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手握木刀的劉儼,一人獨戰丁奉、廖化,木刀翻飛,三人戰作一團。


    僅僅十個回合,丁奉、廖化就被劉儼手中的木刀,揮砍了至少五刀,木刀雖然不至於砍傷人,但劉儼沉重的氣力,擊打在二人身上,卻是疼得二人嗷嗷叫。


    “不打了,不打了……”廖化嚷嚷著,雙手不停的摸著被劈中的地方,疼得齜牙咧嘴。


    丁奉也是眉頭緊皺,有些震驚的看著劉儼:“主公,兩日不見,你的力道為何增加了這麽多?”


    “因為我前日遇到一個高人,得到他的一番指點,所修煉的《五禽戲》,已經順利突破小成。”


    劉儼放下手中的木刀,笑著說道:“現在我雙臂之力,比三天前,至少增加了一半。”


    “所以從今以後,你們要更加勤學苦練,《五禽戲》的內外修煉之法,我已經交給你們了。”


    “元儉,以後有不懂的,可以向承淵多請教。”


    “諾!”丁奉、廖化連忙躬身應道。


    “現在你們去把仲明那小子叫起來,告訴他一刻鍾沒有出現在我們麵前,就立刻滾回鄂城去。”


    對於甘述那個懶惰的小子,劉儼也準備好好打磨一下,不然這小子就真廢了。


    劉儼不期望他達到甘寧那般文武雙全,但也要成長為一流的武將才是啊。


    “諾!”廖化和丁奉連忙轉身而去。


    “子華,我聽月英說,伯母的腿經過治療,已經有了一些好轉?”


    劉儼居住的酒館,這座後院一共十個房間,現在全被劉儼包下,大家住在這裏,倒也安靜舒適。


    正在走廊上看著書簡的司馬芝,連忙躬身:“多謝主公掛懷,阿母的雙腿是老毛病了。”


    “不必擔心,以後好好調養,等那天遇上我師公華神醫,定可治愈。”劉儼安慰了他一句,說起來他已經有多年未見師傅李當之,至於口中的師公華佗,他還沒有見過呢。


    司馬芝這人至孝,麵對劉儼的安撫之言,自是讓他感動不已。


    在大堂之上吃過早飯,劉儼開口道:“今日天氣不錯,我要去拜訪水鏡先生,你們幾個隨我同行。”


    “仲明,去雇傭兩輛馬車。”


    “諾!”甘述連忙起身離去。


    隨後,劉儼帶著黃月英,在附近買了一些禮品,一行數人,乘坐馬車出了襄陽城,沿著漳水而行,一路徑直來到水鏡莊上。


    司馬徽住的村郭在檀溪村,位於漳水上遊,距離襄陽城有三十多裏。


    劉儼一行人早上出發,緊趕慢趕才在下午才抵達檀溪村。


    時值六月中旬,正值農忙時節,放眼望去,偌大的村子,田地間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


    檀溪村並不大,水鏡莊坐落在村子東麵的一座竹山下,幽靜怡然,莊子門口就是檀溪,溪水對岸則是一片肥沃良田。


    來到莊子外的劉儼,親自前去叫門,卻發現莊門禁閉,敲了敲門之後,又揚聲喊了幾句,都沒有人作答。


    “幾位是來拜訪水鏡先生的吧?”


    正巧一名老農從莊前路過,見劉儼一行人乘坐車馬而來,遂笑問了一句。


    “正是。”劉儼點點頭。


    “水鏡先生去了前麵田間勞作,要傍晚才會回家。”老農說罷,隨即離去。


    “看不出來,這位水鏡先生,倒也與主公有一般愛好啊。”甘述聞言,不由笑了起來。


    “既是同好,正好前去交流田間心得。”劉儼欣然,對眾人道:“你們在此歇息,我一個人上去即可。”


    說罷,劉儼脫去帽冠,身上的襦服長衫,頭裹襆頭,身穿短褂,脫去靴子,掄起褲腳,便朝著田間方向走去。


    黃月英看著劉儼這模樣,也是苦笑不得,隻得追上去,把水袋遞給他。


    “知道的知道你是來拜訪賢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學種地的呢。”


    “我本就是農民,學種地也沒有什麽不妥嘛。”劉儼大笑一聲,放聲高歌而起。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聽著劉儼那洪亮灑脫的歌聲,丁奉廖化幾個大老粗,隻是覺得悅耳動聽,黃月英和甘述倒是一臉平靜,因為他們不止聽過一次。


    隻有第一次聽到歌聲的司馬芝,一臉震驚的撫掌讚道:“此歌大氣磅礴,蘊含人生哲理,實在是難得的一篇傳世篇章啊!”


