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俼士，你離他遠點兒！”
心被感動填滿，眼眶一熱，幾乎就要落淚。
……忍住，別哭，這個時候不應該哭啊，第一次被人如此重視著。
掃視了這滿屋子的人，還是沒有忍住，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別，別哭啊。”周助拍拍我的背。
一直沉默著的國光此刻卻走過來，輕輕的摟著我，溫和的聲音代替了冰冷，“你真傻。”
“為了你，值得。”又抬起頭，對所有人說，“為了你們，值得。”
病房裏一時沉靜下來。
不知道是誰先拍的手，然後滿屋子都是“劈啪”的聲音。
淚水又流了下來。
這一世，不再孤單。
因為，有這麽多人陪著我，還有人愛著我，沒有什麽不滿足了。
“小流～”媽媽的聲音突然傳過來。
身邊的國光站了起來，讓出位置。
媽媽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我。
“媽媽，我很好。”
“壞孩子，你就會騙媽媽，你這樣哪像好的樣子。嚇死媽媽了。”
摟住媽媽，“媽媽，小流不會騙你的，我真的很好。”
“小流～”媽媽突然伏在我肩頭哭了起來。
迪斯把時間留給了我們，其他人都被趕出了病房。
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細細的將給了媽媽聽，媽媽擔心之餘又為我的決定而開心。
“孩子，你長大了。”
“在媽媽麵前，我永遠是小孩子。”
……
過了一會兒，媽媽見我真的沒事，就讓春上看著我，自己回去告訴爸爸我的情況了。
她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唉，我離嫁兒子不遠了。”
“媽～”
――――――――――――――――――――――――――――――――――
醫院天台。
“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你們都是喜歡大人的對吧。”
“哼，本大爺就是喜歡，怎樣？”
國光，精市和周助沒有說話，但也都點頭。
“那，你們到底誰和他在一起呢？”
四個人眼中都滑過狠厲的光。
“你們也看出來了吧，我們大人不是個簡單的人，至於什麽原因，隻有他願意告訴你們才行。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大人對你們都是有情的，隻是之前一段時間，他為情所困，無法做出回應。”
“那現在呢？”周助心急的問道。
“現在，你們若是真心想和大人在一起的話，也不是沒有機會，但是要看大人願意選擇誰了。但是有一點，無論怎麽選，大人始終會傷心。”
“也就是說，你希望我們離開若流。”精市一臉的愁雲慘澹。
聞言，另外三個人的眼神也黯了下來。
“你誤會了。”迪斯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你們要不就誰都不要跟他在一起，要不就四個一起。”
“什麽，本大爺才不……”
“算了，我們那裏喜歡大人的很多，隨便找一個就行了。”
“我沒有意見。”國光淡淡的說。“與其都不能在一起，還不如就這樣好了。隻要若流能高興，我無所謂。”
“手塚沒問題，那我也沒問題。”周助笑道。
“若流受傷，是我最不喜歡看到的事情。是這樣的話，我也沒意見。”
“你們，哼，本大爺勉勉強強接受了
“這就好。事情解決了，我也可以退場了。”
“你為什麽要幫我們。”國光問道。
“原因啊……嗯……因為無論是身為下屬還是朋友，我都不希望再看到他那種表情。”
“表情？”
“孤獨，淡漠，冷酷，寂寥，疏遠。他在我的印象中就是這樣的。現在的他，終於學會了笑，學會了信任別人，學會了愛人，我很開心。我知道，是你們改變了他。所以現在，請你們繼續支持他走下去。”
“原來是這樣。”
“還有，你們如果讓他全部接受你們，恐怕要費點功夫。因為他潛意識裏沒有這種概念。雖然他知道他喜歡你們，但是距離真正的在一起還有一段路程。那麽請各位努力吧。希望你們幸福。”
“知道了。”不同的音色，語調，說出同一句話竟然有不一般的和諧。
相視而笑。
看來，距離那天還不算太遙遠。
――――――――――――――――――――――――――――――
22.
