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弄明白一件事。。書是可以自己發的,不用交給編輯就可以算稿費。。浪費了一天的強推,暈死了,還耽擱了大家看書,實在抱歉,現在就開始開新。。


    首先被幹掉的,是兵力最稀薄的西角一座哨塔的哨兵,直到戰鬥結束,他都會一直保持著臨死前的姿勢,“忠實”的履行自己的職責。遠遠的看上去,他仍然警覺的搖動著手裏探照燈,不過在搖動的時間和距離上稍有偏差,就在兩道探照光束即將交叉的一瞬間他抬起手“撓了撓”癢癢,使得探照光柱略略頓了一下,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那一瞬間,一個黑色的身影“蹬蹬蹬“的掠過鐵絲網,在下次探照燈掃過來之前,迅速的跑動,閃進了戰俘營那密集的營房之間。


    整個過程還不到十秒鍾,除了那輕微得不無可聞的落地聲,根本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原本還算嚴密的防線上已經出現了一個致命的漏洞。


    跑進營區的黑影沒有任何遲疑,迅速的在一排排完全相同的營房裏找到了目標。


    德國人規定任何一間營房都不允許上鎖,或是其他什麽方式阻礙房門的打開,這正好給潛入者提供了方便,他輕輕的將門推開一條細縫,往裏麵望了望,戰俘們都擠在各自的小床上,有人發出了極響的呼魯聲,趁著那驚天動地的“歌曲”的最後一響,潛入者已經閃進了房內並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誰!”


    有人輕呼道。


    看來警覺的人在哪兒都有,特別是在這種驚天動地的呼魯聲下。


    “巴黎情人”潛入者輕聲答道,法語說得有些生澀。


    “你們終於來了!”輕呼者有些激動但仍不失小心的慢慢從床與床之間的空隙探出了頭。


    緊接著,更多的人從各自的床位上悄悄爬了起來。


    “他們在哪兒”來人對這憑空多出來的人並不有表示任何驚訝,因為臨行前,隊長劉達仁便告訴過他,這幫法國佬經常在話裏麵打埋伏,搞不好讓他們進去滅掉所有德國守軍都有可能,不過這都不在他們考慮範圍內了,他們唯一要做的,就隻是在戰俘營內暗殺軍官,製造混亂,以便戰俘們有機會能夠逃出去,同時也給他們營救自己的戰友提供機會。


    “先帶我過去,30分鍾後,西麵的鐵絲網會被處理掉,你們有大概5分鍾的時間跑出去,出去後直接向西走一公裏有一座小山丘,最粗的那棵樹下麵埋有武器,剩下的事情就得靠你們自己了,這裏是行動路線圖,拿好”來人遞上一個小行囊。


    “好,我先帶你過去,不過路上可能會有巡邏的德國佬,你確認我們能穿過整個營區嗎?他們在營區最東麵”


    “什麽!為什麽開始的情報裏麵沒有說明”


    “慚愧,送出情報不容易,上次的越獄事件後,德國人把所有的戰俘都進行混編,我們也沒有辦法”


    “好吧,告訴我具體方位,我需要單獨去與他們接觸”


    “D302號營房,我給你畫一個坐標圖”


    很快,潛入者再一次隱入了黑暗中,慢慢的向東麵潛去。這一路上可不比剛剛的潛入行動,德軍守衛部隊的夜間巡邏因為前段時間越獄行動變得非常頻繁,東麵的探照燈也不在潛入人員的控製之下,黑衣的潛入者隻能小心翼翼的移動、觀察,他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找到他們,並趁著戰俘越獄的機會帶著他們悄悄的離開。


    一陣騰挪,潛入者毫無聲息的步子,踩著兩支巡邏隊之間不寬的縫隙,直直的穿過了兩道巡邏路線,再次隱避在了一座營房的陰影處,再往前走,就是東部營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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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西兩座營房之間,又是一道高近三米鐵絲圍欄,南北兩端,兩座哨塔的探照燈來回掃視著圍欄兩側十來米寬的空地。


