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阿玉若無其事的搖了搖頭。


    洪天賜如遭雷擊般,渾身顫抖。


    直到兩個小時後,見到洪勝業時,他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洪勝業一連叫了他幾聲,又重重拍了他的肩膀幾下,他才勉強回過神來。


    “大伯,我現在很累。”


    “報仇的事,等我養足精神再說。”


    洪天賜找了個借口,落荒而逃。


    他實在無法說服自己,放下對洪勝業橫刀奪愛的恨意,心平氣和的麵對洪勝業。


    他怕自己會忍不住一拳打爆洪勝業的腦袋。


    “看來他對你還真是用情至深啊。”


    洪勝業攬著阿玉的纖腰,目送著洪天賜跌跌撞撞跑遠的身影,語重心長的輕歎一聲。


    “或許吧。”


    阿玉心不在焉的應道,“但,我卻知道,你對我的用情,肯定比他更深。”


    洪勝業滿意的笑出聲來。


    將阿玉摟得更緊。


    恨不得將阿玉千嬌百媚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去。


    ……


    自從林楓離開後,就一直惴惴不安的燕鳳舞,小聲問燕歸來,“老爺子,林楓,能行嗎?”


    燕歸來哼了一聲,沒好氣的應道:“他的實力有多強,你又不是不知道?”


    燕鳳舞張口結舌,欲言又止。


    “林楓與傾城有婚姻之約,我不希望你卷入其中,成為第三者。”


    燕歸來這話,猶如驚雷般,在燕鳳舞耳邊轟然炸響:


    難不成老爺子已經知道,自己對林楓有那方麵想法的事了?!


    “你還是趕緊找個男人嫁了吧。”


    “免得夜長夢多,又生事端。”


    燕歸來此話一出,燕鳳舞幾乎可以肯定,老爺子已經知道,自己對林楓有那方麵的想法。


    “你是傾城的小姨。”


    “難不成你還想跟傾城搶男人?”


    燕歸來的話,說得越發直白,“即便傾城不介意,我也沒意見,可,你和林楓的這段關係,還是淪為世俗所不容。”


    “燕家雖然今非昔比,但,還是有能力給你找個好男人的。”


    燕鳳舞滿臉苦澀的搖了搖頭,欲辯無言。


    ……


    啪!


    正在打遊戲的許墨,突然被快步來到他麵前的少女,狠狠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


    許墨本能的就要破口大罵。


    特麽的!


    敢打本少的臉,簡直活膩了!


    可,當他抬眼看到亭亭玉立般,站在自己麵前的少女時,他原本已到嘴邊的汙言穢語,頓時硬生生吞回腹中。


    就連臉上的怒色,也在刹那間消失不見。


    反而低頭哈腰,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原來是小蓮姑娘呀,不知小蓮姑娘為何打我?”


    小蓮雖然是許妃歌名義上的丫鬟,但卻深受許妃歌的信任和重用。


    猶如古時候手持禦賜尚方寶劍的欽差大臣,無數次替許妃歌出手教訓違逆許妃歌意願的族人。


    上至許妃歌現年九十八歲的長輩,下至許妃歌不足三歲的侄子輩,都被她出手打過耳光、掌過嘴。


    “啪——”


    許墨話音才落,小蓮的又一記耳光,抽在臉上。


    這一次!


    許墨直接被打趴下。


    耳中嗡嗡作響。


    眼前金星亂冒。


    “打你第一記耳光,是因為你瞞著我的主人,劫持燕傾城,打亂了她針對林楓的報複計劃。”


    “打你第二記耳光,是因為你直到現在,都還不明白自己犯了什麽錯。”


    身材嬌小玲瓏,卻凹凸有致,曲線曼妙的小蓮,巴掌大小的瓜子臉上,怒容滿麵,一雙翦水秋瞳般的眼眸,森冷陰鷙的盯著許墨,一字一頓,振振有詞,理直氣壯。


    “你現在可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


    小蓮的臉色,依舊鐵青。


    “知……知道了……”


    許墨尷尬得想把腦袋塞進褲襠裏去。


    堂堂許家四少爺,居然被丫鬟扇耳光!


