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2號玩家死亡,沒有遺言】


    【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2號彌漫在看到死訊之後,並沒有感到什麽驚訝,他默默地閉上了眼,而他的身形也逐漸地化為了一道漆黑如墨的深影,影影綽綽的坐在了他的2號位上。


    【警徽流失,由1號玩家開始發言,11號玩家請做好發言準備】


    1號飛天意麵教主咂了咂嘴。


    “我是真獵人,且為單身獵人,2號女巫並沒有毒錯,所以我依舊堅持認為我的狼坑就是4號、6號、8號、12號。”


    “而4號不但為一杆狼槍,且還極有可能被第三方拉攏成為了證婚人,他在前置位直接起跳獵人,無疑是作為證婚人,想要保下6號、7號、8號中他的同伴。”


    “這是他原原本本的發言,我沒有改他的發言,他說過那天的輪次出狼的話,6號、7號、8號是絕對不能動的三張牌,因為其中可能有隱狼,也可能有狼槍。”


    “在他發言之前,我也考慮到了這種可能,可是在他發言之後,他作為一隻狼槍卻悍跳獵人穿我衣服,那麽6號、7號、8號中自然就不會有狼槍了。”


    “且8號上一輪為自爆的小狼,那麽顯然他敢果斷自爆,就不怕狼人刀不了人,也就是說,場上自然還有狼人在場。”


    “6號有可能是那張隱狼牌,她的操作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可能隻是單純的認為她以隱狼號召第三方與狼隊,就可以將2號女巫衝票出局。”


    “然而4號卻是第三方的狼槍,有他在,狼隊就不可能齊心協力的和第三方綁票,因為他們雙方本就是衝突的,這點從4號要保下7號,而選擇號召所有人全票下12號就能看得出來。”


    “但是8號自爆的如此果斷,且昨夜2號是被刀了的,那麽顯然12號有可能是那張不怕死,在警上就選擇站邊8號的隱狼牌,警下更是在明知沒可能打得過7號的情況下,依舊選擇起跳守衛,生怕自己今天沒辦法出局一樣。”


    “所以從今天看來,12號有可能是那張出局的隱狼牌,而6號則是那張將自己做成一張隱狼牌的狼人。”


    “對了,還有一點,4號之所以在那個位置要下掉12號,而去保6號、7號、8號,估計也有他在狼隊,能看到12號不是他狼隊友的原因。”


    “如此一來,如果女巫沒有將他毒死的話,他依舊能假裝他是為了幫助狼隊下掉隱狼,才攻擊的12號,實則他攻擊12號,純粹是因為那一天的回合,他不想直接將自己暴露在自己狼隊友的眼前。”


    “今天我們是必須要扛推狼人的,因為我是獵人,而7號則有可能是第三方的新娘或者守衛新郎。”


    “雖然究竟哪張牌被他連到,我現在還摸不清楚,但我們也不能在今天這個回合就出掉7號,因為出掉他,必然會出現雙死的局麵。”


    “而不論7號到底是新娘還是守衛新郎,總歸守衛大概是在他們陣營的。”


    “所以我們出掉了守衛,狼隊今天晚上隻需要再將我砍死,他們就能直接獲勝。”


    “也就是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先將那最後一隻狼人放逐掉。”


    “隻要讓狼人沒辦法達成獲勝的局麵,那麽讓第三方隨便刀,他們都沒辦法贏。”


    “首先他們不敢刀我,因為我可以開槍帶走他們。”


    “其次守衛雖然在他們的手裏,但場上已經沒有了狼人,守衛也就等於為了一張廢牌。”


    “最後,他們在不敢刀我的情況下,隻能去轉刀民,然而現在他們砍民怎麽可能砍得完呢?他們隻有一刀而已。”


    “畢竟,4號證婚人已經被女巫給毒死了。”


    “隻要今天我們將狼人放逐,第三方不論是誰,都沒辦法獲勝。”


    “所以今天我會出6號,頂多拉一個6號和外置位的pk,而這張外置位的牌,剩下的這幾張中,也隻有10號具備嫌疑。”


