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腸大人眉頭深鎖,從房間內焦躁的踱步,末了他一咬牙道:“啥也別說了,最近情節進展緩慢,笑料不足,你馬上通知二百來斤加快節奏,長此以往,也!”


    鄭文愕然:“可是?,,敵我複雜關係還沒交待完,就匆匆轉入情節了!”


    盲腸冷笑:“你當讀者是弧光阿,現在誰還不明白你是我心腹,另一個身份是陳主席間諜,我很信任你,但你身在曹營心在漢,拿我錢給陳主席辦事,一方麵我抬舉你,另一方麵陳主席打擊你給你造勢!”


    鄭文冷汗:“哦哦,明白了,,明白了,,也就是說,未來的一段時間,我會生活得很淒慘對吧!”


    盲腸:“小心謹慎點,你還不至於死,麵對陳主席的打擊你要堅持住,她會給你指派一些難度係數很高的任務!”


    鄭文求饒:“大人,您可要保護我呀,英雄什麽的我不想當,我就想安安穩穩過日子,!”


    盲腸:“這些都由不得你,情節需要你就必須去,一碗白開水類型的書誰愛看,最近這段時間把你寫得也夠yy了,知足吧!”


    ***************


    溝路橋城堡連續幾天厲兵秣馬,建造戰爭器械,明擺著要展開一次大戰。


    陳主席在閱兵式上發言明確表示:天氣漸漸轉冷,為了東三省父老鄉親們不至於無糧過冬,這場仗必須打,並且快打,並且打勝。


    鄭文這幾天日子不太好過。


    吳瑞澤被黑狗用肛門火箭重創的奇聞早已在城堡內成為笑談,經常有人出於各類關心前去探訪,探訪期間免不了神色古怪,旁敲側擊詢問一下當時情景,吳瑞澤初期還對探訪的人頗為和顏悅色,後來意識到這些人不過是為了滿足卑劣的好奇心後,這些訪客統統被他拒之門外,這期間隻有蕭公子一個人可以隨時出入病房,每次蕭公子出來後都會找鄭文麻煩,目前投奔他的那些牆頭草魔法師也都忘記鄭文好處,對鄭文冷言冷語,橫加排斥。


    俄**武士自從大部隊到來後,幾乎全都歸隊,隻剩下小強和喬丹死命申請留下保護鄭文等人,這一來鄭文、張曦、李棟的防護措施大大減弱。雖然盲腸大人的二十名親兵尚在,但這些人的功夫全在馬屁上,被他們保護幾乎談不上安全感。


    索蕊姐妹武技還沒有突破性進展,畢竟她們現在缺欠的是鬥氣火候,那東西和魔力一樣無法一蹴而就。


    兩魔寵都已踏入中級行列,尤其白虎進展神速,玄武已經承認甘拜下風。


    究竟什麽讓鄭文覺得日子不太好過呢?原來楊超私下裏找過鄭文,並告訴鄭文與聯軍第一次交鋒,鄭文等人將被陳主席安排在最前線,這樣做的目的在於給與瓦全派錯覺,讓他們以為鄭文完完全全拒絕陳主席招安,由此惹惱了她,她在報複鄭文。


    雖然楊超一再表示:無須建功,保命要緊,鄭文心裏依然不舒服。


    前線,那可是生命隨時被收割的場所,想不犧牲就能不犧牲嗎?,,。(.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鄭文反複評估自己實力,怎麽算怎麽沒有把握,目前聯軍方麵僅僅損失了孟非凡,其他重量級人物還沒有出場,鄭文不會天真地認為聯軍就這麽點實力,就算聯軍沒什麽boss,別忘記他們手上還有幾百枚古代手雷沒有發射,假如在戰場上,某人偷偷向自己這邊扔一顆那東西,白虎兄弟能否及時發現並排除絕對是個問題。