    仍舊是有空隙可鑽的。


    探照燈的光斑投射在地上足有10來平米,兩道光柱移動到圍欄中央便各自反方向掃射,也就是說,他們各自照射著對方半場,而對自己所在這方向的半場不管不顧,這樣看來,好似有了破綻,卻不盡然,因為整條圍欄也不過五十來米,兩條柱對自己的勢力範圍進行一次掃射不過兩三秒而已,也就是誰,任何一個潛入者想要從西營到達東營,除了挖地道過去之外,就隻能在兩秒鍾內穿過近10米的開闊地,然後越過3米多高,帶尖刺的圍欄後,再次穿越10米的開闊地。


    這個空隙鑽起來實在是有點難度。


    誰說要從空隙鑽過去的?


    特種兵的作戰原則,攻其不備,攻其最弱的一點。那兩座橫跨圍欄的塔樓,哪一個不是最好的突破口?這下子連翻過圍欄的功夫都省了,反正德國人的探照燈是自動運行的,幹掉了哨兵也不用擔心探照燈停止運轉引起懷疑,至於換崗,等德國佬換崗的時候,戰俘們的暴動早就開始了,誰還會去管哨兵是死是活。


    趁著探照燈移開的一瞬間,潛入者緩緩的踏著鐵梯,開始向哨塔上爬去。


    “鏹!”潛入者沒有注意到樓梯上有一處鏽壞的連杆,一隻手碰到了連杆後,撞到了梯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誰!”“嘩啦!”這是槍栓拉響的聲音。


    哨塔的缺口上有人探出了頭來,慘白的探照燈光下,鋼盔發出森冷的寒光。


    沒有人。


    空蕩蕩的鐵梯上,什麽都沒有,鏽掉的鋼條懸在半空中,似乎被風吹動起來撞到了鐵梯上。


    哨兵仔細觀察了片刻,沒發現什麽異常,就打算縮回頭去,好好的站他的崗。突然,他覺得脖子上有點涼,他打算抬手去摸一摸,卻怎麽也提不起力量來,他心裏點慌了,因為他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有液體在源源不絕的往下淌,而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盡力想發出一點聲音,向同伴示警,聽到的卻隻是喉部氣管裏發出的嘶啞氣流聲,緊接著,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掙紮也漸漸的趨於無力,最後,整個身體也慢慢的冷下來。


    哨兵眼中的最後一幕,一個全身黑乎乎的家夥正在剝自己的衣服。


    做鬼也是個光豬鬼。。。。


    D302…銘牌在夜色下很清楚。


    潛入者再一次輕輕的推開門,屋外的燈光透過玻璃窗投射到了屋內,勉強可以視物,一個閃身,潛入屋內,還沒有來得及打量一下,背後便有勁風襲來。


    潛入者悶哼一聲,呼的向前一撲,一個利落的前滾翻,身子就要抬起的時候,手已經摸到了小腿上綁著的戰鬥匕首。


    “停手!自己人!”背後傳來輕呼。


    是漢語!


    潛入者沒有放鬆警惕,手還是握在了刀柄上,半蹲在地方,死死的盯著門後的陰暗角落,好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獵豹,一個標準的戰術動作。


    陰暗中的家夥,似乎也很有經驗,先是緩緩的伸出雙手,將手裏的物件放到地方,然後輕輕的踢給過來,隨後從陰影的角落站了出來。


    就著窗外依稀的燈光,潛入者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張達川!”潛入者輕呼到。


    “熱地力·阿布拉,是我”張達川微笑的答道。


    “隊長呢?”