“什麽，你說的是真的？”簡直不敢相信。迪斯說，我已經完全沒事了，以後也沒有運動時間的限製。
終於可以……
“當然，我可沒說假話。知道你的身體不好，天特意找了一堆藥……啊，現在你就沒事了。”
“哦，是這樣啊。”
謝謝天，我會好好努力的。
迪斯走了，把娜留了下來。
修整了幾天，我就回到了網球部。
背上網球袋，帶上帽子，開始晨練。
頭髮是銀白色的，已經沒有辦法再變回去。這樣也好，就當作重新開始的人生。
身體變好了，不僅家裏一片歡樂的氣氛，就連網球部裏也充溢著快樂的感覺。龍崎教練知道之後，馬上給我定做了正選服。我沒有反對。
因為，真心喜歡打網球。我也想和其他人一樣在球場上馳騁。
“叮噹～叮噹～電話來了，電話來了。
“我在昨天的地方，快過來。”
“嗯。”國光還是老樣子，電話裏一點廢話都不說。
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我有晨跑的習慣，反正從好幾天前開始，我們早上就一起晨練。
“久等了，國光。”氣喘籲籲的到了目的地。
“給你。”豆漿？
“我早上吃過早飯了。”
“拿著，路上喝。”
“謝謝國光。”揚起笑臉，很開心看到國光手足無措的樣子。
“……走吧。”
與其說是晨練，不如說是約好去學校。
“國光，你真的不生氣？”
“什麽？”
“就是我擅自代你去比賽的事。”
“嗯。你不說我還忘了呢。”怎有種不祥的預感，國光好像變成惡魔了。
“那個……”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補償呢？”國光嘴角勾起的幅度越來越大，靠的也越來越近。
我隻能一步步往後退。
可惡，明明都長到一米六，可是在他麵前我還是顯得很矮。
突然他正了正身子不再靠過來。
就在我以為危機解除的時候，他，他竟然迅速的靠過來，然後輕輕的啄了一下我的臉。
……
我沉默著，抬起頭看著他。
哈哈，恐怕說出去會嚇死人吧，國光竟然臉紅了，好可愛。
平時總板著一張臉，看到我偶爾會笑，可是怎麽看都不像國中的學生。
現在我終於知道了，國光他，是想掩蓋他相當純潔的樣子。
笑了一路，終於到達學校了
我以後再也不笑國光了，其代價就是……繞著操場跑10圈。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啊。
“累吧。來，喝點水。”周助拿著毛巾過來了，遞給我一瓶水。
“謝謝周助。”接過水，仰頭喝了幾大口。
哪個白癡把網球場設計的那麽大？
“今天早上，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吧。”
“沒什麽，就是被國光親了臉。”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壞了。周助聽完了瞬間睜開了眼睛。
“真的嗎？”
“你……你別當真，我說著玩的。”
“這樣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動作還真快。”
“嗯？”聲音有點小，都聽不見了。
突然眼前一暗，一個冰涼的東西附在了嘴唇上。
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在我嘴上停留了一陣就離開了。
“味道還不錯。”說完，自顧自的走了
可惡，你們這兩個人。
“紫藤，教練讓你過去。”
“知道了。”
哼，看著我一個一個的，都把你們壓倒。
“教練，什麽事？”
“幹找來的，你看看吧。”遞給我一本書。
網球……雜誌。
“看看吧，很有意思的東西。”
嗯？成城湘南，下次的對手。
怪人的溫室？正選都好好笑？藝人網球？他有沒有搞錯啊。
“成城湘南的正選若人宏。”
等等，特別會暴走，不是海棠嗎。病秧子？難不成是我？
這個人，太可惡了。
“哼，老師，他不是說對海棠的球有興趣嗎，就讓海棠跟他打好了。”
“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晚上去看了精市，回家之後又給景吾打了電話。
過兩天就是和成城湘南的比賽了，國光和我都不打算出賽，這個時候正是鍛鍊整個球隊的時候。
一定會贏。
“那麽，大家不要疏忽的加油幹吧。”大石喊道。
今天國光去醫院複查，看看手臂的情況，所以大石現在是代理部長。
“青學，flight!青學，flight!”
