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江嘯玉奉命去靈秀山莊抓白雪憶。他抓錯了。葉添不怪他。但是第二次。江嘯玉真正的惹怒了他。他明明知道冷岐雲會對蕭清寒不利。竟然還幫了冷岐雲一把讓蕭清寒差點身死。


    江語樓殺水煙瀾。這些他都可以不算在江嘯玉的頭上。江嘯玉對江語樓的恨不亞於其他人。這也是葉添曾經願意對江嘯玉好的原因。他有這樣的遭遇。他同情。隻是江嘯玉不該逼他。更不應該逼蕭清寒。


    以前都是他讓著江嘯玉。他不想和他爭什麽。可是現在。他真的不會再放手。不會再讓蕭清寒受一點兒的傷害。


    “江樓主如果沒什麽要事。葉某便不作多陪了。”葉添站起身來便要到樓上去叫蕭清寒起來吃些早點。


    江嘯玉知道他這是要上去陪那個莫名其妙的女子。他出手攔住了葉添。“你說我傷害了她。你現在的行徑才傷她的心。”


    “嗬。她心裏若是沒有我。我有一百個女人。她也傷不了這個心。”


    “葉添。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江嘯玉是出於真心說這個話的。曾經葉添對他的關照他都看的出來。有什麽任務他若是來不及完成。葉添若是有空也會幫上他一把。


    葉添也聽出了江嘯玉語氣中的真切。


    江嘯玉見他動容。便又道:“我知道這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但是……”


    “我知道你是來是要去遷離殿提親的。但是。我奉勸你一句。鳳元離不是你惹的起的。你做的那些事情他知不知道你心裏應該清楚。他不會顧及著你和他之間的那份關係就輕易饒過你。”


    葉添告訴他這個。也算是為他們的交情做最後一個了結。畢竟蕭清寒也不想看著江嘯玉有任何的損傷。


    江嘯玉知道葉添說的是事實。葉添見他站在原地出神。


    “不要讓你的人跟著我。我怕我忍不住會把他們給殺了。”葉添警告了一聲便繼續上了樓。江嘯玉沒有跟著他。


    臨近中午的時候。蕭清寒悶悶的出了房間。原因無他。隻因為感覺到了周圍的眼線太多。


    “葉添。你不得好死。”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滾。”屋內葉添冷冷的聲音傳出讓心驚膽戰。蕭清寒冷冷一哼。“把別人吃幹抹淨就想……”


    屋內一縷青影飄出死死的扣住她的脖子。她假意的掙紮了兩番。可是葉添下手還真正。她被他掐著都有些說不出話來。“莫非嫌葉某給你的錢不夠。”


    蕭清寒奮力的扯著他掐著她的手。驚懼的叫道:“放手。我滾。”


    葉添無情的鬆了手。一把把蕭清寒扔出了門。蕭清寒不由的暗罵道:好你個葉添。就算是演戲。這個梁子也結大了。


    她拍了拍灰。衝著門口吐了口吐沫便轉身離開。


    一路回了原來的客棧。突發情況。她也還來不及通知淩十七。可是這該死的。江嘯玉的人竟然還跟著她。她無奈隻得又開了一間房間。


    這不能顯露武功。蕭清寒想不到還有什麽辦法能讓這些尾巴消失。她無奈的拐上了樓。卻沒想到在樓道裏碰到了淩十七。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撞了上去。


    可是淩十七那廝機靈的萬分。竟遠遠的避開了她。一聲不吭便在她眼前走掉了。


    蕭清寒狠狠的瞪著他。易容術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也隻有白雪憶和葉添那對兄妹奇葩。無論她易容成什麽模樣。他們都能認得出她來。


    “啊呸。前麵那小子給老娘站住。”


    淩十七才不想理她。蕭清寒恨的牙癢癢。她上前攔住了淩十七的去路。“我讓你站住。你聽見了沒有。”


    蕭清寒雙手叉腰。氣勢洶洶。顯然是一個悍婦的形象。


    淩十七蹙了蹙眉。“這位小姐。我數到三。你再不離開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蕭清寒頓時泄了氣。“算你厲害。”她轉身回了新開的房門。納悶的坐到了桌邊。撐著頭想著如何甩掉這些跟屁蟲。


    隻是她忽然看見桌上擺了一張小字條。“主子。家。肉。”


    四個字。言簡意賅。蕭清寒想要吐血。剛剛那淩十七分明是知道她是誰的。這些人。演戲一個比一個足。把她都給蒙住了。


    淩十七的意思是他先去靈秀山莊了。既然這樣蕭清寒便也放心了。決定明兒個便啟程回定川。那些人愛跟就跟著。她也不是沒被人盯過。


    夜晚。月白風清。


    蕭清寒出去玩了一通之後便早早的回屋歇著了。盯著他的人離開了很久。蕭清寒以為他是覺得沒什麽就離開了。沒想到晚上她睡覺的時候。他竟然到了屋裏來了。


    一個明晃晃的大刀散了蕭清寒的眼。一刀砍了下來。蕭清寒立馬往一旁滾去。來人竟然是要動手殺她。


    “好漢饒命。”蕭清寒十分不解。江嘯玉為什麽要動手殺她。她根本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來人發覺蕭清寒竟然是會武功的。目光一凜。“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你少奶奶。”蕭清寒身影一動已經到了地麵。並且也已穿著整齊。


