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比較順當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將傑克?古力的屍身收殮起來後,切爾西和自己的導師典獄?陳還在傑克家族休養了大半個月的時間。


    畢竟的話,這次他們二人的傷勢都很嚴重,尤其是典獄?陳,不僅是靈力和外傷的損耗,其心力的消耗是最為巨大的。


    所謂心力,就是一個生靈心的力量。


    這裏的心指的不是心髒,而是每一個生靈的意誌。


    倘若要是一個生靈的意識足夠強,那麽一來他能夠催動的自身靈力也就越多,甚至超越自身的極限。當然,要是這樣做了,或者說這樣做到了,那麽對他心力自然也是一次大的損耗。


    這種傷害,既看不見也摸不著,可它確實存在著。


    在這期間,西卡似乎有什麽話想對切爾西說。可真等到話到嘴邊,她又把話語給咽了回去。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切爾西和典獄?陳也到了該跟大家說再見的時候。


    “西卡,在想什麽呢?”


    西卡的爺爺看見自己的孫女站在自己屋外的走廊上,憑欄遠眺自己剛剛冒出半個腦袋的日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態。於是乎,他很關切的問道。


    “爺爺,那切……那個人今天是不是就要和陳叔走了啊?”


    對於這個問題,西卡的爺爺用自己的左手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須,並且用一雙慈愛的眼眸看著她,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


    “哦。”


    沒有過多的言語,得到這個早已知曉的確切答案,西卡慢慢地低垂著頭下來。一頭閃閃發亮的銀發展露無遺。而在這秀發之下,是一副黯然神傷的麵孔。


    其實有時候,她也有些搞不懂自己了。


    原本在這個傑克家族之內,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就知道自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除了有一對疼愛自己的爺爺和奶奶,在那群叔叔伯伯和堂兄堂弟的眼中,她完全不受待見。隨著自身年紀的增長,她也逐漸了解了原因。所以,她也變得沉默寡言起來。西卡明白,自己是他們的一顆眼中釘、肉中刺,說不定他們每晚都在詛咒自己死呢!


    伴隨著自己大哥的離奇死亡,西卡漸漸地更加封閉了自己的內心。一天一天的時間流逝,她便成為了眾人眼中的冰山美人。


    實際上呢?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任何女人在內心深處都是希望能夠找到一個依靠的肩膀。


    而現在,在她內心深處,那座冰山正在融化。


    使她感覺到溫暖的那個男人,好像就是切爾西――這個與她有過一夜/情愫的男人。


    “那件事你沒有跟切爾西?文說麽?”西卡的爺爺輕聲細語的問道,生怕再度刺痛自己這位小孫女。


    對此,西卡表現的滿不在乎,堅強的搖了搖頭。


    “哎!”西卡的爺爺無奈的一聲長歎。“你真的應該告訴他的。按照道理,這件事情也跟他脫不了幹係。他是有知道的權利。”


    低垂著頭的西卡,拿出自己的一隻玉手,輕輕的撫摸了幾下自己的腹部。嘴角掛起了微笑,這是發自內心的。


    “這是我的孩子,我會把他生出來,然後撫養長大的。”


    “可那小夥是這個未出世小生命的父親呀!”西卡的爺爺正色道。


    “但他不是自願的呀!我已經用我的身子綁架過他一次了,又怎麽能用這小生命再度綁架他的一生呢?!”


    說著說著,西卡的眼中已經滿是淚水。可她卻將淚水噙在眼眶,不讓其奪目而出……


    不曾想的是,這一番對話被第三個人聽到了,那個人正是切爾西。


    本來,他想著來和西卡道別的,卻無意中聽到了他們爺孫倆的對話。


    我有後了?是我和西卡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


    這一個偶得的事實,強烈的震撼了切爾西的內心。說真的,他還從未做好過準備,準備當一個父親。


    “桀桀,小子別這種心態了,這是一件好事,你該當起一個男人的責任。”


    “我呸!老頭子,都怪你!要不是當初你的放任自由,也不會鬧出今天的局麵!”


    “哈哈哈!怪我、怪我,這陰陽調和乃是世間最為正常、最為合理的事情,你的思想還真是比我這個老頭還腐朽啊。況且,你敢說,你對這西卡小娃娃沒有一丁點動心?!”


    “三”的話可謂是一針見血,切爾西也因此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己、自己,不說別的,至少切爾西對西卡是有那種心動的感覺。不管這隻是本能還是其他,這些都不能讓他否定自己的真心。


    但這一份感覺就是愛麽?


