕?!”


    張六福抱著膀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麵前幾乎抓狂的連農。


    “開玩笑,要不是我,你現在能這麽光彩嗎?哈!我告訴你……”


    “什麽?”他突然開口打斷連農的話。


    “啊?”連農愣了一下,“什麽什麽?”


    “你要告訴我什麽?”


    “我要告訴你──”連農開口,突然頓了一下,“我要說──說……我忘記了。”無奈,氣頭上的話都是亂七八糟的,一停頓就忘記了。


    “哈哈哈哈……”


    張六福這次真的笑了起來,“所以我就說,你每次罵人都沒什麽創意。”


    “我?”沒創意?罵人要創意嗎?


    張六福笑著點頭,雙手伸開,突然推了他一把,把他推靠在路邊的山崖上,固定住他的臉,看到連農沒有反應過來的表情,賊嘻嘻地說:“我早就想這麽做了。”


    低頭,張口就親了連農一口。


    連農登時瞪大了眼睛。


    “放開──唔唔……丫……”


    拳打腳踢頓時暴雨一樣招呼上張六福的身體。張六福絲毫不動搖,打定了主意就不放手。慢慢搖著連農的嘴唇子,輕輕磨著,然後舌頭滑進對方的嘴巴,舔了舔連農的牙齒,隨即勾著他的舌頭,挑逗了起來。


    噁心啊……


    連農給他抓住頭完全動不了,處於相當不利的地位,感覺到張六福的唾液和自己的混合還摻雜了一點點滑膩的不熟悉的味道,打了個冷顫。雙手抵住身後的山崖,一腳踹上了張六福的肚子,使勁往出登。


    “張……滾……”無奈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好窩囊啊。連農覺得好倒黴,要親,他也要在上麵!!!


    “啊啊啊啊──!”猛地一腳,張六福終於被踢了出去,站在路對麵,偷腥的貓兒一樣擦著還帶著唾液的嘴角。


    “張六福!!!”連農慘叫一陣陣的,“你占我便宜!”


    張六福還在嘿嘿笑:“味道不錯。”


    啊啊啊啊!


    “老子的便宜你都敢占?!”窩囊啊窩囊,他的男人的尊嚴啊!他的麵子!


    幸好快天黑了,這路上沒人來往。


    “嘿嘿……”還在笑,連農覺得世界顛倒了,怎麽看怎麽覺得對麵的警察比自己還要像流氓。


    “不行!”他突然暴吼一聲。


    “啊?”張六福看他,以為他已經崩潰了。


    “我的便宜是你隨便占的嗎?!”他質問。


    那怎麽樣?張六福繼續看他。


    “我要把便宜占回來!!!”連農發出驚天動地的誓言,張六福頓時下巴掉了。


    “什……”一句話還沒說完,連農已經撲了上來,兩個人一下子倒在路邊的糙地上。張六福的腿纏在連農身上,連農的手膀子卡在張六福的胸口前麵,兩個人誰也不讓誰,不知道的以為是在扭打……其實,是在kiss地說……


    “呼呼……”嘴對嘴,鼻子對鼻子的下場就是幾乎窒息。


    兩個人躺在糙地上,都癱了。


    “哎喲……”連農突然委屈的叫了一聲,抬手捂住嘴。


    “怎麽了?”張六福問他,“我看看。”


    連農死都不給他看,他扯住連農的鬼爪子拉開,嚇了一跳,連農的手裏一把的血。


    “怎麽回事情?傷那裏了?剛剛那個……”


    “撲你的時候,太吃力,撞掉了兩顆門牙。你那什麽牙啊?”連農咧開嘴,豁豁牙……特別可笑……


    “噗──!”張六福忍了半秒,暴笑了出來,“哈哈哈哈……”


    “笑!笑!笑死你!抽筋抽死你!呼吸哽死你媽的!”連農狠狠踢了笑趴在地上的張六福,還不解恨。


    6


    回到新溪屯區的時候,事情已經迅速的北滿街大小老少一幹致力於擴散耀眼的人民群眾誤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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