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楓找到小貨車的時候,樓天穹已經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隻剩下了微弱的呼吸。


    他背起樓天穹,準備找個地方替他解毒。


    他本想回武盟,但轉念一想,如果李家趁機派人攻打武盟,那就麻煩了。


    於是,他隻得帶著樓天穹去找一個酒店開個房,安靜地替樓天穹解毒。


    正當他背著樓天穹走到街上時,迎麵與一個身穿皮夾克,嘴裏叼著牙簽的人撞了一下。


    “對不起!”夾克男一臉歉意。


    “沒事!”江楓也不在意,背著樓天穹向一間連鎖酒店走去。


    “先生,您要住房嗎?”前台小姐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可緊接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江楓後背上的樓天穹,“咦!這個人……”


    “他喝醉了。”江楓笑了笑,“給我開一間兩人間。”


    江楓說著,急忙伸手去摸錢包,頓時眉頭一皺,錢包不見了。


    這時他才想起來,剛才與那皮夾克男子撞了一下,總感覺少了什麽?


    看來,錢包就是被那個人偷了。


    江楓也顧不上錢包了,救活樓天穹才是正事。


    “小姐,沒帶身份證,能不能通融一下?”


    “沒身份證就走吧!”前台小姐一臉不耐煩,小聲嘀咕了起來,“沒身份證怎麽開房?”


    江楓無奈,隻得背著樓天穹離開。


    他想了想,唯一的辦法就是向上次一樣,找個橋洞去替樓天窮解毒了。


    離開酒店不遠後,他看到有一條河,河上有一座古七的拱橋。


    江楓想都沒有想,背著樓天穹縱身一躍,就鑽入了河中間的橋洞裏。


    橋洞裏鋪滿了稻草,而且還很幹淨,顯然是經常有人來這裏休息。


    他這才將樓天穹放倒在地上,急忙替他察看中毒的情況。


    隻見樓天穹的麵部已經完全潰爛,並且不斷向脖子下麵蔓延,而且胸口已經變得烏黑了,毒氣已經攻心。


    幸虧是江楓,要是其他人,隻能宣布樓天穹死刑了。


    江楓看了看手掌,太極八卦陰陽圖案還沒有出現,他隻能用四象玄門針解毒了。


    他從針包裏掏出兩枚銀針,一針紮入了樓天穹的百匯穴,一針紮入了他的鳳府穴,緊接著。他轉動醫道玄力,手掌摁在樓天穹的胸口給他推宮過血。


    “噗……”


    樓天穹嘴裏噴出了一口黑血,腥臭難聞,要是江楓反應不及,早噴在他的臉上了。


    江楓如此反複推了七八次,直到樓天穹不再吐血,他才停止了動作。


    此時,樓天穹胸口的烏黑已經退去大半,但江楓卻眉頭緊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這種毒太頑固了,如果不清理幹淨,馬上又會蔓延到全身,而且療毒最耗玄力。


    最重要的是,樓天穹的身體經不起反複療毒,所以江楓隻能暫時封住他的經脈,讓毒性不蔓延。


    至於體內的餘毒,隻能慢慢排除,隻是需要時間罷了。


    江楓把外衣脫下,蓋在了樓天穹的身上,隨即離開了橋洞,他要去外麵買一點食物和消炎藥品。


    ……


    與此同時,妙手空空淩飛這時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把江楓的錢包拿了出來。


    錢包裏有少量的現金,身份證,一塊令牌,還有很多張銀行卡,其中一張黑色的卡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什麽玩意兒?”淩飛端詳著這張黑色的卡片,隻見卡麵上有一條盤旋的金龍,上麵有一行字,“至尊金龍卡。”


    淩飛把牙簽從嘴裏吐出,“這至尊金龍卡不是季家金龍百貨的vip卡嗎?那是尊貴身份的象征呐!媽呀!這比錢還有用。”


    正當他高興時,四名黑衣男子將他圍了起來,其中一名較胖的男子沉聲說道:“妙手空空淩飛?”


    淩飛眼睛一眯,打量著眼前的四人。


    “你們是誰?怎麽知道你淩大爺?”


    胖子伸出蒲葵搬的左右手摁在了淩飛的肩膀上,“跟我們走一趟吧!”


    淩飛想跑,卻發現根本使不出半點力氣。


    隨即,他被胖子一拳打暈,扔進了一輛汽車裏。


    ……


    淩飛醒來的時候,發出自己躺在一間小黑屋裏,四肢被鐵鏈鎖住了。


    楊老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妙手空空淩飛,小小蟊賊,竟敢偷來我們李家來了?不想死就把那幾張銀行卡還回來。”


    淩飛一怔,不屑地道:“小爺偷的銀針卡數以萬計,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張?”


