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這是以【夏洛克的記憶】為基底而被具象出來的夏洛克.福爾摩斯。


    19歲的夏洛克.福爾摩斯。


    其原理就和瑪麗亞.謝列斯塔號的具象化一樣,通過在了解其結構,然後在腦內直接具象出來的一個投影。


    之所以說是不純粹,那是因為這中間不可避免的加入了一些他自己的個人理解。


    就好像這艘瑪麗亞.謝列斯塔號一樣,他肯定無法還原到與原型一模一樣,一些無從得知的地方隻能根據他個人的理解進行補全。


    “你還沒找出答案嗎?”19歲的夏洛克站在甲板上,看著他問道。


    答案?


    是什麽樣的答案?


    聽到這個問題之後,他轉過頭去,看向了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貨船,被斬斷的係纜,那被打開的貨艙蓋,不知因何消失的船員。


    他突然明白19歲的夏洛克所說的答案是什麽了。


    是指這艘船上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我想你可以需要一些引導。”19歲的夏洛克這樣說道,然後開始拋出了一係列的問題。


    “瑪麗亞.謝列斯塔號是在哪裏被發現的?”


    “北緯38°20′、西經17°37′,距離直布羅陀不到400海裏的地方,大西洋。”他即刻回答。


    等等……大西洋?


    他像是想起什麽。


    同樣的案件其實之前便曾經發生過。


    在1840年,一艘從法國起航的船隻羅莎裏號,運載大批香水和葡萄酒,行駛到古巴附近失去聯絡。


    數星期後,海軍在百慕大三角海域內發現了羅莎裏號。


    和瑪麗亞.謝列斯塔號的情況一模一樣,羅莎裏號上的船隻也沒有任何損壞的痕跡,船上卻空無一人。


    所有的船員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同樣的,貨艙裏的貨物完整無缺,甚至連水果都非常地新鮮。


    而這起案件也發生了在大西洋。


    “天氣呢?”19歲的夏洛克接著問道。


    “應該是烏雲密布,雲層很厚,看上去似乎要下大雨的模樣,海浪大概在一到兩米左右,因此水手們才會將甲板上部艙室的窗戶全用木板遮住或幹脆釘死,為了避免艙內進水。”他回答道。


    海上風浪是很大的,出現兩到三米的海浪也是正常現象,


    在極限的時候,甚至能達到十米的高度,而這種高度的海浪能夠掀翻任何一座船隻。


    “為什麽第二根桅杆上的帆都放了下來?”


    “因為出現一到兩米的海浪時,收起部分風帆是正常的操作,為了避免船隻被大風掀翻,或者將桅杆吹斷。”


    “為什麽拋光了的台板上的縫紉機並沒有滑倒。”


    “人們通常認為光滑的地板摩擦力會更小,放在上麵的物體更容易滑落,但有時候卻會出現反直覺的情況,所以縫刃機的底座應該有一些能夠幫助固定的東西,比如一層布,用來增加摩擦。”


    “為什麽船長艙的窗戶是開著的?”


    “應該是為了隨時可以觀察到天氣的變化,海上的天氣變化得非常快,很有可能前一刻風平浪靜,下一秒就狂風暴雨。作為船長,他有義務隨時留意這些海上天氣的變化,而且這位船長才剛接手這艘船不久,他有必須做出一些成績讓大家信服他,比如利用他的經驗安然的渡過一場風暴。”


    “木工的箱子為什麽會出現在大副的住艙裏?”


    “大副的住艙就在船長艙的隔壁,而船長艙的窗戶並沒有做封閉,或許是為了能夠在暴風雨來臨後的第一時間將船長艙的窗戶釘上木板,阻止海水灌進去,所以拿到了大副的住艙。”


    “為什麽潮濕的船長艙裏卻有一個幹燥的箱子。”


    “箱子的材質與工藝並沒有特別說明,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是因為塗了桐油,做了防水處理。”他不太確實的回答道。


    “為什麽船長的床下藏著一把馬刀。”


    “海上海盜橫行,因此在床底下放一把防身用的武器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船隻在航行的過程中,船員之間很有可能會因為一些私人恩怨而做出一些違反人理的事情,畢竟船隻在海上航行,基本無法找到目擊證人,隻要對外說是失足掉進海裏的,根本就無從查證。”


    人隻有在人群中的時候才擁有道德與律法,當被丟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的時候,就有可能恢複其野獸的本質。


    因此習慣航海的人都會攜帶上一些防身武器,不光是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海盜,也是為了應對身邊的船員們。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這艘船上居然沒有槍,或許是因為現在的槍還不是很好用吧!


    “貨艙的蓋子為什麽被打開了?”


    “有人想要跳進來將酒精拿出來,證據就是有一桶酒精的蓋子被打開了,隻不過進行到一半,這個動作就被中止了。”


    “他拿酒精想做什麽?”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這樣回答道,“應該是……拿來充當武器。”


    酒精這種東西除了也可以用來當作白蘭地的原料之外還可以用來當燃料,點燃之後難以撲滅。


    “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夏洛克】用著低沉的聲音追問道。


    在聽到這個問題之後,他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半響。


    與此同時,他腦海中投影出來的瑪麗亞.謝列斯塔號的景象發出了改變。


    “或許……是遭遇了不可戰勝的敵人。”他的目光看向了船艙的兩側,“畢竟這個世界本身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世界。”


    黑壓壓的烏雲下,一隻巨大的深海怪物突然冒出海麵,祂伸出了兩個長長的觸須,緊緊的捉住船身,在船的兩側各自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


    船上的船員們一片驚恐,他們隨手拿著身邊的武器,試圖反擊。


    在慌亂中有人砍斷了係纜,也有人為了反抗在扶手留下了幾道深深的砍痕,其中有一位船員想到將酒精拿出來作為武器,所以便打開船艙的蓋板,跳了進去。


    然而就在這個船員剛打開蓋子的時候,就被伸進船艙的觸須給捉走,而他手上的拿著的那桶酒也隨之掉落在了地上。


    在意識到自己不可能戰勝對方的時候,船員們隻能選擇逃跑。


    水手們甚至來不及拿上自己最愛的煙咀與錢財,隻得匆匆的帶上航海必須的六分儀與航海鍾和相關的證件,在慌亂之中遺漏了航海日記,還將羅盤掀倒在地上,將羅盤給摔壞了。


    這些船員們將左邊的舷梯扶手都拆掉,將後甲板的救生艇放下。


    匆忙逃生的船員們坐著逃生艇想要逃離這片恐怖的海域。


    然而他們的結局是……無一生還。


    ------題外話------


    這裏僅為作者個人觀點,請不要代入現實,除非穿越回到那個時間點,否則誰也不知道這艘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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