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坦然地說出姨媽巾三個字,蘇安安耳尖發燙地沉默片刻,最終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


    想到小雌性用了姨媽巾,還噴了苦草藥劑,身上發情的氣味還是濃鬱到時常吸引猛獸在石壁下徘徊,如果沒有姨媽巾,恐怕會引來更多的猛獸,班森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可不妙啊!


    “一定要用棉花嗎?可以用其他的東西來代替嗎?”


    “有棉花當然是最好,實在沒有棉花,用草木灰也是可以的。”


    “草木灰是什麽?”


    “草木燃燒後的灰燼。”


    “……用長耳獸的絨毛不行嗎?”


    “可以是可以,但我擔心長耳獸的絨毛不夠。”


    “一隻不夠,就兩隻,兩隻不夠就三隻,我一定會給你弄到足夠多的絨毛的。”


    蘇安安突然覺得此刻的大蛇帥炸了!!!


    “班森,謝謝你!”


    班森絕對是說到做到的好雄性,不過一個早上,整個石洞就已經被五六隻長耳獸的屍體給堆滿了。


    蘇安安默默把長耳獸的絨毛剃下來,扔到獸皮袋子去,班森也幫忙,不一會就收集了滿滿一袋子的絨毛。


    為了衛生起見,她把絨毛都扔到溫水燙洗幾遍,再放在石洞口,讓熾熱的陽光暴曬一整天,就連裝著絨毛的獸皮袋,她也特地用開水煮過一遍,然後再用陽光暴曬。


    趁著絨毛和獸皮袋在暴曬,蘇安安默默把她之前的棉衣給裁剪成幾塊,然後把它們縫製成了四條月事帶。為了避免漏血,也為了節省棉衣,月事帶外側那一麵用的是防水的獸皮。


    見班森一直盯著她做,蘇安安覺得有些壓力山大,不由道:“班森,你還不去處理長耳獸嗎?我想要幾個新的獸皮袋。”


    一想到小雌性每個月都會有一次發情期,班森深深覺得學會做姨媽巾十分的必要,道:“這是姨媽巾?怎麽跟你之前的不一樣?”


    蘇安安瞪了他好一會,見他不為所動,隻好是滾燙著臉頰,盡量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解釋道:“我之前用的是部落統一做的,用完就扔掉的一次性姨媽巾,我現在做的是可以長久用的月事帶。”


    聞言,班森頓時恍然,道:“安安隻需要把裝在月事帶的絨毛扔掉就可以了,對嗎?”


    “……恩。”當然不是這麽簡單,用完的月事帶不僅需要清洗,還要用開水煮過,然後再用陽光暴曬。


    見到暴曬後被暴力壓成整整三個獸皮袋的絨毛,蘇安安終於是暗鬆了一口氣,這裏起碼能夠讓她安然渡過三個姨媽期了。


    然而,在清洗月事帶時,她又遇到了新麻煩,因為沒有肥皂和洗衣粉,月事帶上的血跡根本沒辦法徹底洗幹淨。


    其實,草木灰也是有清洗衣服的功效的,瞄了一眼灰漆漆的草木灰,蘇安安最終是默默放棄了這個極其費水的想法。


    不得已,蘇安安隻好讓班森臨時給她做了一根棒槌來搗衣。


    最後,她是捂著抽痛的肚子,囧囧有神地看著班森皺著陰冷的眉眼,認真地幫她敲打著月事帶。


    見班森把她的月事帶懸掛在洞口暴曬,蘇安安心頭忍不住感慨,別看大蛇性子霸道強勢,時常還陰冷著眉眼,但跟華夏某些天天喊著女的就應該怎樣怎樣的直男癌比,簡直是世紀好男人啊!


    因為需要長耳獸絨毛的緣故,所以,蘇安安和班森在姨媽期一直都在吃兔子肉。


    待煎熬的姨媽期過去,蘇安安終於又恢複了往日的活力,繼而忍不住把熾熱的目光投向了淡水湖,鱷魚肉鮮美,想吃。


    突然,蘇安安蹙起了秀眉,道:“班森,淡水湖的水位是不是下降了啊?我怎麽覺得你用來鞣製獸皮的石頭突出了不少呢。”


    見班森點頭,蘇安安不由擔心道:“照這樣下去,淡水湖的水能夠撐到大旱季結束嗎?”


