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趕時間,以陳北方的個性估計還得把她收拾一頓。


    “我還沒刷牙……”


    陳北方好不容易才抓了個能說話的空子。


    “我也沒刷。”


    杜彬彬又堵上了他的嘴,倒在床上撕扯起來。


    這娘們需要這麽強烈,要是誰娶了你,蜜月還沒度完就得精盡人亡了。


    “哎,你媽在外麵呢,”陳北方又推開她的臉說道。


    杜彬彬今天像是傻掉了,笑嗬嗬的跟沒聽見一般,隻一個勁地把舌頭往陳北方嘴裏鑽,漸漸地這兩人又扭成一團,撞得床板砰砰作響。


    杜媽媽顯然又聽到了動靜,在門外唉聲歎氣道:


    “不要玩了,吃完早餐再玩行不行?”


    陳北方跟杜彬彬也堪稱絕配,用兩張嘴都能搞到激情四射,直到杜媽媽唉了這一聲,這才收斂起來,愣愣地豎著耳朵,隨後麵麵相覷。


    陳北方暗歎糟糕,正經事都還沒做呢,居然還有空在這裏啃白菜。


    杜彬彬穿好內衣後,落落大方地穿著一套睡裙走出房間,拐入了衛生間。


    杜媽媽見這情景頻頻苦歎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簡直是太大膽了,完全就是無法無天,不過礙於陳北方是她的救命恩人,又不敢當著人家的麵說什麽。


    事實上她是替自己的女兒慶幸的,像陳北方這種人才,女兒能嫁給他的話也算三生有幸了,但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的女兒雖然是天生麗質,畢竟比對方早生了三年,以他的才華,應該不屑於跟彬彬這種人過一輩子吧?


    為人父母畢竟都是替自家孩子著想的,為了方便判斷,杜媽媽決定試他一試。


    杜彬彬洗完了臉,三人坐在餐桌前動起了筷子,讓陳北方這麽一刺激,彬彬的精神也好了起來,滿麵春光。


    杜媽媽忍了很久,終於打破沉默道:


    “陳醫生,你治好我的病又不收錢,還替彬彬還了一百萬的債,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呢。”


    報答?太客氣了吧?你女兒都以身相許了,自己哪敢再圖什麽報答。


    陳北方暗暗好笑,回道:


    “不要客氣,都是自己人嘛。”


    自己人?也對啊,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還煮得這麽明目張膽。


    杜媽媽愣了半晌,聳著腦袋道:


    “你不介意我女兒大你三歲?”


    “噗!”


    陳北方噴了口飯,所幸收得及時,才免去了尷尬一幕。


    他哈哈一笑道:“學曆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隻要兩情相悅,啥都不成問題。”


    說到他最欣賞的幾個女人,除了李菲之外,劉璿跟杜彬彬都比他年紀大,這年頭好像流行姐弟戀啊,但年紀大不要緊,關鍵是保養得好,天生麗質是前提,其他的都是浮雲。


    “哦,是這樣啊……”


    杜媽媽恍然大悟,心道,時代發展得真快,看來是自己老糊塗,沒跟上時代的潮流。


    要是被她知道這倆人隻是一時貪玩,估計得抑鬱而終。


    陳北方跟杜彬彬當然是沒有想過這一層,隻圖自己玩得歡。


    看陳北方被嚴刑拷問,杜彬彬笑開了花,從眼神就看得出她沒有懷什麽好意。


    離開杜彬彬家後,陳北方馬不停蹄地回到佳愛醫院請了一天假。


    院長像個黑麵神一般,冷冷瞪著他,罵道:


    “你自己數一數,請過多少次假了?”


    “講講道理好嗎?我是真有急事,”陳北方沒好氣道。


    本來他想打個電話了事的,正是因為請假的次數太多了,為表誠意他不得不親自過來麵見這死老頭。


    “講道理?好,我就跟你講道理,你回來一個星期不到,就請了半個星期的假,你跟我把位置對換一下,你猜我應該怎麽做?”院長鄭重其事地說道,頗有一番領導人的氣質。


    “嘿嘿,如果我是你,一定會讓我請假的。”


    陳北方朝他擠了個笑臉,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他的常用招數。


    “那你能給我個批準你請假的理由嗎?”院長插著腰,昂起臉說道。


    “因為我現在對你來說有極大的利用價值,要不然你也不會急著叫我提前結束進修,是吧?所以你最好是事事依著我,否則我會跳槽的。”


    陳北方陰陽怪氣地擠眉弄眼,威脅的氣味十足。


    “利用價值?你要是按時上班,你就有價值,就你現在這種態度?你就是一顆屎,”院長指指點點地罵道。


    屎?如此惡毒的字眼居然說得出來,豈有此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給臉不要臉的老東西。


    陳北方大怒,本想一拳打扁他的鼻子,礙於他年紀大,打贏了也不光采。


    “怎麽?你還想打我?”院長受不了他裝腔作勢,喝道。


    陳北方硬生生地壓下這股怒氣,豎起一根顫抖的手指,一字字道:


