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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挺的命令下達後,敢死隊以最快的速度撤了回來,此時,幾百挺輕重機槍已經準備好了,在敢死隊衝鋒的時候,特務團的其餘官兵也沒閑著,做好了防禦準備了。


    日軍二十三聯隊渡河後的首戰便受挫,密密麻麻的子彈,使第二十三聯隊的首輪衝鋒便死傷累累。


    幾輪衝鋒皆受挫,使穀壽夫不得不重新製定作戰計劃,讓十三聯隊的殘部以及二十三聯隊的全部撤回了南岸,等待天亮在集中海陸空三軍的火力全力進攻。


    特務團的進攻和防守,都讓張靈甫不得不對劉建輝的敬佩更上一層,特務團的出擊,雷霆萬鈞,摧枯拉朽地擊潰了這支疲憊不堪的日軍,再以凶猛的火力擊退了幾次日軍的猛撲,之前,張靈甫還不明白,劉建輝為什麽不讓裝備精良的特務團直接參戰,還以為是十七軍中有許多小山頭,而劉建輝偏愛這支特務團。現在張靈甫明白了,先用新七旅這把鈍刀磨掉日軍的銳氣,待到日軍疲憊了,再投入特務團這支戰鬥力最為強悍的部隊,像一把鋒利的尖刀一般刺向敵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劉建輝此人,果然是善用奇兵,以正合奇,正兵打得凶。這支奇兵卻是更加犀利。製勝關鍵。便在這支奇兵。能如此善用兵者,有大才,劉建輝,不負國軍悍將之名。


    張靈在心中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他不是一個莽將,他是一個相當有頭腦的儒將。民間許多老百姓都傳頌劉建輝劉光安是國軍第一悍將,或許有許多人不屑一顧,但在他張靈甫看來。劉建輝,不負國軍悍將之美譽。


    而新六旅這邊,有白寥這個黃埔高材生指揮著,自然也沒出現什麽大的問題,指揮得井井有條。


    就這樣,在蘇州河的十七軍部隊在劉建輝和白寥這隊黃金搭檔的指揮下,挺了兩天多,打退日軍的猛撲達百次之多,使日軍傷亡極為慘重,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蔣介石的命令終於下來了,讓十七軍撤退。讓新到的兩個川軍旅頂上,整個淞滬戰場的國軍有序地撤退,並沒有像原來的曆史一般,都搶著跑。


    劉建輝終於狠狠地鬆了一口氣,這一仗,打得太狠了,特務團的傷亡也幾乎上千了,這是特務團成立以來,傷亡最大的一次,這把尖刀,終於被砍出了幾個缺口了;而新成立不久的新三師僅剩下4000多人,光是團長就三死一傷,基層軍官都換了幾輪了,不可謂是死傷慘重了。


    這一仗,十七軍總體傷亡不是算很大,隻有新三師傷筋動骨;特務團也遭到不同程度的打擊,特務團這支部隊總算沒有辜負劉建輝的期望,終於起了巨大的作用,好幾次在快要被突破的關鍵時刻擊退了日軍。


    劉建輝在南翔踏上北上南京的火車的時候,深深地望了這片淞滬的土地,眼含熱淚,對著這片無數國軍用生命捍衛的土地行了一個最為標準的軍禮。這一片土地,留了中國軍隊太多的血與淚了,十七軍的官兵亦是有許多年輕的生命長眠在這片大地,隻願他們在地下能得到安寧,子孫後人,從此幸福安康。


    白寥亦是如此,熱淚盈眶,他亦知道,日軍鋒芒正盛,退一步,是為了今後的抗戰,身為一名黃埔畢業的高材生,他自然也拜讀過那個被後人稱為百年來最傑出的軍事家蔣百裏的著作了,和日軍的戰爭,不能隻局限在一處,要利用廣大的戰線,消滅日軍的有生力量為主,把日軍的補給線拉長,日軍打得越進,也就意味著日軍的境地就越困窘。


    再別了,上海。下一次來到上海,將是帶著威武之師挾勝歸來。


    細雨蒙蒙的南京。


    隨著國民政府遷都的工作展開,外加前方戰事不利的消息接踵傳來,南京的許多人民開始背井離鄉,離開了這座六朝古都。


    而有一個劇團,卻留在了這裏,曾經名震一時的天涯歌舞團,上海戰事的越發激烈,他們便來到了首都南京,躲避戰亂,可是,南京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境地了,國民政府的遷都,凡是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國府,無力守南京了。


    但是許多民眾也不願離開這座城市,這批人,大多人是南京的原住民,南京,他們的祖祖輩輩都在這裏生活著,也留著他們汗水和回憶,他們要和南京,共存亡。


    周璿在歌舞團臨時租住的地方,低頭,表情很沉悶,想著那年,南京大公園,那身穿中山裝的青年,風華正茂,那嘴角的微笑都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那時,他還沒成為那個抗日戰場上風頭最盛的猛將,可就是那樣的普通的他,就那樣不經意間俘虜了她的心。


