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連破雙案


    在回宮的路上,段智鳴一想到剛才看到的妓院和賭場,心裏麵就特別的不舒服。要知道無論是在現代社會的世界裏,還是在封建社會的世界裏,妓院和賭場可都是造成貪汙腐敗的源頭。尤其是妓院,不單單是貪汙腐敗的源頭,而且還是人口拐***良為娼的犯罪源頭。可為什麽在封建社會中,妓院和賭場卻沒有被禁止。關於這一點,段智鳴直到現在都想不通。


    因此,段智鳴的心情非常的不好。而剛好就在這個時候,段智鳴突然看到前麵大街的主幹道上圍了不少的人。於是,他好奇的走到前麵的人群那裏,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當段智鳴走到人群裏,他看到一個老婆婆和一個穿著褐色衣服還有一個青色衣服的年輕男子站在人群的中間。感到好奇的段智鳴詢問了一下發生了什麽事情。


    人群中的一個人告訴他,有一個老婆婆的包袱被人搶了。雖然搶匪被捉到了,但是老婆婆眼神不好,沒有看清搶匪的樣子,也沒有看清抓搶匪的人的長相。結果被搶匪就誣告抓他的人是搶匪,搞得現在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麽分辨誰是搶匪。


    在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段智鳴想了想,然後大聲的說道:“各位,我有辦法可以分辨出誰是搶匪。”


    周遭的人聽到段智鳴說的話後,紛紛把目光轉向段智鳴,其中有人問道:“是什麽辦法?”


    “讓這兩個人比賽跑步,從街頭跑到街尾,等他們兩個人跑完了之後,大家就會知道誰是搶匪。”


    聽到段智鳴說的這個辦法,大家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因為大家都不明白比賽跑步的結果怎麽會證明誰是搶匪。


    “用比賽跑步來確定誰是搶匪,我說你開什麽玩笑呢?”其中一個人說道。


    “我是不是在開玩笑,等他們兩個人從街頭跑到街尾後就知道了。”段智鳴微微一笑道。


    周邊的人聽到段智鳴這麽說,都不知道段智鳴到底要幹嘛。但既然他都這麽說了,那就隻能按著段智鳴的要求,畢竟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分辨誰是搶匪。


    於是,兩個嫌疑人在眾人的要求下,走到街頭,然後開始盡自己的全力向街尾跑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都跑到了街尾。其中那個穿著褐色衣服的年輕男子是最先跑到了街尾。


    “他們兩個已經跑完了,現在請你告訴大家,誰是搶匪?”周邊的一個人說道。


    “那個穿著青色衣服的人就是搶匪。”段智鳴回答道。


    “為什麽?”


    “因為這個穿青色衣服的人跑的最慢。”


    聽到段智鳴說的話,周邊的人頓時感到段智鳴說的這個確認誰是搶匪的原因非常的荒唐。


    “我說兄台,就因為我跑得慢,你就認定我是搶匪,我看你的腦子真是有問題。”穿青色衣服的人笑著譏諷道。


    “對,說的沒錯,你的腦子確實有問題,哪有用誰跑的快,誰跑的慢來確認誰是搶匪的。”


    “是啊!”


    看到穿青色衣服的人諷刺自己,加上周邊的人一個個用不理解的表情看著自己,甚至還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段智鳴沒有反駁,而是把自己為什麽會用誰跑的快、誰跑的慢來確認誰是搶匪的原因說了出來。


    原來段智鳴在聽到老婆婆被搶走包袱到搶匪被抓住的經過後,就發現抓搶匪的人要比搶匪跑的快。首先,老婆婆的包袱被搶走後,抓搶匪的人就遇到了老婆婆。在詢問了老婆婆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後,抓搶匪的人就立刻朝著搶匪逃跑的地方追了過去,最後抓住了搶匪。所以,這就證明了抓搶匪的人要比搶匪跑得快,否則抓搶匪的人是不可能在詢問了老婆婆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後,還能在去追搶匪的時候追到搶匪。


    在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後,周邊的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誇讚段智鳴的聰明機警。而那個穿著青色衣服的人看到段智鳴用事實根據揭穿了自己就是搶匪後,想要逃跑。但很可惜,就在他剛要跑的時候,段智鳴身邊的洪海立馬就把他給抓了起來。