    愁啊!,他不能坐以待斃,唯一能安慰、麻木自己的,就剩下操練,把平原進攻戰一次次演練,不過少了十來個俄**戰士,這陣勢怎麽看怎麽別扭,缺乏一種張力。


    因為他情緒不佳,崔蕾四人每天躲他遠遠的,生怕被修理,隻有李棟像快樂的蟾蜍,每天趴在高秀梅裙下淌口水,鄭文的煩惱他不是看不到,可能力有限的他對此也沒咒念。


    ***************


    鄭文最懼怕的戰爭還是在第六天清早到來。


    還在睡夢中,那催魂的號角聲便高亢吹響,鄭文無奈的穿戴整齊踏上廣場。


    廣場上中高層將領基本到齊,閱兵台上陳主席一身戎裝顯得颯爽又不失嫵媚,王鵬作為俄**軍團長兼皇家騎士團團長陪同在陳主席左首,楊超以大陸魔法師工會會長身份站在陳主席右首,內城外排列成整齊方陣的兩國士兵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邊,光這陣勢就足以讓人心驚膽寒。


    鄭文在一個角落找到自己位置並迅速站好,小弟們向他點頭打招呼。


    這次陳主席戰前演說簡短有力:“曆史上的今天,是普通的一天,過了今天,曆史將紀錄今天,因為從今天起,我們將揮出收複國土的第一劍,我不知道今天會有多少人去了,再也回不來,,我隻能說,你不必遺憾,因為,如果我們成功了,你的家人會得到共和國無微不至的照顧;如果我們失敗了,你的家人,包括我,用不了多長時間會和你團聚,出發吧共和國的守護者,共和國與你同在!”


    率先出城的是五千俄**重裝騎兵,緊接其後五千中天輕騎兵;八千名弓箭手、一萬五千名步兵以及投石車、弓箭手平台、魔法師平台陸續開出城門。


    寬敞的溝路橋城門可容十匹馬並行,就算如此整個隊伍也用了四十分鍾才完全通過城門。


    隊伍在距離盟軍兩公裏處停下來,迅速布陣:八千名弓箭手分成若幹方陣排列在軍隊正前方,其後是五千名重騎兵,重騎兵軍團每五列留出一個通道,當對方進攻時,弓箭手可以從通道內迅速後撤,一萬五千名步兵手執劍盾排列在重騎兵後方,他們是攻打敵方的主力,也是公認的炮灰部隊,五千名輕騎兵分兩部分排列在部隊兩側,輕騎兵因其機動靈活,一般用於助攻、援助、掩護、騷擾等作用。


    投石車高大的身姿矗立在步兵陣當中,輜重部隊快速在其周圍堆放巨大石塊,射手平台上黑壓壓擠滿了弓箭手,這些弓箭手因為站得高,視野寬闊,可在亂軍中射殺對方將領,讓鄭文氣結的是,他、李棟、張曦也都被安排在魔法師平台上,先前演練的龜縮陣法宣告流產,眼望小弟們失望的目光,鄭文隻能這樣交待:“打起來後,盡量向平台靠攏,說不定我會下去!”他自己心裏一點譜也沒有,還能堅持到那個時候嗎?


    也不知道是誰想出這麽個餿主意,把一向偷偷摸摸幹壞事的魔法師們架上平台,似乎生怕聯軍沒有主攻目標,好在魔法師平台三麵被一米五高的鐵板環繞著,但除非蹲著發魔法,否則肯定會被攢射,但魔法師胡亂發魔法有什麽意義呢?


    鄭李張三人臉色鐵青的爬上平台,平台上早已經有了三名魔法師,鄭文抬頭一看,這三個魔法師可是赫赫有名:火係大魔法師蔣濤、水係大魔法師大民、風係高級魔法師遲血紅。(.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李棟興奮的大叫:這下好了這下好了,有三位高手在我們相當安全。


    鄭文也跟著亂叫,心裏苦的啥是的,,有這麽三位高手在,自己所在的魔法師平台不立馬成為對方重點打擊對象才怪,天可憐見這個傻李棟還興奮,。


    張曦在鄭文身邊一個勁顫抖,牙齒咯咯的響,恐懼傳染的很快,鄭文看看張曦,又看看李棟,他認為自己的臉不會比他們二人更有血色。


    鄭文四下張望,發現他們這個魔法師平台居然是所有平台裏最靠近聯軍的,蕭公子及其菜鳥團所在平台和鄭文有兩百米距離,看起來安全的多,當鄭文回頭時,蕭公子很燦爛的給了他一個幸災樂禍。


    黑狗還是老樣子,吊兒郎當的,現在他正蹲在大民身邊詢問:“這位高手,鄙狗有個問題不太明白,能否請教!”


