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庭地白樹棲鴉,冷露無聲濕桂花。


    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


    繡娘收拾著小桌子上的吃食,陸路則是坐在門口那棵桂花樹下的牆頭上,看著那夜空中的明月,突然有些想哭,都說“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之前,陸路並沒有感觸那麽的深,但現在......


    陸路喝了一口上次剩下的桂花酒,有些傷感的想著,“也不知道那遠在現代的媽媽,這個中秋是如何過的,沒了自己的陪伴,她是否還......”


    “相公。”收拾完碗筷的繡娘站在桂花樹下,仰頭看著陸路,繡娘神色有些緊張,她不知道陸路為什麽會如此的傷感,看到陸路那悲痛的模樣,沒來由的,繡娘也感覺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雖然這幾天,繡娘被陸路寵的好似一名無憂無慮嬌憨可人的少女一般,但曾經的經曆,還是讓繡娘非常的敏感,一有點風吹草動,尤其是陸路的變化,繡娘都能察覺的到。


    與之前的陸明遠相比,陸路對她實在是太好了,好的有些不真實,每天清晨醒來,繡娘都會害怕這是個夢,害怕自己醒來,一切又回到了曾經,回到了從前。


    所以,繡娘格外的珍惜陸路,生怕這一切都是幻覺。


    聽到繡娘的聲音,陸路連忙喝了一口酒,用酒辣來掩飾一下眼中的淚痕與悲傷,“哈~,這酒有點辣啊!”


    看到陸路這個樣子,繡娘的心更痛了,但繡娘並沒有說破陸路那拙劣的演技,而是順著陸路的意思說道:“辣,就少喝點。”


    說完便伸出手想去接陸路手中的桂花酒,但卻被陸路抓住,陸路插著繡娘的腋下,輕輕一提,便將繡娘也抱到了牆頭之上。


    這突然的變故,嚇了繡娘一跳,在一聲“相公~”之下,繡娘連忙抱住了陸路的腰身。


    陸路用著繡娘,有些貪婪地撫摸著繡娘那光滑的臉蛋兒,為了不讓繡娘擔心,陸路沒話找話的說道:“碗筷都涮了?”。


    依偎在陸路的懷裏的繡娘,像隻小貓眯一樣蹭了蹭陸路的大手後,點了點頭說道,“嗯,洗澡水也燒好了。”


    “洗澡水?”


    聽到這洗澡水,陸路明顯愣了一下,原來在自己思念媽媽的這段時間裏,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過去了那麽長的時間了。


    繡娘並不知道陸路是在感慨這“爛柯人”一般的時間流逝,還以為陸路想到了洗白白的事情呢,小臉頓時緋紅了起來。


    摩挲著繡娘小臉的陸路,明顯感覺到繡娘的小臉正在變得滾燙,於是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麽了?”


    看到繡娘那媚眼如春的嬌媚樣子,陸路頓時就明白了,心思也活絡了起來,陸路捏了捏繡娘的小臉,揶揄的說道:“怎麽,等不急了啊,就這麽想跟為夫造小孩啊!!”


    “哪有,還不是因為天氣熱,又走了一天的路,身上黏糊糊的,所以才......”


    繡娘是越說越臉紅,最後也懶得解釋了,抓起陸路那不安分的大手,氣呼呼的咬了一口,“不許亂想。”


    人都是會適應環境的,陸路的寵溺和縱容,讓繡娘的天-性-都發揮了出來,不再像之前那樣,做什麽事情都要看別人的臉色,拘拘束束的,此時繡娘倒像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而陸路則是那二十六歲該有的成熟樣子。


    發現陸路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繡娘才發覺自己有些太過於放肆了,太過於得意忘形了,於是她趕緊鬆開的小嘴,坐直了身子,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一下那有些淩亂的青絲。


    青絲挽起,露出那雪膩優美的頸項,陸路沒來由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順著她那有些淩亂的斜開口的衣襟,陸路看到一抹幼滑雪白的肌膚,隨著繡娘的活動,蕩出了層層優美的波濤。


    繡娘還不知道自己走光了呢,還在那低著頭,那耷拉在牆邊兩隻小腳丫還無意識的搖晃了幾下,帶動她的衣褲,將那如漿果一般渾圓的-臀-部曲線顯露無遺,按照老人們的說法,這樣的屁股易生養。


    聽著陸路那逐漸粗重的鼻息聲,感受著-臀-部那火辣辣的目光,繡娘的小臉蛋兒變得更加的火紅了。


    繡娘承受不住陸路那火辣辣的目光,準備逃跑了,“相公,你先坐著,我去,我去給你打洗澡水。”


    “哎呀!”


