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晏羅白嫩的小臉上,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


    小姑娘趴在扶風的胸膛上,還未睡醒。粉頰側壓在扶風的胸口,肉嘟嘟的。白嫩的小臉睡得紅撲撲,濃密的長睫乖巧地垂著,紅唇微張,正是一番被狠狠疼愛過的嬌態。


    扶風垂眸凝視著懷中少女的嬌顏,漆黑的眸子裏是化不開的柔情。仿佛感覺到了男子炙熱的目光,晏羅的眼睫輕顫,幽幽睜開了眼。杏眸含著水似的,霧蒙蒙的,抬眸便對上了扶風暗沉的黑眸。嬌人兒微懵,紅唇微啟,嬌嬌地打了個嗬欠,模樣乖巧的和隻小奶貓似的。


    黑眸半彎,薄唇猛地壓了下來,重重地吻了一下晏羅的嬌潤的紅唇。


    “醒了?”扶風的嗓音低沉暗啞,還帶著一絲慵懶。清雋的眉宇微微舒展,一番恣意的神態。


    晏羅被吻的發懵,杏眸一片水潤,模樣呆萌萌的,細白的藕臂軟軟地勾住了扶風的脖頸,小臉埋在扶風的懷裏蹭了蹭,軟軟地撒著嬌。嬌人兒並未清醒,腦子還暈暈乎乎的,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現在的動作是如何的撩人。


    白嫩的藕臂瑩潤粉透,肌膚嬌豔,雪白的瓷肌上還密布著紅豔豔的吻’痕,那是昨夜縱情肆意的痕跡,晏羅嬌嬌地嘟了嘟嘴,困意又起,水眸輕輕地闔上了,絲毫不知胸口的大片風景已映入了扶風灼熱的眼底。


    狹長的黑眸半斂,眼底的欲色逐漸加深,修長的指尖輕輕拂過少女白皙細膩的玉頸,引得嬌人兒一陣輕顫。少女的嬌軟肌膚緊緊貼在了扶風的滾燙的胸膛上,似乎要被這股炙熱灼傷。細軟的腰肢被男子緊緊地箍住,炙熱的吻落下,又開始了新一番的掠奪。


    杏眼迷離,眼尾一片潮紅,晏羅嬌嬌地嚶嚀了一聲卻引來了男子更猛烈地進攻。身體不斷被拋上拋下,仿佛置身於雲端,浮浮沉沉,起起落落。大片的煙花在晏羅的腦海中綻放,少女軟軟地癱在了床榻上,水眸含淚,粉頰緋紅,紅唇微腫,嬌嬌地喘著氣。


    攫住了嬌人兒的紅唇,扶風重重地吻著……這一鬧便足足鬧到了日上三竿,晏羅身子酸軟地連胳膊都抬不起來,雪白的瓷肌上還密布著大片的紅痕,藕臂,玉頸,胸口……到處都是。晏羅羞地簡直都不敢再看自己一眼。


    “都怪你!”小姑娘氣鼓鼓地捶了捶扶風的胸膛,緋紅的小臉軟乎乎的。


    扶風勾唇,一把握住了晏羅的粉拳,低頭輕輕吻了吻小姑娘白嫩的手背。


    “呀!”少女嬌呼,水眸圓睜。


    “你…你幹嘛呀!”晏羅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沒想到扶風一收力晏羅又跌入了男子的懷中


    “還痛嗎?”扶風垂眸,吻了吻晏羅秀白的耳垂,嗓音低沉又溫柔。意識到了男子問得是什麽,晏羅羞怯地點了點頭,白嫩的小臉一片緋紅。


    修長的手撫上晏羅柔軟的腰肢,輕輕地揉按著,不帶一絲欲色。晏羅抬眸望著麵前的扶風,杏眸濕軟,一片柔色,模樣無辜又嬌弱。扶風心頭微動,輕輕吻了吻少女光潔的額頭,嗓音清冽低沉。


    “阿羅,叫夫君。”狹長的黑眸彎彎,漆黑的眼底熠熠生輝。晏羅羞紅了臉,白嫩的耳垂泛起了紅暈,貝齒輕咬紅唇,嬌聲囁嚅道。


    “夫君…”


    待蘇娜與阿彌進來替晏羅梳洗更衣,看到了少女嬌軀上遍布著的點點紅痕,兩人皆是曖昧的笑了笑,細細地替晏羅沐浴梳妝。


    蘇娜替晏羅輕輕地搓著香泥,眉目慈愛柔和。


    “王上畢竟年紀輕,這下手倒是沒輕沒重的,閼氏可不能一味縱容著他胡鬧,免得上路自己,這姑娘家啊,身子嬌弱,可得好好地護著。”蘇娜看著晏羅身上的紅痕,柔聲說道。


    晏羅聞言麵色羞紅,嬌嬌地應了一聲。其實她覺得扶風已經很溫柔很溫柔了,可她身子嬌弱,確實還有點受不住……一想到昨夜與今日的放縱,晏羅的麵頰瞬時緋紅一片。


    蘇娜見狀淺笑,繼續替晏羅擦拭著玉背。


    “閼氏身子嬌弱,婢子和阿彌姑娘煮了一些紅棗燕窩湯,預備著給閼氏補補身子。”


