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修真者共有二十二個人,其中有十位老頭,其餘的都是年輕人。


    手裏拿的武器都各自不一樣,有錘子,有劍,還有棒子,什麽都有,真是十八般武器,樣樣齊全啊!


    李鶴軒已經失去了耐性了,便毫不客氣的說道:“要打就打,廢什麽話!真是破爛規矩。”


    李鶴軒從來就不是婆媽的人,說打就打,左手一引,周身靈力大動,五張符紙急急的射出去,夾帶著赤紅橙藍紫的顏色氣波向那些修真者攻去。


    “既然你如此的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那個領頭的修真者說道。


    天空之中武器翻飛,整個場麵恢弘壯實,有的修真者站在飛劍上,有的還是站在原地,指揮著自己的法寶武器。


    轟轟轟的聲音震耳欲聾,對於這些變態的打法,連晨一點也插不上手,


    隻是站在一邊幹眼看。


    李鶴軒雖然是一個修煉道法的,不是什麽修真者,但是天下自然萬法,都是相生相連的,怎麽能完全的撇開呢!


    如此說來,李鶴軒被認為是修真之人也是可以原諒的,並且這些修真者也不是孤陋寡聞,但是李鶴軒強的太可怕了,他們修真者自古就是修煉成神的領導力量,怎麽可以允許比自己厲害的角色出現?


    所以,李鶴軒不管爽不爽,開不開打,這一戰都是逃脫不了的。


    修真不愧是萬法裏麵最恐怖的,二十二個修真者怎麽可以小覬?


    李鶴軒雖然狂妄,但是經過了現代都市的那一次大戰,現在的他變得穩重不知道多少倍,不過對戰看起來很不痛快。


    李鶴軒一個人對付這些修真者,還真是有些吃力的,畢竟這些都是現在修真界的難得高手,幾乎所有的修真高手都留在這裏了。


    天空之中,無數的流光彩霞,咻咻咻的竄來竄去,就像放煙花一般燦爛。


    連晨在下麵看得是心裏直打鼓。


    真想飛身而上,和哥哥對付這些人,連晨心裏不甘的想。


    雖然連晨的武功難得的高,但是比起來這些隱秘的東西,他的武功簡直不堪一擊。


    不過連晨還是提起,運起輕功,試圖飛去接近他們,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他失敗了。


    連晨懊惱的沮喪著,可他不知道他不去攻擊別人,別人就不來攻擊他了?


    一個形似侏儒的修真者拿著一個大大的模樣怪異的碗,悄悄的摸了過來,呼呼的風聲吹過,連晨的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嗤嗤的在空中飛旋,那大劍居然飛過這侏儒修真者的腰,從背後飛旋回來,攔腰斬斷了他的身體。


    連叫都來不及,就一命嗚呼了。


    有幾個修真者,看到這種狀況,都以為連晨是在隱藏自己的實力,哇的大喊,就抽身來攻擊連晨。


    他們那裏知道,連晨能殺死那個侏儒修真者,完全是因為他的機敏反應和高超的劍術配合得天衣無縫。


    大部分也是那個傻侏儒輕敵,不加以防備,以為殺死連晨易如反掌,哪知是自己送了自己的性命。


    與李鶴軒打鬥的修真者一少,李鶴軒頓感渾身輕鬆不少。


    其中一個弱兮兮的少年,原本是來跟師傅見世麵的,卻沒想到,被李鶴軒一個轉手,催動了木符,一大棵樹木將他穿得粉碎,全部是血絲了。


    這些修真者隻不過幾個回合,就被李鶴軒和連晨殺了兩位高手,心裏都忍不住發怒,每個人的攻擊都更加緊迫了。


    這一下,李鶴軒又覺得抵抗有一些吃力,而連晨背部已經受了一劍,要不是他的身法極快,武功極高,那還不掛掉了?


    李鶴軒感覺到,這要不速戰速決,長久的打下去,怕是死的會是自己和連晨了。


    這樣的想法一上李鶴軒的大腦,他的行為馬上就隨之爆發,五張四處飄逸的符紙速速的回到了李鶴軒的手裏,李鶴軒的雙手先是一合接著便是一張,五張符紙就圍繞他的身體旋轉。


    李鶴軒也像和尚一樣盤腿而坐,身子居然也隨著符紙快速的轉動起來,隻見速度越來越快,他的身體漸漸的形成了一大道光柱,接著便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向四周爆開,那黃色的光柱將圍著李鶴軒的修真者全部震了開去,倒地之後,都大吐鮮血。


    圍攻連晨的一見這樣的情況,也不管什麽連晨了,回身便去護住受傷的同道。


    那原先的領頭道:“你,你厲害,我們佩服,但是你不聽管束,整個修真界會要你的命的。”


    李鶴軒很鬱悶的臭著臉:“我什麽地方得罪你們了,為何要與我為敵。就算像你說的什麽修真規則,可是我並不是什麽修真者,為什麽要守你們該死的規矩?難道連別人來殺我,我都不能反抗?”


