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麽表情?愛上我了?”陳北方看他進來,沒好氣道。


    “哎,聽老江說,昨天晚上是你出的主意?”柳永友探著腦袋,笑道。


    昨晚的主意?原來這廝是在說龐巧巧啊。關


    浩沉重的心情有所放鬆,回笑道:


    “怎麽樣?水到渠成了嗎?”


    柳永友猛拍大腿,笑開了花,說道:


    “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幹的好事,改天請你喝酒。”


    聽他這口氣,看樣子收獲不小,陳北方賤笑道:


    “生米煮成熟飯了?”


    柳永友傻哈哈地笑起來,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隻當是默認了。


    在陳北方慘絕人寰的嚴刑拷問之下,柳永友才如實招待,原來昨晚龐巧巧送他上樓後,一直關心切切地端茶倒水,還濕上一條熱毛巾給他擦臉。


    雖然龐巧巧不是性感一類,但如此近距離的悉心體貼之態,難免營造出一種誘惑的氣氛。


    憋了這麽久的柳永友逮著這次機會上演了韓劇般的示愛鏡頭。


    出於矜持,她也是半推半就,既不接受也不拒絕。


    柳永友這個屌絲在關鍵時刻想起了陳北方的金言玉箴,以計算機的速度算出了龐巧巧接受的百分比高於70%,隨後後耳邊想起了陳北方的至理名言——想得到女人的心,就先得到她的身體。


    結果當然是柳永友霸王硬上弓,龐巧巧在抵抗乏力後還是被他正果了,事後雖然氣氛有點別扭,但兩人總算是名正言順地成為了一對情侶,此佳話已經在佳愛醫院裏廣為流傳。


    這天醫院裏的男醫生群體裏又流行起一句話:找媒人就找陳神醫,沒有泡不到的妞,隻有甩不掉的大白菜。


    對陳北方一番感恩戴德後,柳永友返回了崗位,留下他一個人沾沾自喜好一陣。


    但他卻不知道陳北方現在幫別人泡了妞,自己的白菜眼看就要打水漂了,他心裏的苦又找誰說去。


    魏晨詩轉了幾圈病房後,拿著一堆滿滿的記錄本闖了進來。


    “登記住院的流程都熟悉了吧?”


    陳北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態度吊兒郎當的看不出一點平時那股朝氣磅礴之態。


    見他印堂發黑臉上浮起一股躁氣,魏晨詩縱然再神經質也知道他心情不好,於是說道:


    “誰惹你了?應該不是我吧?”


    “你沒有惹我,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嗎?好歹也是一場親戚啊。”


    陳北方虛情假意地擠出一個笑容,怎麽看就怎麽惡心。


    “那你想我怎麽安慰你?”魏晨詩笑眯眯道。


    “來幫我按一下脖子,”陳北方無精打采地耷著。


    想當年哥妹倆在小水溏裏抓泥鰍時,偶爾遇到點什麽屁大的事都是陳北方替她出頭,轉眼間成了師徒身份。


    魏晨詩那時的年紀也記不住多少事,但跟陳北方玩耍的那段時光她一直記得很清晰。


    看在是導師的份上,給他捏捏脖子的確不為過。


    魏晨詩大咧咧地點個頭,走到他背後展示出了驚人的按摩之才,就是缺少一點經驗,把陳北方搖得跟不倒翁一樣。


    不過這種隨著力度搖擺的飄然感覺他還是蠻享受的。


    “有件事情跟你商量,”陳北方閉目養神中,忽然說道。


    “什麽事?”


    魏晨詩的殷勤著實讓人歎為觀止,雖然久別重逢後相處期間有過些磨擦,但對陳北方的崇拜這情是絲毫不減的,幾乎是有問必答,有求必應。


    “快夏天了,你圍一層毛巾在裏麵,不熱嗎?”


    魏晨詩輕輕一顫,沒想到他所商量的事情,竟是問一個這麽露骨的問題。


    但是也難不倒她,她調皮地笑了笑,古靈精怪地說道:


    “我自有妙計。”


    妙計?


    陳北方懵了,除了裹毛巾,還有什麽妙計能把她高聳的雙峰壓成飛機場呢?


    墊高的隱形文胸他見得多,可沒有聽說過有壓扁形的,估計那生意就算有人做也沒有消費群。


    “來,讓我看看現在裏麵又換了什麽機關。”


    說著,陳北方握住她的手往前拉,有點使流氓的嫌疑。


    “滾,你真以為我好欺負啊?小心我告訴伯伯去,”魏晨詩怒道,搬出了陳列白做後台,意圖鎮住他。


    “這麽認真做什麽?逗你玩玩都不行,真是沒情趣。”


    陳北方垂著眼皮埋怨起來,要驗明她的真身也不需要用那種下流招數,他有的是點子。


    魏晨詩不買他的挑逗帳,毅然罷了工,捅了他脖子一拳頭才坐了回去。


    陳北方順手拍了一下她的孱弱的小背,指尖使力戳一戳,果然發現裏麵沒有圍巾了,但不知為何看起來還是這麽扁,敢情這小丫頭那天是用東西墊出來的?現在原形畢露了?


