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汾不知道自家師父到底教了什麽規矩,總之從那天之後,卻邪確實變得規矩了許多。


    起碼出來記得穿衣服,也不在張口閉口的一起睡覺覺了。


    這些事情薑汾都不配了解,因為那天之後,閭丘陽雲發現了小弟子的修為竟然還在長,當即便強製性的讓她閉了關。


    “師父~”


    薑汾一把扒在門上,眨了眨眼睛企圖萌混過關。


    “我才剛剛從秘境裏出來呢~能不能讓我休息兩天嘛?”


    “而且您不是擔心我的修為增長過快嗎?萬一我閉了個關出來,又突破了怎麽辦呢?”


    若是最會抬杠的雲景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對她這凡爾賽的話語嗤之以鼻,並且擺出一個鄙視的表情。


    閭丘陽雲卻絲毫都沒有覺得不對勁的模樣,反而認真的想了想。


    “說的有道理。”


    他在房間裏下了一個禁製,薑汾高興的小臉蛋一僵。


    房間裏……沒有靈氣了。


    ⊙w⊙


    閭丘陽雲摸了摸小丫頭柔軟的小腦袋。


    “為師下了個鎖靈陣,還準備了一些小遊戲,嗚嗚乖,全部玩完就可以出來了。”


    說完這個狠心的男人飛速的關了門,又在房間外麵下了個陣法,一甩袖子飛遠了。


    薑汾呆在屋子裏,和蛋蛋白回麵麵相覷。


    “白回,師父是不是在外麵有別的狗子了?”


    她也算是弄明白了。


    在變異峰裏師父才是真正的老大,一向說一不二,所有人都得聽他的。


    雲景師叔天天鬧騰著要做師兄,隻不過是人菜癮大罷了。


    白回揣著小手手,乖巧的搖了搖頭。


    “沒有哦,白回都在替主人好好看著的,真尊除了每天和其他的真君們聊天之外,沒有和旁人在一起的。”


    薑汾也隻是隨便抱怨一句,撐著下巴一臉驚奇。


    “我師父竟然還會和別人聊天?他在變異峰可是最嫌棄師叔吵鬧的……嘖嘖果然是師叔人憎狗厭。”


    既然已經在這兒了,她也幹脆好生研究起了師父所說的小遊戲。


    驚奇的發現這些小遊戲還挺好玩的!


    小遊戲的第一關是抓住在房間裏奔跑的小球。


    這個房間裏沒有了靈力,卻還可以用神識,薑汾按照提示閉上了眼睛,果然看到了一個藍色的小球調皮的蹦來蹦去。


    薑汾前世玩過不少這種視力追蹤的遊戲,知道玩這種遊戲最重要的就是不可以分神。


    她一直跟著這個藍色的小球,和它玩起了你追我趕的遊戲,直到玩累了才把它一把抓住,然後睜開了眼睛。


    “主人?”


    白回擔憂的跑了過來。


    他忘記提醒了,這種關卡都是專門給一些開啟了神識的弟子鍛煉用的,所消耗的神識非同一般。


    主人現在還是個小孩子,即便開啟了神識也沒有成熟,哪裏熬得住呢……


    “主人,如果覺得腦袋暈的話,可以休息一會兒。”


    它乖乖的趴著薑汾腿上,變成了一個可愛到爆的熊貓桌子,“要摸摸嗎?”


    主人好像很喜歡它的皮毛,摸摸腦袋就不痛了。


    薑汾很是疑惑,玩了一下遊戲為什麽會腦袋暈?


    可看著那個可可愛愛的熊貓桌子,她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一把抓住了白回的小身子,猛地吸了起來。


    ……


    魔族


    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裏,傳來了一陣嗚咽的慘叫聲,一個穿著黑色衣裙的年輕女子輕巧地走上前。


    “少主還在睡覺呢,打擾了少主,責任你付得起嗎?”


    一眾魔族連忙跪地,“胭脂姑娘,剛抓到一個仙族的奸細,我們在審她呢。”


    胭脂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頭發淩亂的女子,無視她求救的眼神。


    “要審換個地方審,少主的起床氣你們也知道,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們。”


    想到了少主平日的威嚴,眾人對視一眼,連忙托著女子退下。


    那女子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命運,嘴被堵住,便死死的摳著樓梯的地板,生生的掰斷了幾根指甲。


    看著那群人遠去的身影,胭脂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這是一個幽暗的房間,每個窗戶都被嚴實的關上,還蓋上厚厚的黑色窗簾,大白天的,卻像是黑夜一般。


    胭脂剛剛進來就被凍的瑟縮了一陣,她卻麵色不變,隻恭敬地跪在了床邊不遠處。


    一隻蒼白的手伸了出來,掀開了黑色的床簾,這是一個膚色蒼白的男人,麵上沒有絲毫的血色,像極了上個世紀西方的吸血鬼貴族,整個人有種病態的美。


    胭脂連忙上前伺候著,小心翼翼地控製著呼吸,唯恐惹了少主不痛快。


    少主睡眠不好,起床氣更是極大,曾經因為有人在他起床時惹毛了他,被生生的活刮了幾千刀。


    “她呢。”


    男人的聲音帶著慵懶,似乎是還沒睡醒的模樣,胭脂動作一頓,卻絲毫都不敢敷衍。


    “魔後的人說姑娘是仙界的臥底,被帶到地牢了。”


    雲七念微微一頓。


    胭脂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


    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回了,少主經常會從外麵帶些姑娘回來,然後得到短時間的安睡。


    旁人都說少主是花心成性,可是有胭脂知道,那些姑娘,少主連一個都沒有碰過,更別提在不在意了。


    果然,少主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披起了黑色的長袍。


    “去黃石城告訴那個姓黃的,把那縷神識收回來,本座不玩了。”


    胭脂連忙答應。


    “下麵的人送來了個消息,說是狼皇之子就在咱們魔族附近……少主,咱們要不要也派人去試試?”


    雲七念抬頭看她,一雙血紅的眼睛滿是冷漠。


    “你想要狼血?”


    撲騰一聲。


    胭脂連忙跪在地上,五體投地,“胭脂不敢。”


    長久的寂靜過後,她隻聽見了一道淡淡的聲音。


    “本座身邊,隻留安分的人。”


    那天回來,雲七念沾滿了一身的血,神態更帶著淡淡的厭棄。


    他什麽都沒說,沉默地脫了衣裳進入了睡眠,神識卻跟著那縷鏈接,進入了那個熟悉的秘境。


    這一次,他成了貧民窟的一個小男孩,有個脾氣很爆的刻薄姐姐……


    “姐姐!”


    雲七念猛地睜開了眼睛,熟悉的黑暗使他的眼神漸漸清明,抹了抹汗濕的手心,沉默地坐了起來。


    她叫……薑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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