    繡娘剛跳下牆頭,就被後來者居上的陸路一把摟進了懷裏,在嬌呼聲中,繡娘滿臉幸福地偎在陸路的胸前,享受著相公的愛撫與溫存。


    陸路摟著繡娘那楊柳一般的纖腰,擠壓著她那軟軟嫩嫩的上身,還有那豐滿的猶如熟透的漿果一般的-臀-部。


    繡娘也漸漸習慣了陸路的-愛-撫,雖然有時的得寸進尺會讓繡娘羞紅了臉龐,但繡娘依然是曲意溫存,不想有半點的拂逆。


    繡娘閉著眼,鼻息咻咻的沉醉在陸路的懷中,她的鼻翕輕輕地扇動著,忽然,繡娘睜大了雙眼,小手按住了那隻想要探進她褻褲之中的大手。


    繡娘羞澀地垂著眼睫毛,“相公,我們...我們洗..洗澡去吧!”


    眸光流動,橫波流媚,嬌嬈如花。


    此時,繡娘的俏模樣就如醉了酒一般,微微眯著的眼眸,眼波流轉,那嫵媚嬌慵的神態,美得比平素更加的驚天動地,勾魂攝魄。


    “好!”


    “呀,相公!”


    在繡娘的驚呼中,陸路抱起繡娘便大步流星的向屋裏走去。


    明月隨良掾,春潮夜夜深。


    繡娘,披散著頭發,紅透了臉頰,穿著主腰就躡手躡腳地溜進了屋裏。


    本來繡娘以為熄了燈了,就不會那麽害羞了,但那圓圓的明月,將繡娘那熟透了的身子暴露無遺。


    本來等著有些著急陸路,忽然見著繡娘這麽一副模樣進來,頓時呆在了那裏。


    “咕咚!”


    陸路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剛剛在腦中演練的對戰情景全都消失不見了,隻剩下莫名的緊張了。


    “早知道,就多喝幾口酒了。”陸路又想到了酒壯慫人膽了。


    繡娘乖巧的站在那裏,小手抓著衣角,好似在等待著什麽,但等了好長一會兒,並沒有發生想象中“餓狼撲食”的場麵。


    繡娘紅著臉,微微抬頭看去,隻發現陸路呆呆的坐在床邊,像個傻子一樣的瞪著自己。


    繡娘也很緊張,又抬頭偷瞧了陸路一眼,發現陸路還是無動於衷,繡娘有些懊惱,又等了一會兒,繡娘便選擇了主動出擊。


    繡娘款款走來,輕輕抓住了陸路的大手,她的小手顫抖的厲害,但還是一往無前,她顫抖著握著陸路的右手,慢慢抓著它伸進自己的主腰之中,向那軟膩之處進發。


    陸路突然回過神來,在欲望的驅使下,陸路猶如突然開竅了一般,一把暴力的將繡娘拽進了懷裏。


    “嚶嚀”一聲,繡娘像隻小貓一樣依偎在楊秋池的懷裏,幽幽的體香在空氣中飄蕩。


    陸路輕輕撫摸著繡娘那光滑的脊背,在咻咻的鼻息中,夾著幾聲若有若無的嬌膩,陸路輕輕揉捏著,身體早已橫刀立馬,在-欲-火中燃燒。


    終於,陸路翻身上馬,向那遙無邊際的沉沉-欲-望中馳去。


    軟玉溫香抱滿懷。


    呀,阮肇到天台。


    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


    但蘸著些兒麻上來,魚水得和諧,嫩蕊嬌香蝶恣采。


    半推半就,又驚又愛,檀口揾香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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