    若真是這樣也無可厚非,畢竟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娃娃,又沒被男人下個肥料,往往身材高挑的女人基本都扁。


    當然有些基因良好者是例外,比如劉璿和李菲就是屬於異類的一種。


    這天忙到下班,劉璿都沒找他說上一句話,在平淡乏味中度過了一天的工作。


    陳北方還是一如既往地去健身館鍛煉身體,今時今日,他身上的肌肉漸漸呈現了出來,肚子上六塊腹肌一砣一砣的十分具有觀賞性。


    通常肌肉男的皮膚都比較黑或者偏黃,白嫩嫩的人一般沒肌肉。但他就練出了一身不一般的外觀,不但肌肉明顯,皮膚也是白嫩嫩的,幾乎沒有一絲雜質。


    每一次來到健身館,他總能遭來男人嫉妒的目光,跟一些恐龍愛慕的眼神。


    一般來講在二十一世紀,人們的審美觀點大多不欣賞皮膚過白的男人,尤其是追求肌肉的重口味女性,然而陳北方卻給人一種另類的感覺,象征著嬌生慣養的膚色一點都不影響他成熟穩重的魅力,這種味道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


    從健身館出來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路邊的街燈不知何時亮得耀眼,如點點星光,這屢寧靜的靜態美景恰好襯托了繁華喧囂的都市。


    陳北方走在路上正在為劉璿的誤會百愁莫展時,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者竟是杜彬彬這顆大白菜。


    “來得正好,快來安慰我吧,我失戀了,”陳北方按下接聽鍵說道。


    “失戀了?嗯,幸好你還有個二奶,在哪裏?”


    杜彬彬的語氣不冷不熱。


    陳北方把她約到附近一個大公園散步,經過上次的教訓,他說什麽也不敢再跑杜彬彬家裏去搞了,這妞膽子太大,當著她媽的麵居然敢幹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也算個獨一無二的女流氓。


    “怎麽會約我出來散步啊?”


    杜彬彬以一身工作服出場,顯然是剛剛下班就掛念著陳北方了,她今天穿的是肉色絲襪,不仔細看還以為是裸腿,事實上她不穿皮膚更好,不過也別具一種魅力。


    “你好像很喜歡穿絲襪啊。”


    陳北方盯著她西裙下的大腿,兩人悠悠地漫步在小石橋上,橋下是波光粼粼的湖水,倒影翩漣,頗有一番愜意之境。


    “男人不通常都喜歡製服誘惑嗎?”杜彬彬淡淡笑道。


    目光掠過處,就如橋下的湖水,平靜而悠閑。


    陳北方感覺這位姐姐跟李菲混得久了,好感染了她那種淡雅脫俗的氣質,但熱情不羈的本質仍在。


    “原來你的興趣是誘惑男人啊?怪不得你不介意我玩你,原來這對你來說是種享受,”陳北方似笑非笑地說道。


    杜彬彬也不生氣,反而嫣然一笑,伸手挽住他的臂彎,把臉傾在他肩膀上說道:


    “表弟啊,你怎麽不了解,值得被我誘惑的人隻有你啊。”


    陳北方沒再答腔,走到小橋中間一處90度拐彎處停了下來,看著腳下的湖水深深吸進一口氣,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對杜彬彬的話不予理采。


    “你真的失戀了?”杜彬彬耷著腦袋,忽然問道。


    “惹了不該惹的人啊,也算是我自找的,不過問題不大,等她氣消了去哄哄就行了。”


    陳北方說得胸有成竹,在泡妞學的領域裏他一向樂觀。


    “你女朋友我見過嗎?”


    杜彬彬神色顯猜疑之態,聽她言中之意,這個小三的身份當得心甘情願,這就是所謂的以身相許吧。


    陳北方轉了個身,屁股倚在石橋的扶攔上,伸手樓著杜彬彬的腰肢。


    杜彬彬算是個極其稱職的二奶,立馬就挪開雙腳,擠進了陳北方的兩腿之間,抬起兩條纖纖素手勾著他的脖子,因杜彬彬腳下穿著高跟鞋,導至兩人身高都差不多,所以杜彬彬為了舒服點,勾住他的脖子時,整個人也貼了上去。


    陳北方順手抱緊了她的小蠻腰,感覺上似乎很安慰。


    他隻有一件事想不通,這杜彬彬也太瀟灑太大方了,情人的眼睛都揉不進沙子,她偏偏是個例外。就算為了報恩,也不需要做到這程度吧?


    “在李家的公司裏做事感覺怎麽樣?”陳北方問道。


    “明天我就要去外地演出了,宣傳一套生活用品,”杜彬彬注視著他的眼睛,笑吟吟地說道。


    “明天?那明天誰來安慰我?我現在很失落啊。”


    陳北方裝出個苦巴巴的神態。


    “你還怕沒人陪?別在這裏吹牛了。”


    杜彬彬壓根不買他的帳。


    “你倒是很了解我。”


    陳北方自嘲地笑了笑,忽然又問道:


    “找到男朋友了嗎?”


    “男朋友?找到了。”


    杜彬彬笑得越發神秘,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又忽然說道:


    “問你個問題。”


    “什麽?”


    “如果你將來有了孩子,希望他(她)叫什麽名字?”


    陳北方原本被她挑起了欲望,正準備飽餐一頓,卻被這問題破壞了氣氛,愣了半晌才反問道:


    “為什麽這麽問?”


    “因為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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