    “哼!你這個混蛋,搶了別人的東西,被人捉住了還敢誣告別人,簡直是太可惡了。”看著被洪海製住的搶匪,段智鳴生氣的對搶匪說道。


    此時製服搶匪的洪海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段智鳴,他沒有想到,恢複正常的段智鳴居然變得這麽聰明,把這麽複雜的一個案子輕輕鬆鬆的就給破了。


    “好了,各位,這個搶匪現在就麻煩各位送到官府去。”段智鳴對周邊的人說道。


    “好的,沒問題。”周邊的一個人說道。


    然後搶匪就被周邊的兩個人給押走了。


    “兄台,謝謝你幫我洗刷了冤屈,不知兄台高姓大名。”穿著褐色衣服的年輕男子感激的用雙手抱拳說道。


    “我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名字不值得一提。”段智鳴回答道。


    “兄台既然不願意透露姓名,那在下也就不在過問了,以後要是有緣相見,今天的恩情,在下一定會報答的。”


    說完,穿褐色衣服的年輕男子向段智鳴舉了一個躬,就離開了。


    看到穿褐色衣服的年輕男子離開後,段智鳴帶著洪海向回皇宮的路上走去。


    但走了沒過多久,突然有人把段智鳴和洪海給叫住了。聽到有人在叫自己,段智鳴和洪海連忙回過頭來,隻見叫住自己的人是大概十七八歲的姑娘。


    “這位姑娘,請問你叫我們有什麽事嗎?”當姑娘走到自己麵前,段智鳴問道。


    “這位公子,剛才小女子都聽人說了公子在集市上做的事情,所以小女子想請公子能夠幫幫小女子,救救小女子的父親。”小姑娘向段智鳴跪了下來,懇求道。


    “姑娘,你先起來再說,你父親怎麽了?”段智鳴把小姑娘扶了起來,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公子,小女子的父親因與人結怨,被對方誣告偷了他們家的黃金而被關入了大牢。雖然小女子的父親始終說是冤枉的,小女子也作證。但由於對方找來了三個證人,官府現在不相信小女子說的話,非要認為小女子的父親父親偷了對方的黃金。”


    聽完眼前這個姑娘說的話,段智鳴想了一下小姑娘敘述的前因後果後說道:“走,帶我去衙門。”


    就在這個時候,洪海拉了一下段智鳴的衣袖:“殿……少爺,我們要是在不快點回去,隻怕……”


    還沒等洪海說完話,段智鳴打斷道:“現在這個姑娘的事要比我們回去重要的多。”


    段智鳴知道洪海是擔心自己管了這件事情之後,會很晚回皇宮。到時候自己和他私自出宮的事情就會被人發現,屆時就會有麻煩。不過段智鳴在借屍還魂前畢竟是一個警察,為人民服務的觀念一直都存在他的腦子裏。即使他現在借屍還魂成為了一個皇子,他也依然沒有忘記這個觀念。


    段智鳴和洪海帶著這個小姑娘一起去了衙門,由於洪海把自己大內侍衛的腰牌在公堂上亮了出來。但沒有泄露段智鳴皇子的身份,隻說了段智鳴是一名官員。因此衙門的官吏在升堂後就沒有讓段智鳴在公堂上下跪。


    在公堂上,段智鳴對公堂上問案的張大人問道:“張大人,這幾個跪著的人就是本案的原告和證人嗎?”


    “沒錯,段大人。”坐在堂案前的張大人回答道。


    聽到張大人的回答,段智鳴開始詢問原告和證人。但在詢問的過程中,段智鳴發現原告和證人每次回答完後,總是不自覺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還有就是原告和證人時不時的總是不自覺的動一下自己的腿。


    看到原告和證人在詢問中做的這幾個行為動作,段智鳴立馬就確定了原告和證人的確是在說謊話誣告被告。因為從犯罪心理學上來說,在接受別人詢問回答完問題後,要是不自覺的用手摸自己的嘴,這就表示被詢問者之前是在說謊話和隱瞞事實。至於被詢問者總是時不時的不自覺動一下自己的腿,這在犯罪心理學上來說就表示被詢問者的內心很不安。因此段智鳴才非常確定原告和證人是在說謊誣告被告。


    不過僅憑原告和證人做的這幾個行為動作是不能給被告洗刷冤屈的,因為這些不是證據,隻是一種能幫助自己判斷真相的方法而已。


    段智鳴用手摸著下巴仔細的想了想,然後他向張大人問道:“張大人,既然有三個證人證明被告偷了原告的黃金,請問你是否找到被告偷竊的黃金呢?”