    報紙上沒有登關於他的消息,但是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他仍在前線作戰,前線太危險了,她知道的最後關於他的消息便是蘇州河,那個東北軍出身的少將殉國,十七軍便投入了蘇州河戰場。


    她本沒有購買報紙的習慣,亦很少關注軍事,但自從他出現之後,她便有了這個習慣,她期待有一天他能降臨到他的身邊,可是又怕他忽然間出現在她的身邊,女人心,海底針。


    思前想後的周璿還是決定親自去十七軍的軍營一趟,她知道,城郊,有一支十七軍的部隊駐紮在那裏,她的一個姐妹知道周璿很關注十七軍的動向,也知道她愛上了那個號稱淞滬戰場第一猛將的男人,然後從一個團長級的軍官嘴裏套出來的。


    南京城郊,十七軍騎兵團和炮兵團的臨時駐地。


    周璿和她最親密的那個閨蜜來到軍營的門外,有些忐忑,但是還是走了過去。


    “站住,軍營重地,請止步。”哨兵攔住了周璿,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那傾城的容顏,其實衛兵也知道,這麽漂亮的女娃子,肯定是某個長官的家眷,就算不是,軍紀也不好違反的,憲兵處可不好玩。


    “是來找一個人的,不知道他還在沒在這裏呢。”周璿輕啟朱唇道。


    “請問姑娘你要找誰呢?報上部隊番號吧。我知道的。”哨兵原本嚴肅的口吻也為之一鬆,這個姑娘,恐怕是來尋丈夫的吧,他也怕有一天,他死了的時候,他的家人來找的時候,別人也是這樣,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啊。


    “兵大哥,我找你們十七軍的軍長劉建輝。我是他的妹妹。”說這個名字的時候,周璿的心裏很忐忑,她怕那個劉大哥回不來了,戰死在了那個硝煙彌漫的戰場,再也不回來。萬一劉大哥在軍營中,假如不說是他的妹妹,恐怕也見不到。


    然而,周璿得到了一個沒有令她失望的結果,哨兵一聽,居然是來找軍座的,臉色馬上正經了起來,道:“姑娘,我們軍座還在淞滬戰場,率領我軍主力在和日軍主力奮戰呢。不過,我可以找我們向團座匯報一下,看看什麽時候軍座能回來。”


    事實上,哨兵說了那麽多,已經算說多了,他隻是覺得這妹子可憐,他見過這種情況的實在是太多了,許多戰友一去不複返,連一封家書也沒有留下。


    “多謝兵大哥,麻煩您了。您是個好人。”周璿顯然很開心,終於要見過那個闊別已久的人了,這年,她十七歲,如花般年華的少女。


    “你在這裏等一下吧,姑娘,我先進去向我們團座報告。”哨兵特地提醒一下,他的臉色很嚴肅,軍營可不能亂闖,特別是十七軍的軍營。


    “好的。”周璿點點頭道,美麗非常,竟讓哨兵微微看傻眼了。


    大概過了十分鍾,軍營中一個軍官帶著幾個隨從以及十幾個警衛快步走了出來,周璿不知道那是個什麽樣的大官,她看不懂領章上的軍銜,隻知道是個大官,不然也不能帶這麽多隨從了吧?


    很快,那帶著二十幾個隨從的軍官走到周璿的麵前,隨意地行了個軍禮,然後伸出右手,麵帶微笑道:“姑娘你好,我是十七軍的炮團團長,我叫陳漢傑。”


    周璿自然不是那種什麽世麵也沒見過的小姑娘了,大大方方地和麵前這個麵容英俊的軍官握了個手,明眸澄亮臉帶微笑道:“陳團長您好。我叫周璿,請問一下,劉大哥什麽時候回來呢?”


    陳漢傑自然也知道周璿嘴裏的“劉大哥”是誰人了,是他的頂頭上司劉建輝同誌了,他是聽到來軍營的這個女生是軍座的妹妹才親自出來迎接的,不然以他陳團長的性格,恐怕是現任參謀長趙信的老婆來找,他隻會坐在團部等待,十七軍內,除了軍座,白師長,以及何挺那頭老虎,他誰也不服。


    軍座走之前可是讓他陳漢傑主管十七軍留在南京的這兩個團的事務的,現在連軍屬騎兵團也暫時歸他節製了,他現在可是十七軍留守部隊的一把手了,當然有傲氣的資本了,手裏有人有炮,而且是裝備極為精良的部隊,國軍中除了那三個德械師、稅警總團的那幾個團,以及軍座手裏的特務團,誰與爭鋒?


    “去裏麵說吧!”陳漢傑那張英俊的臉上盡量擺出一副和善的笑容,他平時都是一臉正色的,正因為是嚴肅慣了,所以要擺張笑臉出來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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