    “我不知道,那天海灘上的戰鬥中我受了傷暈迷了,昨天才醒過來,然後被德國人送到這兒”


    “難道團長他們沒被關到這兒”


    張達川搖搖頭,“我這兩天已經暗地裏查問過了,這裏關了五千多名戰俘,分了東南西北四個營區,從英國來的華裔倒是有幾個,但團長他們不在這兒,我懷疑團長他們根本沒有被俘”


    “那好,先不管這麽多了,你現在能自己走嗎?”


    “還行”


    “好,再過10分鍾,西營那邊就要炸營,我們得趁大混亂的機會逃出去”


    當下也不客套,趁著眾戰俘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時,二人悄悄溜出了營房,順著來路,溜出了戰俘活動區,至於還在營房裏準備炸營的遊擊隊員們,就懶得管,也沒這個實力去管,再過幾分鍾,炸掉鐵圍欄,任他們自生自滅了。


    至於多達五千人的戰俘,他們可能不會跑了。


    在戰場上,遊擊隊被抓住了,在戰俘營裏麵隻是走個過場,多半再過幾天就是秋後問斬的份兒,而特種兵們這種在敵後活動的敵國士兵,則是肯定按間諜罪來論處,戰俘這種待遇,想都不要想了,他們幹的活兒,不屬於國際公約的保護範圍,德國人也沒有這個善心。


    至於張達川為什麽被關進戰俘營,則是德國陸軍與黨衛軍之間自己鬧出的大烏龍,很明顯的事兒,黨衛軍與國防軍之間是互相不鳥,一方是新崛起的新貴,一方是自認根紅苗正的正規軍人,上次的海岸清剿行動又是雙方合作進行的,張達川好死不死的又是被國防軍俘虜的,於是對方很紳士的剛其做為入侵敵軍被俘論處,誰叫他們穿的是英國軍裝捏。


    至於滲透到內陸搗亂再被抓,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總之這國際法也是攪來攪去,麻煩得緊,遵守不遵守也是各家之言,全靠自己良心,比如在二戰的真實曆史中,歐洲戰俘就普遍比東方戰俘要過得好,死亡率也要低得多,不過到戰爭後期,戰俘們的命運就比較難說了,自家飯都沒吃飽,誰還管你呀。


    回程要順利得多,張達川與熱地力.阿布拉很快就溜回了他們暫時的棲身地—德軍戰俘營的廚房後院。


    就在他們返回的途中,西區戰俘營的兩層圍欄被預先埋下的*炸開了兩個足以並提開出兩輛大卡車的口子,美中不足的是,坑也比較深。


    不過這都不在小分隊隊員們的考慮之中了,門是炸開了,你們愛走不走。


    爆炸聲驚動了營區守衛。淒厲的警報聲有點後知後覺的響起來了。衣杉不整的少校先生有些慌亂的衝出自己的臥室,看著眼著亂成一團的衛兵們,頓時氣極,隨時拖住一個從麵前跑過的士兵,惡狠狠的吼道:“士兵!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少校,西營好像發生了爆炸,他們說英國的空降兵打過來了”


    少校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幾天可真就沒消停過,先是戰俘營裏麵的英軍戰俘潛逃,接著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少校感覺自己領子上的領花正在一顆一顆的飛走。


    “立刻給我找到施萊爾上尉!要是他五分鍾沒有到達我麵前接受命令就告訴他不用來了,直接去軍法處報到吧!”


    “你,你,還有你,跟我來!”


    “呯!”


    正在大張旗鼓發號施令的少校先生,突然像一塊破麻布一樣向後飛了出去,頭重重的磕在了身後的牆上。幾名士兵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有狙擊手!找掩護!”