    大民這個胖子笑嗬嗬的問:“什麽事啊!知無不言!”


    黑狗道:“敵我雙方都有將近十來萬人馬,為什麽我們這邊僅僅出動三萬多人,難道就用這三萬人攻打對方十來萬!”


    大民道:“剛才出城你也看到了,三萬多人馬光出城就用了快一小時,假如十來萬人全都出動,那得多長時間啊!對方也如此,就算單方麵屠殺三萬人,也需要幾個小時,這還是在開闊場地,像這種大仗,不是幾次衝擊就能搞定的,一旦打起來基本都曠日持久,會用兵的都是一部分人作戰,另幾部分人養精蓄銳,當然,一旦出現重大突破,那麽全部兵力瞬間就會被派上去擴大戰果!”


    黑狗:“嘖嘖,您可真淵博,可我還是不太明白,假如我們三萬人衝過去,敵人派出十多萬打我們,我們難道不是很吃虧嗎?”


    大民笑了:“我們的斥候都是幹什麽吃的,一旦形勢不利,後方立刻就會派兵,你所說的三萬人對抗十來萬是不會出現的,就算出現也不會特別吃虧,要知道交鋒麵就那麽大,對方人再多也隻能從邊緣侯著,上不了手,而且部隊太多,指揮起來難免出現各種失誤,勝負並不僅僅是誰人多誰勝利,很多時候人多反而礙手礙腳徒增忙亂,這樣說吧!誰把握戰場主動,誰指揮恰如其分,誰各兵種配合無間,那麽誰會勝利!”


    黑狗急忙贈送給大民幾頂高帽子,拍的大民和這條狗稱兄道弟。


    現在是上午九點左右,中秋的太陽懸掛著,光線還不是很毒辣。


    中天這一方擂起戰鼓唱起戰歌,士氣高昂地等待著對方反應。


    聯軍那邊似乎並無出戰的意思,弓箭手隱身在據馬、鹿砦之後嚴陣以待,投石車拋臂拉下,拋鬥內裝滿石塊,營寨裏人頭攢動黑壓壓一片,顯然對方準備以逸待勞。


    負責指揮這次戰役的中天將領名叫齊激光,是一名經驗豐富的沙場老將,此人年過五旬,麵容清奇,在中天口碑甚佳,最難能可貴的是,國內兩派幾乎水火不容,他始終保持中立,也許這也是他能擔任本戰役指揮官的原因。


    王鵬沒有親臨現場,他和陳主席、楊超站在城堡城牆上遙控。


    俄**騎兵由托拉斯基帶隊,除非和俄**人很熟,或者曾經在俄**居住過,否則俄**男人看起來長得都一樣。


    見對方沒有出擊的意思,齊激光手一揮,最靠近敵人的八千名弓箭手齊刷刷放下弓箭,把手攏成筒狀,開始第一輪進攻,他們是這樣罵的:“小曰木,龜兒子,醜聯邦,大褲襠,小曰木,龜兒子,醜聯邦,大褲襠!”


    一個人粗口叫罵街,八千人同時粗口,,,也叫罵街-_-!那巨大的聲浪震的前排數十匹戰馬人立而起,馬上騎士急忙安撫坐騎,在有計劃的安排下,八千弓箭手換著花樣咒罵,首先從氣勢上壓倒敵人。


    可是醜曰聯軍就是不出戰,透過鹿寨隱隱能見到醜聯邦士兵摩拳擦掌,與中天軍隊對罵,可惜缺組織少紀律,形不成氣候;曰木軍隊不旦不生氣,還從天上懸掛標語,標語上書寫著:烏龜是長壽象征,我就是龜兒子,我叫龜太郎,。


    罵了大約二十分鍾,弓箭手們一個個喉嚨沙啞,罵出來的話不仔細聽都聽不清,齊激光無奈,隻好命士兵們休息,派傳令兵向陳主席請示下一步怎麽辦。


    王鵬、楊超也沒什麽主意,陳主席愁眉不展,對方堅守不出是正確的,己方之所以罵陣,目的也在於引蛇出洞,畢竟對方事先布置好的防禦措施能給中天衝擊帶來很大傷亡,誰也不會傻到放棄便利條件轉而中天硬抗。


    楊超道:“您看,不如這樣,傳令下去讓士兵們出謀劃策,一旦計謀被采納,論功行賞!”