    幸虧剛才這一幕,沒人看見。


    不然,他都沒臉做人了。


    “你的心腹曹鵬程,吃裏扒外,給林楓通風報信,已被我的主人,連同他的家人,一起處決。”


    “我的主人能替你做的,也就隻有這麽多了。”


    小蓮放下揚起的纖纖玉手,麵罩寒霜,聲冷如冰,“林楓願不願放你一馬,就看你的造化了。”


    許墨顫聲問,“大姐……大姐她不管我?”


    小蓮滿臉嫌棄的哼了一聲,“你自己闖的禍,我的主人幹嘛要替你擦屁股?”


    許墨眼前一黑,險些當場暈死過去。


    而小蓮則是話一說完,就匆忙離開,火速來見許妃歌。


    “主人,我已遵照您的指示,嚴懲四少爺,並把您的立場,告訴了他。”


    畢恭畢敬跪在一棟三層小樓外的小蓮,如實匯報。


    半晌後,才有一個溫柔卻又不失強勢的女聲,從小樓內傳出:


    “你做得很好。”


    ……


    而此時的許墨,則跌跌撞撞的奔入許旌洋的書房,哭喪著臉,一開口就直奔正題,“父親,救我。”


    “你自己作死,關我屁事?”


    許旌洋恨鐵不成鋼的吼道,“妃歌能替你除掉曹鵬程,已是仁至義盡。”


    “你居然還有臉叫我求她幫你善後?”


    “即便我豁出這張老臉不要,她也不會給我麵子。”


    “你,自生自滅去吧。”


    許墨歇斯底裏的質問道,“你真不幫我?”


    “滾出去!”


    許旌洋指著書房外,厲聲咆哮。


    身為人父,他豈能眼睜睜看著許墨死於林楓之手?


    不是他不幫。


    而是他無能為力,幫不了許墨。


    “我可以在林楓登門前,找幾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讓你把生命的種子,種入她們體內,讓你的血脈,在你的後人身上,得以延續。”


    這是許旌洋唯一能做的事。


    “嗬嗬嗬……”


    許墨發出失心瘋似的淒慘笑聲,連滾帶爬的奔出許旌洋的視野。


    “家門不幸啊。”


    “牝雞司晨,男丁廢物,陰盛陽衰。”


    “唉……”


    許旌洋一聲長歎,老淚縱橫。


    ……


    林楓又特意打了個電話給柳夢蝶,吩咐柳夢蝶,今天之內,哪怕有天大的事,也不可離開公司半步。


    “你是在命令我嗎?”


    柳夢蝶黛眉輕蹙,很不高興的問。


    “是的。”


    林楓言簡意賅的答複,氣得柳夢蝶險些把手機給摔了,“你這混蛋,實在是太過分了……”


    柳夢蝶的話,還沒說完,林楓那邊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更是氣得柳夢蝶呼呼直喘粗氣。


    “或許他真有不得已的苦衷。”


    一旁的餘薇試圖為林楓辯解。


    “你怎麽總是替他說話?”


    柳夢蝶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餘薇。


    餘薇嫣然一笑,柔聲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隻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問題。”


    “所以,我的看法才跟你不一樣。”


    “而不是我袒護他,替他說好話。”


    柳夢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或許你說的對,他真有不得已的苦衷。”


    “但我還是希望他能向我坦白。”


    也隻有在餘薇麵前,柳夢蝶才會敞開心扉的說出心裏話。


    “放心吧,一切都能如你所願。”


    餘薇眸光流轉,嫣然笑道,“他什麽時候讓你失望過?”


    柳夢蝶點了下頭,“那混蛋好像從沒讓我失望過。”


    ……


    而此時的林楓,已來到許家大宅外的廣場上。


    雙手插兜,望向許家緊閉的朱紅色大門。


    門外,連無數大富人家為彰顯實力,而標配的看門人都沒有。


    隻有兩隻威風八麵的石獅,蹲在兩側。


    “就你一個人,也敢來許家撒野?”


    就在這時,一個甜美清脆的女聲,從門內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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