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對陣洪斌,請二位選手上場!”


    賽場之中兩人遙想而立,在天師府道長的號令之下,這一場的比賽開始了。


    “我說徐三啊,你認為這場比賽白池能夠獲勝嗎?據我的了解這個小火神實力可是非同小可的。”


    哪都通的幾人此刻都站在觀眾看台之上,徐四扣著叼著一根香煙,伴隨著微風而動白煙渺渺。


    “我相信白池的水平,他的實力徐四你並沒有親眼看到,但我可以毫無疑問的說,他對陣賈正亮可並沒有發揮全部的實力。”


    推了推眼鏡,徐三的一隻注視下方賽場,而他的餘光卻隻是輕輕瞥了一眼徐四。


    “四哥你就放心吧,老白的手段我可是親眼所見的,這場比賽他一定能夠獲勝的!”


    雖然張楚嵐出現在看台上時引來周圍人的鄙視,但這不妨礙他大聲叫喊為白池加油助威。


    徐四默默的看來一眼張楚嵐,口中隻有自己能夠聽見的一聲低語“我現在倒是希望白池輸了比賽。”


    在白池眼前,站在一個穿著紅色練功服的男子,一對紅色劍眉以及此刻板著的臉頰讓他看起來嚴肅無比,火紅色的頭發在微風下拂動仿佛是一團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


    此戰白池不打算托大,早在上場前,他便已經將法器碧波環變化為戒指大小戴在手指上。


    當天師府道長宣布比賽開始的那一刻,白池手中碧波環靈光一閃,以靈力所激發的水罩術在白池周身出現凝結成一個藍色的光幕。


    白池整個人處於光幕之中,看起來就像白池在一顆倉鼠球內一樣。


    小火神兩眉一豎,他看出來白池周身是某種防護罩,但他並不擔心,雙手在燃起兩團赤紅色的火焰,他便要已這獨門絕學“炎掌”打爛白池的龜殼!


    碧波環與水靈劍同為上品法器,相較於水靈劍,碧波環並不善於攻伐,多為輔助作用,其自帶的一門低階高級法術“水罩術”,便是一門護身之法,以白池現在的修為全力催動之下甚至可以抵禦築基修士一擊。


    所以他並不擔心這個小火神能夠將其擊破,雙手負在身後,白池就這麽站在水罩術中,雙眼帶著戲謔之色看著小火神在外麵竄來竄去。


    小火神時不時發出炎球轟擊護罩,水罩術下的白池大概能夠判斷出小火球的炎球威力,以及不亞於一張火彈符了。


    白池慶幸自己的謹慎,要是真的靈劍暴起上前廝殺,如果不能夠第一時間將其斬殺,不然白池說不得要挨上幾發,但這是比賽有殺不得人,白池索性臉厚一回當起了縮頭烏龜。


    “怎麽回事啊,打呀,龜縮起來算什麽英雄!”


    白池的行為自然引來看台上觀眾的不爽,一時間諸多口誅筆伐傾斜在白池身上。


    張楚嵐聽了直撓頭,訕然一笑後便看向了小火神。


    已經消耗很多炁的小火神現在額頭汗珠滴落不斷,落在白池遠處正大口喘氣。


    “你這是什麽玩意,我的炎掌居然打不爛!”


    小火神破口大罵,他恨不得將白池按在地上無情蹂躡,可那層龜殼卻讓他束手無策,在對著賽場牆壁一陣無能狂怒之後,他對天師府的道長大喊道“我認輸,這個家夥的龜殼我打不爛,一味的將炁殆盡,也沒用,氣死我了!”


    天師府的道長並沒有第一時間宣布結果,而是在多次與小火神確認後才宣布了結果“白池獲勝!”


    一時間看台之上嘈雜聲不斷,有一部分人認為白池十分無恥,龜縮在奇怪的防護罩中不出,讓對手平白無故的消耗體力,這種無恥手段令人不齒。


    但也有一部分人認為,這其實也是白池的實力,畢竟戰鬥中並非隻有攻伐也是有防守的,不然怎麽會有金鍾罩和鐵布衫呢。


    “這個老白,真的是令人意想不到,我還以為他會和這個小火神大戰三百回合呢,結果是沒看到啊。”


    張楚嵐抱著臉頰一臉惋惜之相。


    “寶寶,你能看出來,白池這是什麽手段嗎?”


    幾人之中馮寶寶的感知最為敏銳,徐三徐四想看看能否讓馮寶寶在這裏看出白池些秘密。


    “嗯...我感覺...他手上的戒指好像很不一般。”


    “戒指?”徐三麵帶思索道“難道又是一件法器?”


    “得了,人家法器多,我們羨慕也沒用,”徐四大伸一個懶腰語氣軟趴趴的說道“”


    白池一走出賽場,便被一名西裝革履留著齊肩短發的女子給攔住。


    “白池先生您好,我們是曜星社的記者,不知您可否方便接受我們的采訪?”


    這個女子與白池剛一照麵,手中的錄音筒都快懟到白池的臉上了。


    麵對采訪白池還真是頭一回,畢竟以前不過就是一個小老百姓而已,不過這個曜星社記者也就一個人,邊上也沒有攝像師架著個攝像機,白池原本稍有緊張的心情倒也逐漸平靜。


    “好吧,我接受采訪。”


    “請問白先生您來參加羅天大醮的目的是什麽?”


    “目的,目的是來開開眼界,與他人切磋交流而已。”


    “那麽您對最近異人界所傳,您來路不明身份神秘這一說有什麽看法?”


    “我自幼便和師傅在深山中修煉,長年與外界沒有聯係,直到最近才出山曆練,在此之前你們不知道我,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


    就這樣,白池與曜星社的一問一答起來。


    原本起初幾個問題都還算正常,可隨後曜星社的記者話鋒突然一轉“據說十佬中已經有好幾位找到您,想交換您手中的法器,您卻多次嚴詞拒絕,就不怕得罪幾位十佬嗎?”


    曜星社的女記者並非單單說之前的風正豪,實際上在風正豪之後,十佬中王家和呂家也找到了白池,張口便要白池的法器和秘籍,態度之強硬語氣之霸道倒是完全彰顯出十佬的風範。


    王藹呂慈這兩個老狐狸,顯然他們並沒有完全相信白池口中的師門和師傅,就算他們信了,一個遠在深山老林中的“高人”在他們看來也不足為據。


    在威逼利誘之下,白池依舊是嚴詞拒絕,也正如這曜星社的這個女記者所言,白池可是將這兩位給得罪了,雖然當時他們放走了白池,但可以預料之後的報複,不過白池倒是不怕,大不了直接會凡人世界就是了,還不是心念一動而已。


    “哼,不順其意便是得罪,十佬未免也太過霸道了吧。”


    白池直言不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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