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遠遠的朝花柒潮和子嫣招了招手,他們見到我,便開心的小跑了過來。


    我和業流璧與花柒潮輪番相擁,幾日不見,卻好像多年不見,也有些想念。


    圭揭走到花柒潮麵前,笑嘿嘿的端詳了花柒潮半天,花柒潮好像也覺察了什麽,看著圭揭猥瑣的樣子,也是一愣。


    “這位大爺是?”花柒潮疑惑的看了看我。


    “誰是你大爺,我有那麽老麽!”圭揭吼道。


    花柒潮有點蒙,又看了看我。


    我說:“哦,這個是六帝之一空間之帝圭揭,你叫他圭揭大叔吧。”


    圭揭扭過頭,仰著個臉,看樣子就是在這等著花柒潮叫他一聲叔叔。


    誰知花柒潮看了一眼圭揭,笑了笑,然後又對我說:“莫默,a市那邊的地批下來了。”


    圭揭一看花柒潮根本就沒搭理他,氣的直接過來朝花柒潮的腦門拍了一下,說:“你個小兔崽子,不知道尊老愛幼嘛!”


    花柒潮有點不高興了,說:“我怎麽不尊老愛幼了,我又沒罵你,也不是沒打過招呼,還要怎麽樣,難道我要給你跪下來磕幾個頭?我跟你也不熟啊。”


    “不熟?小花花,我跟你說,你爹小花都跟我禮讓三分,你見了我,連一個叔叔都不喊,太他嗎沒有禮貌了!”


    折別馬上站出來,說:“老烏龜,別欺負晚輩,人家又不認識你,叫你叔叔幹嘛啊,你一天天的就會吹毛求疵,純屬沒事找抽型的。”


    圭揭哇哇的說:“你爹花田錯是我朋友,我這次是來幫你大忙的,這下你該叫我叔叔了吧?”


    花柒潮雲裏霧裏的說:“我爸的朋友?”


    我生怕圭揭一時衝動說出花柒潮父母的死因,便說:“圭揭現在跟我們在一起,主要是來找你的,他知道你的身世,也想幫助你一下,但是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上了飛機,我們慢慢再說吧?”


    花柒潮好像聽明白了一些,點了點頭。


    我用胳膊碰了碰花柒潮,朝他使了使眼色。


    花柒潮非常識趣的對圭揭說:“前輩原來是我的爸爸的舊識,不好意思,剛才我不知道,失敬了。”


    圭揭見花柒潮的態度有所轉變,連忙一揮手,手中出現了剛才給我們炫耀的定海神針,說:“小花花,你的爹的死,讓我也很意外,我找尋了你好久,你又不在學校,以後整個天下都是你們年輕人的,這個定海神針,就當做我給你的見麵禮吧?”


    “定海神針?”花柒潮納悶的看了一樣這個金色的鐵棒子,估計也沒看出什麽貓膩。


    折別不失時機的說:“柒潮,你收下吧,這個是你們水神一族的專有信物,你拿著這個,對你有好處。”


    花柒潮也不傻,直接接過了這根定海神針,狐疑的說:“這玩意怎麽跟金箍棒似的?”


    圭揭開心的說:“原來你們都認識金箍棒,識貨就好,識貨就好。”


    子嫣也湊了過來,用手摸了摸金箍棒的表麵,說:“好大的一根金條啊,是不是好值錢?”


    圭揭正得意著,被子嫣這麽一說,頓時萎了下來,一翻白眼,說:“你們地球人就是俗氣,這是武器,哪是金條啊,黃金在我們宇宙到處可見,跟石頭沒有什麽分別,怎麽能把這定海神針說成金條?”


    花柒潮看了這定海神針半天,說:“這棒子拿著倒是挺順手的,就是天天拿著這麽一個大家夥,讓人覺得怪怪的,人家不會把我當成是馬戲團的吧?”


    圭揭氣的眼冒金星,說:“我艸,我這定海神針神通無比,竟然被你說成棒子,你爹花田錯不是從小就教你習武了麽,怎麽你看不出這個定海神針有什麽牛逼之處?”


    花柒潮搖了搖頭,說:“好像是挺牛逼的,就是不知道怎麽個牛逼法?”


    圭揭又搶回定海神針,說:“你看清楚啊,我告訴你他牛逼在什麽地方。”


    圭揭說著,手腕輕輕一抖,定海神針直接變成了一根筷子大小的金屬棒,然後手腕再一抖動,又變成了一根擀麵杖大小的金屬棒。看起來還真是神乎其神,這功能跟孫悟空那把金箍棒不是一樣麽?


    花柒潮喜出望外的奪回定海神針,說:“呀,這東西是不錯啊,挺先進的啊,怎麽做到的?”


    圭揭見我們都認可了他的寶貝,他自然也高興的合不攏嘴,然後拿過定海神針,又把它變的跟一個火柴棍一樣遞給了花柒潮,說:“你現在還用不上,等到了南非,我幫你把涅浦頓弄過來,那時候,你就真牛逼啦!”