    “老不死的,給老子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別後悔。”


    說完他砰一聲摔上門,揚長而去。


    瞧這架勢,還真不像是吹的,院長事後想想有點後怕。恨鐵不成鋼啊,這麽有潛力的一個人,偏偏就有一搭沒一搭,幼稚成這樣。


    經過劉璿的診室時,陳北方急忙彎下腰避開了那個辣妹子,徑直朝大門走去。


    奈何他躲得了初一卻躲不過十五,魏晨詩那妮子居然站在門口處等著他,顯然是守株待兔很久了。


    陳北方以為假裝沒看到就行了,抬起頭悠悠地晃過。


    “死人,你眼瞎了?”魏晨詩大喝一聲。


    哥不惹你,你居然來惹哥?


    陳北方停下腳步,吊起眼白問道:


    “有何貴幹?”


    魏晨詩一副敗給他的表情,兩手插著腰嗔道:


    “你不是說過教我醫術的嗎?怎麽一直沒動靜?”


    “昨天我是打算教你的,不是你自己曠工嗎?”


    陳北方得理也不饒人,雖然明知道她昨天是帶薪休息,但也不失為一個推卸責任的好借口。


    “喂,你知道什麽叫曠工嗎?我昨天是休息,”魏晨詩不服氣地鼓著嘴囊道。


    陳北方垂下眼簾道:“就準你休息,我不能休息麽?”


    “但你說話要算數啊,”魏晨詩又嚷了起來。


    這女人可真夠麻煩啊。


    陳北方落敗地抱著她肩膀,安慰道:


    “等哥去辦完這點事,回來一定教你。”


    聽他這一說,魏晨詩便感覺有點古怪,眯起眼睛道:


    “你最近老是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做什麽?”


    “無可奉告!”


    陳北方後腿一蹬,出其不意地逃出了這小妮子的視線。


    到了趙天強的新視線大廈,陳北方播響了張娜的手機,道明了事情厲害,約定在樓下噴池邊的樹陰下見麵。


    張娜也算夠義氣,這會兒正在錄音室裏跟音樂老師學一首新歌,一接到電話就丟下所有工作往樓下奔去。


    見到陳北方時,她臉上的紅暈一圈一圈的,說不出的興奮。


    “這麽急找我,什麽事?”


    “沒有打擾你吧?”


    陳北方手裏捧著一瓶王老吉,前顧後盼一遍,樣子顯得很謹慎。


    “沒打擾,你說吧,”張娜落落大方地笑道。


    要是沒有打擾,也就不必催這麽緊了。


    陳北方也知道委屈她了,卻也迫於無奈。


    “一邊走一邊說吧。”


    陳北方摟住她的腰走進了一條商業街。


    工作期間出來跟男人約會逛街,要是被上司知道了可是死罪。張娜也顧不上太多,隻知道陳北方好像遇到麻煩了,八成是照片的事。


    “你知道趙天強身邊有幾個保鏢嗎?”


    陳北方吸著王老吉涼茶,眉宇間的疙瘩皺得散不開。


    “如果你問他身邊經常出現的幾個,除了尚品行先生,就是大麻,穀子,小雀。”


    張娜一口氣答了四個人名。


    陳北方沉思了一會,又道:“那這幾個人中,有沒有跟你比較熟悉的?”


    “比較熟悉的算是大麻吧,趙總要找我的時候,一般都是他來接送。你問這些幹什麽呢?”張娜配合著他的走路節奏,回答道。


    商業街的盡頭有個拐彎處,有個供路人休息的站台,勉強能算是個冬暖夏涼的好地方,雖然麵積不大,但是凳子幹淨。


    陳北方等人都走坐了下去,接著剛才的話題道:


    “難道你不記得我們被偷拍了嗎?”


    盡管做了心理準備,張娜還是免不了有些惆悵,歎道:


    “記得,那又能怎麽樣?我能幫你什麽忙嗎?”


    此次談話到了這裏,他的思緒漸漸明朗起來,說道:


    “我想我已經猜到是誰做的了。”


    張娜吃一大驚,卻不知他所指何人。


    隻聽陳北方又道:“上次我不是把照片給你了嗎?你還沒撕掉吧?”


    “沒……雖然……很丟臉,但沒經過你允許,我也不敢丟,”張娜說道。


    “那太好了,麻煩你給我吧,我有用,”陳北方伸出手道。


    “現在?你瘋了?我怎麽可能把這種東西帶在身上?”張娜張望四周,警惕道。


    “那你放在哪裏?”


    張娜知道事情至關重要,隻好把家裏的鑰匙和地址給了他。


    互相叮囑幾句後,張娜回了錄音室,陳北方則踩下油門,一路朝著目的地狂奔。


    她住的地方不遠,在鳳凰城小區,離市中心不到五裏路。


    停好車之後,陳北方按著她給的地址,繞了好幾個大圈才找到她居住的單元樓,火急火燎地打開門鎖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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