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藏在地下室的李路生和李山嶽做夢也想不到,肥豬竟然出賣了自己。


    “好你個該死的肥豬,你竟然敢出賣我。”李路生冷冷一笑,“你真不為你的家人安全考慮嗎?”


    “嗬嗬,我知道你有個妹妹,才十九歲,正在東海大學讀書,要是如花的年紀就慘死在外麵,真不知道你該多心疼?”


    聽聞此話,肥豬渾身一顫。


    他從小就沒有了父母,是和妹妹一起相依為命長大的。


    為了供妹妹上學,他十三歲就進入了地下勢力充當一名小弟,打架總衝在第一個,心狠手辣,很快就贏得了上麵的賞識,最終一步一步進入了李家的核心圈。


    在外麵,他是無惡不作的惡少,在妹妹麵前,他仍然是那個永遠傻笑著,一臉憨厚的哥哥,有錢他第一時間就會想到妹妹,總會給妹妹買最好的東西。


    而為了照顧妹妹,他至今未婚,在外人麵前也絕口不提妹妹,因為他知道,他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做的壞事太多了,不想把自己的罪孽遷移到妹妹身上。


    “你怎麽知道我有個妹妹的?”


    “嗬!我如此信任你,當然要調查清你的身份了。”李路生看向江楓,“江先生,我對你一直很佩服,你已經把我李家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了,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嗎?你可以開個價,我絕不還二價。”


    “你們李家做盡了壞事,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今天我一定要斬草除根。”江楓凝聚出了飛虹劍,殺氣肆虐而出。


    “你真不肯放過我?”李路生再問了一句。


    “絕不!”江楓回答得斬釘截鐵。


    忽然,李路生一把揪自己的父親李山嶽,把他推向江楓,同時他掏出手槍,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江楓急忙側身閃避,子弟卻打入了他身後肥豬的胸口。


    同一時間,江楓一劍刺出,洞穿了李山嶽的胸口。


    李山嶽做夢也沒有想到,兒子竟然拿自己做擋箭牌,他死得很不瞑目。


    而李路生早已經帶著他的人不知從哪裏逃走了。


    江楓顧不上追李路生,急忙去查看肥豬,見他渾身是血,已經奄奄一息了。


    “你別動,我這就救你。”


    哪知肥豬伸手握住了江楓的手,“江先生,我這生幹盡了壞事,早知道報應會來,你不用救我了,我求你……求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幫……我!”


    江楓點了點頭,“你說。”


    肥豬喘著粗氣,隨後用盡了最後的力氣說道:“我有個妹妹在東海大學讀大二,叫安瑩,我出賣了李路生,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妹……”


    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完,肥豬就咽下了氣。


    “唉!”


    江楓長歎一聲,伸手在他臉上輕輕一撫,合上了他的眼睛,“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妹妹的安全。”


    隨即,江楓急忙起身尋找出口,可是找遍了整間地下室,都沒有再發現有什麽出口,他實在不明白,李路生他們到底是怎麽逃走的?


    找了一陣,江楓隻能放棄,於是從原地返回離開了世貿大廈。


    隨即,他掏出手機,編緝了一條信息,發送給了季老頭,讓他派人全城搜捕李路生,同時查一下安瑩所在的係。


    而他也不敢停留,打了一輛車前往東海大學,他擔心李路生會對肥豬的妹妹安瑩痛下殺手。


    雖然肥豬與江楓根本沒有交情,但江楓卻不能見死不救。


    為了能順利進入東海大學,江楓到商場買了一身運動裝換上,他雖然二十多歲了,但運動裝一穿上,立時年輕了幾歲。


    很快,季老頭就回複了消息,告訴江楓安瑩所在的係,還附上了照片。


    肥豬長這麽醜,他妹妹估計也好不哪去,這是江楓之前的想法。


    可當他看到安瑩的照片後,瞬間顛覆了三觀,這安瑩竟然能與葉真真一比,隻是安瑩還是個學生,沒有打扮,要是略施粉脂,絕對勝葉真真一籌。


    當然,他可不是來泡妞的,而是來保護安瑩的安全的。


    江楓坐在花園裏,等著安瑩出來,他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早,於是點上了一支煙。


    正抽了幾口,不知什麽時候一名胖胖的中年婦女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把將他嘴裏的煙扯了出來,扔在地上,高跟鞋一腳踩滅。


    “你膽子不小啊!別的學生抽煙都是躲廁所,你倒是明目張膽地抽,哪個係的?班主任是誰?”


    江楓剛要回話,這時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裝學生,於是笑道:“老師好!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裏不能抽煙,下次一定注意。”


    說完,他撒腿就跑了。


    那女老師笑了笑,“小兔崽子,怪機靈的。”


    江楓實在無聊,於是直接去到了安瑩所在的教室,偷偷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


    此刻,一名教授站在講台正在講著微積分,寫了一黑板,江楓看了一眼就伸了伸舌頭,簡直是聽天書啊!