    陳主席也沒有其他辦法,隻好下令全軍共同參謀。


    聽到這個消息後,鄭文疾速開動腦細胞,本來他就不正經,幾分鍾後一個惡心計劃從他腦袋裏形成,他笑眯眯的召喚傳令兵,傳令兵不敢怠慢把他帶到陳主席麵前。


    聽過他的計劃後,陳主席哭笑不得,最後道:“反正一時也沒有更好方法,姑且試試你的!”於是讓傳令兵通知托拉斯基如此這般這麽這麽這麽幹。


    托拉斯基聽後大喜,自己精選五十名騎士大大咧咧向對方走去,轉眼他們已經進入投石車射程,聯軍方麵沒有發動攻擊,這投石車打擊團狀部隊效果絕佳,像托拉斯基這樣鬆散戰線,並且還是騎兵,幾十塊石頭能砸死一個騎士就不錯。


    這個托拉斯基似乎很有經驗,距離對方五百米左右讓騎士們停了下來,恰好處在對方弓箭手射擊範圍之外,這小子也一揮手,重裝騎士們立刻脫下下體戰甲站立在馬背上,背對著聯軍方向脫下褲子,把黑黝黝的大屁股對著聯軍扭動,一邊扭一邊打口哨。


    中天這邊士兵們哄堂大笑,風係魔法師不約而同使用擴音術,把咒罵聲清晰傳送給敵人聽。


    這次聯軍那邊有些沉不住氣,亂哄哄的罵做一團,甚至有些士兵從鹿砦後衝殺出來,不過很快被軍官們製止。


    托拉斯基見這招還不好使,立刻又出新招。


    他一聲令下,五十名俄**騎士轉過身來麵對聯軍,掏出自己jj向聯軍方向掃射,一股股黃色水箭噴湧,中天這方兵士們笑得人仰馬翻。


    不得不佩服聯軍指揮官的鎮定能力,到這個時候他依然按兵不動。


    城頭上陳主席向王鵬說道:“聯軍指揮官是‘柯靈頓’吧!好棒的涵養功夫!”


    楊超道:“那要看他碰到誰,這個鄭文太損了,,遇到他,誰也別想好,我們拭目以待吧!”


    很快五十名士兵噴光,托拉斯基一揮手,那五十名士兵提上褲子撤退,聯軍那邊幾乎都要崩潰,但依然按耐著,柯靈頓微微冷笑:哼哼,幾泡尿也想讓我放棄陣地出戰,你(四聲),太年(四聲)輕(三聲)。


    沒想到托拉斯基又一揮手,後方又跑過來五十名俄**武士,這幫人如出一轍,也不說話,跳上馬背就尿,尿完提上褲子撤退,馬上又有五十名重裝騎兵接替。


    柯靈頓氣的全身顫抖,他咬牙告訴自己要忍耐,忍耐,對方沒什麽花樣了,陣地戰對己方有利,忍耐,,。


    眼看噴水的俄**戰士換了一波又一波,聯軍方麵反而越來越鎮定,一種花樣重複幾次後便失去感染力。


    托拉斯基一咬牙,讓士兵們從後方抬過來一麵四米高三米寬的影壁,影壁被布幔罩著看不到上麵有些什麽?士兵們把影壁抬到最前沿,取下布幔,上麵赫然是柯靈頓的畫像,畫像被畫家用卡通手法誇張的畫出一個伸長的大舌頭,在托拉斯基命令下,五十名俄**戰士向舌頭上噴射。


    柯靈頓氣的噴血,從親兵那裏拿過一張長弓,拉滿弓弦向托拉斯基射去,可惜距離托拉斯基幾十米,箭去勢已盡插在地上。


    托拉斯基向柯靈頓作了個鬼臉,後邊又抬過來一張巨幅照片,赫然是柯靈頓老婆的,柯靈頓指點著托拉斯基“你,,你,,你,!”說不出完整句子,而托拉斯基根本不給他喘息機會,第三幅照片從人海中脫穎而出,畫的不是柯靈頓老爹還是誰。


    柯靈頓雙目噴血用盡全身力氣喝道:“xxxxxxx的,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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