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男人顯然不正常,不但沒離開,反而還繞到了她的另一邊兒:


    “妹妹,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哥哥替你開解開解。”


    鍾宜向酒保招手:“給他一杯爆炸!”


    “爆炸”用的是最烈的酒調製而成,也是這個酒吧,輕易不敢有人嚐試的。


    據說,有人曾經打賭喝過一杯,結果站起來,沒走兩步便直接醉死了,三天都沒醒過來。


    當然了,鍾宜不覺得這是真的,但她知道這酒是真的猛。


    花襯衣一聽到鍾宜叫爆炸,當時就明白這是行家。


    不由笑得又猥瑣了幾分:


    “妹妹居然還知道爆炸?咋的,哥今天要是喝了,你就跟我回家?”


    酒保卻是飛快的給鍾宜使了個眼色。


    鍾宜不認識花襯衣,酒保可認識啊,這就是一個狠人,別說調製出來的酒了,就是醫用酒精,他都連眼都不眨就敢往下灌。


    酒保見過好幾個跟他拿酒打賭的,最後都輸得很慘。


    可惜鍾宜好像是沒看到酒保的暗示。


    眉頭當時就是一揚:“好啊,隻要你把這一杯喝光,我就跟你走!”


    花襯衣瞬間興奮,直接端過了杯子,然後轉身:


    “大家做個證啊,今天我要是把這杯爆炸喝了,這小妹妹就心甘情願的跟我回家。”


    “爆炸是什麽?”有人好奇問道。


    “是這家酒吧最烈的酒了。據說再能喝的人也是一杯倒。”


    有認識花襯衣的在那裏起哄尖叫。


    酒保伸手拉了一下鍾宜:


    “妹妹,這下麵有個洞,你鑽進來吧。”


    鍾宜笑了下:“放心吧,他贏不了。”


    “他體質與一般人不同,你……”


    酒保還想再說,花襯衣卻突然轉過頭來:


    “小子,管好自己的嘴。”


    酒保閉上了嘴巴。


    鍾宜衝花襯衣抬了抬下巴:


    “快喝啊。敢灑出來一滴,就算你輸。”


    “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你放心,哥哥一滴都不會灑!”


    花襯衣嘿嘿一笑,一仰脖子,把一杯酒全倒進了嘴巴裏。


    全酒吧都靜了下來。


    所有的目光都盯在了花襯衣身上。


    喝下去後,花襯衣臉色半點兒沒有改變,他將杯子放到吧台上,轉頭盯著鍾宜:


    “怎麽樣?哥哥一滴也沒灑出來吧?”


    鍾宜若有所思的盯著他。


    這是對酒精完全沒反應啊?


    難怪敢跟她打這種賭呢!


    “妹妹,咱們說話算話,願賭服輸啊。”


    花襯衣的那些個狐朋狗友們也都在那裏興奮的起哄:


    “願賭服輸!願賭服輸!”


    來酒吧裏玩兒,能玩兒得開的姑娘不少,但能玩兒得開的富二代可不多。


    若是花襯衣能把這富二代給拿下了,那他們是不是也能嚐嚐富二代的滋味兒?


    正經來酒吧喝酒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對鍾宜投過去了同情的目光。


    “看著挺機靈的一女孩兒,怎麽會同意這種賭?”


    “可能是喝多了。”


    “唉!等她酒醒了,肯定要後悔死了!”


    “所以說一個小姑娘家,別一個人來酒吧,多危險啊。”


    “說得也是。”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鍾宜伸手拿起吧台上的車鑰匙,一馬當先的往外走去。


    花襯衣立刻跟上。


    他的一幫狐朋狗友也想跟上,卻被鍾宜一眼給瞪了回去:“幹什麽?你們要是想去,也喝酒啊。”


    說著她還真的就舉手了:


    “酒保,再調一二三……五杯爆炸!”


    五個小混混當時就嚇住了:


    “不用不用不用,我們不跑了。姑娘您慢走。慢走!”


    呃~


    “怎麽感覺這姑娘壓根兒就沒喝酒呢?”


    “突然有點兒替那個花襯衣擔心了。”


    “現在的富二代,誰家裏沒點兒權勢,若是讓這姑娘家裏人知道,不打掉他半條命都算他運氣好。”


    這議論聲,讓花襯衣的那幫子朋友也跟著擔心了起來:


    “要不,咱們報警吧?”


    “報個屁!報警說啥,明明就是花子那小子不安好心,警察到了,也是抓他。”


    “說也對。算了算了,說不定那小姑娘就喜歡花子這一型的呢。”


    “對。別管他了,我們嗨我們自己的。”


    酒吧門外。


    鍾宜打開車門坐進了自己車裏。


    花襯衣趕緊繞過去坐上了副駕駛。


    “姑娘,咱們去哪兒啊?”


    “去一個能讓你終身難忘的地方!”


    然後鍾宜就把花襯衣帶到了醫心醫美。


    “這……來這兒幹什麽啊?我們不是應該去賓館嗎?”花襯衣看著外麵的藥店,納悶兒道。


    “去賓館?賓館又沒工具!”


    “工具?”


    花襯衣的腦子裏當時就閃過了一些需要馬賽克的玩意兒。


    “所以,你是想來這裏買些東西?”


    鍾宜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腦袋一歪:“一起啊。”


    “一起?”


    “當然了,你不會想讓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自己進去吧?”


    那是不能。


    花襯衣當時英雄氣概就出來了,帶著鍾宜就走進了大門。


    值夜班的同事一看到她,趕緊站了起來:


    “鍾大夫。”


    “嗯。”鍾宜點了點頭,湊到打招呼的女孩兒身邊兒:“叫兩個有力氣的,把他給我弄到實驗室去。”


    “呃~”


    女孩兒愣了一下,看了鍾宜一眼,然後果斷聽從了她的意見。


    十分鍾後。


    花襯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喚了起來:


    “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叫什麽?我又不殺你,就是抽個血而已。來來,你跟我說說,你是什麽時候,發現自己對酒精沒感覺的。”


    “我我我,好像是初中的時候!”


    “你竟然還上過初中?”鍾宜好奇了,“初中生就你這素質?”


    “對不起!”花襯衫都快嚇死了。


    早知道這位是醫生,他說啥也不會打她的主意啊。


    不是,現在的醫生都這麽年輕漂亮了嗎?


    關鍵是除了年輕漂亮,她還這麽恐怖。


    “你……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嗬嗬嗬嗬嗬……”鍾宜邁腿踩上旁邊兒的凳子,“你報啊,看看警察來了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鍾大夫,你不要這樣……”


    “我就要這樣!”


    鍾宜看他怕打針,特意把針舉到他麵前,晃來晃去。


    “我錯了,我真的錯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說不敢就不敢了,早幹什麽去了。少廢話。給我過來!”


    打針怕的不是醫生拉著你硬打,怕是醫生明知道你害怕,還要讓你自己把胳膊湊過去。


    花襯衫扭著個腦袋,往鍾宜身邊湊了湊:


    “真的非要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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