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城眼眨了一下,瞬間變臉將溫辛推倒在了桌上,“你他媽的玩我。”


    溫辛撞到桌子,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她仰著頭看向傅斯城,此刻他就像捕不到獵物的獅子隻能發泄怒火。


    溫辛冷笑,“不如四叔會玩弄人心。”


    “我說過不要再叫我四叔!”傅斯城憤怒地欺壓上來。


    “哦,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


    溫辛滿不在乎的樣子像是故意要激怒傅斯城,傅斯城的眼裏已經染上了猩狂。


    傅斯城:“溫辛,我真想弄死你,可我他媽舍不得,你告訴我,我該怎麽做,怎麽做你才能愛我?”


    “那我就告訴你,無論你做什麽,我都不會愛上你,如果殺人可以不償命,你早就已經死我手裏百來回了,一直以來我都是厭惡你的,以後也隻會這樣。”


    黑雲徹底蓋過了城池。


    溫辛話音剛落,傅斯城就鉗住她,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他凶狠野蠻,毫不留情。憤怒遮蔽了他的大腦,他的動作跟野獸無二。


    趁這個機會,溫辛去搶他懷裏的瑞士軍刀,可溫辛剛拔出來,傅斯城就跟下巴長了一雙眼睛一樣,按住了她的手。


    “原來你說這些話就是為了這個?”傅斯城的眼裏很快恢複了一點清明。


    傅斯城垂眸看了一眼,兩人現在的動作,就跟上次溫辛捅他時他用手按住刀柄時一樣。


    很不愉快的回憶。


    “捅我一次還想捅第二次,溫辛,你真的狠心。”傅斯城呢喃道。


    計劃失敗,溫辛緊閉著牙關,不想再說話了。


    傅斯城把刀奪回了手裏,卻就這樣放在了她的身側。


    “現在輪到我了。”


    傅斯城把溫辛翻了個麵,抵在了桌上,溫辛的正對著的正是那把她想要卻得不到的軍刀。


    傅斯城將她的兩隻手反剪到身後,夾住了她不老實的雙腿,“老實點。”傅斯城又拿東西綁住了她的雙手,溫辛掙了兩下,傅斯城反而抬高,手臂裏的筋都拉了一下,痛的溫辛眉間緊緊皺著,傅斯城這個變態。溫辛的臉壓在桌子上,隱秘的地方正對著他,無論從感官還是精神上都是從未有過的屈辱。


    “傅斯城,你越強迫我隻會越厭惡你,你會後悔的。”溫辛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晚了,可是不試試又怎麽知道呢。


    可是傅斯城他真的停了。


    溫辛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表情,過了一會兒,他的又重新握住了溫辛的腰。


    “給我,好不好?”他伏到她的耳邊,琢著她的耳朵問。


    溫辛剛要開口說不好,傅斯城就堵住了她的唇,把她的厲聲拒絕給咽了回去。


    吻了不知多久,溫辛快沒氣了,傅斯城才放開她。


    “辛辛,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微涼的黑夜裏揚起他狡黠的聲音。


    溫辛是真的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然進來了。


    “傅斯城你個混蛋!”


    “是,我混蛋。”


    ……


    夜深了,窗戶玻璃上映著五彩斑斕的燈光,傅斯城包了金茂大廈整整一夜的燈光show。


    “溫辛,我愛你。”末了,傅斯城親了親懷裏的女人,再一次如夢語般重複。


    溫辛疲倦地睜開眼睛,見到他皺了皺眉,隨機想到什麽,又把眼睛閉上了,她很累,她需要休息。


    傅斯城已經把她抱到了床上,此刻她正睡在他的臂彎裏。


    他翹唇撫平了她的眉頭,又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吻。


    剛經曆過一場汗如雨下的體力活,傅斯城睡不著,他靠著窗拿起了一個煙,他沒有點燃它,因為溫辛不喜歡煙味,可是沒有點燃的香煙,他不喜歡,幹巴巴地看了一眼,他把煙放了回去。


    他轉過頭,摸了摸溫辛的頭發,不知不覺,都已經長得這麽長了。


    “別碰我,我要睡覺。”溫辛抓住了他的手嫌棄地丟到了一邊。


    隻有她敢這麽對他,傅斯城想到這裏,愈發覺得有趣,他又去撩撥她,她鍥而不舍地把他的手扔走。


    溫辛氣的趴了起來,從喉間發出小獸嘶吼般警告聲,轉過身子背對著他躺下。


    再弄她估計要和他拚命了,傅斯城笑了笑,不再捉弄了。


    傅斯城把她翻了回來,一邊抱著她,一邊看著房間裏的擺設。


    這裏已經被搬空了,可是以往的樣子仿佛就在以前。


    他記得他的書桌上有個壓扁的地球儀,他小時候的夢想是做個探險家。


    父親出事的那天,家裏來了好多人來搬東西,連他的地球儀都被看上了,他和那人搶奪,地球儀因此壓扁了。


    那之後,他的生活就像是那隻壓扁的地球儀,到處充滿了壓抑。


    父親死了,留下了一大筆債,母親怨恨父親,便將火都撒在了酷似父親的他身上,打罵是家常便飯,他們母子過的越慘,母親便打得越狠,有好幾年他的背上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說來也奇怪,母親討厭他的臉,卻從來不打他的臉。


    她一邊打他會一邊跟著罵,想到什麽就罵什麽。


    “都怪你那死人爹,害了我這一輩子,要是沒有你們兩,我至於活的這麽下賤嗎?”


