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就算是剛剛日向日足以家務事的理由沒有說出來那時候發生的事情。


    但看過原著並對此有些不滿的夏礫其實也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麽。


    大概就是,在一次日向日足與雛田的訓練中,日向日差看著天賦並不算太好的雛田,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天賦異稟的兒子。


    他大概是在想著自己的兒子明明擁有著日向家最強的天賦,卻依舊被刻下了籠中鳥,而那個侄女明明天賦並不高,卻不需要刻下籠中鳥……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僅僅是他晚生了一段時間,所以他便成了分家。


    如此種種讓日差產生了一種極度不平衡的感覺,以及對於寧次的愧疚感,讓他那個時候對於日向雛田產生了殺意。


    而後,日向日足感受到了這股殺意後便在寧次麵前對日向日差用出了籠中鳥。


    夏礫並不會懷疑籠中鳥咒印的作用,想必那個痛苦並不是單純的意誌能夠承受得了的。


    於是乎,日向日差在寧次麵前露出了被折磨的一麵,那種痛苦的嚎叫,以及扭曲的麵龐想必也是給寧次留下了不菲的心理陰影。


    以往的寧次雖然已經被刻下了籠中鳥,但是那個時候的他並不知道籠中鳥代表了什麽。


    再加上,之後的寧次在與雛田對練的時候,也因為出手過重打傷了雛田,同樣遭受到了幾次籠中鳥的折磨。


    於是乎,日向寧次心中的不滿與怨恨便越來越深。


    其實,這件事情在夏礫看來,日向日足並沒有做錯什麽。


    日向日差應該接受那樣的懲罰嗎?那實在是太應該了,畢竟無論如何對於自己的侄女露出殺意什麽的,怎麽可能不被懲罰。


    就算這個時候將分家要保護宗家的規則去掉,就單純以情理方麵去看待這件事情日向日足也沒有錯。


    假如你站在了日向日足的位置上,生了個女兒,然後發現了你的親弟弟想要殺死你的女兒……


    這個時候,應該沒有幾個人會當做是不知道吧?


    可以說,教訓一頓都是輕的,沒有直接斷絕往來都算是好的了。


    不過現實中一般沒有辦法發現別人的想法,而在這裏雖然有可能,但顯然籠中鳥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它不能夠讓宗家直接得知對方在想些什麽。


    要不然,寧次也不會在出手過重打傷了雛田之後才被用出了籠中鳥,完全可以做到提前阻止。


    與其相信籠中鳥能夠時刻查探分家的想法,夏礫更願意相信是日向日差沒有控製好自己的情緒,越想越氣,最終轉變為了外露的殺意。


    因為這個世界中的殺意確實是存在的,所以日向日差在那一個瞬間想要殺死雛田的心思都到了殺意外露的階段了。


    即使這個想法大概也隻是持續了片刻,也沒有真的動手,但如此就真的不需要接受任何懲罰嗎?


    我將伱當做是親弟弟,你要殺我的女兒?


    哪有這樣的弟弟?


    即使知道你內心很是不滿,但演變到了殺意還是太過了。


    所以日向日足的處理在夏礫看來已經足夠輕了。


    如果換做是夏礫的話,或許懲罰還會更重一些。


    而且剛剛夏礫也問過了日向日足,對方沒有將這些告訴夏礫其實也是在維護日向日差。


    這種性格無疑是要比日向日差更加穩重一些。


    所以,作為木葉的火影,他感覺日向日足是日向一族的族長其實挺好的。


    就像是這一次的事情,如果族長換做是日向日差的話,夏礫大概並不會讓對方旁聽,直接以火影的身份威逼日向解除寧次的籠中鳥得了。


    不過,那個時候,寧次還有沒有籠中鳥倒是個問題,不過這也隻是一個假設罷了。


    當然,日向日足也不是完全沒有做錯過事情,而且還不止一件。


    而且兩次都是因為自己的女兒,可謂是十足的女兒奴了。


    第一次當然是,在雲忍村和木葉簽訂同盟契約的時候,為自己的女兒慶祝生日,而沒有參加這一次的慶祝。


    而且不僅僅如此,夏礫看到記錄裏寫的是那一次日向一族沒有一個人參加這一次的慶祝。


    就算是日向日足想要給自己的女兒慶生,就不能夠讓地位也不低的日向日差出麵嗎?


    但是,沒有一個人參加,無論從什麽角度上來想都不應該。


    夏礫也在思考最大的可能性便是當時木葉和日向的關係或許並不像是現在,大抵應該非常緊張。


    然而,這樣做的結果無疑是在給火影上眼藥,同時也在證明日向家族一致對外的凝聚力?


    這件事情,夏礫也思考過,因為以日向日足的性格大概不會做出這麽絕的事情,其中有沒有日向族老的壓迫?


