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先衝上去將白起抱住,渾身都在顫抖。


    白起回抱住他,輕聲說:“沒事了。”


    李澤言抱著他就開始吻他,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心髒揪成了一團,隻能用力吻著他來宣洩自己的恐懼。


    剛才白起的那一刀,有可能會被刀尖刺入喉部。


    他不敢再想,閉著眼睛吻著白起,懲罰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白起痛呼,一巴掌拍在他肩上。


    李澤言鬆開他,見他唇上掛著血跡,伸出拇指去摩挲一下:“這是一點小小的懲罰。”


    白起笑一聲,將手中的長刀遞給他:“給你的。”


    那把刀非常的鋒利,而且很輕盈,是一把好刀。


    李澤言接過來,突然眉毛抽了一下:“你……”


    白起轉身去查看傷亡情況,頭也不回的說:“西裝配武/士刀,以後記得禁/欲啊,李總。”


    李澤言在他身後喊:“你說過不用禁的!”


    白起嘴角揚起微笑,裝作聽不見。


    這次任務圓滿完成,白起告假三個月,二人回到戀語市。


    他手上還纏著繃帶,在家天天使喚李澤言。


    李澤言做的布丁有進步,卻也耐不住天天吃。


    白起戳戳桌上的布丁,冷著臉說:“跟你過不下去了。”


    李澤言正在給花瓶裏的玫瑰灑水,這是他在兩個人三周年那天買回來的,聽到白起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說:“行,那咱們換另一種關係吧。”


    白起看他。


    李澤言走過來蹲在他身前抬頭看他,“比如……”


    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事!


    不待他反應過來,李澤言拉過他的手,一把將他扛在肩上往臥室走:“至於是什麽關係,需要好好探討一番。”


    白起在他肩上掙紮:“放我下來!李澤言!”


    李澤言“哈哈”笑著,將他往柔軟的床上一扔,不待他一腳踢過來欺身壓下去。


    白起被他壓住,手上的傷口還沒痊癒,打在他肩上跟打棉花似的。


    李澤言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按,湊過去在他鼻尖上吻一下:“嘖,白太太,害羞什麽?”


    白起罵道:“我去你大爺的大爹!”


    李澤言低低的笑一聲:“又是這句,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白起也笑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喜歡這句話。


    李澤言附在上方看著他,也不再進行什麽動作,隻撐著手肘輕輕撫摸他的頭髮,將他的眉目一點一滴的刻進眼裏,刻進心裏。


    白起也看著他的眼睛,抬手環住他的脖子朝他微笑。


    枕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白起剛要去拿,就被李澤言扔到一邊去。


    白起也不管了,轉過頭來,不經意的一瞥,看到擺在床頭櫃邊的一個相框,眯了一下眼睛。


    照片上的人是李澤言。


    他穿著西裝,領帶懶散的打開,襯衣扣子街道第二顆,露出好看的鎖骨,眼神輕蔑,頭髮有些散亂。


    他扯著領帶看著鏡頭,臉上有幾道血痕,左手握著一把武/士刀,正是白起給他的那把。


    刀上還滴著血。


    照片裏的李澤言渾身透露著輕狂與不羈,總的來說,非常禁/欲!


    李澤言也看過去,在他耳邊說:“好看嗎?嗯?”


    白起突然用力翻身,二人換了個位置。


    他從另一邊的抽屜裏拿出一個銀色的東西。


    李澤言看清後,目光深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白警官。”


    白起邪笑,手中是一副手/銬。


    拉過李澤言的手腕,將手/銬銬/住他的左手,另一隻手銬在床上的橫杆上,坐在他身上摸著下巴打量。


    身/下的李澤言黑髮淩亂,襯衣領子打開,眼帶笑意,一條腿曲起,防止白起坐不穩,另一隻手輕輕握住他的手臂。


    白起“嘖”一聲:“李總,你這樣賣到店裏去,我可就發財了。”


    李澤言壞笑著,胯部頂了一下:“白哥,我今天免費。”


    白起被他這麽一頂,沒坐穩,差點翻下去。


    他俯下身盯著李澤言的雙眸,低聲道:“嗯,今天服務多久?”


    李澤言微微抬起身子在他唇上輕咬一下:“你猜。”


    白起笑了,捧著他的頭吻下去。


    李澤言扶著他的腰,從襯衣下擺伸進去摸了一把他光滑的後背。


    白起躺在床上看他:“李總好風情。”


    李澤言的手銬被解下了,隻是左手手腕有些發紅,看上去非常的曖昧。


    他握住白起的手捏捏:“白少爺滿意嗎?”


    白起笑出聲,驚覺手上一涼,低頭看去,一枚戒指正套在他的無名指上。


    那枚戒指很簡單,不加任何花紋,此時戴在白起的手上散發著微光。


    側頭去看李澤言,眼裏滿是震驚。


    李澤言輕吻他的無名指:“我們結婚吧,做我名副其實的李太太。”


    白起問:“這就是你說的新關係?”


    李澤言點頭。


    白起笑道:“這次維持多久啊?”


    李澤言傾過身在他額頭親吻:“一輩子。”


    微風拂起窗簾,身邊的李澤言睡著了,白起看著他的睡顏,心中滿足。


    他的evol覺醒,是在高二那年。


    那次李澤言在樓下嘻嘻哈哈的和同學打鬧,突然抬頭看他,對站在窗邊的他微笑。


    陽光與風都很柔和,拂起他的髮絲,少年眼裏有光,照進了自己的心髒。


    那天,李澤言給他帶來了銀杏書籤。


    從此,自己有了翅膀。


    隻要你在風裏,我就能感知到。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又看了看自己的蛀牙


    第37章 番外二


    周棋洛最近迷上了看書,每天坐在許墨書房裏的羊毛地毯上抱著書啃,一看就是幾個小時,姿勢都不帶變動的。


    許墨給他端來一杯熱牛奶,也在他身邊坐下。


    周棋洛終於抬頭看他,往旁邊挪挪屁股,靠在他的肩上指指書上的文字:“這是什麽意思?”


    許墨環住他,靠在他肩上順著他的指尖看去:“饕餮,這是神話傳說中的一種神秘物種,其名可比喻為貪婪之人。”


    周棋洛看看一旁繪著饕餮的圖片,咂嘴道:“哇,還好我不貪,要不肯定也這麽醜。”


    許墨輕笑一聲,抱緊了他。


    周棋洛說:“我餓了。”


    許墨親吻他的發頂:“帶你去吃飯。”


    說罷起身要去換衣服。


    周棋洛賴皮的坐在地上不動,朝許墨伸出手:“我腿麻了,許墨。”


    許墨笑笑,蹲下身去將他抱起來,動作輕柔,抱在懷裏掂了掂:“看來要把你養肥一點,過年好吃了你。”


    周棋洛抱著他的脖子笑著說:“我覺得我現在不瘦不胖,最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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