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石,不要說,不能說!”


    阿青被強迫喝了被汙染的水,心頭是驚懼惶恐又萬分後悔,但見到阿石想要坦白時,還是忍不住臉色煞白地出聲阻攔。


    以蘇安安凶殘冷血的性子,即使他們把事情坦白說出來,恐怕他也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即使他放過,周圍目光凶煞盯著他們的獸人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見阿石掃了一眼神色猙獰的阿青,眼底閃現幾分掙紮和猶豫,蘇安安輕輕笑了,隻是眼底卻無半分笑意,語氣淡淡道:“阿石,你真的決定不說嗎?


    不說也好,草藥如此珍貴,我可舍不得把它們浪費在謊話連篇的獸人身上。隻是可惜你要陪著你哥一起去見獸神大人了!


    哦不,像你們這樣惡毒禍害無辜獸人的混蛋,即使是死了,恐怕你們也不會見到獸神大人的,你們兄弟就等著被峽穀裏的大火燒得連渣都不剩吧!”


    被兩個雄性獸人跪著,他們還都一臉憤怒驚懼地看著她,蘇安安目光冰冷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總有一種心狠手辣大反派處置背叛小弟的凶殘血腥現場的即時感。


    蘇大反派默默壓下心頭不合時宜的吐槽,抑製住想要抽搐的嘴角,繼續道:“阿石,想不到你竟然願意陪著你哥一起死,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還真是讓人感動啊!”


    聞言,想起他們這些日子搬運過的病死屍體,想到馬克和雷斯這些天上吐下瀉越來越虛弱的樣子,再想到那峽穀裏熊熊烈火,阿石臉色是煞白一片,最終還是扛不過對死亡的畏懼,垂著頭不敢看阿青,哆哆嗦嗦地開始訴說起來。


    “我,我說!”


    阿青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語氣惡狠狠道:“阿石,不許說,即使你說了,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蘇安安燦金色豎瞳微眯地掃向阿青,真是的,瞎說什麽大實話啊!


    阿石拚命地搖頭,語氣驚懼道:“哥,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喝那木桶裏的水啊!蘇醫者說過坦白從寬的,隻要我說了,他肯定就會放過我的。


    我,我和哥哥昨天搬運屍體後,因為太過困乏勞累,一時沒注意就用了一桶飲用淨水洗了手。”


    聞言,蘇安安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圍觀的獸人就已經紛紛憤怒出聲了。


    “洗手的木桶和飲用水根本是分開的,而且,飲用水還蓋了蓋子,誰會相信你這樣瞎扯的鬼話啊?”


    “要不是我昨天在路上吃了不少果子解渴,昨天肯定也會喝了那桶水的,想想都覺得害怕啊!”


    “蘇醫者,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害死我們的!”


    “可不是嗎?像這樣謊話連篇還心腸惡毒的獸人,還是直接殺了好了!”


    ……


    蘇安安舀起一勺水,語氣淡淡道:“你聽到大家說的話了嗎?”


    見蘇安安目光湛冷地盯著他,一副就要上來灌他喝水的冰冷神色,而周圍的獸人個個都一臉凶狠地死死盯著他,阿石臉色極其難看,連忙是抖著身子換了說辭,道:“不,不,我沒有說謊,我隻是不小心記錯了!


    我和哥哥搬運屍體回峽穀時,不小心跟留在峽穀觀察火勢的挖地組幾人發生了矛盾。因為對方說話太難聽了,所以,我們一氣之下,趁著他們沒有留意的時候故意用了離他們最近的幹淨飲用水洗了手。


    我們真的沒有想過要害他們的,就隻是想要惡心他們一下而已,畢竟我們搬運屍體的過程中一直都謹慎小心,手上肯定是沒有病毒的。”


    聞言,蘇安安目光越發森寒,二話不說,直接暴力捏開阿石的嘴巴,拿起木勺使勁地往他嘴裏灌水。


    見狀,阿石不敢置信地瞪圓眼眸,啊啊啊地想要說話吼叫,還不斷地擺動腦袋,死命地想要掙脫開她的手,然而,身懷大力的蘇安安的手連晃動一下都沒有。


    見到蘇安安神色淡然地做著凶殘的事情,身為四階的青石兄弟連掙紮都做不到,再想起她一拳轟飛一個四階蟲獸的凶殘畫麵,圍觀的雄性都忍不住在心頭打了個寒顫,得罪誰都不能得罪蘇醫者啊!


    見阿石還不老實,大壯頓時憤怒地皺了皺眉頭,又是一腳狠狠踹去。


    身為熊族,大壯的蠻力可不是蓋的,阿石瞬間是痛得臉色煞白地發出了倒吸聲,正好吸進了不少水。


    接連灌了四五勺水,蘇安安這才把木勺扔回木桶,神色淡淡地看著他。


    被蘇安安鬆開,阿石死命地想要把喝進水的水吐出來,可是他身子被大壯擒著,根本做不到。


    想起挖地組的那幾個家夥喝了水之後就染上病了,阿石心頭驚懼萬分,同時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氣炸了,臉色扭曲又憎恨地看向蘇安安,憤怒吼道:“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你不是說,隻要我肯把事情說出來,你就會放過我的嗎?為什麽還要灌我喝水?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對此,蘇安安挑了挑眉頭,語氣淡淡說:“你不是說,你們一直都十分謹慎小心,手上一定沒有病毒的嗎?那這桶水自然是幹淨無害的,你何必要這麽激動呢?


    還是說,你們早就知道,這水是不幹淨的,你們就是故意想要讓其他無辜的獸人感染上病毒的。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確定你剛才真的有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嗎?”


    聞言,梗著脖子怒吼的阿石瞬間像被人捏住了喉嚨一般,臉色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黑,嘴角蠕動著卻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他的話,最後整個人是頹然地軟倒在地上。


    蘇安安冷著眉眼從背包裏掏出兩顆藥丸,給兩人各自塞了一顆後,這才看向米西和大壯,道:“你們用藤蔓把他們捆緊一點,扔到附近的山洞,留著讓羅亞大人回來處理吧!”


    聞言,米西有些意外地看向蘇安安,繼而語氣帶著幾分狠辣道:“蘇醫者,他們是四階獸人,普通的藤蔓根本捆不住他們的,要不然還是直接殺了吧?”


    “對啊,還是直接殺了吧!他們可是感染了病毒的,難保他們不會再次故意把病毒傳染給我們的!”


    “趁著峽穀的火還沒有完全滅掉,還是殺了他們,把屍體扔進峽穀一了百了!”


    “可不是嗎?留著他們,還得浪費時間和獸人去看著他們,實在是太麻煩了!”


    ……


    圍觀的獸人紛紛點頭讚同米西的話,青石兄弟一看就是心胸狹窄的雄性,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因為區區一點矛盾就對獸人下狠手的,而他們之前把青石兄弟捉來時,可是把他們狠揍了一頓,要是讓他們繼續活著,難保他們兩人以後不會找他們報仇啊!


    對此,蘇安安眸光淡淡,道:“他們吃了毒草,在沒有解藥之前,他們都沒有力氣逃跑做壞事,所以,你們不需要擔心,也不需要專門派人看守。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在羅亞大人沒有回來之前,你們都不許對他們下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其實蘇安安這麽說,並不是爛好心,她隻是缺兩個試藥的小白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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