嗒嗒嗒嗒。
有人來了，成城湘南的隊伍？
“那個大姐姐真棒啊，真棒啊。”
“她是成城湘南的教練。”
“我看她是個怪人。”
怪人？仔細一看，那個不是……華村姐姐？
“華，華村姐姐。”走到她麵前，壓了壓帽沿喊道。
“你是……小流～”說完就抱起我蹭啊蹭。
成城的正選們下巴差點掉下來。
“姐，你先鬆開，勒死了。”
“好。”
看了看那群大眼瞪小眼的正選們，“你真的用那個把他們給訓練了？”
“嗯。他們都是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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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感動填滿，眼眶一熱，幾乎就要落淚。
……忍住，別哭，這個時候不應該哭啊，第一次被人如此重視著。
掃視了這滿屋子的人，還是沒有忍住，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別，別哭啊。”周助拍拍我的背。
一直沉默著的國光此刻卻走過來，輕輕的摟著我，溫和的聲音代替了冰冷，“你真傻。”
“為了你，值得。”又抬起頭，對所有人說，“為了你們，值得。”
病房裏一時沉靜下來。
不知道是誰先拍的手，然後滿屋子都是“劈啪”的聲音。
淚水又流了下來。
這一世，不再孤單。
因為，有這麽多人陪著我，還有人愛著我，沒有什麽不滿足了。
“小流～”媽媽的聲音突然傳過來。
身邊的國光站了起來，讓出位置。
媽媽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我。
“媽媽，我很好。”
“壞孩子，你就會騙媽媽，你這樣哪像好的樣子。嚇死媽媽了。”
摟住媽媽，“媽媽，小流不會騙你的，我真的很好。”
“小流～”媽媽突然伏在我肩頭哭了起來。
迪斯把時間留給了我們，其他人都被趕出了病房。
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細細的將給了媽媽聽，媽媽擔心之餘又為我的決定而開心。
“孩子，你長大了。”
“在媽媽麵前，我永遠是小孩子。”
……
過了一會兒，媽媽見我真的沒事，就讓春上看著我，自己回去告訴爸爸我的情況了。
她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唉，我離嫁兒子不遠了。”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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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天台。
“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你們都是喜歡大人的對吧。”
“哼，本大爺就是喜歡，怎樣？”
國光，精市和周助沒有說話，但也都點頭。
“那，你們到底誰和他在一起呢？”
四個人眼中都滑過狠厲的光。
“你們也看出來了吧，我們大人不是個簡單的人，至於什麽原因，隻有他願意告訴你們才行。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大人對你們都是有情的，隻是之前一段時間，他為情所困，無法做出回應。”
“那現在呢？”周助心急的問道。
“現在，你們若是真心想和大人在一起的話，也不是沒有機會，但是要看大人願意選擇誰了。但是有一點，無論怎麽選，大人始終會傷心。”
“也就是說，你希望我們離開若流。”精市一臉的愁雲慘澹。
聞言，另外三個人的眼神也黯了下來。
“你誤會了。”迪斯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你們要不就誰都不要跟他在一起，要不就四個一起。”
“什麽，本大爺才不……”
“算了，我們那裏喜歡大人的很多，隨便找一個就行了。”
“我沒有意見。”國光淡淡的說。“與其都不能在一起，還不如就這樣好了。隻要若流能高興，我無所謂。”
“手塚沒問題，那我也沒問題。”周助笑道。
“若流受傷，是我最不喜歡看到的事情。是這樣的話，我也沒意見。”
“你們，哼，本大爺勉勉強強接受了
“這就好。事情解決了，我也可以退場了。”
“你為什麽要幫我們。”國光問道。
“原因啊……嗯……因為無論是身為下屬還是朋友，我都不希望再看到他那種表情。”
“表情？”
“孤獨，淡漠，冷酷，寂寥，疏遠。他在我的印象中就是這樣的。現在的他，終於學會了笑，學會了信任別人，學會了愛人，我很開心。我知道，是你們改變了他。所以現在，請你們繼續支持他走下去。”
“原來是這樣。”
“還有，你們如果讓他全部接受你們，恐怕要費點功夫。因為他潛意識裏沒有這種概念。雖然他知道他喜歡你們，但是距離真正的在一起還有一段路程。那麽請各位努力吧。希望你們幸福。”
“知道了。”不同的音色，語調，說出同一句話竟然有不一般的和諧。
相視而笑。
看來，距離那天還不算太遙遠。
――――――――――――――――――――――――――――――
22.