    隨即,他的目光開始遊移在教室裏,尋找著安瑩的身影。


    果然,他看到了坐在第二排的一名白衣女孩,正是安瑩,此刻安瑩聚精會神地聽著課,時不時地記下筆記。


    很快,下課鈴聲就響了起來。


    一名高個男生徑直走到了江楓的麵前,惡狠狠地瞪著他。


    江楓抬眼看了一眼對方,“有事?”


    “有事?事可大了!”男子一隻腳踩在江楓的板凳上,“你上課時一直盯著安瑩看什麽?”


    江楓這才反應過來,這家夥看來是吃醋了。


    “眼睛長在我身上,我想看哪裏關你什麽事情?”


    王明明冷笑道:“安瑩可是武哥中意的對象,你他媽不想死眼睛就放老實一點。”


    他所說的武哥,名叫武青山,正是東海一霸。


    武青山的父親在東海也是大人物,所以校長見了武青山也得點頭哈腰。


    武青山家庭殷實,人長得又帥,可是一直追不到安瑩,但他也絕不許別的男生靠安瑩太近,否則輕則打一頓,重則斷一隻手,甚至弄死。


    “什麽武哥,沒聽說過。”江楓不屑地說道:“你回去告訴那個姓武的,安瑩老子追定了。”


    “行了,我的話已經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說完,江楓衝著安瑩笑了笑,點了點頭。


    安瑩則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楓,她並不想談戀愛,隻想好好讀完大學,爭取才考上碩士,才對得起哥哥的辛苦付出。


    江楓的舉動,徹底點燃了王明明的怒火,“小子,你剛才說什麽?”


    “我剛才讓你滾蛋,你沒有聽見嗎?既然不聽話,那我就送你一程。”江楓說完,雙手抓出,抓住了王明明的衣食,直接向後一扔,把王明明扔到了教室的最後麵,摔了個四腳朝天。


    頓時,整個班裏的同學都看呆了,竟然有這麽霸道的人,一言不合就把人扔了出去。


    王明明好歹也在學校裏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被人像沙包一樣扔出去,傳出去以後怎麽在學校裏混,學校的美女以後怎麽看他。


    今天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他爬了起來,衝向了江楓。


    “草!老子不打死你,就跟你姓。”


    說著,他的拳頭打向了江楓。


    在學校裏就欺負人,到了社會上還怎麽得了?江楓必須要讓他長個記性,於是再次伸出了手,王明明還沒看清怎麽回事,又被江楓揪住了衣領,再一次扔到了後麵。


    “你……可以滾蛋了!要不服氣,再來,來十次我摔十次。”


    王明明自知不是對方的對手,於是咬了咬牙,看向班上同名男子,“你們愣著幹什麽?還不動手!”


    幾名男子頓時站了起來,一人拎起一條板凳向江楓靠了過來。


    見狀,班上的女人嚇得花容失色,紛紛躲到了老師講台上,以免殃及自己。


    隻有安瑩站在原地,“王明明,你快讓他停手,這會鬧出人命的。”


    “不要你管,今天這小子是死定了。”王明明大聲叫道:“打他,打殘了我賠錢。”


    有了王明明這句話同,其他幾個男子膽子壯了起來。


    安瑩見事情鬧大了,急忙走出教室,給教導主任馬雙喜打了電話,而巧的是馬雙喜就在隔壁的教室,接到安瑩的電話後,立即趕了過來。


    江楓瞥了一眼,從窗外見到安瑩帶著一名戴眼鏡的老師走了過來,他立馬計上心頭。


    “幾位同學,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們不要打我!”江楓一臉驚恐,不斷後退著。


    所有同學一怔,這個人怎麽了?剛才這麽狂,怎麽轉變這麽快,又認慫了?


    “現在才知道錯了,晚了!”王明明暴喝道:“打!”


    “打什麽打?”就在這時,馬雙喜走了進來,臉色陰沉得可怕,“王明明,又是你?你怎麽就是改不了打人的毛病,你說這學期你欺負了多少新同學?你是不是想被開除。”


    “不是!馬老師,您聽我說,是這個人先動手打了我。”王明明急忙解釋:“你不信問他們幾個。”


    其他幾個男生同時點了點頭,同時指向了江楓。


    “是!是他先動手的。”


    馬雙喜看了一眼江楓,見他已經嚇得渾身顫抖,隨即走向了王明明,伸手在腦袋上拍了一下。


    “你們幾個穿一條褲子,當然是相互幫著說話。”


    “他一個人敢先向你動手,你以為我是小孩子,那麽好哄嗎?”


    “行了,都跟我去教導處,每人寫一份五千字的檢查,字跡工整,態度要誠懇,否則重寫。”


    說完,馬雙喜看向了江楓。


    “同學,別怕,他們要是再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就讓他們打掃一個星期全校所有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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