    “因為10號是想要將7號放逐的,但他和8號顯然處於對立麵,可是他的投票卻暴露了他最終的立場,因此我認為10號也有概率成立為一張狼人牌。”


    “所以6號和10號的pk,我認為沒有問題。”


    “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的目光從1號的身上緩緩收回。


    在王長生飽含深意的目光注視之下,烏鴉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微笑。


    那八顆牙齒在燈光的照耀下,甚至還能反射出點點晶瑩的白光。


    “我是守衛,第一天空守,第二天盾了2號,第三天自盾。”


    11號的發言讓在場的不少人都是為之一愣。


    這是什麽意思?


    11號居然起跳了一張守衛??


    外置位的好人有點懵逼。


    首先他們認為1號說的確實沒錯,守衛應該是第三方陣營的神牌。


    不然7號又怎麽可能那麽鋼鐵的確認5號不是那張守衛牌呢?


    然而現在11號一張不停的攻擊7號,且還要投票給7號的牌起跳了守衛,也就是說,7號和11號必然是兩張處於對立麵的牌。


    如果他們認為7號是第三方陣營的人,那麽11號大概率就應該是一張好人牌。


    現在他起跳守衛,那麽到底是他真的為守衛呢,還是一張平民在秀什麽操作?


    11號烏鴉仿佛沒有注意到外置位的牌注視著他的目光,繼續侃侃而談:“我是一張單身的真守衛牌,不得不說7號是真的大膽,身為囍鬼新娘,敢穿著我的衣服招搖撞騙。”


    “我試圖將7號投死,然而就差那麽0.5票,還是讓他給跑掉了。”


    11號烏鴉深深地歎了口氣,仿佛真的因為沒有推掉王長生而感到遺憾。


    “今天我依舊想歸這張7號牌,首先我作為守衛一張好人神牌依舊在場,今天晚上我可以盾人,當然,我沒有辦法自盾,畢竟昨天我已經自守過了。”


    “但我的存在本身,就已經決定了第三方出局之後,狼人沒辦法開出兩刀讓遊戲結束。”


    “當然,前提是1號確實為一張獵人牌。”


    “不過我認為1號大概率是獵人吧,畢竟他在發言環節,是要將8號和12號點死的,甚至他還建議讓女巫去毒掉8號。”


    “而事實證明,8號一隻自爆的狼人,確實是狼人陣營的存在,女巫的毒即便開在他的身上也是有用的。”


    “如果1號是狼槍,那麽他就不可能讓女巫去毒8號,且他的警徽票也是上給3號的,若他為狼,沒必要先上給3號,再上給8號。”


    “因此我認為,7號大概率作為新娘,而他卻穿著我的守衛衣服,也就是說,他選擇的新郎身份底牌要麽為隱狼,要麽就是一張普通的平民牌。”“這才讓他不得不起跳我的身份來操作。”


    “否則他為什麽不敢直接跳一杆槍呢?因為他沒槍,而場上卻有真獵人和狼槍,他沒槍起跳,隻能是找死的一張牌,所以他才穿了我的守衛衣服。”


    11號烏鴉笑容依舊,言語之中透露著強大的氣場,他整個人似乎都被自信包裹著,他的發言理所當然的,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認為他是一張真的守衛牌。


    且他也確實是一張守衛牌。


    “因此我認為,4號是證婚人,而新郎和新娘則是7號以及9號。”


    “9號的發言不論從警上或是警下也都是明顯偏向於7號的,所以我認為9號的底牌為平民且不為好人平民。”


    “而四張狼坑位,則分別是4號、6號、8號、12號。”


    “這與我警下的發言略有些不同,當時在我的視角裏,我認為4號和7號有可能是鏈子,因為當時4號起身的動作是要去保7號的,但現在4號離場,而7號沒有跟著被放逐出局,那麽4號就隻能作為證婚人。”


    “除非你盤5號是證婚人,而4號就是一隻單純的狼槍,但這一點是略有些說不通的,5號我認為是一張偏好人的牌。”


    “總歸出掉7號之後,明天起來再放逐掉6號,遊戲結束則結束矣,不結束,推掉5號便是。”


    “我是一張守衛牌,你們應該能認得下吧?首先,7號無論如何都必然是第三方的牌,我此時要麽為狼人起跳守衛,要麽為一張真守衛,但我從來就沒有上過焦點位,且在能解決掉新郎和新娘的輪次,我爭取著幫助好人們解決掉第三方,隻是沒有成功。”


    “這樁樁件件,都是我為一張好人牌的鐵證!”