“什麽，你說的是真的？”簡直不敢相信。迪斯說，我已經完全沒事了，以後也沒有運動時間的限製。
終於可以……
“當然，我可沒說假話。知道你的身體不好，天特意找了一堆藥……啊，現在你就沒事了。”
“哦，是這樣啊。”
謝謝天，我會好好努力的。
迪斯走了，把娜留了下來。
修整了幾天，我就回到了網球部。
背上網球袋，帶上帽子，開始晨練。
頭髮是銀白色的，已經沒有辦法再變回去。這樣也好，就當作重新開始的人生。
身體變好了，不僅家裏一片歡樂的氣氛，就連網球部裏也充溢著快樂的感覺。龍崎教練知道之後，馬上給我定做了正選服。我沒有反對。
因為，真心喜歡打網球。我也想和其他人一樣在球場上馳騁。
“叮噹～叮噹～電話來了，電話來了。
“我在昨天的地方，快過來。”
“嗯。”國光還是老樣子，電話裏一點廢話都不說。
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我有晨跑的習慣，反正從好幾天前開始，我們早上就一起晨練。
“久等了，國光。”氣喘籲籲的到了目的地。
“給你。”豆漿？
“我早上吃過早飯了。”
“拿著，路上喝。”
“謝謝國光。”揚起笑臉，很開心看到國光手足無措的樣子。
“……走吧。”
與其說是晨練，不如說是約好去學校。
“國光，你真的不生氣？”
“什麽？”
“就是我擅自代你去比賽的事。”
“嗯。你不說我還忘了呢。”怎有種不祥的預感，國光好像變成惡魔了。
“那個……”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補償呢？”國光嘴角勾起的幅度越來越大，靠的也越來越近。
我隻能一步步往後退。
可惡，明明都長到一米六，可是在他麵前我還是顯得很矮。
突然他正了正身子不再靠過來。
就在我以為危機解除的時候，他，他竟然迅速的靠過來，然後輕輕的啄了一下我的臉。
……
我沉默著，抬起頭看著他。
哈哈，恐怕說出去會嚇死人吧，國光竟然臉紅了，好可愛。
平時總板著一張臉，看到我偶爾會笑，可是怎麽看都不像國中的學生。
現在我終於知道了，國光他，是想掩蓋他相當純潔的樣子。
笑了一路，終於到達學校了
我以後再也不笑國光了，其代價就是……繞著操場跑10圈。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啊。
“累吧。來，喝點水。”周助拿著毛巾過來了，遞給我一瓶水。
“謝謝周助。”接過水，仰頭喝了幾大口。
哪個白癡把網球場設計的那麽大？
“今天早上，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吧。”
“沒什麽，就是被國光親了臉。”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壞了。周助聽完了瞬間睜開了眼睛。
“真的嗎？”
“你……你別當真，我說著玩的。”
“這樣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動作還真快。”
“嗯？”聲音有點小，都聽不見了。
突然眼前一暗，一個冰涼的東西附在了嘴唇上。
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在我嘴上停留了一陣就離開了。
“味道還不錯。”說完，自顧自的走了
可惡，你們這兩個人。
“紫藤，教練讓你過去。”
“知道了。”
哼，看著我一個一個的，都把你們壓倒。
“教練，什麽事？”
“幹找來的，你看看吧。”遞給我一本書。
網球……雜誌。
“看看吧，很有意思的東西。”
嗯？成城湘南，下次的對手。
怪人的溫室？正選都好好笑？藝人網球？他有沒有搞錯啊。
“成城湘南的正選若人宏。”
等等，特別會暴走，不是海棠嗎。病秧子？難不成是我？
這個人，太可惡了。
“哼，老師，他不是說對海棠的球有興趣嗎，就讓海棠跟他打好了。”
“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晚上去看了精市，回家之後又給景吾打了電話。
過兩天就是和成城湘南的比賽了，國光和我都不打算出賽，這個時候正是鍛鍊整個球隊的時候。
一定會贏。
“那麽，大家不要疏忽的加油幹吧。”大石喊道。
今天國光去醫院複查，看看手臂的情況，所以大石現在是代理部長。
“青學，flight!青學，flight!”
嗒嗒嗒嗒。
有人來了，成城湘南的隊伍？
“那個大姐姐真棒啊，真棒啊。”
“她是成城湘南的教練。”
“我看她是個怪人。”
怪人？仔細一看，那個不是……華村姐姐？
“華，華村姐姐。”走到她麵前，壓了壓帽沿喊道。
“你是……小流～”說完就抱起我蹭啊蹭。
成城的正選們下巴差點掉下來。
“姐，你先鬆開，勒死了。”
“好。”
看了看那群大眼瞪小眼的正選們，“你真的用那個把他們給訓練了？”
“嗯。他們都是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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