    與司馬芝有此共鳴之人,自然還有田間耕作的司馬徽。


    此刻正在不遠山穀田間除草的司馬徽,一開始聽到有人歌唱,也沒有當回事。


    當劉儼反複唱到第三遍的時候,司馬徽早已經入迷,朗聲連連稱讚道:“好,很好,非常好……”


    “老頭子,又發什麽瘋魔。”田間另一頭的司馬徽妻子,聽到司馬徽站在那裏叫好,拎起手中拔起來的一把霸草,便扔了過去。


    “你個老太婆,這是做甚嘛。”身穿粗布短褂,頭戴草帽的司馬徽,雖然已經年過六十歲,但精神矍鑠,紅光滿麵,絲毫沒有半點老態。


    出身潁川名門的司馬徽,漢末大亂之後,避居在荊州多年,與龐德公乃是莫逆之交。


    為人清高拔俗,學識廣博,有知人論世、鑒別人才的能力,故受到世人的敬重。


    劉表曾經多次征聘他出仕,都被他婉拒,甘於清貧,悠然自得,耕種為生,就是他一貫的堅持。


    司馬徽平生最推崇的後輩,就是鳳雛龐統,二人初見見麵之時,盛氣淩人的龐統,曾經笑話司馬徽,甘於平凡是自甘墮落。


    司馬徽則爽朗的回答道:“你隻知道走小路快,卻不擔心會迷路嗎?”


    這話看似樸實無華,卻一針見血的指出龐統性格的缺陷。


    曆史上龐統死於落鳳坡,就是性子太急,急於立功的表現。


    “唱歌的後生是誰,看你不像是村郭之人?”


    劉儼一路高歌,自然不是他閑的無聊,而是他知道,自己這首高歌唱起來,隻要司馬徽在這片田間,必然會被自己歌聲所吸引。


    劉儼舉目看向田間,看到頭戴草帽,站在田間的司馬徽,不由會心的笑了起來。


    “這稻禾長勢萎靡,稻稈細小,葉子枯黃,肥料不足,已經開始長蟲咯。”


    劉儼答非所問,而是看著田間的稻禾,搖了搖頭道:“我看金秋收成,兩季稻穀割下來,畝產三石五鬥頂天咯!”


    “呀,你這後生還是個種地行家啊,說的真是準哩。”司馬夫人在田間聞言,頓時點點頭誇讚,劉儼說的準確。


    “老夫人過獎了,我也就是種了幾畝薄田,積累了一些經驗,一季畝產三石四石還是有把握的。”


    劉儼口中的一季,自然是指水稻一年種兩季,這樣算起來兩季畝產至少就是六石。


    “你這後生,盡說大話,老夫種地大半輩子,畝產五石見過,但要說六石甚至七石畝產,完全就是胡說八道。”


    司馬徽種植的稻田,說起來在這一片已經是長勢不錯的了,畝產每年都有三石以上。


    甚至遇上好年景,畝產四石也不是問題。


    但正如他所說,畝產六石的水田,他活了六十多年,當真是見所未見。


    “哈哈,老丈不信,不妨去夏口親眼見見又何妨?”劉儼朗聲一笑。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金秋夏口的糧食收成,是平均畝產六石,而不是個別現象。”


    說罷劉儼搖頭一笑,拍了拍手,看了眼司馬徽,裝著隨意的問了句:“不知老丈,可認識水鏡先生?”


    “好個伶牙俐齒的後生,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司馬徽剛才被劉儼嘲笑了一番,這會見劉儼竟然是來找自己的,自覺扳回一局的他,不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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