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把電話打給了顧立航,說完事情之後,擔憂不已道:


    “於泓,怎麽辦,洛依依現在已經盯上我們醫院了。”


    電話那端顧立航緊皺著眉,


    “早說過讓你離洛依依遠一點兒,你怎麽就是記不住?”


    “我也是三令五申的,不許跟附屬醫院有業務往來,誰知道這一次就這麽寸!唉!於泓,你說我接下來怎麽做啊?”


    “還能怎麽做,提高警惕吧,如果洛依依想要找你的事情,她首先也得有證據才行。所以讓你們的人都機靈著點兒,千萬別讓洛依依的人混進來。”


    “好的,我一會兒就把命令發下去。”


    “還有地下室裏的業務一律暫停,最好是把出入口完完全全的隱蔽起來。所有與地下室相連接的設備,一律停止工作。”


    “停止工作?可是我才剛剛接到一單大生意,手術馬上就要進行了。”


    “是保命要緊還是賺錢要緊?你自己好好想想。”顧立航語氣不善的凶了一句。


    丁蓓蓓立刻軟了:


    “好吧,我現在就通知讓他們暫停。希望洛依依不會懷疑到。於泓,你說,會不會是我想多了?其實洛依依並沒有察覺什麽?”


    顧立航一聲冷笑:


    “墨菲定理聽過吧?如果事情有可能產生壞的後果,那麽它就一定會產生壞的後果。現在你要想的是,洛依依已經在著手對付你了。”


    丁蓓蓓不言語了。


    “更何況,洛依依對你的印象一直不佳!”


    “我知道了。我會把下麵的業務全部暫停,還有上麵的,要不然,我也停業兩天?免得她有人有機會……”


    “停業?好好兒的,你為什麽停業?你是怕洛依依懷疑不到你頭上吧?”


    丁蓓蓓驚出一身汗來:“我知道了,上麵會繼續營業的,謝謝你於泓。”


    “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無論出什麽事情,你隻要記住,隻要我於泓還在,你就沒有事兒。”


    “哦。”丁蓓蓓被他這句話說得心裏慌慌的。


    “刪除所有與我有關的信息。這也是為了保全你自己。”


    “明白。”


    掛完了顧立航的電話後,丁蓓蓓立刻動手,將於泓與自己所有的信息都給刪除掉了。


    這邊兒剛處理完,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丁蓓蓓按下接聽鍵,對方的聲音就傳過來:


    “我是蘇莉的媽媽,我想了想,你說得也對,蘇莉的事情已經沒有回轉的餘地了,還不如得到些經濟上的補償。”


    丁蓓蓓已經知道了蘇莉媽媽與洛依依有關聯了,怎麽可能再上她的當。


    當時就回應到:“您說什麽?什麽蘇莉的媽媽?您是不是打錯了啊?”


    蘇媽媽愣了下:“你是不是女子醫院的丁院長?”


    丁蓓蓓得意一笑,回複道:


    “我是丁蓓蓓,但我確定我不認識蘇莉!”


    “你怎麽會不認識呢?我們昨天才見過的,你還說給我們八萬塊錢……”


    “這位女士,我不知道您是從哪裏拿到的我的號碼,但是很抱歉我確實沒見過您,不好意思,我很忙。”


    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蘇媽媽直接愣在了那裏。


    丁蓓蓓明明說了,願意拿錢的,怎麽突然就又變了卦,還說不認識蘇莉,說沒見過她。


    那她拿不到證據,還怎麽去告他們啊?


    蘇媽媽越想越難受,坐到醫院的長椅上就哭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太沒用了。


    女兒,她沒保護好。


    現在連幫女兒討個公道的能力都沒有。


    正哭得傷心時,杏兒來了。


    “蘇阿姨,其實有沒有證據的,還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您得先去法院告啊。一旦法院接收了你的訴狀,他們會派人去調查的。”


    “是嗎?”蘇莉媽媽眼睛裏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我現在就去告去。”


    “我有一個律師可以推薦給您。”


    杏兒把李想的號碼報給了蘇莉媽媽,


    “這是一個大律師的助理,他們手下什麽樣的律師都有,您把自己的情況跟他們說清楚,他們會派合適的律師來接手你的案子的。”


    “好。好的。我這就聯係他。”


    無論花多少錢,這一次,她也要為自己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至於被告,除了女子醫院,還有那個叫苗鳳軍的男人。


    接到電話的李想,很快就聯係了洛城這邊兒的一名律師同蘇媽媽碰了頭。


    有律師,所有的事情辦起來,都是順風順水的。


    不到兩個小時,訴狀已經遞到了法院。


    “苗鳳軍?”接到狀子的工作人員皺了下眉,“這已經是這月第三起告苗鳳軍的案子了,罪名……”


    “這個罪名有點兒意思啊。”


    他這麽一說,旁邊兒的幾個同事都圍了過來:


    “故意殺人?”


    “殺誰了?”


    “這不是寫得很清楚嗎,明知道女方懷孕還逼對方去醫院做手術,又溝通醫護人員對女方的身體進行摧殘,導致女方大出血,生命垂危。”


    “這罪名有點兒重啊。我記得之前兩例告他的都是玩弄女孩兒感情啊。”


    “可那兩例中,女孩兒也都分別做過流產手術。其中一個,也是大出血。”


    “你們說這個狀子能遞上去不能?”


    幾個人正討論得起勁兒時,科長走了過來。


    接到狀子的那位立刻把手裏的文書遞了過去:


    “科長,快看,這次苗鳳軍是不是踢到鐵板了?”


    科長一目十行的瀏覽完,然後把文書往桌子上一扔:


    “這算什麽鐵板?無非就是找了個有些筆力的律師而已。”


    “那這個案子,要不要遞上去?”


    “遞?苗鳳軍可是那位的獨子,遞上去,估計也是被壓下來。”


    “不能吧,故意殺人,這罪名多重啊!”


    “那你看看這裏麵有幾個證據?”


    “全都是受害女孩兒的,而且這女孩兒也提供不出與苗鳳軍有關的實物證據。這樣的狀子,往上遞就是給上級製造麻煩。”


    “也是,隻有受害女孩兒的自訴,確實是不能作為判決依劇的。”


    “而且這個寫得嚇人,其實仔細看下來,還是玩弄女孩兒感情。偏偏玩弄感情這罪名,沒有量刑標準啊。”


    “就算是我們介入了,最多也就是勸解一番。往好的方向想,也無非就是讓苗鳳軍出點兒血。”


    “但是苗鳳軍那個人,一旦知道了是誰在整他,那這人以後的日子怕是就更難過了。”


    “唉!偏偏法律拿這種人沒辦法。”


    “不是法律拿他沒辦法,是他太懂法了。每次都踩著法律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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