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月把秋謝房間打掃幹淨。


    擦著汗水停下來。


    走出去,看見秋謝在屋頂敲敲打打。


    這兩個小屋子屋頂有點漏,本來言昭月還打算請隊裏人幫忙修一下。


    現在交給秋謝了。


    再看水缸已經裝滿水,能用好幾天。


    煤爐也已經開始用起來,已經燒好一壺水。


    現在沒有鍋子,沒有用煤炭,而是用木頭燒的,很好用。


    忙忙碌碌到晚上。


    言昭月把打包回來的水餃熱好,兩人吃飽後,秋謝開始問醫書問題。


    憋了一天沒學習,一堆問題。


    兩人不是在屋內學習的,而是在教室。


    今天知青去縣城,學生放假一天。


    教室不大,但也空曠。


    兩人看書,說話,時不時用木頭燒出來黑塊在白色牆上塗塗寫寫。


    寫完用水潑一下就會幹淨。


    兩人動態被隊裏人看在眼中,一點都沒覺得兩人是有情況,反而覺得這兩個知青學習很努力。


    不愧是老師。


    而且現在還教怎麽修拖拉機,這可是去縣裏都學不到的知識,已經有不少村民打算讓自己孩子過來聽課。


    -


    言昭月現在小日子過得不錯,等到鐵鍋過來,日子更舒服了。


    所以打算把跟秋謝關係提上日程。


    目前兩人算是熟悉吧,而且經過她的打磨,這家夥沒有把被人給的好處當成理所當然的想法。


    整個人漸漸沉穩起來。


    這是表麵言昭月能看見的,其實秋家也發現自己這個兒子越來越好了。


    每個月寄信也不是囔囔地要學醫。


    還知道兒子身邊有個姑娘,也是個知青,同樣是京市的。


    得到兒子肯定,很聰明,比他還要聰明。


    會很多,看著兒子寫的這些,好似這姑娘是個全能。


    秋家沒有兒子在鄉下找對象的生氣,而且從信件內容來看,兩人好像清清白白。


    卻也知道兒子改變是因為人家姑娘,在看見兒子改變後,寄過去的東西也多了。


    話裏話外都是記得給人家姑娘送點。


    言昭月是不知道秋謝父母對她的想法,她現在正在想怎麽跟秋謝把這個熟悉的朋友關係升華一下。


    晚上。


    言昭月捧著家裏送過來的奶粉,抿了一大口,嘴裏帶著奶香味。


    站在秋謝旁邊,看見他在畫人體構造圖。


    他已經畫過很多遍,沒一會一張完整人體構造圖畫了出來。


    言昭月教學內容已經從基本解剖講內髒病症。


    她走過來,秋謝鼻尖聞到淡淡熟悉的奶香味,夾雜著淡淡肥皂香的清涼氣息撲麵而來。


    還有少許溫暖的氣息,就像是那種帶著陽光般的清爽,這種清爽讓人感到安心。


    把氣氛烘托得溫馨。


    “你以後是不是想當醫生?”


    言昭月一直都沒有問過他這個,以前覺得問這個太唐突,兩人關係還沒怎麽樣,人家怎麽可能會把人生規劃告訴自己。


    現在她打算戳破那張紙。


    “以前想。”


    屬於秋謝獨特嗓音,有著少許沙啞,帶著些許磁性,聽起來非常好聽。


    言昭月挑眉,坐在他身邊椅子上,“現在不想了?”


    秋謝唇角勾起,俊美如斯的臉龐彌漫一層淡淡笑意,“想。”


    這前後矛盾的話,讓言昭月有些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


    他側過頭,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點點星光,嘴角掛起的笑容仿佛是一道清洌的寒泉,冰冷而又透徹心扉,卻又帶著絲絲柔情。


    看得言昭月心髒律動加快了一點。


    在燭光下有些紅的臉頰,此刻更紅了。


    “想做醫生,隻是沒有以前那點衝動,要是做醫生,最好還是正經學一下才好。”


    言昭月哦了一聲,避開他那好似深情,其實看到眼底卻沒有一點波瀾眼睛。


    好一雙桃花眼,看著就像是在放電一般,這讓人看起來有些招架不住啊。


    她低頭整理自己東西。


    最近因為自己教拖拉機內容,來聽課的人越來越多。


    一開始隻是讓孩子來,因為大隊長旁聽,有些村民也過來聽。


    本來隻有四五個學生,現在教室都快坐不下了。


    也是大隊長很認真學,縣裏的拖拉機出過一次問題,大隊長用在言昭月這裏學到的知識嚐試修了一下。


    沒想到修好了。


    大隊長算是狠狠出了一次麵子。


    當然,言昭月的功勞也是不可抹掉。


    縣裏知道有個知青會修拖拉機,而且還教給別人。


    言昭月這個小學老師位置也是越來越穩了,可能把秋謝辭掉也不會把她辭掉。


    秋謝側頭看來。


    言昭月身穿藍色上衣,更襯托著她的嬌媚,那白皙的臉龐上帶著幾分紅暈,更增添了幾分誘惑之意。


    而那雙美目中因為剛剛聊的那事,含著的笑意,顯現出幾分狡黠之意,顯得她的調皮與狡猾。


    目光緩緩往下,映入眼簾是一張櫻唇,鮮豔欲滴……


    “你看著我做什麽?”


    言昭月被他那毫無波瀾的眼睛看得有些瘮人。


    難不成這人在想怎麽在她身上實踐那些手術內容?


    這麽一想,覺得很大幾率是這樣。


    “我可不會讓你把手術在我身上實驗,我很健康。”


    言昭月往他身邊挪開了一點。


    秋謝收回視線,麵無表情盯著人體構造圖看。


    -


    日子慢慢過去。


    天氣越來越冷。


    言昭月都懶得去縣城。


    縣城也沒什麽東西好買的。


    肉又買不到,縣城裏的人都不夠吃。


    供銷社買來買去都是那些東西。


    言昭月囤了一袋子煤炭,除了家裏寄東西過來,沒什麽想去縣城的想法。


    可是她想吃肉。


    正好來到休息的這天。


    知青都去縣城了,言昭月也托了稍微熟悉點的知青幫她去郵局問問有沒有東西寄過來。


    秋謝要上山抓野兔野雞。


    她閑得沒事,跟他一起去。


    這個時候山上是有野豬的,特別凶猛,是個群居動物,隊裏人都不敢動。


    野兔山雞?


    這玩意也都貓起來過冬。


    隻有秋謝從縣城用錢買了不少誘餌能抓到。


    兩人慢吞吞上山。


    山上雜草叢生。


    一步一步往上爬。


    兩人氣喘籲籲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


    言昭月拿出水壺,咕嚕咕嚕喝了兩口熱水。


    然後舉在秋謝麵前,“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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