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師父說的是那麽的輕鬆,就仿佛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楊道長!你不去嗎?


    這個小師父跟我過去能行嗎?我女兒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若是不好好的治療的話,我怕,我怕,”她說道這裏的時候。


    聲音哽咽得再說不下去了,我心中一陣風苦笑,看來這嬸子是害怕我治療不好她家閨女的病,所以才會這麽擔心的。


    不過!想想也就是釋懷了,怎麽看我也就是個十八九歲的孩子而已,要說能夠治療她家閨女的病,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你就放心吧!這是我唯一的徒弟,我會的他都會,治療你女兒的病肯定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情況的,這點你不用擔心。”


    師父依舊是微笑的說道。盡管這嬸子還是有些懷疑,但是見到師父都這麽說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隻好點點頭。


    “走吧嬸子!咱們早去早回。”於是我就跟著她一起走了,來到山腳下,看到一個大約有五十來歲的男人,


    開著一輛燒柴油三輪車,農村人,這種三輪車比較多見,畢竟要種地,這種車是用來拉莊家的。


    也屬於農用三輪車,比較經濟適用,“叔叔好!你家女兒的病有我去看。我師父比較忙。”


    我主動開口道,農村人都比較憨厚而且還特別的老實。“小師父!辛苦你了,趕緊上車,咱們現在就走。”


    由於是經常在家幹農活的原因,顯得比較老一些,農村人都這樣,也能理解。跟那些城裏人是沒辦法比,也比不了。


    城裏人每天是靠著工作養家糊口,農村人都是靠著幾畝地養家糊口,田裏不忙了就去城裏打工,一年到頭除了勞動還是勞動。


    每天風吹日曬的,同樣的年紀,農村人都顯老,但是城裏人卻特別的年輕,


    有一些大明星,都六十多,看起來就和二三十歲的女孩差不多,皮膚好,氣質好,臉上甚至是連一條皺紋都看不到,這就是所謂的差距。


    我點了點頭,上了年前這個農用三輪車,這不是我第一次坐這種車了。這種農用車都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點那就是噪音特別的大。


    若是你沒有坐過這種車的話,那麽你肯定是受不了這種車的噪音的。不但噪音大,而且還顛簸得比較厲害。


    經過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終於來到了他們家了,這個村子叫李家灣,整個村子大約有五百多口人,不大,也就幾條街而已。


    男人叫李大斌,在村子裏的名聲挺好的,而且還是個村長,我下了車,站在他們家的門口看了看。


    他們家的院子挺大,堂屋是一棟兩層小洋樓,大門的位置又建造了兩間平房,這裏麵應該是廚房了。


    大門口有兩棵柿子樹,枝繁葉茂的,上麵還結滿了柿子,看起來特別的讓人喜歡。


    整個院子裏比較幹淨衛生,看起來特別的溫馨。他們家大門上麵竟然還貼著一張靈符。


    我打眼這麽一看,心裏不由的苦笑了一聲,這種靈符什麽用都沒有,這應該是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靈符,


    要麽就是那些走街串巷的人,找他們弄來的,在農村這種騙人的道士還是有一些的,


    “小師父!還是進來看看我閨女的病吧?”李大斌對我微笑的說道,臉上雖然在笑,但是我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得出來那一股的焦急的心情。


    我點點頭,然後就跟隨他們夫妻兩人一路來到他們家,進了堂屋,上了2樓,在2樓有五個房間,李大斌打開其中一個房間。


    一股的陰氣撲麵而來,我皺了皺眉頭,感受著這股陰氣的濃度,糾纏著他倆女兒的這個東西還是有那麽點道行的。


    不過!隻是有點道行而已,別說我現在是一個天師,就算我不是天師,對於他們家閨女身上的東西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顯然屋裏有鬼,於是我隨手貼了一張靈符在門上,走了進去。


    “小師父,這就是我女兒,她現在睡覺時間越來越長,連白天也睡不醒了,一天隻醒幾個小時。”


    我往床上看去,一個20多歲年紀的女孩躺在床上,旁邊還有直接輸液用的架子,架子上還有一瓶藥水在往下滴。


    我看了看這瓶水,應該是比較常見的那種葡萄糖,女孩頭上蓋著一條毛巾,一張臉色蒼白得嚇人,一點的血色都看不到,


    而且她的全身都在顫抖著,嘴唇發青,嘴角還有鮮紅色的液體往下就躺著,


    我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了女孩的手,入手冰涼刺骨,而且還有一股力量在撕扯我的魂魄。


    我搖頭笑了笑,這女孩身上的東西還真是夠大膽的,就連我這玄清山弟子都不放在眼裏,


    連個招呼都不帶打的,這是上來就要幹的節奏啊!我壓根都沒有當回事,那股力量越來越大,可能是見我不受任何影響,所以說那個東西也不甘示弱。


    我也沒管那東西的動作,而是打量起了躺在床上的這個女孩,女孩雖然在睡,可是容貌卻是生得特別的好。


    真的可以說得上,柳葉含媚,眉梢帶笑,說不盡的萬種騷情,哦!不對,應該是說不盡的萬種風情。


    就在這時。我俯身看去,隻見這妹子臉上竟然蒙著一層青氣,印堂發黑,臉上大汗淋漓,嘴角還微微抽動著,是做噩夢的表現。


    “還真是有問題。”我摸著下巴說道。


    “小師父!我女兒這病你能治得好嗎?若是你不行的話,要不讓楊道長過來看看吧,我害怕你萬一控製不住了,再受傷了就不好了。”


    李大斌擔心的說道,我靠這是看不起我呢?還是看不起我呢?又或者是看不起我呢?


    “放心吧!你不用擔心這病還用不著我師父來,我能夠搞定的。”我說著,取出師父給我的太乙拂塵,蘸了點朱砂,


    在妹子的額頭上劃了三道橫線,剛要作法,妹子猛然睜開了眼睛,死死瞪著我。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妹子對我邪魅的一笑,一雙小手緊緊的扣住了我的喉嚨。


    一時之間我竟然被這妹子之住了,我不禁暗自叫道“不好!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真的是太他媽的丟臉了。尷尬他媽抱著尷尬,尷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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