    終於,那領頭的修真者無話可說了,垂下了頭。


    李鶴軒看了他們一眼,剛要轉身走,有一個黑黑高高的中年男人卻道:“你記住,如果今日你不殺我,他日我一定殺掉你。”


    李鶴軒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了,這家夥無疑是找死,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李鶴軒一揮手就殺掉了他,包括連晨。


    所有的人都楞了。


    一位還未受傷的修真者大喊:“我殿後,你們快走,以後一定要殺了他。”


    說著,就揮舞自己的大刀撲來,速度之快,恐怕是像坐火箭般吧!


    修真者反應都是一等一的,嘩啦啦的一聲響,全部都逃走了。


    至於那纏著李鶴軒的修真者,自然而然的被連晨和李鶴軒圍攻,不過是十個回合,就被連晨一劍隔斷了喉嚨。


    “小弟,注意了,最近咱們招惹的仇家突然多了起來了。”


    李鶴軒邊說邊往回走。


    連晨跟在他的身後:“知道了,大哥。”


    “嗬嗬,別這麽恭敬,大哥會不習慣的。”


    “哈哈,大哥這是什麽話,小弟隻是喜歡大哥,尊敬而已。”


    “哈哈哈哈,那是,那是啊!”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回了客棧,與上次神龍教的毀屍滅跡一樣,他們的身後熊熊大火,將一切屍體燒得幹淨。


    次日,所有的人都指指點點黑黢黢的大地,討論昨晚發生了什麽。


    李鶴軒和連晨微笑著招呼好雲紗,三人一貂向城西南走去。


    雲家大門很是威武,大戶人家的門口都會有守護禽獸的。


    大部分的都是獅子什麽的,然而雲家的卻是兩頭獨角的獸,長相十分奇怪。


    李鶴軒扶住雲紗下了車,來到了雲家的大門口,雲家的家丁攔住他們問道:“你們找誰?這裏是私宅,如果想要拜見,請出示帖子。”


    李鶴軒道:“這位大哥,這位失明的小姐是你們雲家的大小姐,你進去通報一聲吧!”


    那個家丁一聽,這才仔細的打量起雲紗來,這一看之下,他大駭一跳,慌不擇路的跑進雲府去。


    不一會兒,裏麵吵吵鬧鬧的出來了好幾十人。


    大家邊說邊爭論什麽。


    當所有的人看見了雲紗後,都是一樣的害怕表情,不過雲老爺還是最先冷靜的。


    他看見李鶴軒和連晨一起,就走過來恭敬的對著兩位說道:“兩位少俠,不知駕臨雲府,有何貴幹啊?”


    一聽雲老爺的口氣就知道他是一個老江湖了,他雖然是看著李鶴軒與連晨,但是餘光從來沒離開過雲紗。


    這時雲紗開口道:“父親,我回來了,你不記得我了嗎?”


    雲老爺聽到雲紗的這一聲父親,嘴裏不自覺的啊了一聲,驚訝了半晌。


    最後還是雲夫人跑過來,摟著雲紗大哭說道:“紗兒,娘以為娘這一輩子見不到你了呢!紗兒,紗兒,你終於回來了,回來了。”


    雲紗的母親大哭,淚水橫流。


    雲紗也哭得抽不起氣來,哽咽著聲音說道:“媽媽,我也想你了,好想,好想!”


    雲老爺雖然眼睛濕潤了,但是眼神裏還是有一些狡黠。


    連晨從來最會的就是觀察人的功夫,他看到雲老爺的眼神有古怪,當即也不吭聲,悄悄的靠近李鶴軒,運起內力道:“大哥,大嫂的父親有古怪,小心為好!”


    李鶴軒點點頭,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向了雲老爺,果然見他有些不自然的樣子。


    雲老爺轉開身,讓出了一條路道:“夫人,快把女兒迎接回去了,怎麽站著這裏哭鬧,成何體統,不是讓客人發笑嗎?”


    雲夫人這才查幹淚水,連聲說道:“走走走,紗兒,和媽媽好生說說話。”


    於是一行人進了雲府,雪靈一來到了雲府的門前,就跑回了李鶴軒的懷裏,嗚嗚的叫。


    李鶴軒和連晨從一群人的麵前走過,心裏總是很奇怪,李鶴軒一愣不楞的盯著他們每個人看,發現他們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很不自然,有些不相信,也有些害怕,不過似乎害怕比較多些。


    看到這些東西,李鶴軒在心裏打定主意一定要離開,帶著雲紗離開,決不能在這裏呆著。


    雲老爺客氣話說了一大堆,李鶴軒與連晨隨便的敷衍了一下。


    雲老爺見大家話不投機,就安排了他們住在了西廂房,說是去準備飯菜,就退了出去,留下了家丁供差遣,實際上是監視他們。


    李鶴軒與連晨一對眼,兩兄弟便相對一笑。


    兩位坐的沒多久,雲紗就被下人扶過來了。


    雲紗一進來,就喊道:“雪兒,你在哪兒呢?出來,來我懷裏。”


    聽到雲紗的呼叫,雪靈啾的一下跑了出來,竄上雲紗的手臂,坐在雲紗的肩膀上,皮皮啾啾的聲音,真是可愛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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