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團長,麻煩您了。”周璿的笑容很含蓄,很迷人,才17歲,便如此了,長成之後,便能想象是何等的傾國傾城了。


    陳漢傑不禁微微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了,道:“姑娘請。”


    周璿到底還是個17歲的姑娘,臉皮薄,她搖搖頭道:“陳團長,不用了,等劉大哥回來之後,便讓他來找我。就說一個叫周璿的,來找過他。”說完就徑直和她的閨蜜離開。


    陳漢傑微微一愣,很快反應了過來,“好的,周姑娘,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周璿展顏一笑,就像迎風綻放的百合花一般,美麗而不妖,傾國傾城。


    “景辭,馬上一個連的官兵送周姑娘回家。”陳漢傑很嚴肅地對身邊的副官下令道。


    “是,團座。”副官敬了一個禮,然後喊住附近的一個連長,交代了任務。


    送走了周璿之後,陳漢傑身邊的參謀長劉天海不解地問道:“團座,我就是不明白了,為什麽對一個小姑娘如此客氣,這可不是您的作風啊。”


    陳漢傑嘴角微微一笑,眼睛透過一絲得意,道:“這就是做人的藝術了,為什麽你是參謀長,我卻是團長了,皇帝的親戚,再疏也是皇親國戚啊!說實話,炮團在十七軍是個特殊的存在,它可以說是咱們十七軍的寶貝,所以說,其他部隊的臉色不用太過理會,在咱們十七軍,但有兩個人的話。不能不聽。”


    “誰?”參謀長能猜出其中一個是軍座。另一個他猜是趙參謀長。可是他不能這麽直接,陳團長這個人脾氣時好時壞,所以他必須不能忤逆了團座的意思,隻能試探性地問道了。


    “一個是軍座,另一個人,則是現任新三師師長白寥。”陳漢傑對於這個心腹還是很滿意的,所以他並沒打算繞彎路。


    “為什麽是白參座呢?而不是現在的趙參謀長呢?”劉天海很不解地問道,畢竟白寥做了那麽久參謀長。下麵一時間還是改變不了“參座”的稱呼。照道理來說,趙參謀長才是現任的參謀長,要比現在已經擔任師長的白參座要全力大一點啊。


    陳漢傑瞥了一眼劉天海,自然看出了他的疑問,道:“其實在軍座心中,白參謀長才是最合格的參謀長,依我看,軍座之所以提拔趙信當參謀長,是因為他統兵能力很一般,而當個參謀長卻是綽綽有餘了。軍座最為倚重的是白師長,至於趙信這個新任的參謀長。還輪不到他對我們指手畫腳的,所以,他的臉色,倒不是太重要。”


    劉天海聽後,一陣大悟,自己的那點小算盤和團座的城府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不愧是留德歸來的假洋鬼子,但嘴裏還是很認真地說了一句:“團座英明,天海拍馬莫及。”


    “哈哈哈哈……”陳漢傑一陣大笑,笑聲分不清是得意還是無奈的辛酸,包含了許多情緒,若是不吃過虧,哪會變精明?城府愈深,證明他經曆的事情,遠要比平常人更多。


    而跟在後麵的劉天海,似有所悟;他是走得最近團座的人,自然對他的事情,有所了解了,對於團座的性格的養成,他能理解。


    兩天後,十七軍主力撤回南京駐地。


    “這次回來,抓緊時間擴編,留給我們的時間,最多隻有十天,從炮團抽調幾十個老兵充到新三師任排長,另外從特務團抽調一百人出去充到新三師去任連長,必須最快時間形成戰鬥力,不惜一切手段吸取兵員,做好一切備戰工作。”劉建輝走在軍營走,吩咐後麵的一群十七軍的高級軍官道。


    “是。”提到部隊番號的幾個軍官馬上應聲道。


    劉建輝的眉毛微皺,又補上了一句:“從七十六師調出一批營級的軍官到新三師去任營長,必須要快,南京,要亂了。”


    聽到軍座說的話,後麵的這群軍官,也是倍感壓力,軍部一把手都發話了,能不兢兢戰戰的?而且這個時候日寇大軍壓境,相信沒有幾個是能淡定坐得住的,國都陷落,是個什麽意義,他們自然也清楚;對國民的抗戰信心等,都是空前的打擊。


    “是。”剛上任不久的七十六師師長李洋應聲道。


    劉建輝想了想,覺得應該沒什麽要交待的了,就讓幾個軍部直屬團以及兩個師長回去了。


    “軍座,卑職有事向您報告一下。”一個聲音從劉建輝的身後傳來。


    劉建輝回過頭一看,覺得有些意外,竟然是平時比較沉默的炮兵團長陳漢傑,問道:“什麽事兒,說吧。”


    “前兩天,有一個叫周璿的小姑娘找過您。您認識麽?”陳漢傑看著劉建輝的臉,似乎想從中看出一絲波動。


    可惜讓陳漢傑失望了,劉建輝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波動,隻是淡淡地問一句:“她來找我什麽事情。”


    “這個卑職就不太清楚了,她隻說是來找軍座。”陳漢傑並沒有打算掩飾的意思。


    劉建輝一挑眉,道:“她在哪裏?”