    “以及7號牌要站邊的對象為3號,然而你們還記得7號把警徽票投給了誰嗎?沒錯,他把警徽票上給了8號,幫助8號拿到了警徽,也正是因此,我們才認為他有可能是一張差身份的牌。”


    “而7號給出的理由,隻是因為3號沒有辦法直接認得下他是一個好人。”


    “但他警上的發言,在外置位好人沒有視角的情況下,恐怕也很難直接將其認定為一張好人牌吧?”


    “所以他的理由,伱們難道不覺得很牽強嗎。”


    事實上,王長生當時一張警徽票上給8號,曾明確地闡述過他的理由,實際上是在為3號做事。


    然而11號此刻卻完全沒有提及這一點。


    他當然也不會去提及。


    不然還怎麽做成一張強打7號的牌?


    “同時,雖然狼隊晚上有可能會偷刀2號女巫,但隻要女巫的毒藥用出去,女巫是死是活,其實就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


    “而7號在那天的輪次裏卻不去盾3號,反而盾了一張2號,可在7號的視角裏,3號不應該是那張鐵預言家嗎?”


    “這一點7號也是說不通的,也正是因為7號起跳了我的身份,所以我當時才會對3號和8號的底牌是否有可能置換產生了一些懷疑。”


    “當然,這點懷疑在6號起跳隱狼時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不過換個角度來看,這不是也更加證明了7號是那張新娘牌嗎?”


    “他是第三方的人,不是我們好人。”


    “出掉7號吧,出掉他就能知道一切了,當然,你們可以讓我和7號上pk台,不過我認為好人大概率是能夠分清誰是守衛的,所以全票下7號,明天出6號。”


    11號烏鴉麵帶微笑:“最後聊一下我的心路曆程,第一天空守沒什麽說的。”


    “第二天之所以守女巫,是因為我知道7號不是真的守衛牌,他說他要守女巫,那麽狼隊很可能會刀在女巫的頭上。”


    “再加上狼隊若是一刀砍在兩名對跳預言家頭上的話,狼隊就幾乎沒有絲毫再起來爭辯的空間了,而從那一天12號與8號的據理力爭來看,狼隊似乎還是想要繼續掙紮一下的。”


    “因此最後我直接蹲在了女巫的身上,沒想到他們還是刀掉了3號,而在看到預言家出局之後,就果斷的直接選擇了自爆,將女巫也給刀掉,唉……沒守出一天平安夜是我的問題,我向在場的好人說聲抱歉。”


    11號烏鴉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歉意,表情非常真摯與誠懇。


    “第三天也確實無人可守了,我很擔心狼隊自爆的如此之果決,是因為察覺到了7號並不是那張真正的守衛,所以我還是選擇了自盾一手,防止他們偷刀我。”


    “你們不用說為什麽我會怕死,我死了,女巫活著,局麵不是依舊一樣的嗎?”


    “並不一樣。”


    11號烏鴉搖了搖頭。


    “我如果死掉,以7號的能力,他是可以將我的衣服穿到底的,所以我必須要保證我能活到今天,起來撕開7號身上披著的,屬於我的外套。”


    “該聊的基本上都聊到了,今天出7號,我是守衛。”


    “過。”


    11號烏鴉的發言結束。


    全場一片寂靜。


    他給出的信息量太大了,讓剩下的好人們都紛紛開始思索起來。


    今天到底是7號和11號的輪次,還是1號指定的6號和10號呢?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10號星紀發言,他瞅了眼1號和11號,唇瓣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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