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謙突然發狂,手臂上爬滿黑色的血絲,動作迅速的往周棋洛撲過去,將他抵在牆上。


    周棋洛抬手扼住他的喉嚨不讓他靠近,手臂卻被他抓破了。


    看著監控的賈三陸見周棋洛招架不住,趕緊號令人進去壓製住魏謙。


    就在他要咬上來時,門被撞開,衝進來四個全副武裝的人,上前抓著魏謙,往他手臂裏注射了不明藥物。


    魏謙漸漸安靜下來,隻是雙目還死死的盯著周棋洛。


    被抓破的傷口流著血,周棋洛低頭看去,傷口四周已經開始發黑,心中一驚。


    他被感染了。


    閉上眼苦笑一聲,原來,周棋洛做不了誰的英雄。


    入夜,廢棄影視基地。


    原本應該逐漸安靜下來的基地此時腳步聲不斷,扛著物資的士兵來來回回的忙碌著。


    賀尊有條有序的指揮著。


    他們在整理東西,明天全員往南方轉移。


    這一夜尤其的悶熱,每個人身上都黏黏的,卻沒有人叫苦,依舊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白起和李澤言站在一邊。


    李澤言牽著他的手:“這麽一轉移,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安定下來,哎,要是我想親你了怎麽辦?”


    白起斜睨他,見無人注意他們,飛快的湊過去在他唇上啄一下:“想親就親,囉嗦。”


    得逞的李澤言抿抿嘴,牽著他的手捏了捏。


    一直整理到淩晨一點左右,安排好哨兵站崗,開始修整,明天天亮就動身。


    李澤言和白起躺在帳篷裏,二人十指相扣的沒有說話。


    一下接著一下的撓著白起的手心,李澤言看著天上的星星,又看看白起,覺得還是白起好看一些。


    白起撓撓他的下巴:“怎麽老是盯著我看?”


    李澤言輕輕咬一下他的手指:“你好看,當然,我也很帥。”


    白起:“。……”


    四下寂靜,李澤言開始不老實。


    湊過去親一下他的額頭,白起看他一眼,沒反應。


    將人摟過來,親親額頭,親吻順著往下,眉間,眼睛,鼻子,臉上,最後落在唇上。


    白起閉上眼,任由他親吻自己。


    李澤言覺得心裏有一隻貓在撓自己,不做出什麽來他就不舒服。


    吻著他,手往下,扯出白起紮在皮帶裏的襯衣,伸手進去。


    白起睜開眼睛,抓住他胡鬧的手:“李總,明天要走很久的路。”


    李澤言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下巴,聲音又低又磁:“想要你……”


    白起隻覺得心髒被打了一拳,悶悶的有些顫抖。


    媽的……


    見他不抗拒了,李澤言吻著他倒在帳篷裏,回手拉上鏈子,將二人鎖在這小小的空間裏。


    白起被他壓著,曲著一條腿,抱著他的脖子看他,突然“噗”了一聲:“李澤言,你摸哪兒呢?”


    李澤言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指尖輕輕打著圈在他肚子上繞來繞去。


    腹部傳來酥麻的感覺,白起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好摸嗎李總?”


    李澤言非常嚴肅的“嗯”一聲,俯下身去吻他的脖子,在鎖骨上咬了一口。


    白起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我看你才是屬狗的!”


    李澤言附在他的肩上低低笑著,抬頭湊過去抵著他的額頭,二人四目相對看了一會兒。


    側過頭去輕啄一口,唇齒相依的纏綿在一起。


    原本放在腹部的手漸漸往下,打開白起的皮帶扣,手伸進去輕輕一握。


    白起身體一顫,罵道:“混蛋!”


    李澤言附和著:“嗯,混蛋。”


    手下活動著,堵著白起的唇不準他說話,耳邊傳來他輕輕的喘息聲。


    旖旎一夜。


    天亮的時候,靳淵早早的就來叫二人起床,幫著收拾帳篷的時候發現裏麵有幾團紙,撿起來一看,臉立刻就紅了,扔下一句:“我……我聽見隊長……叫我……”,逃命似的衝下樓。


    白起瞪了李澤言一眼:“嚇到人家小孩子了吧?”


    李澤言一張撲克臉:“孩子需要成長。”


    白起踹他一腳,開始把帳篷收拾好裝進袋子裏。


    李澤言蹲下身從後麵抱住他。“嘖,白警官真厲害,這麽快就收拾好了。”


    白起不回頭:“你這個白太太就知道享福。”


    李澤言輕笑一聲,親一下他的耳朵,靠在他的肩上看他規整的將帳篷裝好。


    拉上鏈子,白起回身捏捏他的鼻子:“走了。”


    李澤言還是抱著他不撒手:“除非你親我一下。”


    無奈的湊過去輕輕吻一下,李澤言扣著他的後腦來了個深吻。


    二人是最後收拾完的,賀尊看向二人時,輕咳一聲,一副“克製點”的表情。


    白起暗地裏一手肘給李澤言,李澤言接住他的手握住。


    部隊開始有序的走出門,往南方轉移。


    汽車早就沒油了,所有裝備隻能讓士兵背著。


    靳淵倒是一副輕鬆的模樣,手裏隻有他心愛的狙/擊槍,不知道為什麽,走在白起身邊隻覺得別扭,總是覺得自己頭髮掉光了,頭頂亮得要命。


    白起看他一副想說話又不知道怎麽說的樣子有些好笑,攬著他的肩膀說:“靳淵啊,小孩子不該知道的事就不要問。”


    靳淵不服:“我都十八歲了!”


    白起笑道:“十八歲了?噢~”目光就往下移。


    靳淵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臉紅了:“白警官!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誰教你的啊?”


    “老師”走在白起身邊,冷著臉不說話。


    罪魁之人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今天太陽很好”的樣子。


    靳淵惱羞成怒:“李總!我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


    氣沖沖的就跑上前,決心不理這兩個流氓。


    白起側頭看他:“看吧,一天教壞小孩子,嘖,罪過。”


    李澤言牽著他的手送到嘴邊輕吻一下:“還是那句話,小孩子需要成長。”


    往南邊的路程並沒有太多障礙,一路上也沒有遇見屍犬,甚至連喪屍的數量也減少了。


    雖說算得上是順利,可白起沒來由的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部隊一邊走一邊解決靠近的喪屍,走了兩個小時,原地修整。


    李澤言坐在白起旁邊,遞給他一瓶水,等白起喝了幾口遞給他之後毫不介意的接著喝。


    喝著喝著就開始感嘆自己的轉變,嘖,愛情啊。


    夏季已經結束,秋天慢慢靠近。


    這是夏季的最後一天,溫度卻沒有降下去。


    柏油馬路上甚至還能看得見熱浪,士兵頂著太陽繼續趕路。


    白起走到賀尊身邊道:“隊長,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賀尊點頭:“太過平靜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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