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北晨先生,希望你方能停止光速傳輸的繼續開發,及其在各個領域及地區的應用。”


    夜北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身邊兒首席律師立刻冷笑出聲:


    “我們也無數次強調過了,光速傳輸的應用華勝集團隻用過一次,就是運輸解藥的那一次。”


    “各位因為這項技術才得以活命的。”


    “現在轉臉就要求華勝集團停止研發,還要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到華勝集團的頭上。”


    “華勝集團絕對不會背這個鍋!”


    “同時,我們也會向國際法庭提起訴訟請求:那些想要打壓華勝集團新技術開發的人和組織,到底抱的是什麽樣的目的?”


    “阻止人類科技進步對你們又有什麽好處?”


    “為了阻止華勝集團的新技術開發,連人命都不顧,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首席律師確實牛,三言兩語,就把鍋扣回到了對方的頭上。


    然後又是一輪唇槍舌劍,直到雙方都口幹到說不出話來,這一輪談判再次結束。


    夜北晨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


    手機電腦等一應能夠與外界聯絡的設備都被收走了。


    但他也不著急,因為雖然不允許他們與外界聯絡但這裏卻有別的設施,健健身,看看書,全當是來度假了。


    國際法庭的幾位工作人員,看著夜北晨房間裏的畫麵,再一次頭疼了。


    “這個夜北晨太難纏了。”


    “對方提供的證據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因為沒有拿到實際的畫麵,他就死不承認,這樣的人真的是讓人起火。”


    “除了光速傳輸技術,還有什麽辦法,能夠在開闊的地方,讓異物從天而降,精準的砸死一個人?”


    “肯定沒有!這幾個死亡案例發生的當時,沒有任何飛行器在這些人頭頂上方出現過。”


    “夜北晨這是拿定了我們找不出切實的證據證明啊。”


    “看來這個案子,有得扯了。”


    “是啊,除非我們能掌握這門技術,才能有數據支撐我們進行下一步指認了。”


    “……”


    這邊幾個人愁眉苦臉,另一邊兒夜北晨過得卻是相當的安逸。


    回房間健完身又看了會兒書,天色就暗了。


    看看時間,當地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平常這個時間,他都是跟依寶一起辦公的。


    現在,隻有他一個人。


    夜北晨坐到書桌前,拿過一張白紙,一支畫筆。


    通過監視器盯著他的工作人員,立刻調整鏡頭,對準了他的手。


    畫筆醮墨,斜斜一抹,再加幾筆勾描,一座墨山躍然而出。


    山頂下,點一滴墨色。


    懸浮在空中,不倫不類。


    “這肯定是重要的信息。”


    看監視器的那位立刻將其截圖保存。


    畫麵裏,夜北晨放下了醮了黑墨的畫筆,轉而拿起另一支幹淨的,醮上紅色顏料。


    筆尖連接剛剛那一點圓墨,輕輕一點一按,再向下一拉。


    飄飄揚揚的一抹紅披風,似紗如霧,卻又靈動如狐。


    再換黑墨,幾下勾描,一個站在山頂吹橫笛的曼妙女郎就出現了。


    “這是什麽魔法?”


    看監視器的那一位,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夜北晨竟然還會畫畫兒?”


    “這肯定是重要的信息,他想通過這些畫兒,往外傳遞信息!”


    這位立刻把這些全部截圖下來,發送到了上麵負責人的郵箱裏。


    夜北晨畫完就回臥室睡了。


    但是收到郵件的那些人,卻連夜聚到了一起,對著他畫的畫兒研究了起來:


    “山水畫兒,是種花國的獨有繪畫手法。”


    “我知道這是山水畫兒,我想知道這畫兒裏到底藏了什麽信息?”


    “山,吹笛子的女人,紅披風,難道他的下一個暗殺對象是山姆·迪昂絲?”


    山姆·迪昂絲正是負責這起案件的法官。


    眾人聽到這個推測,一時都吃驚了。


    “我就知道夜北晨絕對不可能坐以待斃,他果然有陰謀。”


    “快派人去保護山姆!”


    大半夜的,一隊人馬衝進了山姆·迪昂絲的住所。


    把山姆一家都給吵醒了。


    知道這些人是來保護他們的,山姆將他們請進了自己家。


    正跟他們說話的時候。


    廚房裏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幾個人立刻飛速奔了過去。


    卻見山姆太太倒在廚房的地上。


    一把剔骨刀紮在她的頭頂。


    鮮血沿著黑發汨汨而出,在地板上肆意流淌!


    沒多久,法醫到了。


    經檢查,刀上沒有任何指紋,而山姆太太也不可能自己拿著這把刀紮進自己的頭頂。


    唯一的解釋是,這把刀是從距離山姆太太的頭頂落下,正好刺入了她的顱骨。


    “是夜北晨!”


    有人開口說道:


    “隻有他的光速傳輸技術能不知不覺的把一把刀懸在一個人的頭頂!”


    “絕對是他。”


    “他之前畫的那幅畫兒,已經表明了,他要對山姆法官動手。隻是沒想以,他針對的不是法官本人,而是法官的太太。”


    “他是想讓山姆法官知道,隻要他想,他可以隨時隨意取走任何人的性命。”


    “不,他是在威脅法官。”


    “請問,現在我們可以抓捕他了嗎?”


    山姆呆呆的看著自己家太太的樣子,喃喃下令:


    “逮捕夜北晨!”


    “是!”


    等到這些人衝進夜北晨所住的酒店時,國內時間正好是早上八點半。


    洛依依帶著文文來到了聞達幼兒園。


    文家旗下的聞達幼兒園是帝都有名的貴族幼兒園,能來這裏的孩子家世都是相當不平凡的。


    從車裏出來的洛依依,一眼望去,全是豪車。


    一個個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小朋友,從不同的車裏下來。


    被家長領著走到幼兒園門口。


    有乖巧的,直接伸手牽著老師的手就進去的,有厭學的,還沒下車就開始哭唧唧。


    還有社牛的,下了車跟個花蝴蝶似的,跟這個小朋友打聲招呼,跟那個家長問個好。


    也有社恐的,縮在家長身邊兒,隻敢露出一個小腦袋,亦步亦趨的走向前來迎接的老師。


    文文跟他們都不一樣。


    他是屬於那種,來視察工作型的。


    一下車就繃緊了自己的小臉,兩隻手緊緊輕輕的背到後麵,昂首挺胸。


    他知道他年齡小,但年齡雖小氣質卻不能輸。


    一個社牛症患者,原本正在跟他媽膩膩歪歪的,不想上學,結果一看到文文,立刻就衝了過來:


    “哈,小豆丁,你是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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