    “你就跟你那老子一樣,都是害人不淺的畜生!”


    “當初我和你老子說了多少遍不要相信別人,可他就是不聽,結果呢……把自己玩死了,給我們留下一屁股債,騙他的人風流快活現在都成了大老板……兒子,你記住這個公司原本是你老子的,也就是你的,將來你一定要把他搶回來。”


    想到這裏,傅斯城伸手捏了捏太陽穴,回憶對他來說總是不太友好,費神又費力。


    他把溫辛帶回這裏,就是要告訴過去的傅斯城,他將來會得到想要的一切。


    他不是永遠一個人。


    懷裏的人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傅斯城扯了一下被子蓋好她的臉一下,親了一下她的發間。


    你永遠也別想離開我。


    次日,溫辛醒的時候渾身酸痛,想到傅斯城昨晚的行為,她就很不忿,奈何人已經不在,她打開門,門口站著保鏢。


    “太太,傅總讓我囑咐您,他去公司一趟,中午會回來陪您用餐,如果您現在餓了,我們有人將食物端進房間,另外您的行李箱已經送了過來。”


    “哦,我不餓,行李箱給我。”


    溫辛接過了行李箱,找了身衣服換上,接著去洗漱。


    她在刷牙的時候就在想該怎麽逃離傅斯城的掌控,範圍不斷縮小,先訂一個小目標,離開這個房子。


    溫辛想了半天,想到了一個瘋狂的主意——放火燒房子。


    因為她摸到了口袋裏的打火機,還是幾天前在爺爺葬禮上,燒紙錢的時候用的。


    媽的傅斯城不仁就別怪她不義,要比誰瘋,溫辛她還沒怕過誰。


    她在腦海裏製定了一下計劃,先拿床上的被子沾濕了水裹在身上,接著便點了一把火扔在了床上,最後打開窗戶通風讓外麵的人看見。


    火苗一點點在她的眼裏燃燒,她開始期待傅斯城發現她燒掉他家時候的表情,她一直都不是善人,被欺負了就一定要欺負回去。


    傅斯城等著瞧吧。


    火勢越來越大,外麵的保鏢聞到了味道,想要進來奈何溫辛反鎖了門,於是他們隻能踹門。


    溫辛的眼裏劃過了狠戾,她走到衣櫃前,把自己的一隻手臂放在衣櫃裏,接著打開衣櫃門狠狠地夾了一下,第一次不夠,她便夾了第二次,聽到了骨頭哢嚓的聲音,以及感受到痛到麻木的觸覺,她才結束這個項目。


    在外麵的保鏢破門而入的時候,她故意走到門邊,捂著自己的手臂閃躲了一下。


    “太太!你手怎麽了?!”


    溫辛捂著手,臉色蒼白,額頭上青筋挑起,後知後覺她的手臂竟然這麽疼,她不是裝的。


    保鏢扶著她出去的時候,門外圍滿了左鄰右舍,爭相來看熱鬧。


    索性,有保鏢開路,溫辛一路順暢地到達了醫院。


    傅斯城來的很快,他來的時候神色沉重,見到打石膏的溫辛,便緩和了一些。


    “傷的這麽嚴重?”傅斯城問。


    溫辛白著臉點了點頭,眼睛未與他對視。


    “你們先出去吧。”傅斯城屏退了屋子裏的人。


    於是,醫生護士保鏢陸續都離開了。


    傅斯城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手,坐到了她的床邊,身子往前傾。


    “為什麽放火?”


    終於到了審問環節,溫辛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因為我說過,要讓你後悔。”


    “為了讓我後悔操了你,你就燒我家?”


    話說的有點難聽,溫辛皺了皺眉,“對啊。”


    她回得如此理所當然,傅斯城是真的有點無可奈何,莫名就笑了,“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麽辦。”


    “你不生氣?”


    “你燒都燒了,也自作自受了,難不成我還能把你吊起來再打一頓?”


    “不能。”


    “嗯。”傅斯城竟然從鼻尖發出了一聲讚同的聲音。


    傅斯城的舉動太出乎意外了,溫辛一臉懵。


    她期待的家暴現場呢?


    傅斯城為什麽不對她發火!


    這時,病房外傳來了動靜,有人敲門,“傅總,警察來了。”


    溫辛立馬坐了起來,至少有一件事沒算錯。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晚了是因為我在搞預收封麵,全是我自己畫的。


    你們可以去看看,然後順便誇誇我(再順便點個收藏~


    辛辛開始反擊了~


    傅狗現在正式叫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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