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集團成了楊家和聶家回血最快的聚寶盆,他們自然會不遺餘力地對其經營和運作。


    頂樓宴會廳中,賓客雲集。


    無數來自龍京和魔的富豪聚商匯聚一堂,為了最大程度地提升韓月集團的體量,聶家老爺子聶根基與楊家老爺子楊白勞出席了這次宴會。


    兩大家族的定海神針親自出馬,與他們有關係的人自然會全力捧場。


    看著聶家和楊家弟子在場中交際應酬,聶根基和楊白勞坐在宴會廳最顯眼的主位,笑臉如花。


    “楊兄,沒想到我們有生之年再見麵竟不是在龍京或魔都,而是在江東。”


    被三個年輕女孩圍在中間享受按摩的聶根基一邊喝茶,一邊感慨:“當真是造化弄人啊!”


    “誰能想到我們兩家如此強盛,居然會被江生一個無名小卒弄的這麽狼狽。”


    身穿唐裝,滿頭白發的楊白勞歎了口氣:“可憐我那兩個兒子沒能等到江生被殺這一天。”


    “隻要還活著,你還有機會多生幾個兒子。”


    聶根基滿不在乎地撇嘴,小聲道:“我被江生害死了兩個孫子,還不是一樣沒放在心上。”


    “到了你我這個年紀,就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瀟灑一天算一天吧!”


    “還是聶兄看得開!”


    看著聶根基身邊三個年輕的小姑娘,楊白勞讚歎一聲,微笑道:“你說的對,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我估算過,在此之前,韓月集團每年的收益就能達四五百億,如今我們兩家聯合經營,應該能讓其年收益翻倍。”


    “隻需要一年時間,估計我們就能將之前的虧損賺回來。”


    “不是估計,而是一定!”


    聶根基語氣堅定道:“目前韓月集團的市場隻局限在三個省,可經過我們一番操作,要不了多久,它就能稱霸全國醫藥市場。”


    “到時候它每年的收益可就不是翻一倍那麽簡單了。”


    “稱霸三個省就能有如此收益,等它稱霸全國,那收益必然難以估量。”


    楊白勞連連點頭,隨即笑了起來:“江生那個混蛋雖然將我們害的挺慘,但卻給我們留下了這麽一個聚寶盆,長久計算,咱們也不虧。”


    就在兩位老人憧憬美好未來時,宴會廳內突然傳來一陣騷動,賓客們紛紛看向大門口。


    “父親,紀家的紀明月不請自來,恐怕來者不善啊!”


    聶家家主聶航空和楊家現任家主楊樹根匆忙跑到兩位老人麵前,擔憂地提醒。


    “慌什麽?”


    楊白勞和聶根基同時嗬斥:“你們可都是一家之主,豈能在一個小丫頭麵前失了分寸?”


    兩人對視一眼後,聶根基冷笑道:“別說紀明月隻是個紀家第三代,就算是紀家家主見到我們也得恭恭敬敬地行禮。”


    “話雖如此,可看在紀兄的麵子,我們還是去看看那丫頭要幹什麽吧?”


    楊白勞緩緩起身,提醒道:“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能如此順利,都是以沒有直接招惹紀家為前提。”


    “如果讓這丫頭挑出毛病,引得紀家出手,那就得不償失了。”


    聶根基撇撇嘴,雖然不爽,但也忌憚紀家,跟著起身走了過去。


    隻見,穿著一身雪白孝服,頭上戴著孝布的紀明月雙眼通紅地抱著一個裝著江生黑白照片的相框,在青龍和小媛的陪同下走進宴會廳。


    現場幾乎沒人認識紀明月,突然看到這一幕,全都有些傻眼,隨即就是憤怒。


    “混賬,你是什麽人,竟敢在聶家和楊家大喜的日子來搗亂?”


    有人反應過來,立刻指著紀明月大聲嗬斥,結果被青龍一腳踹翻在地。


    “再敢對我家小姐無禮,我殺了你!”


    青龍冷冷地看著那個被踹飛倒地的家夥。


    “保安,有人鬧事,快點將他們給我趕出去。”


    賓客們群情激憤地大聲呼喊。


    “不得無禮!”


    就在這時,聶航空和楊樹根扶著兩位老人走了過來。


    “這位是金陵紀家的紀明月小姐,爾等不可對其無禮。”聶航空一本正經地介紹。


    聽到這話,所有賓客連忙閉嘴,都知道江東是紀家的地盤,他們可不敢得罪紀家的大小姐。


    “紀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穩住局麵後,聶航空不滿地看著紀明月。


    “江生是我男朋友,本應該是我未來的丈夫,如今他走了,那我就是他的未亡人。”


    紀明月看向聶航空,紅著眼睛道:“我男人屍骨未寒,你們就霸占了他留下來的產業,我要替他討回公道。”


    “紀明月,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


    楊樹根冷笑地看著紀明月:“江生已死,那他留下的產業就是無主之物。”


    “我們得到龍京的授權,合理合法地對其產業進行征用和運作,何來霸占一說?”


    “江生死了,可我還沒死。”


    紀明月恨恨道:“那他留下的產業就應該由我來繼承,還輪不到你們插手。”


    “此言差矣。”


    聶根基悠悠開口:“你說你是江生的未亡人,你們結婚了嗎?”


    “這……”


    紀明月頓時語塞,這些老家夥每一個是簡單人物,一針見血啊!


    “你和江生既然沒有結婚,那就不受法律保護,你也沒有資格繼承江生的東西。”


    楊白勞也跟著開口,微笑道:“至於說你和江生的關係,我們隻能深表遺憾。”


    “隨你們怎麽說,總之,江生的一切都應該屬於我。”


    紀明月有些撒潑地吼道:“如果你們今天不把江生的財產還給我,那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


    “小丫頭,憑你還沒資格威脅我們?”


    聶根基眯起眼睛,冷笑道:“哪怕是你爺爺這樣威脅我們,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聶兄,不要與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楊白勞連忙打圓場,和藹地看著紀明月:“丫頭,我們不會以大欺小,如果你有什麽不服氣,就讓你爺爺來找我們交涉。”


    “你出麵屬實不夠資格。”


    “如此說來,你們是不肯把江生的東西還給我了?”


    紀明月紅著眼睛,悲憤地再次質問。


    聶根基和楊白勞微笑不語,都沒把紀明月放在眼裏。


    “很好,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


    紀明月的神情變得冷酷起來,毫不猶豫地轉身向外走去,頭也不回道:“到時候,別說我沒給過你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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