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方對她有點同情,又坐下床邊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都已經七點了,這才意識到天色已經漸漸暗了再來,按亮了床頭邊一盞台燈。


    “不過我真的趕時間呢,否則是一定會吃了你的,”陳北方摸一下她臉頰道。


    “趕時間?這個應該不需要很久的吧?”張娜愣道。


    靠,別人當然是三分鍾必射,哥可是要三個小時的,你這種未見過世麵的小娃娃哪裏能了解那其中的區別。


    “最快也要一個小時,”陳北方正色道。


    “一個小時?”


    張娜不可思議地睜大嘴巴,聽一些姐妹說第一次是很疼的,但人家說的都是幾分鍾就搞定了,莫非那些該死的姐妹是在騙人嗎?


    但她也想起在雜誌上看過一些醫學常識,男性最快的一分鍾就完事了,能堅持十分鍾的已經是神人。


    看那些醫院宣傳的雜誌她也是好奇心所驅,雖說可信度還是相當高,卻也不能質疑眼前這個神人。


    “那當然,平時我都是兩三個小時的。”


    陳北方得意地撥了撥劉海,閑來無事一隻手已伸進被子裏麵,在她光滑的腿上來回遊走。


    張娜如觸靜電,渾身打了個哆嗦。


    “我滴乖乖,還真的是個黃花閨女啊,這花到底采不采呢?不采的話白白便宜了蟑螂那小子,據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是非常刻骨銘心的,以其讓那遭老頭給她留下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惡夢,為何我這個英俊瀟灑的人不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記憶呢?”


    陳北方經過一番思量,有一點動容了。


    他拿出手機給劉璿打了個電話,接聽的卻是她媽。


    “伯母?”陳北方一愣道。


    “陳醫生啊?她不方便接電話,有話我替你傳達吧。”


    “她酒醒了嗎?”陳北方問道。


    “沒有,還在睡覺呢。”


    不會吧?還真醉成這樣?那妮子不就是喝了兩瓶啤酒嗎。


    如此看來現在去安慰她她也聽不見了,就由得她好好睡上一覺。


    窩邊草不如野花香,該風流時還是得風流,趁女友睡得正熟,正是采野花的最佳時機啊。


    等陳北方掛線後,張娜狐疑道:


    “是你女朋友?”


    如此優秀的男人,若是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隻能證明他很失敗,做為一個失敗透頂的女人,張娜心裏自然有一麵明鏡。


    “是我女友她媽,”陳北方沒好氣道,怎麽聽都像一句粗話。


    張娜似乎恍然大悟,訕訕笑道:


    “怪不得你不願意碰我,看不出你這個人還真是專一啊。”


    “靠,老子專一?那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陳北方心裏自嘲著,然後突然站起身來脫衣服。


    “你……你幹什麽?”蔡


    琳對他這個口是心非的舉動格外驚異。


    “怎麽?你怕了?剛才一股勁要求老子睡你,現在如你願,你又不樂意啦?”陳北方看著她笑道。


    “啊?”


    張娜的耳根又是一陣發熱,雖然已經做了心理準備,這話從陳北方嘴裏如此輕鬆坦然地說出來還是讓她有點吃驚。


    畢竟是第一次開葷,她緊張地捏緊了拳頭,被子裏的兩條腿一伸,繃得筆直。


    陳北方解開皮帶的時候,又道:


    “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後悔的話來得及。”


    “沒……沒有。”


    張娜露出兩條修長的手臂,緊緊抓著胸前的被子。


    沒有是嗎,這可是你說的。


    陳北方把褲子一拉,一支龐然大物曝露出來,好不嚇人。


    但張娜卻緊緊地閉起了眼,連看一眼的勇氣也沒有。


    媽的,這麽害羞幹個屁。


    陳北方隻覺一點激情都沒有,但是為了給這個美人留下生命中一個美好的回憶片段,隻好委屈自己犧牲色相了。


    這種吃了葡萄還嫌葡萄酸的無恥念頭也隻有他這種人想得出來。


    隻見他掀開半邊被子,鑽了進去,頓時火熱的溫度蔓延開來,那種純純的體香迎麵撲鼻,頗有一種心曠神怡的境界。


    張娜的心髒劇烈地跳動,把臉學學地埋在被子下麵。


    “不用害羞,等一會你就知道爽了。”