    不過,這些隨著時間的流逝,其中的真相已經被掩埋了,就算是夏礫去問三代,對方也不一定會告訴他。


    因為現在的日向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往囂張的氣焰,在那件事情之後。


    在日向日足的領導下,日向一族的氣焰已經收斂了很多。


    所以,在三代的心目中,過去的事情也不需要太在意了。


    將其中的齷齪告訴夏礫顯然還會加劇日向和火影之間的矛盾,所以三代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第二次自然是之後日向日足出手打死了擄走日向雛田的雲忍隊長。


    不過,這其中很明顯是被算計了,雲忍的那個隊長的身份可能都有著水份,說不定就是臨時任命的隊長。


    夏礫覺得那個時候的雲忍已經做好了對策,如果沒有被發現,那麽就直接擄走日向雛田,他們能夠穩穩地得到白眼。


    如果被發現,那麽他就不能夠暴露身份,一定不能夠出了日向的族地,要在日向的族地內死在日向日足的手中,然後就有了理由逼迫木葉交出日向日足。


    甚至於他們都不需要擔心被日向別的人看到,因為顯然日向的族人的話並不能夠當做是他們族長的證明。


    而木葉交出了日向日足的話,那麽他們依舊能夠得到白眼。


    當然,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日向日差會主動為日向日足擋住了這一次的算計,用自己代替了日向日足去死吧。


    因為籠中鳥的存在,雲忍最後的算計也沒能夠讓他們得到白眼。


    而這兩件錯事,第一件讓日向惡了火影,第二件又關乎著兩大忍村之間的和諧問題……


    可謂是,將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到了一塊兒。


    夏礫看著手上的卷宗,揉了揉額頭,記錄並不全麵,畢竟關乎著木葉和日向之間的齷齪事情,三代也不想留下太多痕跡。


    但無論怎麽說,夏礫其實也覺得三代為了維持和平而與雲忍做出了交易同意將日向日足的屍體交出去的選擇雖然不是不能夠理解,但卻確實體現出了他的軟弱。


    畢竟,那個時候,日向一族與木葉的關係確實也很緊張,再加上四代火影在前幾年死在了九尾之亂,大蛇丸也隨後叛逃木葉,綱手還不知道在哪裏遊玩不願意回村。


    可謂說,當時的木葉現存的戰力確實沒有多少,可謂是內憂外患,三代本身也必然不想要繼續戰爭。


    所以三代做出這樣的決定似乎也能夠理解?


    然而,夏礫對此還是不太認同,即使如此種種,也不是一個在三戰中取得勝利的忍村該做出的決定。


    如果三戰木葉是失敗方,那麽忍氣吞聲也就忍了,戰勝方為什麽要在意那麽多事情?


    當然,夏礫也不否認可以借此敲打一下日向一族,讓日向自己做出選擇,要不要交出日向日足的屍體。


    如果日向一族做出了歸靠木葉的決定,那麽這一次的表態也就可以證明日向的心還是木葉的,之後再敲打幾番也就足夠了。


    夏礫是不相信雲忍真的會為此與木葉開戰,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雲忍最強的三代雷影也同樣已經不在了,他們同樣沒有足夠的力量去繼續發動戰爭。


    最多也就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小打小鬧一場罷了。


    真要開戰,木葉在外的自來也不可能旁觀,會立刻回到村子裏,就連綱手大概也會在周圍觀望,有需要的話必然會主動回村。


    到時候,雲忍想要麵子就給一點,如果實在得寸進尺那麽就打一場,就算是在實力最低穀的時期,木葉也不會完全怕了雲忍。


    當然,如果日向一族不願意交出日向日足的屍體,那時候倒也不能夠強行交出去,與雲忍做過一場就是。


    但是之後可以將這件事情在木葉裏傳播出去,直接將日向的名聲在木葉村內按死。


    如此一來也能夠起到打壓日向的作用,而且之後日向在木葉村裏大概也很難抬頭了。


    不過,夏礫摩挲著下巴,或許日向會因此走上宇智波的老路?到時候也來個滅族之夜?


    當然,事實是,日向並沒有選擇這一條路,日向日足自己也同意了願意為日向和木葉赴死。


    可惜,那個時候執政的是三代。


    夏礫歎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將卷軸收了起來。


    無論如何,從記錄來看,看不出太多真相來,有很多地方就算是結合原著中的劇情也有些想不通。


    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還是要看向未來,而日向的未來……大概就在寧次和花火身上了。


    日向花火的天賦真的不一定會比日向寧次差。


    而夏礫能夠做的也已經做完了,畢竟再怎麽看不慣,那也是外人的事情,夏礫不可能花費太多的時間浪費在日向的事情上。


    此時,夏礫也來到了窗戶前,看著一個方向,那裏是他的本尊所在的方向,也是濕骨林所在的方向。


    經過了這些天,本尊那邊也終於研究出了一些成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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