    聞言,想起他之前經曆過的大旱季,班森眉梢染上了幾分冷色,道:“我今天多做幾個木桶,我們盡量多存儲幾桶淡水。”


    見班森臉上陰冷了幾分,蘇安安頓時也覺得情況有些不妙,果斷道:“我重新再做一個新的大淨水木罐。”


    淡水湖的水質不夠好,淨水器不過隻用了四五天就已經有些堵塞,淨水的速度也慢了許多,所以,重新再做一個十分必要。


    待班森提回五桶湖水,蘇安安新做的大淨水器也做好了,連忙開始淨水。


    見澄澈的淨水不斷滴落在幹淨的木桶上,蘇安安微鬆一口氣,繼而眨著亮晶晶的貓瞳看向班森,道:“我們今天吃鱷魚吧!”


    班森對鱷魚肉的味道也挺好奇的,點頭道:“好。”


    啃了一口金黃噴香的烤鱷魚後,蘇安安眸光是瞬間閃亮了起來,忍不住一臉感動道:“真的好好吃啊!班森,你也試試!”


    聞言,班森也忍不住吃了一口,豎瞳也禁不住亮了幾分,果斷又啃了一口,鱷魚果然肉質鮮嫩,味道是既鮮美又野香啊!


    最後,班森和蘇安安竟然在一天內把一頭巨鱷給吃掉了。


    見班森化身為大蛇,把剩下來近千斤的鱷魚肉給一口吞了,蘇安安看得是目瞪口呆,忍不住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肚子,一臉的難以置信,道:“難道那半頭鱷魚真的都在你的肚子裏了嗎?你真的不是饕餮嗎?好神奇啊!”


    班森豎瞳閃過一抹無奈,蛇尾將她卷起來,直接蜿蜒著身子,從石壁上爬了下來。


    下了石壁,蘇安安就忍不住拍了拍大蛇,道:“我要自己走,要不然哪算是散步啊?”


    班森隻好放下她,尾隨在她身後。


    “我們今天還是往南邊去吧!沒準能夠像昨天那樣發現珍貴的草藥。”昨晚在南邊叢林散步時,蘇安安驚喜地發現了能夠補精血、烏須發、強筋骨、補肝腎的珍貴何首烏,所以,她覺得南邊會是她的福地。


    蘇安安一邊走著,一邊下意識地打量著四周的植物,隨即沒多久還真讓她發現了幾株草藥。


    心情極好的蘇安安忍不住舉著手中的菊花,轉身對身後的大蛇,道:“天氣越來越熱了,我們晚上泡點菊花茶喝,再添點金銀花和甘草,絕對是清熱消暑。”


    “我的內傷不是養好了嗎?為什麽還要喝藥劑?”


    “這是消暑茶,不是藥劑。”


    “味道都一樣的難喝。”


    “……”


    蘇安安無語地白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著,看到漂亮鮮豔的小花小草就順手摘下來,石洞的插花都熱蔫了,是時候該換新的了。


    回到石洞後,蘇安安把色彩明豔的花草插在石製花瓶上,喝了一碗甘冽的菊花茶後,便拎著半桶涼白開進了換衣間,把全身徹徹底底都擦拭了一遍,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即使小雌性設了換衣間,但班森敏銳的五感還是把她在換衣間的一舉一動都在腦海中生動地還原了出來,喉結忍不住滾動了幾下,呼吸也不由粗重了幾分,豎瞳更是一片莫測的深邃。


    其實在小雌性流血期間,他根本就睡不好,因為她身上的雌性氣息是前所未有的濃鬱迷人,他費了不少心神才把心頭的欲念壓下去,但經過小雌性這次擦身的引誘,他覺得他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班森眸底越發深邃堅定,隻要跟小雌性交配結侶,那她就徹底逃不掉了,不是嗎?


    晚上睡覺時,蘇安安下意識地滾進班森冰涼的懷抱後,就閉上眼眸打算進入夢鄉。


    隻是,下一瞬,蘇安安倏地睜開了眼眸,一臉的不敢置信。


    死死盯著擒住她唇角就強吻起來的班森,見到他眼底霸道又堅定的幽光,蘇安安心頭不由慌亂了起來,總覺得他要做出什麽讓她難以接受的事情。


    蘇安安伸出手狠狠地一把使勁推開他的臉,眸色又驚又怒地盯著他,咬牙道:“你在做什麽?”


    班森眸色幽暗,低頭親了一記她的額頭,語氣淡然卻不容置喙道:“安安,我們結侶吧!”


    蘇安安心髒猛地收緊,果斷給了他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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