    陳北方緊緊抱上她,把嘴唇,貼在她臉上,貪婪地吸了一口。


    張娜現在是羊入虎口身不由己,隻得一轉身貼住他結實的身體,把臉埋在他脖子下麵,以為掩耳盜鈴就可以避免尷尬。


    那兩團大山壓著胸板,那酸溜溜的感覺使他有點飄飄然,第一手貨色果然是別有一番風味啊。


    平常陳北方一向喜歡被動,看這妮子第一次吃禁果,他還是落落大方地主動了一把,手掌像摸麻將般撫摸著她每寸肌膚,時不時在她臉上親一口,等到她渾身發熱,這才嚐試著伸舌頭。


    張娜一直不敢睜開眼睛,忽然發現一滾燙之物纏上了自己的舌頭,才不由自主地半開星眸,神態羞澀地盯著他英俊的臉,漸漸地有點透不過氣,渾身一軟,又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對初嚐禁果的美女必須細水長流,溫柔對待,陳北方一直沒放棄這一項原則。


    如果換了是杜彬彬,早就狼吞虎咽地扭扯成像條繩子了。


    經過十幾分鍾的舌戰,張娜終於不敵,氣喘籲籲地昂起臉來。


    陳北方也不勉強她,隻好向她的脖子進攻,然而她脖子比嘴巴要敏感得多,渾身一陣痙攣,把臉昂得更高,星眸並攏,朱唇半張。


    當他的嘴漸漸往下移的時候,張娜竟斷斷續續地驚叫出聲,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著全身每一條神經,數以千萬計的汗毛豎了起來,情不自地扭著身體。


    有這麽敏感?以前玩沒經驗的時候怎麽就沒發覺呢……


    陳北方發現這妮子十分有趣,一邊揉著大山,一邊欣賞著她臉上的表情,頓時大受感染,潛伏的激情霎那間如洪水缺堤,騰出幾根手指在那敏感位置周邊來回遊走,上下齊攻,不到五分鍾的功夫,那妮子吟喘連連,渾身一陣痙攣,居然飛升了……


    “你不會吧?這就已經那個了?”


    陳北方暫時歇戰,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笑道,心想這娃娃真是經不起調情,隨便摸一摸都可以高潮迭起,床單上已然濕漉漉一片,實在是異類中的異類。


    張娜看他拉開了距離,調弄的眼神地盯著自己,頓時大臊,銃地鑽進他懷裏嗯嗯哼道:


    “哎呀,羞死人了!”


    陳北方怪聲怪氣地笑起來,把她翻轉了120度,輕輕地拍一下她的豐臀嫩肉,說道:


    “來,把屁屁抬起來。”


    “啊?幹嘛?”


    張娜嚇了一跳,心道這家夥該不會是要用這種姿勢吧?好歹女人第一次都是喜歡躺著的。


    “抬起來就是了。”


    陳北方摟住她小腹霸王硬上弓地拉了起來,當場被她的身材震住,這妮子的腿實在太長了,白嫩的皮膚完美無瑕啊。


    張娜在他上下齊攻之餘,才發現男女雲雨感覺竟然如此之妙,特別是他獸性爆發時,那龐然大物深入自己的泥潭沼澤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好像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好在陳北方這廝經驗豐富,一開始就是淺入淺出,溫柔地磨蹭了半個多小時,加上嫻熟的愛撫,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妙不可言的舒服感,搞得她不由自主地搖擺起來,有點被動變主動,欲罷不能。


    月色透過窗戶折射進來,把豪華清新的房間渲染了一層浪漫的色彩。


    張娜在16度空調的氣溫下依然大汗淋漓,此刻筋疲力盡地倒在陳北方的胸膛上麵,身體軟得像一灘泥。


    “怎麽可能這麽久的……把人家累死了……,”張娜吱吱唔唔地說道。


    話音剛落,竟然睡了過去。


    “喂?你睡著了?”


    陳北方碰了碰她的臉,果然沒有什麽反應,若不是她呼吸深沉,還真懷疑自己把她弄死了。


    看來這娃娃真是累壞了,也難怪,好歹是第一次,居然把她弄了兩個多鍾,是有點慘絕人寰了,罪過啊!


    陳北方自責地騰出身體讓她躺在床上,替她蓋了被子,看著床單上那一抹落紅,心裏百感交加。


    “這個死蟑螂還真沒吹牛,是個一手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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