    “啟稟段大人,沒有。”張大人回答道。


    “沒有找到失竊的黃金,隻有證人的證言,你就認定被告有罪,你這也太輕率了吧!”


    “段大人,證明被告有罪的人有原告和三個證人,總共四個人,這難道也輕率嗎?”


    “要是原告和三個證人都在說謊呢?”


    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讓張大人啞口無言。是啊!的確,人可以說謊,但證據永遠不會說謊。


    在聽到段智鳴說自己和三個證人可能會說謊,原告激動的說道:“大人,沒有證據你可別胡說,說草民找人作偽證誣告自己的堂兄,敢問大人可有證據。”


    “是啊!大人,你可有證據。”


    “對,大人。”


    “沒錯。”


    三個證人也一個接一個的說道。


    “哼,證據,別著急,待會兒證據就出來了。”段智鳴說完就轉過頭對張大人說道:“張大人,請你讓人搬兩個屏風過來,把三個證人隔開,然後在給這三個證人每人一張紙,一支筆。”


    張大人不知道段智鳴要自己讓人搬兩個屏風把三個證人隔開,還要給三個證人每人一張紙一支筆是要幹什麽?但既然段智鳴發話了,那自己就隻能照做,誰叫他的官比自己大呢!


    接著,不一會兒的功夫,衙役就搬來了兩個屏風把三個證人給隔開了,而且每個證人的麵前都放了一張紙和一支筆。看到準備工作做好了,段智鳴開始對這三個證人進行了詢問:“你們三個人說被告偷了原告的黃金,那你們應該知道被告偷的黃金是什麽樣子吧!”


    “知道。”三個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既然你們都知道,那就請你們在紙上把被告偷走的黃金是什麽樣子給寫出來,但是在寫的過程中,你們三人不許交頭接耳。”


    段智鳴的話說完後,三個證人不知道是怎麽了,半天都沒有動筆在紙上寫下答案,而且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難看。


    “你們三個是怎麽了,怎麽還不快寫?”段智鳴見三個證人半天不動筆,於是就故意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催促道。


    見段智鳴已經不耐煩的催促了,三個證人一個個抓耳撓腮了半天,然後在紙上慢慢的寫了起來。


    三個證人在紙上寫完了段智鳴問的問題的答案後,就心情沉重的把筆放在了一邊。


    段智鳴看到三個證人在紙上寫完了答案後,就讓人把三個證人的紙拿到自己的手裏。


    看著三個證人在紙上寫的答案,段智鳴笑著對三個證人說道:“剛才你們幾個不是要我拿出證據來證明你們在說謊話誣告被告嗎?本官現在就告訴你們,寫在這三張紙上的答案就是證據。本官剛才問你們三個被告偷的黃金是什麽樣子,你們三個人在紙上寫的答案分別是金元寶、金條還有金磚。你們三個人既然看到了被告偷的黃金是什麽樣子,那你們三個人在紙上寫的答案應該是一樣的。但為什麽你們三個現在在紙上寫的答案會不一樣呢?原因很簡單,因為被告根本就沒有偷原告的黃金,而你們三個在誣告被告前沒有仔細對好口供,所以你們三個在紙上寫的答案才不一樣。”


    見謊言被拆穿了,三個證人立馬磕頭,並異口同聲的求饒道:“大人恕罪,這都是李老爺(注:李老爺就是本案的原告)讓我們三個人做的,不關我們的事,大人恕罪。”


    聽到三個證人都在指證自己教唆他們作偽證誣告被告,加上謊言也被拆穿了,李老爺立馬驚慌失措道:“張大人,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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