    “還嘴硬!”老場揮了揮手。


    剛才那胖子從火爐裏拿出一聲烙鐵,戳在了淩飛的胸口處。


    “滋……”


    青煙冒起,一股肉香味彌漫在小黑屋裏,淩飛同時疼得大叫了起來,很快就昏了過去。


    胖子又抬起一盆水,潑在了淩飛的身上。


    淩飛醒了過來,眼裏已經多衛些恐懼,沒有了剛才的桀驁不馴。


    楊老麵帶笑容,“剛才隻是開胃菜,如果不想吃大餐,最好把銀行卡交出來。”


    淩飛想想烙鐵的滋味,頓時慫了,點了點頭。


    “銀行卡就在我的上衣口袋裏。”


    胖子上前,在他衣服裏摸索了一陣,終於找到了一個錢包,抱出了一疊卡片遞降給了楊老。


    楊老接過卡片,仔細一看,雖然沒有找到李山嶽的銀行卡,卻意外發現了江楓的身份證和夏國武盟的會長令牌。


    “打!”


    胖子得到命令,拎起一條鐵棍,朝著淩飛的雙腿打了下去。


    “哢嚓……”


    “呃啊……”


    骨頭斷裂的聲音和慘叫聲同時響起,回蕩在小黑屋裏。


    楊老上前,一腳踩在了淩飛的斷腿處,讓淩飛疼得當場就大小便失禁。


    “小子,我再問你一句,那天你在船上偷的銀針卡呢?”


    淩飛這才知道,敢情他們要的不是剛才偷來的銀針卡。


    “你說的是……船上偷來的,因為裏麵的金額實在太大,我……沒敢動,藏在了家裏。”


    楊老點了點頭,對淩飛的回答表示滿意,隨即他拿出江楓的身份證在淩飛麵前晃了晃。


    “還有一個問題,這身份證是從哪裏偷的?”


    淩飛不敢隱瞞,急忙說道:“是我剛才在街上偷的。”


    “很好!”楊老笑了起來,“哪條街上?人長什麽樣?”


    淩飛說道:“是從一個理著平頭,瘦高青年身上偷來的,他的背上背著一個人,好像是……”


    淩飛仔細一想,這才想起來那個人好像是他的嶽父樓天穹。


    對!此時他肯定那青年背上的人就是他嶽父,剛才走得及,沒有多想。


    隻是他不明白,他嶽父怎麽會被那個青年背著?


    老楊招了招手,一名手下走了過來,“楊老,有什麽吩咐?”


    老楊說道:“你現在帶著他去家裏,找回銀行卡。”


    “是!”


    那個又叫上幾人,一起把淩飛抬了出去。


    老楊看著手裏江楓的身份證和令牌,忽然嘴裏泛起了一絲冷笑。


    因為武盟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他已經從李夢南的嘴裏知道了。


    “肥豬,你現在帶上幾個人,跟我去一趟武盟。”


    ……


    武盟裏,樓天穹不知所蹤,弟子們一個個無精打彩地練著武。


    楊老和肥豬幾人大步走了進去,一名弟子急忙上前,“幾位,你們有什麽事情?”


    肥豬伸手把那弟子推開,隨即擁著楊老走上了擂台。


    “怎麽回事?又是來踢館的?”


    “不知道啊!這幾天怎麽老是有人來鬧事?”


    “會長不在,這可怎麽辦?”


    下麵的武盟弟子低聲議論著。


    楊老隨即高聲說道:“下麵的武盟弟子聽著,我是夏國武盟總會會長江楓的人,我替他宣布幾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就是代表江楓宣布免去樓天穹會長的職務!”


    在一片驚訝聲中,老楊接著說道:“第二件事情就是東海武盟從今天起,由世界武道協會管理,不再與夏國武道協會有任何關係了?”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嘩然。


    “世界武道協會那是什麽鬼?我們都沒聽說過?”


    “你說是代表江楓會長的,你有什麽證據?”


    “我們不是小孩,不可能相信你一麵之詞。”


    “……”


    老楊淡淡一笑,隨即拿出了江楓的身份證和夏國武盟總會令牌,遞了下去,“這就是證明,你們可以驗看一下。”


    眾弟子一一傳看,發現令牌確實是真的。


    “怎麽能這樣?”


    “是啊!我們是夏國武盟的,絕不能被什麽世界武盟管理?”


    “如果這樣,我寧願退出東海武盟。”


    “我也是。”


    老楊掃視著全場的所有人,“武盟不是茶館,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你們聽好了,下麵我介紹一下世界武盟的會長德萊爾給你們認識。”


    緊接著,一名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走了上來,用蹩腳的夏國話說道:“你們這群夏國的狗聽好了,江楓收了我的錢,答應讓我來管理東海的武盟,我現在不僅是世界武盟會長,同樣是東海武盟的會長。”


    “你敢說我們是夏國的狗?”孫其海第一個不服,飛身躍上擂台,一拳打向了德萊爾。


    德萊爾閃身避開,一記重拳打在了孫其海的小腹上。


    孫其海倒在地上,剛要爬起來,就被德萊爾一腳踩在了臉上。


    “你不想死,就大聲承認自己是一條夏國狗!”


    “你才是狗!”孫其海大聲叫了起來。


    德萊爾大怒,腳下一用力,孫其海的額骨都被踩裂了,但他還算有骨氣,疼死都不承認自己是夏國狗。


    台下的弟子個個怒不可揭,可他們的實力更不是那老外的對手,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他們恨死江楓了,為了錢竟然把東海武盟賣給了外國人。


    自己沒麵見人,躲著當縮頭烏龜,卻派幾個代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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