    來人全身一凜。這速度。快的讓人咂舌。


    “葉添他***。還真以為老娘怕了他不成。你回去告訴他。想要殺我他自己來都不夠格。他拿我練功。我也拿他練功罷了。”


    “滾。”蕭清寒也隻得這樣了。來人也不敢多做停留。蕭清寒的實力擺在那裏。他留下來也不過是死路一條。


    蕭清寒不想連夜趕路。便也繼續睡覺。不過一晚上再沒有人來騷擾她。


    隔日。她早早的起**也不敢把易容換了。誰知道這裏裏外外還有沒有望江樓的人。她雇了輛馬車打算悠悠閑閑的回定川。她不急著回去。隻要在公子榜排榜的時候到望江樓就沒有任何問題。


    她算了算時間。大約還有七天。


    馬上緩緩行過鄴恒山。蕭清寒拉開簾子往月色穀的方向看去。忽然間一道紅影飄過停在了車頂。蕭清寒感應到了這股氣息。但前麵趕車的車夫卻渾然不知。


    “不知姑娘芳名。”車頂上的人緩緩開口。她目光同樣遠眺著月色穀所在的方位。靜靜的宛如一尊雕塑。


    蕭清寒聽了這個聲音便知道是誰。車夫聽見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看見車頂上忽如起來的紅衣女子不由嚇了一跳。


    “鄴恒山上月色崖。鄴恒山下月色穀。七彩虹光天邊現。好一匹紅色綢緞。”


    “姑娘說的不錯。我是紅綢。”


    蕭清寒讓車夫繼續趕路。繼而含笑的問道:“紅綢姑娘是來取我性命的嗎。”


    “是吧。”蘇羨瑤淡淡的說道。


    蕭清寒也不驚慌。她已經安靜的坐著。又問道:“聽聞紅綢姑娘從未失過手。不知此次。我能不能在姑娘手上逃脫。”


    “姑娘。出手吧。”蘇羨瑤淡淡的說道。


    蕭清寒聽言也便淩空飛出了馬車。同樣立到了馬車之上。


    “姑娘武功不弱。”蘇羨瑤見她氣勢便知道是遇到了對手。要打贏對方很難。更何況是要取她的性命。


    “有束綠光西方來。”蕭清寒說著順手接了一枚暗器。手中一根銀針擲出。按著原來的軌跡原原本本的還給了綠光。綠光一個不查身中一針。


    事情發生隻有短短的幾秒。蘇羨瑤目光一動。蕭清寒手裏的銀針已經準備好了。她其他的功夫不能用。否則就會暴露。不過這銀針她倒是沒有使過。


    蘇羨瑤提劍擋了射過來的銀針。身體也淩空而起離開了馬車。


    “姑娘的命。紅綢沒本事取。告辭。”蘇羨瑤擔心著針上是否有毒便趕忙去了綠光的落腳點。蕭清寒回了馬車內。依舊含笑道:“希望美人榜排榜的時候還能和紅綢過招。針上隻淬了麻藥。姑娘不必擔心。”


    蘇羨瑤目光淡淡的看著馬車緩緩離開。綠光更是鬱悶。他自恃著暗器已是到了一個境界。但一招卻被別人打敗。


    “瑤兒。這號到底是什麽人物。怎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蘇羨瑤搖了搖頭。“她對我們很了解。應該不是敵人。”


    蘇羨瑤感覺的到。如果蕭清寒想殺他們還是不那麽難的。但是她也隻是為了保命。讓他們不要糾纏她便離開了。


    蕭清寒窩回了馬車暗暗鬆了一口氣。若不是最近內力莫名其妙的又精進了些。她還不能這樣就把銀針擊中綠光。讓蘇羨瑤顧及著綠光不和她糾纏。要是真的動起劍來。她沒有武器總會吃不小虧。雖然軟淩就在腰間。但是她一用。身份立馬曝光。


    蕭清寒現在不知道蘇羨瑤是站在哪一邊的。所有便也不敢把身份告知與她。


    入夜。馬車趕到了定川客棧。蕭清寒打算歇停**再趕往定川北麵的望江樓。


    離公子榜排榜還有一些時日。她想了想番打算進風月閣逛上一圈。女子逛**。這還是天下少聞。


    “姑娘。你不能進去。”


    “為什麽。”蕭清寒不解的問道。她掏出懷裏的一塊小木牌。輕輕一笑道:“我還能不能進去。”


    **抑鬱了一番。這塊小木牌的確是明日樓出產的身份名牌。可是這上麵刻著的名字讓人心驚肉跳著。


    “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裏鬧事了。”


    “我沒有鬧事。我是說正經的。我要見你們堂主。”蕭清寒不慌不忙的說道。她收了手中這塊胡鬧用的小木牌。上麵不是誰的名字。而是“青素”兩個字。她隻是把之前刻著的“寒”字。改成了“素”字。


    “姑娘……”**無耐。很少有人知道風月閣背後的支撐是明日樓。“好吧。你隨我過來吧。”**也不再和蕭清寒糾纏。再怎麽她也得查查這“青素”的身份名牌是這麽回事。所有人都知道明日七彩中。沒有人有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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