    關於這一點,切爾西就無法回答了。


    亦或者,他根本不想回答……


    在傑克家族的正門口,切爾西和典獄?陳正在和眾人進行著告別與問候。


    隨後,兩人便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切爾西?文,你真的打算就這樣一走了之麽?”


    “嗯。”


    在之前,切爾西想好轉身離開時,便在拐角處看見了自己的導師。


    “抱歉,當時我隻是想去找你一同離開。沒有想到,竟然讓我聽到了這個秘密。按理來說,我是沒權利管這件事的。但西卡那丫頭畢竟是我故人之女,所以我還是想好奇的問一問,你內心真實的想法。”


    沉吟了一會,切爾西開口說道:“我還沒有想好。隻是幸好的是,我還挺長的一段時間思考這個問題。我想,我會做出一個正確的抉擇。”


    切爾西口中的那個“挺長時間”,是值得離自己孩子出生的時間比較長。


    按照慣性,現實之中的人,要孕育一個新生命需要十個月的時間。


    這個時間的長短,並不算太長。


    可是大家都忽略了一點,西卡是一位暗夜精靈哦。


    對於這個地球上根本不存在的種族,他們孕育一個新生命的時間是需要三年零六個月的。這個長度,恰好是封神榜中哪吒待在自家娘胎的時間。


    真是出奇的一致呀!


    所以,切爾西還有些空閑,來思考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好吧,我相信你。”這個一臉似黑炭的家夥,對著切爾西哈哈一笑。“我能收你做我的學生,真是我的運氣呀,你還真是從未讓我失望過。”


    典獄?陳說完這一句,很自然的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神采。


    見此,切爾西猶豫了一會,忍不住開口問道:“導師,你與埃歐對戰時,我拿出的那一把槍你可還有印象?”


    “有。”一個字的簡約回答。


    “那麽,你可識得?”


    “識得。”兩個字的簡單回答。


    “那你為什麽不問呢?”切爾西快速的問道。


    典獄?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為什麽要問?這肯定是你的一個秘密。就好像我表現出來的種種異常,你也沒有問過,不是麽?這是人與人之間的一種基本尊重,當然啦,我還是很好奇那把槍是怎麽去到你的手裏的。”


    多麽坦率的回答,切爾西覺得自己現在有必要和這位“鎖魂典獄長”好好談談。


    經過這一次,他們應該可以更加交心一點。


    唰!


    隨著切爾西的心念一動,魔雷槍便出現在他的手中。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典獄?陳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他在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自己這位學生告訴他這槍的來龍去脈,告訴他一個不鮮為人知的故事。


    至此,切爾西便洋洋灑灑的說了起來。


    話畢,典獄?陳表現出一張難以置信的表情。


    緊接著,他大手一揮的說道:“原來你是卡德爾?鷹眼的徒弟。卡德爾他老人家在人族之中可是享有盛名的呀。雖然,他天賦不佳,但依仗著後天的異常勤勉,居然能突破到通神九境的第一級,成就英雄之名。對此,我也是敬佩不已。所以,此後你還是不要叫我導師了,我們兩個就以平輩相稱吧。”


    “這……”聽到這番話,切爾西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驚訝。其次,他回複說:“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導師,你我雖然相識不久,但相交還算投機,你必然是可以當我的導師。卡德爾?鷹眼是我的師父,你是我的導師,這兩者之間是不衝突的。你也是位灑脫之人,又何必被這些世俗常理所牽絆呢?”


    見切爾西言辭誠懇,典獄?陳覺得自己要是再推脫的話,也未免顯得自己太矯情了一些。


    於是乎,他開口說道:“也罷,從今而後我就是你的解惑老師,而你的授業恩師隻有卡德爾?鷹眼前輩一人而已。”


    所謂授業恩師,就是正式將自己收為徒弟的師父。而解惑老師則不同,可以有許多個。隻要是教過切爾西魔法或者靈力、體能的修行方法之人,都可以稱為他的解惑老師。


    在這裏,典獄?陳算是耍了一個小心思。


    對此,切爾西也不點破,用一個微笑做了完美的回答與詮釋。


    而瞧見、聽見這一切的小喵喵薩特,自顧自的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看著這兩個大男人。


    ……


    “可惡!眼見著神器旨在唾手可得,沒想到在最後關頭居然功虧一簣!”


    回到列支敦士州的埃歐,正站在用鍾乳石做成的椅子上大發雷霆。他的一群手下見狀,都氣若蚊聲,匍匐跪倒在地麵上,全身上下都在顫抖著。


    與此同時,怒火中燒的精靈守衛埃歐並沒有喪失理智,他在思考那一隻突然出現的亙古大手,究竟是何來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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