    “南京城裏,我的警衛連長知道具體位置,可以隨時帶軍座過去。”陳漢傑正色道。


    “好,讓你的警衛連帶我去。另外特務團馬上集合,隨我出發。”劉建輝和陳漢傑說完之後,馬上對身邊的何挺下令道。


    “是。”何挺立正道,馬上去執行命令了。


    陳漢傑看到這一幕,心裏隻是在暗想,自己的地位始終還是不如何挺這個被軍座帶出來的團長能比啊,特務團下屬之兵,可謂凶悍至極,陳漢傑的炮團步兵近衛營始終沒有特務團的官兵那麽凶悍,說實話,陳漢傑有些羨慕,亦有些嫉妒,如果讓他在炮兵團團長和特務團團長兩個職務中作一個選擇的話,他肯定選特務團,統領陷陣之士,屠日軍如狗,豈不快哉?


    十分鍾後,特務團的官兵已經全部集中完畢了,劉建輝隻帶了兩個營的官兵去南京,不是劉建輝怕死,而是現在劉建輝他可是大名人,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如今日寇壓境,漢奸遍地走,如果不帶多些官兵,在何時被日本特工殺了,或是被漢奸打死還不一定呢,雖然他這副身體,會很大程度上麻木了,不會感覺到疼痛,可是血流多了也會死,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連最基本的血液循環都不能維持了,除非真有神仙,否則就會死,而且劉建輝可不認為他是神仙。


    日寇不除,何以為家?他劉建輝可以死在戰場上,但不能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那麽窩囊地死掉。


    這輛軍用吉普不緊不慢,前麵的是兩輛開路的軍用卡車,後麵的則是兩列跟著不緊不慢的特務團的官兵,像兩排長龍一般。


    劉建輝看著兩邊的風景,臉色古怪,看不出他在想什麽,特務團團長何挺坐在劉建輝的旁邊,而他並沒有像劉建輝一般在發呆,他在觀察兩邊的地勢,判斷一下哪裏可能有埋伏,他是劉建輝的警衛營長出身,軍座對他的信任,遠比現在的警衛連長更高,就像現在,軍座出行,帶的不是警衛連,而是特務團。可見劉建輝對何挺的信任,何挺現在必須肩負起警衛長官的職責,長官可以發呆,他可不行。


    其實劉建輝在發呆的原因就是,一個月後,這裏就要變為屠宰場了,活活的人間地獄,華夏子孫的鮮血染紅了這片華夏先祖披荊斬棘而保有的土地,可是身為國軍高級軍官的劉建輝同誌又能做些什麽呢?什麽也做不了!


    南京街頭景物依然,隻是多了幾分蕭瑟,顯然人流量少了許多,許多人們都在逃荒途中,日軍凶殘的消息早已傳到過南京,南京這座昔日人數上百萬的城池,終於有了荒涼之象。


    就像風水士所說,南京,有龍氣,且四象具有,可放眼全國,卻是個死門,南京這座六朝古都,朝代定都在此最多繁華數十年。這句話,就像是印證了此時的南京一般,昔日人口上百萬,此時,應該最多隻有三十萬了。


    南京附近,許多民眾都在疏散,在逃亡,讓這些身為軍人的大老爺兒深感無奈,要是軍隊強悍,何必會讓民眾逃亡?


    特務團的官兵一踏入南京街頭,百姓們紛紛讓開一條通道,眼神中帶著尊敬,更多的一份是習以為常,這一幕,看得劉建輝心疼,就是這些善良的百姓,倒在日軍閃亮而森冷的屠刀之下,流血、呻吟。


    很快,在炮兵團警衛連連長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不算太好樓房中。


    這上千官兵的到來,無疑驚動了許多人,尤其是明星影片公司的管理這些人,紛紛下樓瞧一下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劉建輝坐在車上,眼睛微閉,這時候,何挺已經跑到車門前,為劉建輝拉開車門了,這時候劉建輝才睜開眼睛,走下車,幹淨利落。


    此時明星影片公司的大老板張石川十分忐忑,他可是見過世麵的人,當然知道來的不一般了,能讓一個上校軍銜的軍官去拉門,至少也是師長以上的,而且這些官兵的裝備比起平常官兵的裝備可是好上太多了,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來的人身份很不一般,是個國軍高級軍官。


    “長官,請問您光臨鄙人公司有何貴幹呢?”張石川掐媚地問道。


    ……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ps:  感謝上月artu童鞋的月票,另外感謝血與淚的屈起童鞋的打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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