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這個弟弟還總是讓她擔心,蘇悅一聽,這老舅真是的,又整這一出兒。


    “哦,對了,濤濤哥,這幅畫是老舅什麽時候畫的,畫上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蘇悅想起來,把家中那幅畫用手機拍下來,然後拿給了濤濤看。


    濤濤把畫拿在手中看了一下,然後馬上就對蘇悅說道。


    “這幅畫啊?是程老師最近最喜歡的一幅畫。據說是他去雲南采風的時候,在風景區的一個小山村拍得。畫中的女人我不知道是誰,不過看得出來程老師把她畫的很用心,很漂亮。”


    “啊?這還漂亮呢啊?那女人多恐怖啊?真是不理解這些畫畫的人心裏怎麽想的。”


    趙斌差點沒脫口而出。


    “這畫是在雲南畫的啊!取景也是在那裏嗎?”


    林逸急忙問道。


    “當然了,那裏風景很美的,程老師在那邊呆了一個月才回來得。回來以後,他就帶了這幅作品,讓他最滿意的一幅作品。”


    濤濤非常驕傲地說道,仿佛那幅畫是他畫出來的一樣。


    “好吧,那如果有我老舅的消息,麻煩你通知我一下唄!”


    蘇悅見在濤濤這裏也問不出來什麽了,她看到林逸和趙斌也都有些累了。就想說今天還是回去吧,她給兩個人使了一下眼色。


    蘇悅和濤濤這次留下了彼此的聯係方式,然後他們三個人走了。


    回到蘇悅家裏,他們商量了一下,看來這次的雲南之行是必須必的了。


    他們已經大概知道了那個小山村的地址了,去找的話應該是能夠找到這所小木屋的。


    事不宜遲,蘇悅馬上就訂了去雲南的機票。三張機票訂好,他們下午五點就出發去了機場。


    林逸心說,這有錢就是好啊,想要飛去哪裏,那就是分分鍾的事情。你比方說,林逸他們現在人明明在北方的一個小縣城裏麵吧,結果嗖地一下子,幾個小時就來到了美景那麽美的雲南。


    幾個人下飛機,稍微有點累了。今天先在雲南市裏住一晚上吧,明天白天再去找那個小山村去。


    他們在街邊隨便吃了口米粉,然後就回酒店睡覺了。


    這雲南米粉一絕,又辣又香又米的,對吧,那是真的好吃啊。林逸嘴巴那麽叼都吃了兩大碗。


    還加了牛肉呢,平時一份米粉裏麵的牛肉沒有那麽多,現在加了牛肉的米粉就更加好吃了,什麽蔥花、香菜、油辣椒、炒黃豆、醬油和醋,林逸是使勁兒往裏麵加。他們還點了一道當地的特色菜,涼拌折耳根,林逸第一次吃還不習慣。不過看樣子蘇悅應該是挺懂行的,說這個特好吃。折耳根又肥又脆,吃到嘴裏口齒留香的。


    趙斌投其所好,也開始嚐試著吃了幾口。不過後來他都悄悄地吐掉了,嗯,這味兒有點上頭。


    不能說不好吃吧,就好比是榴蓮,喜歡吃的人那是大口往嘴巴裏麵塞,越吃還越香。不喜歡吃的人吧,那是覺得這啥玩意啊,那麽臭,跟屎一樣得。


    他們三個吃飽了還逛了一會兒當地的夜市,不過還是早早回酒店休息了。咱們寫小說這時候不需要做核酸,不然這三兒還需要隔離十四天。十四天過去了,估計黃花菜都涼了吧。


    我倒是願意給您寫他們隔離十四天裏在酒店每天發生了什麽,我怕有人說我水文,這樣寫起來吧,也沒啥意思。咱們就全當那時候還沒有發生核酸檢測這件大事兒吧。


    他們向當地人打聽了,有人給他們介紹了個團,說每天都會有車去那邊玩。他們跟著團走的話,有人帶路還比較方便。


    本來想說租車自駕遊的,不過因為不太熟悉當地的高原地貌,開車吧進了山裏的時候,太危險了。還是有經驗的導遊和當地的村民帶路,比較靠譜一點兒。都安排好了,三個人回酒店裏睡覺。他們訂了兩個房,一個是蘇悅的,一個是林逸和趙斌住的。


    本來林逸想說,自己不想跟趙斌一個房間,因為還不是兩張床,而是一張大床。這個嘛,林逸就覺得今晚上估計又得睡不好了吧。不過因為這一路上所有的消費都是蘇悅掏錢的,他又不能夠再讓蘇悅幫自己多開一間吧。


    趙斌也爭著搶著花錢,但是蘇悅不讓。她說了,這是在幫她做事,她怎麽能夠讓兩個人花錢呢。看蘇悅還是挺仗義的一個女生,林逸也就沒好意思開這個口。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跟著那個旅行團出發了。