    瓷白的纖腿輕輕跨出木桶,柔軟的白絹輕輕擦幹少女嬌軀上的水珠,白嫩纖細的身姿骨肉均勻,還泛著淡淡的粉。著了一件鵝黃色的素紗羅裙,越發顯得晏羅嬌顏粉嫩白皙。盈盈一握的纖腰上圍著一圈鑲碧玉的銀鈴款身之間,步步如蓮,清脆悅耳。蘇娜為晏羅編著秀發,晏羅的額間也垂落著與腰間相似的碧玉銀鈴。阿彌用花汁輕輕替晏羅染著指甲,粉豔豔的丹蔻嬌嫩可愛。


    梳完妝後,一行宮婢便領著晏羅去大殿赴晏。桑各單於大婚,依照舊俗自然是大擺宴席三天,邀請大漠與草原各部參宴。而扶風這次大婚,就連大楚也派來使臣,足以可見其拉攏之意。


    桑各易主,勢力變得更加蠻橫,邊境之軍愈發猖狂起來,大楚不得不委屈求和,即使送來的和親公主不明不白死了,都不敢過分伸張,如今卓其利單於大婚,還得違心地來恭賀。


    待晏羅來到大殿時,扶風正半倚在殿門微候。頎長的身姿清俊,眉目含著笑意,漆黑的眸子正定定看著晏羅,嬌人款款過來,纖腰間的銀鈴清脆悅耳。扶風眼睫半彎,頓時上前,牽著晏羅一同落了座。


    扶風垂眸,黑眸微沉,看著晏羅玉頸上覆了一層輕紗,頓時笑眼彎彎。望著扶風眉眼含笑的模樣,晏羅霎時有些羞惱,氣鼓鼓地捏了扶風的腰間一把。扶風輕笑,嘴角的梨渦若隱若現,順勢捉住了晏羅的小手放進了自己的懷裏,低頭親了親晏羅的唇角,眼底一片無盡的柔意。


    席間眾人見狀,皆是一驚。沒想到那個弑父弑兄狠厲的卓其利單於竟也會如此寵愛一個女人,眉宇間的柔情與那個冷麵肅殺的魔鬼根本不像一個人。


    既然眾人都已入席,那宴席便正式開始了,眾人觥籌交錯,喝酒助興起來。扶風細心地為晏羅夾著菜,看著小姑娘低頭嬌嬌吃著的模樣,心頭微軟,眼底的笑意深情又溫柔。


    酒過三巡,席間眾人皆是喝到了興頭上。頓時眾賓喧嘩,西阿的首領醉醺醺地上前對扶風行了一禮。


    “丹染見過單於。”


    “今日丹染可是給單於備了一份大禮啊!還請單於笑納。”還沒等扶風開口,丹染便拍了拍手,瞬時從殿外翩翩而入了一群身姿妖嬈的舞姬。


    霎時,席間各部首領皆是瞪大了眼睛。西阿盛產美人,是整個西境都知道的事情。如今丹染獻上的這群舞姬不僅身姿綽約,就連容貌都是上等的,尤其是那為首的舞姬簡直是美豔妖嬈的讓人窒息。


    扶風淡淡地掃了一眼,眼神有些輕蔑,低頭繼續給小姑娘夾著菜。可晏羅此時哪還有心思吃菜啊,看到舞姬進殿的那一刻,目光便就沒移開過。


    為首的舞姬身著輕薄的紫紗舞衣,露出了一截潔白柔軟的纖腰,紫紗裙落地,大腿部卻是開了叉,舞動之間,雪白的**若影若現。除了扶風,席間眾人都吞了吞口水,望著紫衣美人兒翩翩起舞的妖嬈身姿,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紫衣美人兒見扶風無心看她,便頻頻朝著扶風目送秋波。


    晏羅見狀狠狠捏了捏扶風的手,小臉氣鼓鼓的。扶風見狀失笑,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少女粉嫩柔軟的小臉,黑眸半彎,俯身輕輕咬了一口嬌人兒的白嫩的小耳朵。


    “吃醋了?嗯?”扶風附在晏羅耳邊低聲問道,嗓音清沉,寵溺又溫柔。


    “才沒有!”晏羅氣鼓鼓地偏過頭,不理扶風。


    扶風輕笑,倒是很享受小姑娘吃醋時別扭的可愛模樣,不過比起氣惱,他還是希望小姑娘嬌嬌地在自己懷裏撒嬌。


    抬眸睨了丹染一眼,狹長的黑眸半斂,眼神中帶著狠厲。丹染突然覺得頭皮發麻,忽然瞥見了扶風看過來的眼神,心一驚,連忙準備將舞姬撤下。


    “本王覺得乏了,今日的宴席就此結束,至於西阿王獻上的美人,便賜給諸位了。”扶風嗓音清冷,看向席間的目光與此前判若兩人。


    眾人見扶風麵色略有不悅,皆是識趣地退下,聽到要將美人賜給他們時,又內心澎湃起來,隻有丹染在坐下心如刀割。那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啊!竟然就這麽白送給這群莽夫了!


    待眾人離席,扶風才與晏羅回了殿。一路上,小姑娘都氣鼓鼓的,任憑扶風怎麽哄也哄不好。直到進了內殿,小姑娘這才委委屈屈地拽了拽扶風的袖口。


    “…你喜歡那樣的嗎?”晏羅抬眸望著扶風清雋的麵龐,杏眸濕漉漉的,可憐又嬌軟。


    那樣的美人兒,身姿美妙,豐腴柔媚,她…她根本比不了啊……小姑娘委屈地想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再想了想剛剛紫衣美人兒妖嬈的身姿,杏眸頓時水光盈盈。


    望著嬌人兒眼眶泛紅的模樣,扶風頓時心頭微軟,輕輕吻了吻晏羅微顫的眼睫,嗓音清沉醉人。


    “我隻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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