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了動,盯著他的薄唇,微微仰頭,眼看著薄唇就要碰到他的下巴時,律北琰毋地睜開雙眸。


    喬安安瞳孔緊縮,隻覺得天旋地轉之間,律北琰已經輕鬆地握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翻身在她的身上。


    “……律北琰,你——”


    律北琰傾身在她還沒有退腫的紅唇蜻蜓點水,“嗯?”


    她方才也是神使鬼差才會想要親律北琰。


    這下好了!


    被抓包,喬安安的耳尖發紅,被他這一吻更是感覺到腦子嗡嗡作響。


    律北琰不舍得再折騰她,鬆開她的手卻發現喬安安在愣神,眉梢輕挑,“在想什麽?”


    偷親被抓。


    結果兩人親密的時候還出神,喬安安更覺得有些抬不起頭來。


    許久之後,她才悶悶道:“律北琰。”


    律北琰沒有說話,而是將她撈起來,坐在床邊,抱著她,任由她後背靠著他的胸口。


    “我好像想起來了一點。”她側頭,餘光打量律北琰的眉眼。


    律北琰眼底閃過一絲流光,“想起什麽?”


    “咩咩的名字。”喬安安嘴角上翹,梨渦深陷。


    想到當初自己還因為咩咩的名字心裏難受,感情到頭來……都是自己在跟自己生氣。


    律北琰嘴角也溢出一抹笑意。


    顯然也是想起來她當初吃醋的樣子。


    喬安安扁了扁嘴,“你現在還要去公司嗎?你之前跟我說告一段落,是什麽意思?”


    律北琰道:“既然想起來一點,想再去一趟鄆城嗎?”


    他沒有直接回答喬安安的問題,隻是在問及時,律北琰的寒眸明顯深邃了些許。


    “去鄆城?”


    “想去嗎?”他繼續問。


    喬安安麵露疑惑,“你不是很忙嗎?去鄆城的話,公司那邊怎麽辦?”


    律北琰放在他腰上的手收緊了幾分,“沒事。”


    她看出了他對公司的事情並不想說的太多便點了點頭,鬆下心來,“好。”


    ***


    入夜。


    律北琰在喬安安的眉心落下一吻後從臥室出來,門外,牧塵正站在門外。


    “律總。”


    律北琰瞥了一眼臥房內,牧塵當即明白過來,噤聲跟在律北琰身後,入了書房。


    書房的門關上,律北琰已經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他。


    “司祭如何?”律北琰問。


    牧塵垂下眼瞼,“已經脫離危險了,律總,少夫人……知道嗎?”


    “不用讓她知道,派人盯緊應寒舜。”


    “您是覺得這次的事情是應寒舜策劃的嗎?為了項目?”牧塵問。


    律北琰睨著一片漆黑的花園,遲遲沒有說話,許久之後才輕啟薄唇:“至少跟他有關係,我會帶安安離開幾天,有任何事情隨時通知我。”


    “是。”牧塵頷首。


    他站在原地,應下來後又頓了頓猶豫道:“律總,那還需要繼續查下去找證據嗎?”


    “不用,他既然暴露出馬腳讓我們知道是他在背後慫恿,那他就不會這麽輕易的留下證據。”


    牧塵沉默了


    這個應寒舜,果真是一個棘手的對手。


    與此同時,律沛柔的別墅。


    律沛柔從浴室出來便看到穿著紅色襯衫,敞開大片胸口的應寒舜側身躺在床上,微微撐起下半身,狹長妖嬈的眸子閃過戲謔。


    她一怔,將擦拭長發的毛巾丟在沙發上,“應寒舜,你不應該這會兒急於團聚嗎?”


    “吃醋了?”


    律沛柔冷哼一聲,“吃什麽醋?你想多了,我以為他這些天會四處跟著你,恨不得盡了這些年做爸爸的責任。”


    “他的確想。”應寒舜坐起身,挑眉:“可你覺得我會需要嗎?”


    律沛柔將濕濕的長發挽起來,滿不在乎地看了一眼後坐在化妝桌前。


    應寒舜從床上下來,幾步上前彎腰從她身後抱住,雙手穿過她的肩膀,以鎖喉的姿勢抱住她的脖子,視線落在鏡子裏。


    “看,我們多配,一對賤男賤女。”


    律沛柔沉眸,聲音低沉顯得嚴肅了些:“應寒舜,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應寒舜眸子眯起,閃著危險。


    律沛柔將護膚品倒在手心揉搓,抬眸看向鏡子,正好看到他手臂的擦傷,並不嚴重,隻是擦破了皮。


    “這是怎麽回事?”她問。


    她的語氣平平的,好像問這個問題隻是例行公事,而不是關心,幾乎是冷漠到心口。


    應寒舜順著她的視線落在鏡子上的自己,又落在手臂上,嘴角翹起玩味:“關心我?”


    “愛說不說。”她伸手拽開應寒舜的手,起身回床上。


    應寒舜對她這樣的態度並沒有生氣,律沛柔也很清楚應寒舜這個人的底線在哪,並不在意。


    他似乎不怕疼一般用拇指用力地摩擦傷口處,直至傷口出血,染了他的拇指。


    看著他自虐的動作,律沛柔擰了擰眉。


    “不過就是今天去賽車罷了。”應寒舜停止了自虐的行為,慢條斯理的用紙巾將流下的猩紅擦拭掉。


    賽車?


    律沛柔眸光微沉,“你做了什麽?”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誰?那必然是律沛柔


    縱使律沛柔對應寒舜也不夠充分了解,但跟別人相比,自然是明白他的一些做事風格。


    應寒舜可從來沒有賽車的愛好。


    而且他在時間上非常的吝嗇,絕對不會把時間花費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不過就是給了一點警告而已。”


    律沛柔眉心的小山堆得愈發的高聳,“你對他做了什麽?”


    應寒舜起身走到床邊,一手抓住律沛柔的手臂將她拉起來,律沛柔掙紮了兩下,可他的力道很重,根本就掙脫不開。


    他一個用力就將她扣進懷裏。


    應寒舜低下頭,薄唇在她的耳邊一翁一合。


    “怎麽?這麽擔心我會對他做什麽?”


    “……應寒舜,你有完沒完?這樣反反複複的問我,有意思嗎?”


    應寒舜鬆開她,退了幾步靠在衣櫃上,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放心,我當然不會動你的心上人……隻不過是讓另外一個,在醫院裏好好享受享受退休生活罷了。”


    律沛柔眸光微緊。


    應寒舜便將手機拿出來丟給她。


    律沛柔揚手接住手機,屏幕上的指紋解鎖在碰到她的指尖刹那便解開了,入目便是一段視頻。


    她抬眸睨了一眼應寒舜,他的嘴角輕蔑的勾起。


    律沛柔收回視線後,指尖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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