    佴妍不解的問:“牛逼是什麽東西?”


    在場的所有人一陣安靜,然後又哄堂大笑,佴妍獨自一人站在那淩亂。


    去南非的航班馬上就起飛了,業流璧和方若與我們幾個依依惜別,他們兩個得去a市主持大局,正好那邊的地已經批下來了,我希望方若能參與到後期的設計當中。業流璧和方若走後,我們幾個便一起上了飛機。


    這趟航班航時差不多十四個小時,途徑印度洋島國馬爾代夫,最後到南非的約翰內斯堡,飛機上的人好像不怎麽多,顯得飛機上有點蕭條。


    幾位漂亮的空姐在我們麵前晃來晃去,帶來一陣陣清香,李倩盼等人都在研究她們身上噴的是什麽香水。


    我問折別要不要在馬爾代夫逗留幾日,折別說不用了,等先到了南非共和國再辦她的事。


    既然折別不著急找她的帝國發條,那我們先去南非見見幹爹他們也好。


    飛機是淩晨兩點多起飛的,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五點才到南非,因為南非和天朝國有五六個時差,所以南非現在才將近中午。


    在南非的約翰內斯堡下了飛機,幹哥蕭城和板倉大叔已經早早的從南非的德班城趕了過來。約翰內斯堡在南非共和國的北部偏西,離博茨瓦納國比較近,德班城在南非共和國東部沿海,跟約翰內斯堡有大概六百公裏的距離,在國中國萊索托的正東方向。


    板倉大叔看到我們非常友好也非常驚訝,幹哥蕭城倒是沒有那麽熱情,象征性的朝我們打了打招呼。


    圭揭已經得知板倉在南非的消息,二帝相見,彼此都有點惺惺相惜。


    板倉說:“老烏龜,沒想到你還沒死。”


    圭揭得意的一笑,說:“去你嗎b的,你還沒死我能死嗎?”


    我們一群人綠著臉,看著這倆人打著招呼,這完全不像是熟人,倒像一對冤家路窄的仇人。


    板倉也不介意圭揭罵人,看來圭揭的嘴巴早已經在宇宙上臭氣熏天了,見人就罵已經是他的習慣,若說我們常人形成一個習慣,或許也就幾天或者幾個月,而圭揭這麽大歲數的人,他養成的習慣可能已經有上萬年也不好說。


    板倉說:“諸位這麽遠趕來,正好是中午,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自從有了星魂以後,我還真的很少有饑餓感,不過我們這一行人也不全是外星人,子嫣等人還是會餓的。


    我說:“板倉大叔,那就先找地方坐一坐吧?”


    板倉大叔說:“坐一坐就不用了吧,反正有圭揭老烏龜在,我和他配合,回到德班城也就是分分鍾的事,你幹爹在家裏設了宴,他和你父母也是很急切的見到你們。”


    圭揭說:“那這就走?”


    板倉說:“聽說你也恢複了一點實力,可以用次元術了,本帝也好久沒見你施展此術,你就讓本帝開開眼界吧?”


    圭揭也不客氣,朝著我們一揮手,我頓時又出現在他的府邸外麵,我看了看周圍的人,隻剩下圭揭和板倉大叔沒有進來,心裏琢磨著,應該是板倉大叔帶著圭揭用縱橫千裏去德班吧?


    其實現在科級已經很發達了,但是再看看六帝等人,隻覺醒了這麽一個兩個星技,能力就如此超然,可見他們以前是多麽的強大。


    幹哥蕭城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周圍,說:“這是哪啊,板倉大叔呢?”


    圭揭的府邸隻有幹哥、柒潮和子嫣沒有來過,他搞不清楚狀況也是常理。


    我說:“幹哥,這裏是圭揭製造的一個空間,我們在這裏很安全,放心吧,那個,幹爸最近還好嗎,我的父母和我的嶽父嶽母都過的怎麽樣?”


    幹哥愣了愣神,說:“哦哦,都還好,都很好。”


    佴妍得得瑟瑟的湊過來說:“你說的嶽父嶽母,那不就是我的父母麽?”


    我撓了撓腦袋,有點尷尬的說:“是你的父母。”


    佴妍說:“我竟然也有父母啊?”


    周圍一眾人全都緊張的看著我,這個問題確實是一個很傻缺的問題。


    我說:“是的,我們所有人都有父母,不然我們從哪出來啊?”


    佴妍又想了想,說:“那我父母長什麽樣子的啊?”


    我隻能硬著頭皮說:“一會你見到了就知道了,一會我們見到的人都是我們的親人和朋友,你要客氣點知道嗎?”


    佴妍乖乖的點了點頭,又躲到邊上冥思苦想起來,那拚命回憶的樣子,讓我的心都揪到了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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