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冉輕輕的撫摸著子言嶽的頭,不知為何子言嶽趴在他的胸前陷入了沉睡。


    宮冉一遍又一遍的撫摸嘴裏嘀咕著:“我就是宮冉,我隻是宮冉,你的愛人”聲音越來越小,眼睛漸漸的眯起,逐漸的閉上。在夢裏宮冉經歷了從遇到子言嶽,到相識相知,最後到相愛,到現在,可是每夢到一段就消失一段,直到空白的夢境中隻剩下他一個人,他看著空白的世界有些驚慌大喊:“子言嶽你在哪裏?”


    “我再找誰?”


    “我是誰?”


    清晨,子言嶽漸漸轉醒,懊悔自己怎麽會睡著了呢!趕緊起身看向宮冉,奇蹟發生了,躺在床上的宮冉,麵色紅潤,滿頭黑髮,均勻的喘著氣,真的像睡著了一樣。子言嶽不可置信的捂著嘴,又激動的站起來,椅子因為她的劇烈動作倒在地上,宮冉眉頭皺了皺眉有轉醒的跡象,子言嶽連忙出去大聲喊:“穀主,穀主,宮冉他,他,”


    等穀主來的時候宮冉已經坐在床上了,正揉著自己的頭,看著進門的人,像受了驚嚇縮回床裏麵。


    “宮冉,你怎麽樣了?”子言嶽想上前拉住宮冉,可是宮冉狠狠推開他的手皺著眉頭說:“你們是誰?我認識你們嗎?”


    這下子言嶽和穀主都驚住了,子言嶽看著宮冉陌生的眼神,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真是和剛遇見宮冉的時候如出一轍,問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說完這話淚珠忍不住掉了下來。


    宮冉看著子言嶽的眼淚,陌生又熟悉但還是冷冷的說:“不認識”子言嶽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她忘記了,什麽都忘記了’。


    穀主嘆一聲氣,走了出去,子言嶽也追了出去:“穀主,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穀主捋著鬍鬚說:“我說過我們曾經認識,後來又不認識了,就是因為這怪病啊!”說完搖著頭離開了。子言嶽不可置信的看著穀主,根本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但是她知道,隻要宮冉還活著,就算是失憶了也沒關係,記憶會慢慢找回來的。


    子言嶽回到屋子,宮冉正在看著窗外的花園發呆,看見有人進來立即警惕的向後退,子言嶽有些心疼,她的冉兒何時懼怕過。


    “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你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嗎?”子言嶽試探的問。


    宮冉輕輕的搖搖頭。


    “那你記得自己生病了嗎?”子言嶽又問道。


    宮冉還是搖頭,又說:“我什麽都不知道。”子言嶽看著蜷縮成一團的宮冉心疼的不能自已,盡量用輕的聲音說:“你別怕,你得了一種怪病,這種病讓你記不起原來發生的事,但是沒關係,我可以告訴你,你的名字叫做宮冉,是一個很有身份的人,你還是我的,我的好朋友。”子言嶽不想把戀人兩個字說出,真害怕現在的宮冉接受不了,隻能慢慢的告訴他。


    “我叫宮冉?”宮冉疑惑的說,又低頭嘀咕了幾遍說:“這名字還算不錯。”


    子言嶽一點一點的為宮冉講述他的事,可是宮冉聽著就像聽故事一樣,完全沒覺得是自己身上發生的事,不僅沒觸景生情,甚至還對他曾經的事做出評論,和建議,這讓子言嶽覺得這個隻是個長得和宮冉一模一樣的陌生人。


    原本兩個人睡在一個屋子,因為宮冉拒絕和她睡在一起,子言嶽不得不去另一間竹屋睡,每每到深夜還能聽到子言嶽的嘆息聲。


    次日兩人一早起床爬山,宮冉興致勃勃的沿著山道,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子言嶽被落在十步開外,子言嶽憑藉著靈力肯定比現在連靈力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宮冉爬的快,可是她隻想再他身後靜靜的看著他,心中又有點酸楚,曾經的宮冉從未將她一個人扔在後麵,心中的不滿油然而生。


    爬上山頂。清晨的雨露還沒散去,太陽也剛剛升起,宮冉敞著懷抱迎向太陽大喊:“我就喜歡這種身居頂峰的感覺,啊,”山中到處迴蕩著宮冉的呼喊,子言嶽看著宮冉的背影,想起了在皇家學院主殿上宮冉說的:“隻有身居最高點才能讓我身心愉悅。”心中無限感慨:‘他還是他,既然現在不認識我了,那麽就讓我們從零開始。’子言嶽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正巧這時宮冉回過頭,看見子言嶽嘴邊的笑容,也開心的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隻想寫一段番外,來講述一下那段愛情,也為下一步同類型的做個鋪墊,希望有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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