    因為他們要去的地方都是那個風景特別棒的小村莊,而且本來人家旅行團的人都是從一個地方來的,這是後加上林逸他們三個人的。正所謂一隻羊是放,幾頭羊也是放嘛。多幾個人不是多幾份收入嘛,那個旅行團的導遊非常熱情也非常高興,也非常地沒少管三個人要錢。但是他們三個是半路插進來的,人家願意帶就已經很錯了,也就不那麽在乎多多少的錢了。


    三個人跟著團坐上了大巴車,這一路高歌興致勃勃,說實話還真的挺嗨的。


    林逸可是第一次來到這邊的,風景美得很,大巴車上的中老年人們還歡快地唱起了當地的一些山歌。雖然調跑的都快到南天門了,不過看得出來他們都很開心。


    當地都是少數民族居多,一些自然景觀都是天然形成的,未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跡。山裏的空氣都是那麽新鮮,林逸呼吸一口,沁人心脾啊!那時候還不需要戴口罩呢,沒有啥病毒,空氣裏都是健康,不像現在,呼吸一口都是病毒。想想再過幾年,如果我們活得久一點兒,會不會都得戴那種防毒麵具,鐵質的呢。唉!還真的是太難了!想想現在去哪裏,還都要掃碼做什麽核酸的,耽誤時間不說,還很不方便。有時候覺得哪裏都不安全,哪裏都不能去,就貓在家裏的這個小縣城安全。可是這個破地方,這個小破樓,連睡覺都睡不好,天天被鄰居的各種噪音吵醒,到處都是聲音。這年頭兒活著太難了,然後還看到每天一些什麽大型的歌舞表演在室外天天舉辦的,人們天天生活都可快樂了呢!都那麽有錢,天天歌舞升平的。我活在這麽熱鬧的地方卻每天心情難受得要死,還沒有能力離開。別人越開心,就顯得我越難受,我一點兒都不開心每天活得受罪一樣,好想每天都能逃離這個破地方。可是我就像被封印到了這裏一樣,每天從家到圖書館,從圖書館再到家裏,哪裏都去不了。每天還受著鄰居的氣,沒有朋友,沒人和我交流說話,每一天每一秒都在受著折磨。雖然有吃有喝的,可是我過得還是好難受。好想離開這裏,卻又沒地方去,好想找個人說說話,把那些憋屈都說出去,可是沒人跟我說話。熱鬧和歡樂都是別人的,我隻有委屈和痛苦。


    我真想也像林逸那樣去到那個小山溝裏旅遊,我相信那裏風景一定很不錯,一定是人傑地靈的,鳥語花香的,空氣都透著甜味兒吧。


    三個人到達目的地以後,就跟那個旅行團分開了。他們找到當地的那些原住民,一些歲數大一些的老人,向他們打聽這幅畫中畫的那個紅色油漆的小木屋。


    結果那些老人們看不懂這幅畫,隻是看到了畫上的女人都嚇得連連擺手加搖頭的,他們說的又都是當地土語,嘰裏咕嚕的,這讓三個人頭疼死了。問了半天,也沒問明白。他們向一些年輕的人打聽吧,人家也是看不懂這幅畫畫的是什麽地方,還問他們到底是什麽人,這畫誰畫的。


    還說林逸他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裏根本就沒有這麽一片地方。


    他們有點懵了,難道說他們來錯地方了嗎?為什麽村民們都說沒聽說過呢。


    他們這裏沒有這麽一座紅色的房子,像這樣的荒草叢生的地方倒是有很多。不過也真的看不出來這到底是畫的什麽地方,不過遠處的那些山脈倒是還挺像畫的他們這裏的。隻有一些大山的輪廓還比較地像,其他地方人家本地人都說不認得。三個人一籌莫展,一下午的時間算白費了,今天如果找不到,晚上難道還要在這裏過夜嗎?因為他們坐車從市裏到這裏的時候,都已經快中午了。這一下午的時間到了晚上,他們如果還沒打聽出來是什麽地方的話,晚上村裏也沒有車了。


    蘇悅顯得有些著急地看著林逸還有趙斌,“怎麽辦?這我們今晚上看來是得在這邊過夜了。可是這裏也沒有住的地方啊,怎麽辦?”


    林逸和趙斌想了想,“他們這邊村裏應該有招待所的,這裏怎麽來說也是個不大不小的景區。這邊不是說有那個薰衣草的種植園嗎?特別美,那些人就是奔著這個景點才跑過來的。我們忙了一下午了,也沒撈到時間去那裏瞅瞅去。”


    “可是現在我連這幅畫裏麵的這個地方都找不到,不是白來一趟了嗎?”


    蘇悅顯得非常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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