    眾人紛紛四散而逃,各自撲進自認為安全的地點藏了起來。


    可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誰中彈。


    終於有人戰戰兢兢的冒出個頭,就在他的左側,少校的屍體已經慢慢變冷,一雙肥大的金魚眼滿是不可至信的眼神。


    失去了指揮官的守軍,終於在四個小時後,逐漸將事件平息了下來。


    是役,德軍戰俘營守備部隊死亡三人,其中一個是戰俘營的最高指揮官,另外兩名是塔樓哨兵,受傷者則超過一百名,有七十六名戰俘逃亡,其中包括在海灘阻擊戰中死裏逃生的張達川,同時,三百八十四名想趁亂逃出的戰俘死於德軍槍下,其中包括一名名叫喬奇斯.畢道爾特的法國墨林斯人。


    如果此時此刻有任何一名“後世史學家”得知這個名字,他會驚訝的想起二戰結束後,曾經擔任過兩屆法國總理的人,他的名字,也叫喬奇斯.畢道爾特。


    曆史的車輪,已經在一個小小的力量的推動下,緩緩的偏離了原來的方向。


    第二天清晨,沸騰了大半夜的戰俘營終於安靜了下來。從營區廚房的後院,老吉爾牽著自己的馬車,緩緩的向外走,車後,是三個偽裝成侍者的特種兵,剛剛失去指揮官的守備部隊不虞有他,草草的檢查後便與放行,此時此刻的戰俘營當局,還有一大攤亂局要收拾,一個小小的廚子的離去,並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就在戰俘營大亂的當口,強奪德軍檢查站的劉達仁所帶領的另一支小分隊人馬,迎來了同樣一批來自德軍後勤補給中心的車隊。


    五輛三噸型歐寶卡車排成一列,在一公裏外的山拗口顯出的身形。


    劉達仁掏出望遠鏡。


    第一輛車明顯要輕得多,在顛簸的公路上盤子甩得左右搖晃,上麵很可能是車隊的護衛,後麵幾輛應該就是機場守備隊的食品、被服方麵的補給品了。


    “大家準備!”劉達仁通過步話機下令。


    車隊很快到達檢查站,門口偽裝成德國兵的遊擊隊員從崗亭裏出來,一隻手緊拉著步槍的肩帶,一隻手高高舉起,示意對方停車。


    車隊緩緩的停在了檢查站前,頭車的駕駛室裏跳出來一個小少尉,一臉的不解。


    “發生了什麽事情,士兵”少尉向冒牌的哨兵回了一禮。


    “今天早上有一批遊擊隊員向檢查站進攻,被我們打退了,我們估計遊擊隊會襲擊你們,已經派出巡邏隊了,請你們先在檢查站休息一下,等前方安全了再走”,冒牌哨兵半真半假的答道,說是真,是因為檢查站確實有被攻擊的痕跡,彈孔、彈片,都是“原裝正品”,說是假,是因為整個檢查站的德軍都被全殲,根本不存在什麽被打退這種事情。


    “怎麽?被攻擊了?傷亡大嗎?”小少尉聽說檢查被攻擊,又看到現場的一片狼籍,一臉關心道。


    “死了兩個兄弟,還有幾個受傷了”


    “嗯,好吧,我們先在這裏休息”


    小少尉大聲對著頭車吼了幾句,裏麵的衛兵便慢騰騰的開始下車。


    “嗯,對了,施耐德上尉怎麽樣了?沒受傷吧?他的妻子托我給他帶了東西”小少尉突然轉過來身,笑著問。


    冒牌哨兵明顯一愣,“施耐德上尉是誰?我們連長是霍夫曼中尉啊”,口中這樣答著,心中卻是出了一身冷汗,差點露餡。


    “哦哦,你看我這記性,施耐德上尉是卡夫檢查站的,沒錯,是霍夫曼中尉的夫人托我帶的東西”


    “菲舍爾,把給霍夫曼中尉帶的東西拿出來”少尉轉身對頭車上的士兵吼著。


    “是什麽東西?待會放到連部吧,霍夫曼中尉去團部了”


    “是….子彈!”小少尉突然掏出腰裏的*手槍,“呯呯呯!”


    “霍夫曼還沒結婚……我是他弟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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