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告訴ta在ta出生以前媽媽的事,讓ta明白:和媽媽在一起已經耗費了爸爸人生絕大部分運氣,所以ta必須體諒在爸爸心裏媽媽分量更重的事實。”仿佛真的在對孩子說話般,語氣幼稚而舒緩。


    “這種類似感言的話不要提前說啊!”她勉強忍住即將奔瀉出眼眶的淚水,“都怪你,現在完全想不起來其他事情了。”


    成功讓對方心裏隻剩下自己的幸村先生收緊懷抱,輕柔吻去妻子所有的眼淚。


    作者有話要說:  區役所等同於我們這邊的區政府,並且兼具民政局的部分職能;婚姻屆即結婚登記表,填好、蓋完章之後拿去區役所登記入籍,法律上的婚姻關係就成立了。


    今日雙更,時間照舊。


    題外話,推薦你們在微博號“雷文吐槽中心”裏分別搜索“網”、“不二”、“幸村”、“跡部”、“龍馬”、“手塚”等關鍵詞,我笑到舍友以為我癲狂,簡直是我近日來的快落源泉,現在分享給你們,記得一定要看評論哈哈哈哈哈哈[笑到過呼吸]


    ☆、平平無奇的一天


    幸村七葉一直以來都很喜歡寬敞明亮的住宅,這點是無論偏好的裝修風格如何變遷都不會有所動搖的。然而如願地入住丈夫和兄長一起為她秘密打造的新房一個月後,她開始覺得住大房子不全然是好事,尤其是麵臨打掃任務的時候。


    以目前的家庭經濟實力來說,一小時換一個家政服務人員做清潔工作也完全沒有問題。但是她和丈夫都不太喜歡這種私人空間被打擾的感覺,於是就有了現在地板上跑來跑去的清潔機器人。


    初冬上午的陽光舒服至極,攤開鋪放至地台上晾曬的棉被溫暖而軟和,原本隻是過來給被子翻個麵的她不知不覺就趴在上麵腐敗起來。


    這是成為已婚婦女的第二個月,工作日加班加到懷疑人生的第不知道哪個月。家務活的分配是婚前就商議好的,結果真正實行起來還是幸村做得比較多。她有些慚愧地望向窗外正用剪糙機修理庭院糙坪的身影。


    下周回去還是得和上級協商一下,整個部門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誰也受不了。七葉跳下地台,走到小陽台,將洗衣機剛剛洗好的衣物抱到庭院的晾曬杆邊。


    很快杆上的空間都被衣物占據,洗滌劑的清香飄蕩在身邊,替代了原先糙葉的味道。


    天氣很好,到下午就能完全幹透。


    “又在期待蟎蟲屍體被烤焦的味道?”不知何時完成了剪糙工作並走到她身後的丈夫含笑問道。自從知道衣物被陽光晾曬的味道來源為何後,七葉一直如此稱呼,連帶著幸村也有了一樣的習慣。


    “剛才在棉被上已經聞過啦,”她拍去他身上沾到的糙屑,“垃圾已經回收過了嗎?”


    “嗯,剪糙之前就做好了。”幸村精市牽過妻子到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他本來的打算是讓七葉在周末能好好休息一下、家務由自己解決的,沒想到她隻是比往常多躺了半小時就起身了。“怎麽沒多睡一會兒?”


    她搖了搖頭,“工作日的生物鍾影響太深刻了,想睡回籠覺都不行。想著反正還有午覺,不如起來一起分擔家事。”說完七葉皺起了臉。


    丈夫很清楚這樣的表情意味著什麽,所以他選擇靜靜等候。


    “不行,打不出來。”話音將落她便聽見身邊的人打了一個幹脆利落的噴嚏。


    擔心他著涼,七葉連忙問道:“是不是我昨晚又卷被子了?”


    自己卷被子的習慣自來就有,以前和心晴她們一起睡的時候就被埋怨過“一晚上卷了我三次被子”。的確半夜被冷醒的幸村寬慰道:“隻是鼻子有點癢而已。不過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今晚——”


    七葉女士搶答道:“各蓋一床被子?”


    他笑吟吟地否定說:“不,隻要阿幸睡沉一點就不會再卷了。”


    ?


    她一向睡眠質量很好呀,不是每天都睡得很沉嗎?


    不是,好像有哪裏不對!


    終於理解了對方的言下之意,七葉甚為羞憤:大白天的就說這樣的話,他竟然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就算現在隻有他們在也是!


    門口似有郵政的車輛停下,她想起來昨天和家裏通話時,媽媽說把自己留在家裏忘記帶過來的東西都寄出去了,今天上午就能到。


    於是以眼神毫無威懾力地譴責了幸村先生後,她快步走到大門處。


    東西都裝在一個紙箱內,倒是比她想像的大一些。之前搬家轉移物品的時候忙得跳腳,連七葉自己也不太記得裏麵裝了什麽。


    拆開膠帶,放在最上頭的是一本日曆,或者說,是一疊日曆,打頭的那本屬於十年前。


    從旁圍觀的幸村先生了解妻子戀舊的性格,但他直覺認為這些日曆保存至今原因並非那樣簡單。


    換作是以前的自己,她第一反應肯定是把這些具有特殊意義的日曆帶離他的視線範圍,不過現在的七葉很是淡定地全部放到他懷裏,“幫忙收好吧,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可是夫妻共同財產呢。”


    見丈夫的注意力似乎離開了紙箱,幸村太太暗搓搓地想把它轉移走,可惜未能得逞。


    永遠不要試圖和職業網球運動員比反應能力,即使對方已經退役。——nanoha·yukimura。


    輕易就將她禁錮在懷中的人笑問:“阿幸好像有點心虛,難道裏麵是什麽不好的東西嗎?”


    “才不是,就是……一些紙張和雜誌而已。”她的眼神遊移不定,“好吧,其實裏麵裝的都是我的青春,以及我逝去的無數張「樋口一葉」。”


    瞥見裏麵的一大摞泳裝封麵雜誌、厚厚的總選選票和握手券後,幸村有須臾的默然。


    十年前他就很清楚七葉偶像wota的身份,事到如今她沒有任何必要帶著這些東西遮遮掩掩,那麽不能給自己看見的理由是什麽呢?


    “雖說你和j醬一個是我最喜歡的男人,一個是我最喜歡的女性,但是如果你去看這些雜誌的話,我還是會在意的。”七葉小聲說道。


    當年灑脫地表示自己不會吃醋的人跑去哪裏了?感到好笑的同時也不免生出幾分愉悅,他摸摸她的頭髮:“好吧,請將你的青春好好地帶去閣樓上安放,我檢閱一下這些「共同財產」。”


    “那您慢慢檢閱哈,那些可是我此生做過最有少女心的事。”說完便抱著紙箱跑路了。


    日曆上的東西給他看確實沒什麽,可是如果要她陪對方一起瀏覽,還是算了吧。


    幸村翻開第一本日曆,前麵和一般的日曆沒什麽兩樣,直到七月十九日這天被圈了起來,並且旁邊附有一行小字:「交往第一天,驚喜交加。從今天開始試著記錄每一件有趣的事好了。」


    接下來是第二天:「紫陽花很漂亮。他和他的夥伴們真的很辛苦啊。」


    她16歲生日當天:「很開心,但是進度有點快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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